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才看到陆尚文诧异的模样,聂玫瑰擦拭掉眼角的笑出来的眼泪,解释道:“也就算帮展昭出出气,你不会说出去吧?”
陆尚文连忙摇头表示不会,聂玫瑰大气的给他胸口一拳道:“谢谢了,好兄弟!”说完又乐滋滋的要走。
陆尚文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称呼…什么就好兄弟了?眼波及处:“聂姑娘,你的药,哦不,鸡汤忘拿了。”
一旁的石头上孤零零摆放着她“惊心”熬制的鸡汤,时间不短了,热气也不再冒出。聂玫瑰顺手端起来就要往草从中倾倒:“算了,不要了,养不了人,养养花草也好。”
陆尚文慌不迭拦住她:“我要!我要!”
“嗯?”聂玫瑰闻言收住手:“这样啊,你不嫌弃么?”
“怎么会嫌弃?衙门里的大哥也经常会给我一些剩菜剩饭,足够我哥俩吃饱的,更何况,这是聂姑娘你亲手做的鸡汤!”
“哦对了!你还有个哥哥是吧?!陆尚武,我见过他,可是有些抱歉,那日惊吓着他了。”聂玫瑰想起那日凌晨的可怜人,不由得心生歉意。
陆尚文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芒:“哥哥容颜尽毁,从不敢在白日现身,只能夜晚出来劳作,吓着你了吗?”
“怎么会,我胆儿大着呢。再说,看人不能只看容貌,重要的是他的一颗心。心若良善,容貌平凡甚至丑陋又如何?容貌美丽,心如蛇蝎照样令人作呕,所以,让他千万不要在意别人的一些世俗看法。替我向你哥哥问好,有机会我去看他好吗?”聂玫瑰倒是突然变成了知心姐姐,一通说教。
陆尚文强压心中的激荡起伏,认真地点头应了声。聂玫瑰笑了,摆摆手跑开:“我先走了,你一定要保密啊!”
陆尚文知道她还介意刚才恶整王朝他们的事,不由唇角漾起笑容,只看到她背影消失,这才满意的端起汤罐离开。
想到王朝和马汉的狼狈样,聂玫瑰心情大好,一路哼着小调想去后院看看展昭是否还在手忙脚乱应付那个叶婷婷姑娘。
其实她根本不会在意叶婷婷是否在那里大献殷勤,因为展昭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相反,倒是挺可惜叶婷婷的,对上个根本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呵呵……
她露出傻笑刚要跨过拱门,突然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嘴也被一只手捂的紧紧的。聂玫瑰剧烈挣扎着,回应她的是几声闷哼接着屁股上挨了两巴掌。
这下就知道了是谁,她不再挣扎,只是不满的“呜呜呜呜(展昭你干嘛)”叫着。
“疯丫头!”展昭被她那几下反抗牵动着伤口,疼的几欲发狂。迅速把她劫进房门,想起刚才的事情,又特地将门落了闩。
他轻轻将聂玫瑰抛在床上,聂玫瑰刚翻过身子,他便压了上来。
聂玫瑰被他压在身下,又羞又恼,本想把他掀在一旁,又想起他腰臀的伤。公孙先生说过,就算是他武功高强,身体强健,也得在床上趴个三五日的。可他刚才可是走出了老远,还抱着自己回来……这伤口?!聂玫瑰手往他腰臀上一抹,隔着外衣,也能感到一片湿粘。
“展昭!”她慌了手脚:“伤口都迸裂了,快起来,我要去找公孙先生!”
“不许去!”展昭单手将她两臂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脸庞与自己相对。聂玫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傻傻地与他四目相对。
展昭额头的冷汗一滴滴落在她的脸颊,眼眉,嘴角。
聂玫瑰本能的伸舌舔掉嘴角的汗水,“咸~”她吐舌。
“呵呵…”展昭轻笑,缓缓地低下头,聂玫瑰心跳立刻加速,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伤……”
“我能忍…”展昭微凉的唇轻轻触了一下她的嘴角,鼻尖,额头,来到她的眼眉。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聂玫瑰的眼睛,聂玫瑰嘻嘻笑起来:“好痒…”“是么…”展昭呓语着,来到她的耳边。
鼻息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她不停缩着脖子想要躲避,可是展昭哪里会放开,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吮舔起来。热流席卷至全身,那感觉让她陌生,渴望,又害怕…
“唔,太痒了,别…”聂玫瑰急着讨饶。
展昭顿了一下,问道:“刚才为什么走?”
聂玫瑰一时脑子缓不过来:“什么刚才,去哪里?”
“嗯?”展昭鼻音一提。
“奥奥,我懂了,刚才嘛,刚才我见叶婷婷姑娘在房里和你相谈甚欢,不想打扰,所以就……”
“相谈甚欢?”展昭惩罚似的啮咬她的耳垂,让她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叶姑娘的心思我不相信你不懂,可就这样,你仍丢下我与她独处,聂玫瑰,你的心当真就这么大吗?”展昭看着她,深幽的双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水般平静而又危险。
“是我的就是我的,何必与人相争?”她有些心虚,不敢看展昭的眼睛?
“本来就是你的,何须你去争?可是你连守也不守就转身逃开,是想将我拱手相让给她人吗?借你一句话,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存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古井渐渐漾起了波纹。
“展昭…”心中的信念从没像此刻那般坚定,“一生所爱。”她轻轻说道。
“你说什么?”展昭追问。
聂玫瑰双手捧住他的脸慢慢带向自己,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吻在他嘴角,面颊,眼眉,耳边轻语:“一生所爱,唯有你…”
两人忘我拥吻着,仿佛天地万物尽消失,只有他们互相拥有便己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 雁过留毛,人过留声,您的鼓励我的动力,分分分,我们的命根,各位大爷好歹赏点分吧!!!
☆、国师,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老话:给我分,顺带夸我两句,这么懒的人连更几次,难道不该夸??
叶婷婷一路哭着回了房间,彩儿连忙放下手头东西过来询问。她抽噎着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彩儿暗暗叹了口气; 帮她把擦干眼泪重新整理了妆容,温言劝说道:“姑娘,我看那位聂姑娘与展大人很是登对; 旁人是不易介入的。而且聂姑娘为了救我们出火坑; 也帮了大忙; 我看; 你就不要与她争了。”
“我哪里是与她争了?”叶婷婷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我也不求名份,大不了她做妻我为妾嘛,只要能让我留在展昭身边就成,可是,可是…”她回想起展昭毫无怜惜的冷斥,心中无论如何也怎么也不能平衡。“那个聂姑娘有哪里好了?相貌平常,粗粗鲁鲁的,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凭什么我比不上她?我就是不服!”叶婷婷越说越气; 使劲撕扯着手里的锦帕。
彩儿无话可说,这个姑娘其实心思很单纯; 没有什么坏心眼,她对展昭,也许只是少女朦胧情怀,还谈不上多深的爱恋,可一旦遭到拒绝; 她便激起了好胜心,哪里是全是为了情?
“姑娘,别多想了,蓝老伯一早没见到你,急坏了。”彩儿故意转移话题。
“唉呀你去和他说,我有事出去了,真烦!”叶婷婷跺了一下脚,不耐烦的扭身就走。
“姑娘你去哪?”彩儿急追两步。
“连你也要管我?”叶婷婷怒目而视。
彩儿咬了咬唇:“我只是不放心,不如我和你一起…”
叶婷婷缓了缓脸色:“不必了,出去买些胭脂水粉而已,你帮我照看些他,回来给你们买荷叶鸡吃。”说到最后,她带上了笑意。
“嗯!”彩儿立刻开怀,她就说嘛,姑娘心眼不坏,出去散散心也好。
叶婷婷出了府门,正思忖着向哪个方向走,不经意听到了两名衙役的对话。
“哎我说老徐,刚才展大人叫你去干嘛呢。”
“说是要租我家房子呢。”徐富贵看了眼前面不远处的女子,压低嗓子道:“先安置她们。”
“呵呵,展大人不是想金屋藏娇吧。”
“屁话!再瞎说我抽你啊,展大人不是那种人,再说了,她哪能和聂姑娘比。”徐富贵嗤之以鼻,上次聂玫瑰去他家一游,那爽快的性子,俨然是他们屠夫家的孩子啊,太投缘!
叶婷婷怔了一会儿,像是决定了什么,快步走远,她却不知道,不远不近,一双眼睛已经牢牢地锁定了她。
今天的府衙,气氛特别的凝重。包大人下朝归来,脸色极其难看,回府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不曾出来。哼哈四将在书房门外等的焦急万分,指望着公孙先生能宽解大人一两分,可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这会儿聂玫瑰正去往药店路上,公孙先生特制的棒伤药材料有些欠缺,需要再去配上几味。
今日并不是热集,可是街上的人明显比平时都多,大多集在道路两旁像是在等待着迎接什么人一样。聂玫瑰并没有在意这些,她只想快些把东西拿回去以免耽误展昭换药。
可渐渐的,她连前行都困难起来,眼前人潮人海,乌泱一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到有大人物出巡?左右也无法突围,看来只有等大人物走了再说,为了避免突入而来的踩踏危险,她尽量向墙边拢靠站立。
公孙策进了书房,只看见包拯正襟危坐,两眼发愣直勾勾看着案牍上的一份公文,像是失了魂。
这么多年的身旁陪伴,一起经历过多少风浪危变,还从未看到过包拯露出这样的神情,公孙策心惊:“大人,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包拯抬眼望了望他,并不答话,只是伸手将案上公文推向他。
公孙策拿在手中仔细扫了一眼,身子蓦然一震,用颤抖的声音念道:“妖僧了因,祸国殃民,偷天换日,咒杀皇亲……?!”
“大人!这不可能!了因大师根本不会做出这等事!他,他怎么样了!”
“关在天牢里,十五日后火刑淬之,挫骨扬灰…”包拯闭上眼睛,一字一句缓缓说完,重重靠在椅背上,像是抽离了全身的力气。
公孙策双手不由自主颤栗着,一团雾气氤红了眼眶。了因大师乃当世高僧,超凡脱俗,慈悲天下。怎么可能如那方所污罪名?包大人与他十多年友情,突遇此事,当然备受打击。
“大人。”公孙策小心翼翼试探:“您准备怎么做?”
包拯摇摇头,挥手示意他退下,公孙策无奈,只好暂且退出了书房。
不知过了多久,人潮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越聚越多。聂玫瑰不免心烦气躁。她拍了拍身旁一位五旬老汉:“大叔,你们倒是是在做什么,是有大人物来吗?难不成是皇帝出游?”
“哎,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老汉很是诧异:“新任国师进京了,听说他是得道仙圣,见上一面便是天大福荫,谁不想有此造化,当然要出来迎接啦。”
“哈哈。” 聂玫瑰忍不住乐了:“大叔你真好笑,还得道仙圣,吹的吧!”
“嘿我说你这丫头,别乱说话,小心仙圣听见!”
说话间,人潮突然涌动起来,聂玫瑰不由自主被推搡着一起前行。
前方的人群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与赞叹声,她看到有大批的卫兵开道,八名绝色女子手提花篮,向两边人群抛洒着五彩的花瓣,紧接着由八名强壮的力士抬着一架鎏金八角辇轿缓缓走来。辇轿四面轻纱,隐隐能看到有人斜靠在轿栏上。
“切!还撒花,古龙小说啊!”聂玫瑰捂嘴偷笑。 “国师,想必是个一把年纪的和尚或者道士,搞这么花哨,多半是没本事的。”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