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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眼中杀意顿显,聂玫瑰捂着脸,不敢再逞强。
下一刻,妇人又恢复了笑容,轻柔的帮她拭去嘴角的血:“看看,都出血了。你是我们寻了十年的灵药,你的每一滴血,都不能浪费。”
房门再次打开,那个高大的老人大步进入:“夫人,你可验查完毕?这女子………”
“老爷!咱们的蕊儿有救了!”妇人激动上前扶住他的双臂,似乎只有在他面前和提起那个蕊儿的名字时才会显露出人性。
”你,你是说她,她是……”
“对,她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玄阴女,老爷!”两人竟忍不住老泪纵横,抱头痛哭起来,那三名男子也红了眼眶,一时间屋里气氛黯然。若不是自已身在其中,乍一看到这情形,只怕也会深受感动,只可惜。。。。。。。。
两人哭了一会儿,那老者来到聂玫瑰跟前,突然单膝跪倒,双手抱拳:“救我蕊儿一命,姑娘的大恩,我金家没齿难忘!”
三名男子一见,也都紧随拜下,妇人看了眉头一皱,但并没说些什么。
太搞笑了,说什么救人之恩没齿难忘,看看那些惨死的少女,那就是你们报恩的结果?聂玫瑰眼中尽是讥诮:“怎么救?你们又该怎么报答我的大恩?”
老者缓缓站起身,温柔的看向自已的妻子:“老夫早年杀孽太重,以致上天惩罚,生下一女自幼体弱多病,我夫妇二人踏遍千山万水寻到灵药奇石才保她活到十二岁,可是。。。。。”
“可是在她十二岁那年,还是离我们而去。”夫人接着说了下去:“如果说我可怜的女儿在一出生便去了,也就罢了,可是她陪伴了我们十二年哪!这种锥心之痛,有谁能知道!”
聂玫瑰冷笑打断她:“你们的女儿是宝,人家的女儿就是草吗?你们为人父母不愿受失女之痛,难道那些被你们残害的女子就不是她们的父母十月怀胎生下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吗?”
“你又怎知她们不是自愿的?那些个女子,虽然为蕊儿失去了性命,可是她们也享受到了梦寐以求的生活,这难道不是各取所需 ?
聂玫瑰哑口无言,想到自已在花园中看到的那几名女子,看来都是他们四处寻来的属阴女,她们出身贫寒,姿色平庸,被许以财,色,便沉溺了下去,至死不回头。而那名逃跑的女子,可能是到了生命的尽头,才知道生命的价值,只是为时已晚了。
接着,那妇人面上露出一种狠绝,继续说道:“我当然不甘心,便请高人为她做了召魂之术,将她的灵魂锁在体内,这样,我们还是完整的一个家,我的蕊儿还能陪伴在我们身边。”
聂玫瑰听的心惊肉跳,将灵魂困在死去的人体内,不就是一具活死人吗?
“呵呵。。。”妇人突然笑了起来:“可是这样倒有一些副作用,必须每日喂些属阴女子的鲜血,而蕊儿也不得见天日。我们只得喂养灵鸟四处寻找属阴女子,以供我孩儿饮食。要想让她彻底重生,只有找到玄阴女将她的鲜血饮足七七四十九天,十年了,找了整整十年!老天终于可怜我们,将你送到了我们眼前。”
“疯子,你们这些个疯子!”聂玫瑰愤怒的咒骂着。
“老爷,时候不早了,蕊儿该饿了。快些给她送去好消息吧。”妇人难掩面上的兴奋。
金姓老者点点头,从腰间拿出一把弧形的小银刀。聂玫瑰一看吓的大叫使劲向后缩着身子,仍被点住穴道,放置在座位之上。一人将她的右手扯出送向前,只见银光一闪,她觉得手腕处一凉随即腕部向下鲜血便被流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大碗中。
“聂姑娘,老夫虽不能说富可敌国,但全部家财也能让你逍遥快活好几辈子。我蕊儿需要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持续饮食你的鲜血,老夫保证,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将所有家财赠送给你,如何?”
“你放心,我一定会活下去,你们欠我的,必定加倍收回来!”她死死的瞪着他们,一字一句的宣告。
“哈哈哈哈。。。。小姑娘够狠气!好,老夫就等着你!金年,金月,金日。你们就一起伺候聂小姐吧,无论她要什么,都尽量满足她。”
“是,老爷!”
金姓老者与妇人相携出门,看来是去和他们那活死人女儿报喜去了。嘴硬是一回事儿,真正看到自己手腕被生生拉出一刀汩汩地放着血,聂玫瑰还是害怕的忍不住大哭起来。
金年金月金日三人不为所动,仍笑嘻嘻地看着她说道:“有了你,蕊儿小姐就再也不用喝那些污臜东西的血了,所以你放心,这些天里,我们会把你当作女皇一样对待,无论是吃的,用的,都会是最好的,当然,也包括我们……”
他们三人竟然同时解开了长袍,除去亵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围绕在她身边轻轻地蹭着。
夜幕低垂,展昭伏在金府门外大树上,静静的观察府内动静。灵禅子前来府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出了聂玫瑰的凶险,大伙儿无不担忧她的安危。只是这里面的情况不明,对方还有多少同伙,是否仍有活着的受害人,都需要查证后再做行动。所以,展昭必须等,等天黑,等机会………
☆、危在旦夕
冷眼看着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聂玫瑰心里却起不了一丝涟漪。她想用尽一切最粗俗,最恶毒的话去骂他们,诅咒他们,偏偏又提不起一丝力气。一只手已经揉上了她的胸,有人在她耳边轻轻舔嗅,羞辱,绝望,愤怒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猛地扭头狠狠撞上耳边那人,嘶吼:“滚开!你们这些肮脏下贱的畜牲,老娘的身子,也是你们能触碰的!?”
她的身子无法动弹,只有头能转动,那一撞真是用上了全力。只见那个金年,捂住口鼻惨叫着倒在地上不住翻滚着。金月金日二人见状连忙上前查看,谁知他又从地上跃起转而扑向聂玫瑰,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疯狂的叫着:“贱女人,撞断了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你!!”聂玫瑰看他满脸是血,鼻子歪在一旁,牙齿也掉了两颗,眼中闪着狂乱的杀意,看起来着实恐怖。自已被他死命掐住脖子,眼前阵阵发黑,金月金日在左右想要拉开他,却被他振臂弹在一旁。她闭上双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蕊儿。”
金年如同被电击中,身子猛的一颤,虽然双手仍没撒开,但力道却减了下来。金月金日连忙趁这机会将他拉在一旁边取出药给他疗伤。聂玫瑰听着他不住痛呼,心里极其畅快,大声唱起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畜牲受伤了,我得意的笑。。。。。”
“咚!”门外好象有一颗石子大力击在地上,金月一个箭步掠到聂玫瑰跟前将手中小刀抵住她的眼眉低声说道:“别出声,虽说我们不能要了你的性命,但是随便伤你一眼一手,也是可以的。”说完他顺手熄灭了灯火,房中安静只能听到金年强忍痛苦的沉重呼吸。
展昭稍微伸展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向院里弹了一枚飞蝗石,果不其然,破空声刚起,院内四角立刻惊飞一群鸟儿。“好狡猾的恶人!竟用夜鸟做警戒。”他立刻伏低身子警惕地看着院内动静。
几间房内灯火立刻点亮,有三五名劲装打扮的人出来四处查看,而展昭敏锐的发现,院中最北角的一间房,却反常的熄灭了灯火,她,会在那里吗?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主屋闪出,沉声问道:“可有人潜入?”
“并无任何发现,许是有夜猫经过惊了灵鸟。”
“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来不及多想,那人便显现在灯火下。
展昭看到他面目,心里也是极为惊讶,那日在闹市相遇,便知道这老者不像寻常富贵人家的老爷,只是何曾能想到,他竟然是这吸血案的主谋!
“各自退下,注意警戒!”
几人并不多话,听到命令,便各自回了房间。展昭眉头紧锁,一时间失了方寸。刚才那几人听到响动出来探查,看他们的身形步法,也算得上江湖上一流高手,虽说在平常展昭压根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容小觑。若是直接下去和他们缠斗,一时半刻无法将他们解决掉,那么其他的同谋便会惊动,聂玫瑰以及其她受害人难保不会被他们转移地方或者直接杀害。。。。
“怎么办,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阵烦躁,胸口莫名的抽疼,呼吸也困难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晃晃的从树干上站起身,他心中一片茫然,在何处,身为谁?
“展昭小儿,看着点!”一声断喝如闷雷般在耳边炸开,立刻让他清醒过来,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直直掠过眼前,落在了院中间。
老者停立半响,见没有动静转身正要回房,突然面前便落下一个人来,一身黑衣蒙面立在他面前动也不动,只是在那里与他平静对视着。
屋中那几名武林高手也实在不错,反应足够快,顷刻之间便冲出来将那黑衣人围在中间。
“阁下何人,来此何意?”老者问道。
“金泰北,别来无恙否?”黑衣人象是与他旧识,竟然一口叫出了那老者的姓名
。
“你!”金泰北身子一震,眼中露出惊疑之色:“你是谁,怎知我原名。
“哼哼,”黑衣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冷笑一声道:“金泰北,金将军,谁能想到,一个堂堂南疆守将,竟然躲在这里做起了残害民女的勾当。”
“!!南疆守将!”展昭有些不敢相信,这身份实在是太惊人。
“既知道我是谁,必定是故人,应该明白我是为了什么才如此作为,十年幸苦一朝如愿,无论是谁也不能阻止,否则的话。。。。。”他轻轻一挥手,那几名武林高手便齐齐攻了上去。“遇神杀神 ,遇佛杀佛。”他退后几步,冷酷的将这句狠话放了出去。
黑衣人并不与那几名高人缠斗,反而直接向金泰北攻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金泰北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直捣黄龙先取自已性命,一愣之下只见他手成鹰爪状已到了自已咽喉处。“老爷,接枪!”金泰北将头向右一偏,一支银枪破风疾袭直向黑衣人手掌扎去,黑衣人见状收了鹰爪,向后翻退用脚尖钩挑将那银枪射向半空。
金泰北一抬手抓住银枪,顺势直劈向黑衣人面门,去势凶猛,黑衣人错身闪过,那银枪击在地上,硬生生将地面的青砖打的碎石乱飞。
黑衣人笑着飞身落在院子另一边:“金将军,你难道是老了不中用了吗?怎地连枪法也软绵绵的。”金泰北气的提枪正要追上去再战,却被他的夫人制止,她使了个眼色道:“老爷,让他们去吧,不值得你出手。”金泰北一愣,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顿住了脚步。
展昭在树上看的分明,急在心中,那些武林人士被黑衣人引在一旁,金泰北与夫人却仍留在了原地,自己还是无法顺利潜入。
黑衣人一边轻松与几人缠斗,一边还不住在嘲笑着:“金老匹夫,你真是越活越丢人了,十八年前你一人一枪荡平完颜楚洪数百铁骑,是何等的威风。看看你现在,堂堂大将军不做非得做小人,躲在家当老婆奴。呸!”
呸字刚出口,他突然出手制住其中一人。一手抓住他的领口,一手抓住腰带将他横着举起对着金泰北抛了过去。
金泰北气的浑身直哆嗦,眼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袭来便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