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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公主 ”从他口中一出,她就知道,自已所说的一切,他根本不相信。
果然,展昭嘴角略微右扬,眼中一片嘲讽之色。她脸色发白,心中的抽疼已经变成了如刀割般,汗,浸透了衣衫。“你什么意思?是不信我吗?”她艰难地问道。
“其实包大人只是让我来看看公主你在这里是否住的习惯,倒也没交待我查明你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公主你不用费心和我解释。”他冷酷的说道。
“展昭!”她不敢相信,只不短短一天,他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同生共死,相依相伴的情呢?耳边还响着他说过的话:“展昭会护你一生一世!”还有包大人,公孙先生。“聂姑娘,留在开封府,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吧。”为什么?全变了,他们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自已,如同在那个世界,表姑妈,爸爸。。。。。。。
她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象是快要窒息了一样。
展昭紧握双拳,浑身止不住地轻颤着,他猛地闭住眼又马上睁开:“往日的情份,就此为止,公主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根本连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了。
看到他走的是那么的绝决,聂玫瑰扑在铁栅上,仍存着一丝希望伸出手叫道:“展大哥,你说过,你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
他身子一顿,头也不回,只是淡淡道:“那位玫瑰姑娘,我会在心中永远守护着她。”说罢,他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聂玫瑰终于哭了,哭得是那么的绝望,原来一切都是自已编织出的美好的愿望。这里不属于自已,家与爱对她而言,从来都是一个奢望。
冷冷的月也极不耐烦的从天牢的小窗抛下几束白光,寒风却毫不吝舍的一股脑冲了过来,充满了每个角落,包括她有些单薄的衣衫。
也不知哭了多久,累了的聂玫瑰走到几块破砖与木板搭起的床,倒在上面昏昏睡去,梦中,那抹红,如艳阳旭日一般仍旧洒给她温暖。。。。。。
☆、鞭刑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好心人,求分,正的,你懂的。不要放弃我,我正在屯文,为下周四做准备。
又是被一阵吵杂声惊醒,聂玫瑰揉了揉哭肿的眼睛; 牢房中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群人; 为首是阴鹫邪气的完颜蠢蛋皇子,后面跟着努查和几位辽亲兵。
“公主,天牢可住的习惯呐。”努查在一旁眯着小眼说道。聂玫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扭过脸去不理他。努查受了冷眼丢了面子; 正要上前数落却被完颜蠢蛋一把推开。
完颜蠢蛋左手臂用一条绷带吊起; 看样子是小雪所伤。想起努查早上所说的重伤; 聂玫瑰心中又好笑又为小雪悲哀。
完颜蠢蛋努力在脸上堆砌着温和的笑容:“皇妹,你可还好?”
“ 谁是你皇妹?白痴!”看到那张蠢脸,聂玫瑰都觉得恶心无比。
完颜蠢蛋脸色变了变,仍然讪笑着说道:“皇妹的脾气太大,这样会吃亏的。”
聂玫瑰似笑非笑的说道:“蠢蛋皇子说的是,以后我自会注意。”
“哈哈,以后,你还哪来的以后?”努查在一旁笑得开心; 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蠢蛋皇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努查顿时收声不敢多言。
“皇妹这么多年在外流浪,日子不好过吧?”蠢蛋皇子故作关心的问道。“有什么困难来找皇兄就好; 为何要派人刺杀于我?要知道传位一事也是皇伯父做的主,并不是皇兄故意要抢你的皇位,你……”他眼中闪过一丝残暴的冷意。
“皇妹皇妹的有没有完!”聂玫瑰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们口中那位公主,也没兴趣和你抢什么狗屁皇位!”
“唉!皇妹看来对我误会极深; 直到现在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蠢蛋皇子不无可惜的叹道。
简直懒得理他,突然,聂玫瑰又想起一件事,她转脸向努查问道:“昨日除了小雪,你们是不是还捉了另外一位姑娘?”
努查愣了一下道:“没有,只有那个死丫头,要不是她拿着狮虎令来说有公主下落想见皇子,皇子哪会被她所伤。还有一位?难道公主还有同伙?”
聂玫瑰眉头一皱,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作假,难道林妹妹没有被捉?那天分明是她俩一起外出,直到最后也不见她的影踪,林妹妹到底去了哪里呢?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那两人突然的交好,形影不离的外出,以及出事那天早上林妹妹与小雪所说的话一一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嘴里发苦,原来自己早已经被那两个好姐妹给算计了。她认真地审视了一下蠢蛋王子的样貌,与脑海中林妹妹做了比较,红发,黑发?呵呵,果然自己最蠢,落的如此下场真是活该!
努查与完颜蠢蛋看她突然发笑有些莫名其妙,只当她是走投无路绝望了。完颜蠢蛋向努查使了个眼色,努查便恶狠狠地追问道:“公主快把同伙下落招供出来!大皇子仁慈,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聂玫瑰笑道:“饶我一命?难道皇子会饶我一命再来与他争皇位?”
“这……”努查傻了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皇子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的,自己也就是那么一说。
“皇妹想得太多,实话告诉你吧,皇上已在昨夜驾崩,这个皇位我是坐定了!就算是还有些支持公主你的残党余孽,我都会一一除去。只是公主你嘛………”他停下了话语,用手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聂玫瑰,眼中充满着yin欲之色。“只要皇妹你嫁给本皇子,我可以与你共享荣华富贵。”
“对对对,这也是亲上加亲,公主快答应了吧!”努查意会过来,忙在一旁附和着。
看着他那张色迷迷的脸,聂玫瑰只觉得胃都翻腾起来了:“不要说我不是公主,就算我是,也不可能答应你这蠢猪!少做梦了!”
“你!”似乎没想到聂玫瑰会如此的不识时务,蠢蛋王子恼羞成怒,他一把扯下手臂上伪装成受伤绑缚的绷带:“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好好等死吧!不过就这样也未免太可惜,死之前就让皇兄好好疼爱疼爱你!”说着他如饿狼扑食一般向聂玫瑰扑来。
一闪神的功夫,聂玫瑰已被他死死抱在怀里,按倒在木板床上,散发着恶臭的嘴向她脸上拱去。聂玫瑰大惊,使出全身力气抵抗着,只是他毕竟是习武出身又是男人,聂玫瑰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他的束缚。努查与亲兵在一旁摇旗呐喊,聂玫瑰奋力的踢打尖叫使得完颜蠢蛋兴致更高,他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乱摸,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裙褂。
听到吵闹声,一名衙役跑了过来,想要阻止却被辽亲兵赶了出去,他看情形不对,只得转身离开了。
就算死,也不能让你糟蹋!聂玫瑰眼睛瞪出了血,趁着完颜蠢蛋起身去解裤腰带的机会,她狠狠地,准准地抬脚踹上了他的命,根子。
“嗷!!”完颜蠢蛋一声哀嚎,滚下了床,捂着命,根子在地上乱蹦乱跳,吓得努查和亲兵们连忙上前查看。聂玫瑰慌忙把衣服扣好,顺手将垫床板的青砖拿了一个抱在怀里蹲在墙角。
半响,完颜蠢蛋渐渐停住了嚎叫,他像一头残暴的野兽,双眼通红,呼哧呼哧出着大气,一步一步向聂玫瑰走去。
看着他那要吃人的表情,聂玫瑰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抓紧了手中的青砖。等他来到面前,伸手来抓她的时候用力拍在他头上……
可是事与愿违,完颜蠢蛋反手一挥,青砖顿时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上,这也彻底惹怒了他:“给我把她按在床上,本皇子享受过了你们再上!”这话一说出,那几个辽亲兵立即□□着围了上去,聂玫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任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手脚被按住,眼看着就要毁在那帮畜牲手上,牢房外及时有人喝止:“皇子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大宋天牢!”
完颜蠢蛋好事被打断,不耐烦的回头叫骂:“混蛋!你算什么东西!大宋天牢又如何?你们宋皇帝亲许我来审问刺客,难道我就不能惩治与她了么?”
真的受到这样的侮辱,只怕再坚强的女人也不能承受,聂玫瑰像是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哭道:“大人,救救我吧,人人家中都有姐妹,忍心看到我被畜牲糟蹋?”
那人开始只是站在牢房门外发话,听到完颜蠢蛋蛮横,聂玫瑰哀哀哭求,便大步走了进来。聂玫瑰见他有四十多岁年纪,身上穿的衣服与其身后跟着的两名狱卒明显不同,像是个当官的。他面冷如霜,进来后双手后背,只是有几分厌恶地看着完颜蠢蛋等人,并不如想象中打抱不平的热心模样,聂玫瑰心里凉了大半截,只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求他能大发慈悲帮帮自已了。
辽亲兵见状也破口大骂推搡着让他们滚出去,那人眯了眯眼睛,冷笑道:“皇子殿下若是在辽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还真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是如今大宋,在天牢这我管辖的区域就请别这么猖狂!”
“什么?大胆!”完颜蠢蛋大怒,跳起来冲到那人面前就要动手,努查连忙拦住了他,轻声道:“殿下息怒,此人不知是什么身份,我们还是小心些好。”他这才铁青着脸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是这里的狱长。”
“哈哈,狱长?太可笑了,区区的一个芝麻小官…本皇子是你们宋皇亲自口谕来惩治这刺客的,你敢阻挠?”
“那到不敢,只不过看不得皇子这种禽兽般的惩治手段。”
“什么?你,你,你,好!素闻这天牢之中酷刑不断,竖进横出,本皇子今日就入乡随俗!”说着他从腰带上抽出一条皮鞭扔给亲兵。“给我狠狠地打,留她半条命就行!”
那亲兵快到嘴的肉没有吃到,别提憋了多大的火,听到皇子吩咐,手下绝不留情,狠狠的抽打在聂玫瑰身上。
聂玫瑰疼的在地上翻滚哀嚎,那皮鞭如风刃一般在她身上肆虐,不一会儿,便留下一道道血痕。
完颜蠢蛋挑衅的看着狱长,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狱长看着聂玫瑰悲惨痛苦的样子并未表现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转过头对身后的一个狱卒悄悄的耳语了几句,那狱卒点点头,快速的离开了。
渐渐的,聂玫瑰的哀号声越来越小,最后再无声息。
“皇子殿下可出了气?再打她就活不成了。”狱长冷冷提醒道:“此女死在天牢对皇子殿下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完颜蠢蛋马上示意他们住手,努查上前探了探聂玫瑰的鼻息:“半条命是留下了,大皇子就消消气吧。”
完颜蠢蛋“哈哈”大笑,挥挥手让亲兵罢手,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天牢,走出牢门时还向那狱长脚下猛唾了一口。
那狱长等他们走远,这才叹了口气,蹲下仔细看了一下聂玫瑰的伤势,吩咐道:“去找个女犯人为她上点药吧,唉,包大人交待照顾她,怎的也要尽些心……”。
☆、最后的任性
作者有话要说: 只求二分,跪求。
“展护卫,你快起来吧; 不要再难为大人了。”公孙策无奈地劝道。展昭自天牢回来后就一直跪在这里; 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
“ 你说的这些,大人也都想到过,可是现在根本就无法查证。如果说聂姑娘不是公主; 那么真正的公主到底在哪里?包大人在你去天牢的时候找过八王爷帮忙; 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