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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六
相泽老师看着我捧着的儿童套餐,目光略是复杂。
我慢条斯理地用着午餐,毫不理会他复杂的眼神。肥猫趴在我的膝盖上,吃着专门给它买的包子,相泽老师的视线瞥向这里的时候,它背上的毛就会像刺儿一样立起来。随后它叼着包子,越过了乱步,趴在了大侄子的膝盖上。
那你干嘛不一开始就在大侄子那儿待着呢?
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自寄宿在招财猫中开始,智商就已经下降了。
我鄙视地瞥了它一眼,继续吃着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稍稍一抬眼,于是就看到相泽老师诡异地盯着大侄子看。
我不禁抖了抖,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觉得这视线有点危险。
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曾经在武汉的时候,我喜欢在公寓楼附近的公园撸猫。猫是隔壁邻居的,我在武汉的时候真的很闲,所以每天临近傍晚的时候都会出来溜猫。附近有一所高中,周五的时候,下课的的高中生背着书包拎着个大袋子三三两两地经过公园。于是,我总是会收到若干视线,那是一种穷人看着富人的羡慕眼神。
“相泽老师,难道是猫控?”我狐疑地猜测道。
相泽消太回过神,一本正经地说,“不,我是个毛绒控。”
我:……
若无其事地说出了很不了得的话啊!
“福泽宁宁!我不要吃这个!”
乱步很任性地将盘碗里的年糕给了我,一勺一勺地喝着小豆汤。
“你是小孩子吗?难道你没听到被你剩下的年糕的哭泣声吗!”
我冷漠地将年糕又倒进了他的碗里。
十几年前就爱玩这一套,十几年后的今天又来!
“因为不甜嘛!”
“喜欢吃甜食就去吃豆沙包!这样太浪费了!”
“所以给你吃啊!”
他又开始将年糕一块一块夹了出来,并且全夹在了我的儿童意面餐里。
“再说了,就算吃豆沙包,我也只吃里面的豆沙馅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他还瞥了我一眼,眼神就好像在说:居然忘记本侦探的饮食规律,不可饶恕。
啊,我真是受够他这种任性的态度了!就算不要吃年糕,那也不要给我啊!不给我,我就当作没看见嘛。
“福泽……宁宁?”
对面的相泽老师发出了疑问。他斜着眼睛问我,“不是说已经离婚了吗?”
我看到乱步眯着眼睛,笑容满面。
我摇摇手,任命地吃着年糕,真是太浪费了……
“这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诉后相泽老师也就没有接着问下去了。
相泽老师并不是个关注同事八卦的人。何况还是一个女同事的八卦。所以我还是蛮信任他的人品的。再说了,作为职业英雄,人品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你们的相处一直是这样吗?”
“你是指什么?”
“年糕。”相泽老师言简意赅。
“只是偶尔。毕竟太浪费了。”
年糕小豆汤,里面主要就是年糕。
“再说了,我也不一定吃得下所有的年糕,所以部分还是转交给了谕吉兄。”
虽然谕吉兄会露出很可怕的表情,但是谁叫我们两个脸皮厚呢。
“这位英雄老师对我们的关系很感兴趣吗?”
乱步笑容满面。
“如果你想问的话——”乱步愉快地说:“我不介意告诉你。”
“吃你的吧!”
忍无可忍的我,叉起一只虾直接塞他嘴里。
随后我对相泽消太说:“相泽老师再不赶紧用餐的话,下午的比赛会来不及的。”
毕竟只有一个小时而已。
于是相泽消太加快的用餐速度。
我觉得这一餐,他大部分的瞬间都用在了“给肥猫增加精神干扰”上面。当然比起相泽老师是个毛绒控什么的,他居然没有将肥猫误以为是猪,这一点让我十分惊讶。
我觉得,我大概不是一个合格的猫控。
——
午休时间结束后,1v1的对战赛开始了。
当然,我缺席了这场比赛,因为之前父亲的那通电话。
在离开前,特意嘱咐大侄子看好乱步。虽然我觉得他迷路后,会有警车送他回家。毕竟这家伙的天才与闹腾,全日本的警视厅都认识他了也不一定。但怎么说呢,听起来还是有些怪怪的。
我拿起随身物品离开了雄英,前往晚香堂。
晚香堂位于地铁废弃岔路的深处,位置十分隐蔽,所以到了最近的车站后,我也只能徒步。
我曾经想过买辆车,结果发现自己虽然会开车,但是没有驾照。但如果要我去考驾照的话,我又觉得太过无趣了。因为学习本身就会的东西,本身就是件十分无趣的事情。
虽然一直保持着镇定,但是父亲在电话里的话,还是让我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谁曾想到,十年过去了,又要开始了呢?
但是,我却从电话里听到了父亲幸灾乐祸的语气。
似乎从十年前开始,父亲就因为这件事而嘲笑着我。我无法理解一个父亲为什么会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深陷泥潭?甚至还加了个手杖。
不能理解。
实在不能理解。
到达晚香堂位于的地铁废弃岔路的时候,我犹豫了下。
已经委托过谕吉兄了,这次难道还要去委托他吗?
不不不,这次可不是十年前。我认识的人可比十年前多得多了!
但……
果然还是有经验的谕吉兄比较好吧……
“宁宁!还不快进来!”
变成猫咪的父亲忽然出现,并跳到了我的怀里。
我被他洪亮的嗓门吓了一跳,连忙接住他。
“父亲。不要这样子吓人啊。”
“宁宁,这次的形势很严峻。”
父亲难得语气严肃地跟我讨论起了这件事。我以为他先会狠狠地嘲笑我一番,然后与我商量对策。
“一直如此。”
我叹了口气。
“说起来,东西都送到了?”
“是啊,没想到连晚香堂如此隐蔽的地方都找来了……”
“势力又扩大了啊。”
“唉……”
我与父亲同时叹息道。
顺着地下通路走,便会看到一扇设置在地下通路中的铁门。穿过昏暗的室内,沿着楼梯往下走,就会看到一间明亮的讲堂。里面整齐地摆放着长椅与桌子,正面的墙壁上还配备了黑板和讲桌。讲堂黑板上方悬挂着父亲的题字“不拘义理,不拘人情,不拘廉耻”。
一般情况而言,讲桌上是空荡荡的。
但是今日,讲桌上面摆满了大量的红色礼盒。
我数了下,比十年前还多了两倍。
“这次,下足了本啊……”
真是脑阔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逗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0…16 22:13:10
在看日本战国,然后迷上了织田信长_(:з」∠)_
如无意外,还有一章日常,随后开启战国副本。本战国,是历史与滑头鬼的结合。因为我本身对日本战国的历史不怎么感兴趣吧,除了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外,都不怎么了解。就连有关战国类的动画啊游戏都没怎么接触……这次算是第一次接触日本战国。本着“本文是篇玛丽苏”,又加上了滑头鬼,怎么着历史什么的,也就坐个参考了。
第17章 日常(七)
日常七
今年的聘礼之多,令我感到无所适从。对方来势汹汹,更是让我头疼欲裂。我又想着去中国了。
我不知道十年前与谕吉兄的那份委托,她是否已经得知。
但无论是否得知,她对这次的求娶之事,想必也是势在必得的。
“为父悔啊……”
老爷子痛心疾首道。
其实也能理解,如果不是我小时候被他要求做男孩打扮,也就不会被她缠上了。
不是我自夸,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尤其是男孩打扮的时候,不比太宰君差。甚至在第一次与谕吉兄和乱步君的晚香堂见面时,我也是穿着男性的洋服,以及带着绅士的礼帽,而谕吉兄完全没认出我是女性,要不是乱步君的提醒,估计还想跟我切磋一下。这也许与我的父亲是个绅士有关,他要求我在作为男性身份的时候,无论是着装还是举止,也得绅士。
许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杪夏便误会了我。
我的学生时代是在一个名叫石原的小镇上度过的。至少十四岁以前,是在那里的。许是因为男孩的打扮,加之不错的外表以及绅士风度,我在石原唯一的一所学校里十分受女生欢迎。那时候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其实与杪夏是老早就相识了,不过那时的记忆其实也不算清晰,只记得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子罢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曾经带我去过石原西边森林中的神社参拜。也是在那里我见到了杪夏。关于杪夏当时的穿着打扮忘得也差不多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杪夏的姑母,似乎单方面地约定了我与杪夏的婚约。
关于这件乌龙,要不是见到杪夏听她提起,我几乎是不会记得的。
“所以当时父亲为什么不解释呢!”
我有些埋怨老爷子当时不作为的行为。如果一开始就解释清楚,杪夏也不会将这件事记得如此之深。即使在得知我是女性的身份后,也表示她不在乎性别。
哦,忘了说,杪夏是石原西边森林的狐族未来的族长。据说狐狸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他们的性别取决于伴侣。
不过虽是这样,杪夏也没有化身为男性。
“所以为父悔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老爷子夸张的举止。我觉得他就是想看戏罢了。或许当时他没有想那么多,又或许他也低估了杪夏的执着。总而言之,这是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情了。
“十年前,有桃浪夫人在,杪夏小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你。如今她已成为狐族的族长,难说啊……”
老爷子一边叹息,一边说道。
老爷子说的没错。十年前,要不是有桃浪夫人的帮助,我可没那么顺利与谕吉兄签下婚姻届。且至此以后,我便再没见过杪夏。
十多年没见过杪夏,也没听见过她的消息,我原以为自己与她应该是陌生人了,结果今日却……
我望着讲台上的聘礼,愁得快脑秃了……
我是个直女,而且也不想来段跨越种族的恋爱。
“说起来,为什么是今日呢?”
我有些奇怪。
虽然并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也会不得不思考,为什么会是今日?不是昨天,不是前天,更不是多年前,而是今日呢?
“是有什么用意吗?”
我喃喃道。
可老爷子对我的疑问却置若罔闻,而是走到了稍远处打了个电话,我都能听到电话那头激动得不可置信的声音。
我不得不感叹一句,老爷子的影响力还真是巨大啊。
说起来,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我想了想,总觉得不是谕吉兄就是森鸥外。毕竟老爷子在【三分构想】实现后,就将整个城市交给了他们。作为继任者的他们,无疑是老爷子的联系对象。
我坐在一边的课桌上晃着退,手机里收到了大侄子邮给我的录像,里面是整个体育祭期间,他所拍到的视频。1v1的对战赛已经结束,冠军是A班的爆豪胜己。我听后,居然觉得这个结果很正常。不过也是,爆豪胜己除了性格差了点外,在实力方面是毋庸置疑的。不过颁奖时的现状让我有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