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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迈着小短腿往南馆的方向追去,等他先警员一步追进南馆的时候,夏悠等人已经全都不见了。
他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渣,紧紧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手掌,咬牙道:“可恶!又让基德跑掉了!”
闻声赶来的警卫门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找了基德半天的毛利小五郎,他刚刚在对讲机里接到巡逻警卫的消息,说在南馆附近看到了可疑的身影,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朝这里赶来。
“看来……又晚了一步。”毛利小五郎神色沉重地说道,通过手电筒看到柯南的身影时,立刻脸色一黑,气急败坏地大吼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大半夜的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和灰原哀他们回旅馆了吗?”
看来,灰原哀已经先回去了,临走时还替他打了个掩护。
“呃……叔叔……那个、你听我解释。”柯南轻咳一声,讪讪地说道,“我突然拉肚子想上厕所,所以让小哀先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依然黑着脸,“拉肚子要从北馆的休息室跑到南馆来上厕所?”
“嗨呀!我说你这毛孩子,大半夜的多危险不知道吗?你个小屁孩侦探游戏晚上瘾了,我今天还非替阿笠博士教育教育你!”
这下,他连逃走的基德也顾不得了,站在原地板着脸语重心长地教育起小孩子来。
柯南一脸菜色地耷拉着脑袋,在毛利小五郎的关爱下,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无奈地把头别向一边,在看见墙壁的时候立刻愣住了。
墙壁上,挂着一副熟悉的画,这是他下午时见过的,所有者的孙子还给他讲了个无聊的故事。
而此刻,画中的花草飞鸟仍在,画中央却空白一片。
上面的白衣少女竟不见了。
第65章 陆生掉落的马甲
南馆吵吵嚷嚷; 所有人一脸暗色; 不用说; 这次又让怪盗基德跑掉了。
虽不清楚这里的玻璃是怎么碎掉的; 但警卫还是联系了美术馆官方报告此事; 毛利小五郎也拎着柯南的耳朵走了。
“你这毛孩子; 大半夜的在外面逛也不怕撞鬼……”
柯南撇了撇嘴,早就不知道撞了多少次了,是你们没察觉到而已。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茨木的身影却再次迅速地朝着南馆靠近,方才他饶了一大圈将身后的人类甩掉; 对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去巡逻南馆的,不知道夏悠她们怎么样了。
等他回到南馆; 才发现这里的一大面玻璃墙粉碎在地面上; 夏悠与那墙壁上的画中少女一同不见了踪影。
茨木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人类察觉不了,可他却能嗅到残留在这里的妖气和刀气。
这股猛烈又强大的讨厌气息他一点也不陌生; 正属于之前立南桥上遇到的那个奴良组的小子!
此刻; 夏悠的气味与这股妖气正残留在同一个方向的道路上。
“糟了!”
茨木眼神一沉,连忙拔腿追了上去; 表情可怕的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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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 陆生抱着夏悠一路躲避美术馆内警员的视线; 没有从正门离开。
他奔至一个偏僻的角落; 脚下用力轻松地一跃而过面前的铁栏杆; 抱着夏悠稳稳地落在了美术馆外的街道上。
花鸟卷是妖怪; 她不急不缓地也带着匣子飘过了铁栅栏; 唯有基德一人不得不吃了些苦头。
他的魔术纸牌手。枪丢在北馆了,没法借助勾索和吸盘到外面去,不过好歹也是最顶级的怪盗,他将人偶娃娃夹在腰间,聚集浑身力量三步两步攀上铁栏杆,也成功落在了外面的人行道上。
“呼……”
基德松了口气,还好没被那尖顶的栏杆卡到蛋,不然……
安静而偏僻的街角,深夜无一人,只有路灯寂寞地亮着。
他怀中的人偶娃娃残破不堪,仿若一个死物,可见花鸟卷带着担忧却仍显平静的表情,基德心下一松。
从对方的表情来看,匣子妖怪应该不要紧。
随后,基德抬起头看向银发青年怀中仍旧脸色发白的夏悠,推了推单片眼镜道:“神使小姐,你还好吗?这位也是你的朋友?”
夏悠也正双眼发直地瞪着奴良陆生。
刚刚他自窗外飞跃进来的时候,看见那银白色的头发,她还以为是茨木。
怎么也不会想到,突然出现帮了她一把的人,会是之前有过小摩擦的奴良陆生。
“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次多谢你……”
夏悠神情略显不自在地动了动,除了茨木,她并不习惯和其他男性如此亲密地接触。
“但是……你可以先放开我吗?谢谢。”
见夏悠并没有第一时间表露出敌对和防备的姿态来,陆生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
他迟疑了一下,“你站的稳吗?”
灵力紊乱可不是什么小事,四处冲撞的灵力很容易使身躯疼痛的无法自如行动,他看夏悠的脸色明显还没有缓过来。
“我还好,倒是没想到,这么晚你会出现在这里。”夏悠低声答着,靠近他胸口处的鼻尖附近却萦绕了一股焦糖的甜香味,夹杂着丝丝淡淡苦意。
这个味道是……咖啡?
夏悠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朝着气味的方向看去,随后身躯猛地僵住。
对方身上穿着的衣服为什么如此眼熟?
这件休闲衫,不就是今天鲤伴穿的那件吗?不仅是休闲衫,就连裤子和鞋子都一模一样。
“碰巧路过而已。”陆生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以为她是忍着疼在逞强,抱着她往街边空无一人的长椅走去,“别逞强了,我抱你到那边的长椅上休息吧。”
夏悠没有拒绝,此刻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奴良陆生胸口前的咖啡渍出神。
就算衣服鞋子一样是巧合,可胸前的咖啡渍也总不能都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形状吧?
鲤伴离开前被路人撞洒在身上的咖啡渍是什么样,她看的清清楚楚,夏悠眼皮不经意地一跳,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底呼之欲出。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声惊呼道:“你是……鲤伴?”
陆生走至长椅前猛然顿住脚步,抱着她的手一抖,差点让怀里的人滑下去。
“你……”他赤红色的瞳低下与她对视,两双眼眸中皆是划过一丝惊异。
她是怎么识破的?
与此同时,一股暴动的妖气带着席卷一切的狂躁与不安如旋风一样袭来,夹杂着令人压抑恐惧的咄咄逼人之意。
亮白掺黄的夜灯下,茨木远远地望着蹙起双眉,脸色发白的夏悠被奴良陆生抱在怀里,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巨响,所有理智顷刻间化为乌有。
“奴良组的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茨木眼睛发红地一拳轰过去,带着怒气与渗人的拳风,直冲奴良陆生的脸招呼过去。
“我要把你这家伙的手都卸下来!”
竟敢在趁他不在的时候,出手对他的女人不利!
陆生与夏悠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震,双双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陆生眼疾手快地把她放在长椅上,然后闪身远离夏悠,躲开了茨木的攻击。
平整的地面上顿时被砸出了一个坑,凹进去一大片,坚硬的石板砖也碎裂成了粉末。
基德看的眼都直了,喃喃道:“看来以后半夜出门行动一定要占卜个黄道吉日才行……”
再撞上妖怪,几条命都不够浪的。
夏悠倒吸一口凉气,望着被毁掉的地面头皮发麻,连忙慌慌张张地扭头扫视起周围,发现这里是监控死角,方才大大松了口气。
“停停停,住手!”她焦急地劝起架来,“茨木,别打了!你误会了!刚刚南馆突然闯入了陌生妖怪,是他帮了我们。”
茨木的动作依旧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
开玩笑,他的女人是别的妖怪能随便抱的吗?换做是星熊,他都非得把对方打成个猪头才能罢休!
哪怕对方是酒吞,他……他也要……他也要生上好几天的闷气不理他!
陆生只能倍加小心地躲避他的攻击,作为只有四分之一妖怪血统的半妖,他目前的实力的确比不得茨木童子。
只是……
银发赤瞳的少年侧头躲开他的妖气袭击,侧脸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他望着眼前这霸气侧漏的金瞳妖怪,眼中泛过一道夹杂着无奈的冷意。
陆生千分万分地肯定,这只妖怪绝对是夹杂带着私仇的,所以才回回见面都对他下手这么狠。
可他明明记得爷爷说过,大江山组和奴良组早在千年前就签订过和平协议了,大家说好见面互相礼让三分,要达成和谐友好共识。
所以……这只大妖怪为什么还要欺负他啊!
被对手压着打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陆生心中一时间苦不堪言,他还是个孩子呢。
头一次亲眼见到大妖怪打架斗殴,还不是真人动漫里演的那种,基德看的一愣一愣的,一颗心像是过山车一样随着战况变化直上直下,别提多刺激了。
“这……难道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基德懵了,他还以为这两个男性妖怪都是夏悠的同事伙伴呢。
“不清楚……你只要知道,他们打架的时候,我们不要轻易插手就好了。”花鸟卷摇了摇头,秀气的眉一直紧蹙着,显然也不太敢上去劝架。
她正抱着匣子,源源不断地用自己的妖力温养着受伤的伙伴。
“别打了……他就是鲤伴啊!”
夏悠急的胃痛又上火,只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个人都揪开分别关在笼子里才好。
这下,茨木才终于怔住了。
“什么意思?”他停止了攻击,眉毛深深地拧起来,“这小子……不是奴良陆生吗?”
陆生站稳身形,轻叹了一口气,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明明昼陆生和夜陆生不管身高还是外型都完全不一样。
夏悠沉默了一下,“你衣服上的咖啡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
是他疏忽了。
“抱歉,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的,但我没有恶意。”陆生摸了摸鼻子,无意之中暴露马甲的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既然都已经没事了,那么……下次再见吧。”
回去让另一个自己认真想想怎么解释好了。抛下这句话,陆生趁所有人不备,闪身离开了原地。
茨木皱着眉头,却没有去拦他,而是转身走向夏悠查看她的情况。
基德望着对方,心里虽惦记夏悠的身体,却也不敢贸然上前,与此同时,花鸟卷怀中的匣子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够了……停下来吧,我已经没事了。你刚刚才被解除封印,妖力还很虚弱,就不要这么拼命了。”
花鸟卷摇了摇头,神情温柔而感慨地道:“这怎么行,你守护了我这么多年,这一次换我来守护你。”
千年的陪伴岁月,每一次不管遇到任何困难与危险,眼前这只妖怪总会为了保护她拼尽一切,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基德望向花鸟卷怀中暗淡无光的匣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身躯残破、双眼无神的人偶娃娃,心情复杂而莫名。
“妖怪小姐,匣子伤的很重吗?这个娃娃坏掉了……”
“你不必担心。”花鸟卷抬头温柔地安慰他,解释道,“那不是她的本体,她的本体是这个匣盒。只是因为很喜欢那个人偶娃娃,所以她才会附在这个娃娃身上。”
她记得这个娃娃,是自己很久以前送给对方的礼物。
只可惜竟然坏掉了,花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