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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桃李满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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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老丈人看女婿的心情。】小和尚爬到楚若肩上,托着下巴叹气,【养大的徒弟要被这个臭小子拐跑了。】

    “我想保护她一辈子。”雷息的目光没有退缩,“我喜欢她!”

    【~】小和尚唯恐天下不乱。

    “……既然如此,做个交易如何?”

    楚若的声音很好听,像他的琴一样,珠落玉盘,金石之声,这么温柔的声音,雷息只感到了可怕。为达到目的不惜舍弃自己,这种人,深沉的让人窒息。

    “合作愉快。”楚若坐回去,冲着雷息笑了一下,抬手便是一曲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知音难求。听着天籁之音,雷息意难平,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自我嘲讽。圣人之乐,君子以此正身。如今是用来庆祝一桩阴谋的达成,这是何等的讽刺。

    余音绕梁,久久不去。楚若有些疑惑,解红她们怎么还不回去。他正打算起身,屋外突然喧闹起来,伴着一个急促的声音,紧接着房门就被撞开了。李婧惊慌失措出现在楚若面前,她的打扮有点像解红,但是狼狈不堪,一身粉裙染脏了,发髻也散了,松松垮垮的,她的嘴唇颤抖着,飘散的目光在看到楚若时重新凝聚在一个点上,她扑到楚若怀中,几乎是哭着说,

    “师父,解红姐姐,解红姐姐她……”

    **

    楚若回去了,带着解红回去了,回到湖边的竹屋,继续过着日子。不同的是他多了一把琴。

    山岚弥漫在这片湖水上,它原本是没有形态的,染指上湖水后就成了绿色,好像是从湖面升起的雾气,带着出生地的颜色。在那里变幻出千万种姿态,它的美,只为了那个抚琴的人。

    “你从不问我,为何总在临水处抚琴?那时你我都还是初识,不曾交心。你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将一把又一把的古琴沉到水底,直到我再也买不起。”楚若停下手来,看着湖面上逶迤的山岚,月光渐渐上来了,它伸出手来,带走眷恋不去的山岚,只剩一截尾巴等着楚若去捕捉。

    “因为玉壶冰它不仅仅是一把古琴。”楚若拨着琴弦,眼里是不变的温柔,“还是一件杀人的武器,杀器,就不该无用。”

    话落剑起,三尺青锋在空中划出一道虚痕,再一转,指向了平静无波的湖面,白龙破水而出,玉珠坠落琴面,滴落在那把寒光四射的长剑上。含着银光的玉珠微微颤抖着,它随那把剑一起舞动,旋转,最后跌落在琴面上,徒劳无力地滑过,带着另外几颗安息在案上。

    月下舞剑,临水抚琴,花中美人,滨上剑客。那真是一副极好的画面,合着天合着地,合着人,再美不过。

    “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姑娘。”他停下来走过去,指尖轻轻触了触,虽不过点滴,却倾注了江海般汹涌的感情。

    他是再虚伪不过的假人,是花火被凝固了的写照,美的虚假,自私到难看,不会顾及夜被刮开的痛,只拉紧了伪装,继续停滞在夜空。

    “我起先还在头疼。”剑掷入土膏几寸,摇摆着,剑穗飘荡,孤傲不羁,一点也不像它的主人。

    楚若坐靠下来,取了一坛酒来,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说着,“婧儿要成为武林盟主,很是棘手。武林盟主一位,须得德高望重,武艺过人之辈接手,再不济,也要为武林做出杰出贡献。可婧儿初出茅庐,先不谈资历一说,她的武艺只能算上中流,难以服众。我起先想,徐徐图之,磨个三年五载,闯出名头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到处走走,你说……”楚若的话低下去,“你甚是怀念太湖的菱角,因为那里是你的家。”

    今夜的月色极好,是满月之像,一轮玉盘升至中天,洒下万顷月光,可这么动人的月光,为什么是冷的,像这墓碑,冷冷的,只贪婪地汲取,不会回馈半点温暖。

    饮下这酒水,楚若笑了起来,泪水是滚烫的,灼了眼角没入发间;夜风是萧瑟的,越过湖面直入林间,人是失意的,裂了心海枯了心田。

    “等她小有名气了,我再揭露一切,到时候,别人的名声狼狈就能换取婧儿的如雷贯耳。我再略施小计,众目睽睽之下败于她手。如此以来,她就能名声大噪,美名远扬。待他日武林盟主之选时,自有七分把握。你说,我的计谋好不好?”楚若扭过头来问道,他脸上全是酒气,醉醺醺的。

    湖边静了一会,蛙声伴着蟋蟀的叫声响起,在这边开阔的湖面,只有更加寂寥的孤独感。

    “但是现在有了更好的方法。”喝尽坛里的酒,楚若站了起来,他拔起长剑,抱上玉壶冰,回到竹林下,看了极久。

    月,倚在山边;日,初现征兆;风,歇在水边,一切都静了下来,蛙鸣也没了,不再有蟋蟀的叫声,露水凝结在琴上,湿了他的衣袍。

    “愿来世,你我不再相见。”

 第19章 二武林盟主(9)

    江湖风云再起,十八年前冥教琴魔再现。传闻他独身一人进入无义山庄,挑断无义山庄庄主的经脉,割了他的舌头,手段令人发指,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在众多包围之下逃走了,几乎是全身而退,毫发无损。又有流言道,各大门派的高手被琴魔废去武功,无一幸免。

    雷鸣又坐在老位子,拿着紫砂壶把玩。他面前是众多长老,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到齐了,坐在院子里,默不作声。

    “雷大侠。”离雷鸣最近的一位长老发话了,他的头发全白了,面容也衰老下去,声音嘶哑,可在几天前,他不是这个样子,他还是老当益壮,身强体壮。

    “冯长老。”雷鸣把目光从紫砂壶上移开,看到冯夷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您今天带大伙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雷大侠何必明知故问呢。”冯夷苦笑道,“如今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雷大侠还要做山野村夫,不知所闻吗?”

    “他真的是……”雷鸣放下紫砂壶来,面色凝重。十八年前那人被逼跳崖自杀,十八年后却重出江湖,闹得腥风血雨。

    “当年就该下去的。”有人哀叹了一声,只恨斩草不尽,春风又生。

    “是那个人没错。”冯夷的目光闪了闪,迸出杀意,“和当年一模一样,抱着那架琴。”他也恨,恨雷鸣当年不让他们下去找尸体。可眼下他只能求助雷鸣,不单单是他武功被废一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架琴?”有人出声质疑雷鸣,当年是被雷鸣带走的,为什么又回到了琴魔的手里。

    “原是我儿收藏。”说道这里,雷鸣的脸上笼了几分愁色,“前几日被人夺走,还打伤我儿。”

    “雷公子受伤了。”冯夷吃惊道,他适时的表现出关怀之色,“伤的如何?”

    “这……”雷鸣有几分为难,在场的人这么多,他不太想说。“也怪我儿,学艺不精,连自保都成了问题。”

    众人均是心知肚明,当年那一场变故,让他二人父子离心,雷息几乎是赌气一般,不肯学武。习武之事须赶年幼,成年之后再学,就算学成了,放在江湖上就只能算末流。雷息有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他步伐虚浮,不会半点武艺,书卷气极重,和这江湖格格不入。多少人惋惜,这惊雷刀怕是要失传了。

    “只是些皮肉之苦,并无大碍,让冯伯担心了。”雷息虚弱的声音在雷鸣身后响起,众人把目光投过去,只见一位少女正扶着雷息走来。

    “息儿,你怎么下床了?”雷鸣站起来快步走到雷息身边,扶着他走到众人面前。

    “爹,我没事。”雷息苍白地笑了笑,“不是有婧儿在吗?”

    听到雷息提到李婧,雷鸣把目光转向身旁的李婧,满是担忧。

    “雷大哥的伤比前几日好多了,下来走走对身体有好处。”李婧勉强笑道,有些不自在。

    “这位是……”冯夷看见李婧腰间的软鞭,觉得有几分眼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儿结识的朋友,懂几分医术,这几日一直是她在照顾。”雷鸣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对李婧非常满意。

    在场皆是老江湖,都明白雷鸣话里的意思。原先还有几分疑惑的目光纷纷换成了揶揄,他们懂,都懂。

    “敢问姑娘,师承何人?”冯夷问道。

    “家师隐居多年,早已不问世。”李婧看了看她腰间的软鞭道,“只说年轻时在江湖上闯了个名头,唤作灵蛇女。”

    “竟是她!”有人失声喊道,二十年前的灵蛇女,名动江湖的美人。

    李婧似乎有些怕,听到对方激动的语气,她缩了脖子,咬着红唇,不知所措。

    “咳。”冯夷解释道,“令师当年可有不少人钦慕,现在听到她的消息,难免激动了些。”怪不得觉得那条软鞭眼熟,原来是灵蛇女的红鞭。

    “小姑娘,我且问你一句,你师父嫁人了没有?”左下方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起身来,身形魁梧,面似刀刻。

    “师父和师公住在一起。”李婧快要躲在雷息身后去了,她怕有人再问,便一股脑地全说了,“师公的名号是绝路生,住的地方我不说了,师公讨厌外人,他会生气的。”

    “我就知道,当年他看灵蛇女就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尽使些下作的手段赶走我们。”中年人气得不行,碍着人多,不好再发火,闹红了脸坐下。

    向众人表明李婧的身世,雷鸣这才让雷息回去,“息儿你先去休息,我这还有事。”

    雷息捂着嘴咳了几声,喘声道,“晚辈先告退。”

    等雷息走了,冯夷才收回目光,把一颗心放下,他与众人目光接触后,才恨恨道,“那琴魔真是罪该万死。”

    “他不但废了我们的内力,还盗走了门派秘笈。”

    **

    回到屋里,李婧再也维持不住表情,她哭着问雷息,“怎么办?他们都找到这里来了。”

    “切莫自乱阵脚。”雷息坐在桌边,伸手拉着李婧坐下,问道,“你回去找了吗?”

    “我回去了。”提到这个,李婧哭的更厉害了,“那里被一把火烧烧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麻姑说,师父只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走了。”

    雷息搂过李婧的腰,安慰道,“眼下风头紧,他不好出来,等这阵子过来,肯定会来见你。这会说不定在哪个地方看着你,你想,我俩上路时,他不就是这样,偷偷在暗处护着你。”

    “书生。”李婧靠在雷息肩上,攥着他的衣服,她很怕,那天师父头一次打了她,师父的眼神好冷,好陌生,他带着解红姐姐走了,还说要把自己逐出师门,不认她这个徒弟。

    “我是被师父看着长大的,他从不教我武艺,也不会教我认字,很多时候,都是陪我玩,给我念书听。我问师父,为什么不教我武功?师父说,他不会教。”李婧吸了吸鼻子笑道,“你说这算不算是耍赖?”她也不听雷息的回答,自顾自说下去,“后来是麻姑教我武艺,路爷爷教我医术,有时候师父还会过来,陪着我一起被路爷爷骂,路爷爷可凶了,我都被他骂哭过。师父在的时候,路爷爷就不骂我了,他会骂师父。”

    “婧儿。”雷息抱着李婧,他说,“你别哭了。”

    “师父他不要我了。”李婧终于崩溃哭出声,多少个夜里,伴着他的声音入睡;多少次回眸,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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