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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一戳,那石像便开了一个小口,不多时,里面竟然爬出几只黑色的甲壳虫来。朵云姬香伸手将小虫握在手中,放下佛像匆匆向后厨走去。
再说另一边,聂玫瑰在安云生的指示下来到了房中。房间里更是简陋不过,一丁点象样的家私也没有,这安云生,真的如同包拯一般清廉。只是,包拯的官位在那里,朝庭奉禄也是不错,生活虽然俭朴却并不是艰苦,而这安云生,却是着实太。。。。。
只是进了房门,安云生便不再让她入内了:“聂姑娘,我身子不好,府内也没有下人为你打点,只有那几间房,你随意寻上一间顺眼的就歇下吧。”聂玫瑰知道他是忌讳男女大防,心中倒也不在意,便笑呵呵应下道:“安大人你放心,我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已,一会儿我就去找上一间最舒服的住下。”
安云生病体沉重,也知道自已时间不多,虽然已不在乎生死,但日日等待着那天的降临也是彷徨无助。如今突然间在面前出现一个如带着朝露的玫瑰,散发着青春的馨香,使得他也受到了感染,心境有些开朗起来。
屋内摆设一眼窥全,聂玫瑰看到房中床榻只是单人木床,也没有女子梳妆的台面,那个朵月姬看来不在此屋同住,这对夫妻看来的确有问题。
眼看着安云生去到床前躺下,聂玫瑰转身出去轻轻将门掩上。
安云生右边的房门紧锁,也许是朵月姬居住。左边的房门虚掩,她推门进入,里面仍是一床一桌,倒是挺干净。就是这里了!离安大人挺近,有些什么事立马就能知道。打开靠墙的衣柜,正要将随身衣服放入,突然,她好象听到了隔壁间的动静。贴近墙面,竟然能清楚的听到那边房中的两人的争执。
“朵月姬,你如何对我,我便也不在乎。只是,你不要害了聂姑娘,她是无辜的。”
“相公。”“住口,你不要叫我相公,听到你口中这称呼,真是让我恶心。”
“呵呵,恶心?”不知怎的,聂玫瑰听这笑声,似乎有些凄凉。“我的一片真心,在你的眼中,只是假意,我对你的付出,却只能换来一句恶心。安云生哪安云生,你的心倒底是什么做的,如此冷硬。”
“唉,你放我走吧,我好累,我的身体已经。。。。。”
“不!不管你对我如何,不管用尽任何方法,此生此世,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朵月姬激动的大叫起来,安云生默然。半响,朵月姬恢复了平静:“相。。。云生,喝药吧。”
聂玫瑰听到这里,却是一头雾水,看样子难不成是这朵月姬一厢情愿的爱着安云生,安云生却是对她半分情意也没有,反而一心想要离开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那边房中响起一身凄厉的惨叫,有茶碗落地粉碎的声音。
“出事了!”聂玫瑰冲出房门就往安云生房中跑去,有人却扯住了她。“展昭!?”惊喜之间,看到展昭竖起一指嘘在嘴边,连忙将那声呼唤咽回肚中。
展昭将她轻轻一带,跃上院中一棵大树的粗干上。半开的窗子正对着床位,只见安云生已被放置在床,那朵月姬正在除去他身上的衣物。二人呼吸一顿,脸上都有些不自在,不过再细看去,却被眼前的所见着实惊呆了。只见朵月姬拿出一块黝黑的圆石,靠近安云生面门上方,不多时,随着她将圆石慢慢抬离,一根长长的银针也渐渐显露出来。。。。安云生全身象是不能动弹,口也不能言,但那种痛苦却随着他全身急剧的抽动看出来。
紧接着,心,腹,四肢,共七根银针都被抽出,聂玫瑰想到那个布娃娃身上的七根针,倒底是怎么回事呀。“七星针魂。”展昭轻轻说道。“七星镇魂?好熟悉。好象在哪里听到过。”她努力的回想着。“大柳庄,柳承袓!”展昭点点头。“可是当时他用的是七星镇魂钉,是将那些冤魂钉在那里无法离开伸冤,朵月姬这是为什么?”展昭也一时无法回答。
屋内朵月姬眼波向窗外一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纤手一抬,竟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如雪的肌肤。展昭连忙将脸扭开一旁,聂玫瑰却看的明白,只见她走向床边,俯身抱住安云生,指间一支银针直刺他的后颈,安云生立刻能动了,反手环抱住她一齐滚落床上,不一会屋内便响起声声令人脸红的呻(吟)。展昭不敢再停留,连忙将聂玫瑰拦腰抱起向外落荒而逃。。。
☆、戏与被戏
展昭寻到一处空地飞身落下,正要松开揽住聂玫瑰腰身的手,却发现掌中有异,那份柔软的触感是。。。。!!聂玫瑰僵着身子动也没动,好死不死的,他的大手正覆在她的右胸上!
展昭大吃一惊,连忙松开手倒退好几步:“聂姑娘,对不住,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方才明明是。。。。”
“展昭!你个老流氓,你混蛋!”聂玫瑰猛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展昭听到她的骂语,脸色一青一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分明是揽在腰上,怎么就,就那样了?!
聂玫瑰其实也并没太在意被不小心吃了豆腐,只是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幕,一股子怨气不知如何发泄,只能哭出来以哀悼自已不成功的初恋。
看她哭的可怜,展昭一旁边急的直搓手,半响,他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来到聂玫瑰身旁蹲下身子道:“你若是愿意,我便娶了你!”
“啊?”哭声嘎然而止,聂玫瑰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顺手扯起他的衣袖在脸上鼻子上一顿乱擦,然后从地上爬起:“算了,我心大,一会就忘记了,你也是!马上给我忘掉,不准想起,也不准和别人提起!”
展昭脸色有些难看,心大?你的心也未免太大了吧!从无意的撞见她沐浴,到大柳庄她那拼死的以口渡茶,再到今次的无心之过,自已的一次次心中不安,窘困,到了她那里,都是满满的不在乎。想到这里,无名之火立即窜的老高,他冷冷的说道:“这里事一了,等回到开封府我就去和大人说咱们成亲的事。”
“展昭!你少在那里自说自话,难不成我不嫁,你还能强迫不成?”
“若不是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又何偿甘心娶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行事乖张可恶,竟还对有妇之夫垂涎,简直不知。。。。”猛然,他停住了话语,最后那两个字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心中懊恼自已怎么如此失态,说出那些个伤人的话。
聂玫瑰听他对自已莫名其妙的横加指责,气的本想一走了之,却又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要往哪里去,再说又怎么能就此认输轻易放过他?眼珠一转,她便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她面上并不见怒色,只是绽出大大的笑脸,抬手将头巾扯落,露出那艳丽的红发。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长发,款款的走到展昭面前,将一支手臂搭在他的左肩,另一只手也慢慢抚上他的脸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英俊,面部线条刚硬冷竣,的的确确的美男子一枚,不过,还是还是成熟型的美大叔好。。。。。
展昭见她故作妖冶的作态,眉头一皱,本想一把推开她,却又想看看她倒底是在玩什么玄虚,便立在那里不动任由她动作。
聂玫瑰回想着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美女将帅哥当作钢管大跳艳舞的桥段,围着展昭绕了好几圈,却也只是手脚不平衡不停的在那里扭来扭去,样子极其滑稽。展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她扯回面前沉声道:“聂玫瑰!你倒底在做什么!”
“啊?”聂玫瑰傻了眼,艳舞大作战失败!看着展昭那抿紧的薄唇,勾勒出完美的唇线,她突然恶向胆边生,双手猛的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已,而她也嘟嘴凑了上去。
直到温糯柔软的触感相接,两人同时呆住了。“下一步该做什么?他为什么不大怒然后把我推开?”聂玫瑰疑惑了,这和作战计划不一样!不是骂我行事乖张吗?不知羞耻吗?原本是想让他更加反感不耻自已的行为,气惨他,可现在,他怎么没动静?
两人四目相对,双唇相触,鼻翼相接,鼻息热气清楚可感。展昭从一开始的震惊,想将她甩在一旁,到看到她眼中的那丝狡黠和后来的失望,明白了她心中的小九九。他眯了眯眼,稍稍将头往后退了半寸,离开她的红唇,心中竟有些不舍:“聂姑娘,你就有这点本事?”
聂玫瑰脸皮一热,拼着老脸做出这种不害臊的事竟还被人家嫌弃,这叫什么事,真是赔了!
看着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配得上玫瑰的名字。想起那温暖的触感,展昭心中一荡,瞬间理智便抛在了脑后,他蓦地低下头,准确地噙住那两片红唇狠狠的吮了几口,再迅速放开,强压心中的激荡,笑着说道:“这样才对,姑娘你说是吗?”
“展,展,展昭,你,你,你。。。。。”她捂住嘴,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会娶了你,就一定会作数,所以刚才虽然有些逾越,却也并不太过。但是,今后你却不能再做出此种举动来,明白吗?”展昭严肃的说道。
“娶你个大头鬼呀,神经,我要回去了。”聂玫瑰实在懒得和他废话,什么南侠,什么御猫,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老封建!
“你要去哪里,难道还要回安云生那里吗?你也看到了那个安夫人的手段,还要去送死吗?”
“可是,安大人他。。。”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包大人自会安排,你随我回驿站。”展昭语气不容置疑,聂玫瑰无法,只得了随他一起去了。
回到驿站,聂玫瑰看到开封府众随行等早在门外整装待发,公孙策站在车外不停的翘首张望,看到他们回来,焦虑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急忙回身冲马车中的包拯回了话。聂玫瑰奇怪的问:“包大人这是要去哪?”
“朝中有要事召大人速回,你也一起走吧。”
“包大人不是来查案吗,他要是走了,这边的事怎么办?”
“早上还有信使来报,开封府里也出现了女子失踪的案件,大人怀疑案犯已窜入城里,此次回去会一并勘察。这里,由我留下细细查访。”
“聂姑娘,快来吧。”公孙策催促着。
“就来!”她大声应着,又对展昭说:“你留下呀,一定要保护好安大人哦。”她突然觉得无比心安,有展昭,没烦恼。
展昭一听她又提起安云生,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快上车,别让大人等急了!”说完不再理她;只冲公孙策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就要离开。聂玫瑰忙上前几步叫住他:“展昭!”
“何事?”他不回头,语气平淡。
“你。。。。。”她踌躇了半天:“千万小小心,可别出事呀。”
展昭没回答,突然抬手扬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飞奔而去,而他的唇角,悄然扬起了一弧藏不住的笑意。
其实,展昭走的实在是太快,所以说听话只听一半是最要命的,我们再重温一下聂玫瑰的离别赠言,全话是:“展昭,你千万小心,可别出事呀,你要是出了事,我的五百两就全泡汤了。”公孙策瞠目结舌,连连摇头,直庆幸展昭走的太快是好事,若是听全了她的话,只怕那一马鞭就要抽在她的屁股上了。
回到了开封府衙,林妹妹蝴蝶一样飞来扑在她的怀中,哭个不停诉说着思念之情,搞得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