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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也是从那儿散出,聂玫瑰忍的好辛苦,她摆摆手表示受不了了。展昭示意她留步,自己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掀开帷幔……
“雪,血?!!”聂玫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冲过去扑住展昭手臂大叫:“展昭不要!”为时已晚,一挣之下帷幔不但被掀开,还整个被扯落在地。
木床上的一切显露无遗,眼前所见不但把聂玫瑰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连连,就是展昭也生生地被惊退了好几步。
江湖成名多年,血雨腥风闯过,手下亡魂不少,展昭自认不是胆小之辈,可如今眼前这幕景象却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准确说来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她头上长着稀疏的几缕长发,焦黄的尖牙外露,双眼血红,全身皮肤干瘪灰败,还渗着酱褐色的液体,强烈的腐臭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看到二人近在眼前,她眼露嗜血的渴望:“呵呵。。。血,血,我要血。。。”干枯的双手伸出,那指甲又黑又长,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具活尸!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啥,谁能猜猜完颜烈风是谁,早先出来过的。
☆、尾声
容不得展昭多想,她已爬下了床,抽动着且称为鼻子的那两个黑洞,贪婪的眼看着聂玫瑰:“血,血…”不停叨念,伸出手向她蹒跚走来。
这一幕虽然恐怖,但见她行动迟缓,二人倒也没有太过惊慌失措。展昭顺手一带将聂玫瑰护在身后,慢慢向后退守,只要到了洞口下方,便可以一举脱困了。
那活尸停下脚步,血红的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一转,象是看破了展昭的心思,猛然弯下身子“蹭!”的一下扑向二人,速度之快,与刚才迟缓的行走不可同比。
展昭也是没有想到她能做到如此地步,一闪神就见她已到了面前,双臂直插自已身后聂玫瑰而去。他及时反应,轻轻一带便将聂玫瑰再次扯到一旁,自已也一掌击在了活尸胸肩之上。他这一掌用了七八分力,寻常人早就筋骨粉碎重伤倒地了,这回只听“噗”的一声,就象是打在一个包着牛皮的木桩之上,丝毫不见效果,那活尸被打飞出五六米开外后,又立刻起身再次向他们扑来。
展昭不着痕迹的将手掌在衣摆上擦了擦,那火辣辣的痛感,看来它身上渗出的液体还有腐蚀性!
活尸眼中似乎只有聂玫瑰,即便是展昭出手也不去理会,被打倒了能立刻起身,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发起攻击。毫无章法的攻击令展昭不敢拔剑相向,因为那样会误伤身后的聂玫瑰,而拳脚又伤不了它,这样被动的防御处处落下风。
僵持了没多会儿,活尸开始不耐烦了,黑洞一般的嘴里不停叫着:“饿,饿。”下手不再只挑聂玫瑰,尖利的鬼爪风一般划过,展昭衣服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
“展昭,不如,不如你别理会我,放手和她一博吧!”聂玫瑰明白,就是因为保护自已,他才这样无法施展,困顿在此。展昭没有回答,只是双臂展的更开,就象是儿时和小伙伴们玩的老鹰捉小鸡游戏中鸡妈妈一样,虔诚的护着自已不受伤害。
“这样下去不行!”展昭再一次击退活尸,拔出巨阙轻声说道:“寻机往洞口跑!”
展昭将剑一拔出,它竟然立刻察觉到厉害,停下攻击慢慢围着展昭转着圈,象是在找寻着机会。
“你走,她留…”活尸知道展昭并不好惹,便提出了条件。
“展大哥!”明知道展昭不会丢下自己,但还是心里担心,聂玫瑰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
展昭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睛,突然想起每次巡街时常喂过的一只小狗。它也是这么抱住自己裤腿,用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求取食物的。
忍不住笑意浮在脸上,他一边盯着活尸的举动一边打趣她:“聂姑娘,平日里凶巴巴的,这个时候倒大哥大哥的叫上了。”
聂玫瑰哪有心思和他斗嘴,看着活尸又跳了过来,吓得她大叫:“大哥大哥!它又来了!”
“跑!”展昭断喝一声,迎了上去提剑极速刺向它脖颈,它的确机敏,剑尖到时将头向旁边一错便躲开,展昭顺势将剑横削过去,但劲力已減。剑锋锐利,却也只没入活尸颈项三分,丝毫伤不了根本。
活尸大怒,不管不顾的向展昭直扑过去,展昭立刻将剑撤回,也不躲避,直冲着它的心口刺了进去。活尸哀号一声,口中喷出大量黑色液体,腥臭无比,溅了展昭一身。展昭强忍住恶心,抬腿将它踢出老远,见它再无动静,这才转身向聂玫瑰那里走去。
“它死了吗?”聂玫瑰胆颤心惊的看向展昭身后。
“嗯,我们走。”展昭不想多说,身体的不适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还是速速脱离这里为好。揽住她的腰,展昭提气向上一跃,半空中突然脚脖一紧,伴着那恐怖的笑声,两人被扯落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它没死!”展昭捂住胸口,是呀,明明是个活死人,怎么能以平常对敌而论?自已实在太大意了!而且倒底身体是怎么了?打从长昭回来,这种不适便越来越频繁,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聂姑娘!”强勉再一次击退活尸,他大喘着粗气,身子摇摇欲坠,聂玫瑰连忙上前扶他:“你怎么了?”展昭摇摇头,其实已听不听楚她所说的话了,眼睛渐渐开始视物不清,对活尸动向只能用听觉辨识,而手脚也仿佛陌生的不是自已的,一举一动都不能顺利听指挥,身上不断挂花,疼感呢?丝毫没有!
怎么办!展昭心急如焚,包大人说过,如果拂晓不归,便会直接上门围剿。现在这个情况,如何能挨到那个时候?“啊!展昭,她过来了!”聂玫瑰一声尖叫,活尸直到跟前,嗅到那股恶臭展昭才作出反应,他揽住聂玫瑰滚落在一旁:“包大人马上就会赶来,你,一定要坚持住!”聂玫瑰疑惑他为什么会对自已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还来不及问上一句,只见他突然向自已抱过来,将她的头脸紧紧拥在胸前,身子前跪,把她团在身子下面。
“???”聂玫瑰感到了展昭的不对劲,她想探出来看看,只是他抱的太紧,自己根本无法挣开。
眼见快到手的血食始终吃不着,活尸愤怒至极,疯狂的在展昭背后胡乱挠抓,最后竟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拼命吮吸起来。展昭意识渐失,却仍然整个身体团起,紧紧把聂玫瑰护在怀中,不让她受到伤害。
聂玫瑰半响没有听到展昭的声音,只有头上活尸沉重的喘息与一种奇怪的吞咽声, “展昭,你怎么了?怎么了?快说话呀!!”拼尽全力,她从展昭身下钻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大骇,伸手推打着活尸:“滚开,快放开他!”一不小心从活尸头上扯落一把枯发连带着腥臭粘液的头皮。。。。。
活尸吸了几口,觉得不是味儿,刚巧看见聂玫瑰露出头,正要弃了展昭向她噬去却被扯落了头发。活尸顿了顿,眼中红光更盛,愤怒的低嘶:“头。。。发。。。”她一把拎起聂玫瑰,将她高高举起扔了出去,聂玫瑰被摔的七昏八素,还没来得及返过劲那活尸就再次扑到她身上,猛的向她脖子啃去。
聂玫瑰忙用一只手臂环着脖颈,左右都让活尸无法下口,活尸不管其它,连带着她的手疯狂的啃噬着。聂玫瑰强忍着疼用另一只手在身上胡乱摸了一气,顺手将从怀中掏出的一个事物向活尸口中塞去,那活尸想也没想便吞了进去。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活尸干瘪的皮肤竟然慢慢饱满了起来,稀疏的头发以可见的速度变黑变长,不过眨眼工夫,恐怖的活尸就变成了一个年轻貌美的裸,女!
聂玫瑰瞠目结舌,自已把什么给了她!转念一想,原来是法珠,她不由替灵禅子一阵肉疼。
活尸自已似乎也没有想到,她:“咯咯咯。。”的笑着,站起身满意的欣赏着自已新生的皮肤,抚摸着自已的脸庞,低头看着聂玫瑰:“我,美吗?”
美个屁,聂玫瑰心里骂着,你看你双眼翻白,吐的气能臭死一条街的人,说着话,轻声笑,面皮却动也不动,还是张死人脸好不好!嘴里却不敢忤逆:“美,你美极了。”
“衣服。”她僵硬的指向木床,聂玫瑰无法,只得去那里翻找,床边放着好几口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女子的衣物,竟然从小到大一应俱全,看来是金夫人年年准备,时刻等着她重生的那一天。
金泰北夫妇听到里面哀号,急着想要冲进去一看究竟,却听到大门外响起“咚!咚!”沉重破门声,只不过眨眼间,门已被擂木撞开,一大队人马涌了进来。来人正是开封府包拯等一干人等,二人一看,也并没打算躲藏,事到如今,生死唯有一博!只是自已的孩儿。。。。。
包拯来到二人面前,看到金泰北的那一刻,才是真正震惊不已。同朝为官,虽然见面仅有那么一两次,却是不会轻易忘却的。“你是!。。。”包拯指着他,声音微颤。
“包大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这相当于承认了自已的身份,包拯怒不可扼:“金将军!难道这罪恶行径,莫不是你所造成的么?”
金泰北长叹一口气,摆摆手道:“包大人,什么也无需多言,老夫半生戎马,抗敌保国卫家,保全了多少人家不受家破人亡之苦。而我自已的孩儿,从出生就饱受病痛,如今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区区几个女子,也算是世人报答我了。”
“金将军,你竟敢如此妄言,简直是。。。简直是。。”包拯气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呵。。。”房内突然传出一阵女子的笑声,听起来也算清脆,却没有音调变化,冰泠的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金泰北夫妇眼露喜色,那从屋里走出来的女子,不正是自己苦命的女儿吗?
“蕊儿。。。”夫妇二人老泪纵横,果然这么多年没有白等,蕊儿终于重生了!
那“蕊儿”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出房门,众人看到她的面目,都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这女子脸白的可怕,红唇如血浸染,眼中一丝墨仁也没有,灰蒙蒙一片。她手中提着的是。。。。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她已顺手将提着的事物往空地上一扔。
“啊,好疼!”聂玫瑰被摔在地上,惨叫了一声,又连忙爬过去看看展昭的情况。地底下只知道他受伤昏迷,可是看不见伤情,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伤的有多重。
“展大人,聂姑娘!”王朝几人连忙把他俩抬到一旁,公孙策上前一看,聂玫瑰脸色惨白身子虚脱,手腕处伤口显示着她曾被放过血,但看样子无生命危险。而展昭伤情尤其严重,除后背被抓挠的血肉模糊外,脖颈处也被咬掉一大口肉,正在汩汩冒血,若不及时止血,只怕会流血而死。快速拿出金创药为他脖颈处上了药止了血,背部伤口太大,身上带的药不够!公孙策不免心急如焚。
包拯也看到了展昭的伤情,当下对金泰北道:“金将军,纵然你有天大的原由,也不该做出此等恶行,如今善恶到头,还不快束手就擒!”
金泰北夫妇根本充耳不闻,沉浸在与女儿团聚的喜悦中。蕊儿面无表情,僵直着转过身子指着包拯道:“死。。。。”
“包大人小心!”聂玫瑰吓了一跳,她可是知道蕊儿的爆发力的。果不其然,蕊儿话音未落,身子已箭一般冲向包拯,双手直插其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