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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点着头,把她手放回被子里。
“我知道,不要在说话了,医生说醒来就好了,你会没事的,不要讲话休息吧。”
香智子干枯的嘴唇发颤,不住的摇头,即使被卡住脖颈,人的发声也不会比她的声音更显辛苦。
“叫降谷进来,我没事、没事,你出去,让降谷进来,我要跟他说话。”
我不明白这种时候,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睡觉呢,甚至恨不得她一直处于昏迷了,仪器上杂乱的线条如此的不详,我哭着恳求她安静下来。
可祖母的坚决超乎我的想象,连冲进病房警告利害的护士都屈服于老人的执着。她接替我按住香智子举起的手臂避免伤口开裂。
“让那个人换上衣服进来,快点!”
有人出去通知了零,我出病房门时,已经换好衣服的零跟我擦身而过。
厚实的玻璃隔绝了所有的声音,我只能看到祖母见到零后安静下来,靠在护士身上对他说着什么。
在零对她点头后,香智子合上了眼睛,表情竟带着安然。
护士重新检查了仪器伤口的状况,这次不再允许任何人停留在病房里,我们和零一起坐在玻璃墙旁的长椅上。
“祖母跟你说了什么?”
等闹剧过去,我的脑内隐隐就有猜测成型了。
果然,零脱口而出的,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话。
“祖母她,希望能看到我们结婚。”
“我不要。”在猜想得到肯定的第一个瞬间,我就这么回答零。“这算什么?这样结婚,太荒唐了,祖母身体恢复后也不会再提这件事的。”
我本意是不要让零觉得我在逼迫他,结婚对大学还没毕业的我们是个太早的话题,在如此坚决的拒绝过后又觉得后悔,他肯定是答应了祖母才会平静下来,我现在又这么说,把零置于何地呢。
零还没回答我,那边护士又领着一个瘦削精干的男人来了。
“降谷先生,有人找你。”
护士这么喊着,把零未说出的话永远留在了唇里。
“降谷,突然发那种意味不明的短信,这可一点都不像你,我以为你发生什么事,马上让人调了你的定位,结果居然在这种地方。”
他有张很难让人记住的脸,室内还带着帽子,除了看着零说话时总让人感觉有点阴沉。
“前辈,我家里发生了些事。”零站起身,挡在我前面跟来者交谈。“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我过几天就能回去。”
男人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降谷,这几天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才行。”
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拉着零走到离我更远的窗口。
“。。。。。。。不敢相信。。。。你怎么。。。。。。。你忘记了。。。。。”
零的回复应该没能让他满意,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近乎咆哮的低声喊了出来。
“你可是的‘零’!”
是在叫零的名字?可是语气并不像再叫一个称呼那么简单。
男人忽然抬眼看我,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狠辣的精光,那眼神犹如实质化的钢针,危险的让我浑身发寒。
他拽着零大步走到我旁边,语速快到我我听清都困难。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从刚才的话能听出,这位是零的上司,所以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我上高二的时候,四年前。”
他狠狠拽了拽自己的帽子,手指接触的帽檐陷下一块。
“四年,什么都没说过,你可瞒的真好。”
这话让我不舒服极了,我们两个人堂堂正正的交往,互相认识彼此的友人,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我们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更没有对谁必须隐瞒什么。”
我抵抗性的话语跑到男人耳朵里,好像是什么荒唐的笑话。
他嗤笑着收敛了锐气,本就不算雄壮的身体缩成一团,要不是我一直死死盯着他,眨眼间就要让他溜出我的视线范围。
零毫不抵抗的被他踢到后膝处,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沉闷的拳头击打在零身体各处,除了拳头击中肉体的闷响,两个人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想去拉开他们,男人看都没看我,击打中的一个借力就躲开了我的动作,他拉着零的衣领问他。
“清醒了吗?降谷。”
零这才有男人出手后的第一个动作。
他抬手,我们这才看到在刚才单方面的施暴中,零不知何时卸下了男人手指上的戒指。
零把戒指还给男人,牵起我的手给他看。
“我要跟她结婚,我会跟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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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星海与星星(完)
我挣开了零的手。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横在男人和零之间。“就算是上司,也不能这么随便对下属拳打脚踢,这种违反人权的行为我们可以提出起诉。”
男人出现类似于准备接受一技三角绞却被个奶瓶砸到身上的错愕感,他又神经质的去折磨自己可怜的帽檐。
“起诉,起诉?小姑娘,算我求你了,你又懂什么呢?要培养出降谷这样的人才,国家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把他迷得颠三倒四,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了。”
零要我到他身后去,我挣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着拒绝。
“我知道零在做警察的工作,可全日本这么多警察,为了国家奉献难道就不结婚了?少子化对策大臣自杀给你看,不结婚怎么生孩子应对人口老龄化缺乏年轻劳动力的大潮?”
我又作势敲打零的胸膛,拍了两下又想起这里好像被打过,假装也下不去手了。
“还有零,我刚才说了不会结婚的,怎么因为这种事跟上司争执,我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祖母她的受伤了才会提出这种无礼要求,你不用放在心上。”
零无言的抓住我想收回去的手,抵在自己唇边涩意的微笑上。
男人也苦笑着看我,连连摇头。
“你在做什么啊,降谷零,这个姑娘才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自我感动的觉得自己处理的很好?你又凭什么让她置身在危险里,她的家人让你们结婚?她家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了还会肯让你们在一起吗?”
他把戒指伸到零眼睛下给他看。
“你抢这个做什么,觉得我把它戴在无名指上就是结婚了,想提醒我我也有女人,凭什么干涉你?”
男人收回戒指,鼻子喷着粗气,在我们面前踱步。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没这么不负责任,的确有同事是结婚有孩子的,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你签了计划,付出的比他们要多出那么多,就是为了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
他把戒指带回去,不说话的时候又是个阴沉又没有存在感的男人了。
“我走了,再多的话我不能说,你自己想吧,我给你把事情告诉这个小姑娘家里人的权限,只是解决的干脆些,让他们以后也管好自己的嘴,你就好好听听人家知道后会怎么想。”
那佝偻的身姿靠着墙向外走,腿部迈动的频率很低,身影却消失的很快,我再去回想他的长相,除了普通居然记不起什么。
“花梨。”
零突然叫我的名字,那叫唤声甚至有点撒娇的意思,似乎是痛苦到了极点不得不出声叫我,又像是亲密到了极致后才会有的倾诉。
“花梨,花梨。”
他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间,茶金色的头发磨蹭着我的耳朵,哀切到我的心都要炸开了,我想恳求他,要他别再发出这如同幼兽叫着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母兽般的声响。
“花梨,花梨,花梨。”
我要刨开自己的胸膛,让他确实看到那里面跳着的心流的血都是他,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发出如此令我痛苦的呼唤。
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呢,零在害怕些东西。就像我深知他有多爱我一样,他也知道我有多爱他,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会跟他在一起的,可这样都无法解决他的悲伤。
“我在,到底怎么了,零。”
我把手放在他抱着我的手臂上,以他拥抱着我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只希望他躲在里面远离让他感到痛苦的一切东西。
可我的话语像是让他从幻梦中惊醒了,零不在呼唤我的名字,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自己对自己低语,迷茫潮水一样从他身上褪去,在零彻底起身前。我转过身,重新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没关系,没关系。”
我傻瓜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是在说他软弱也没关系,还是在说叫他不要在意上司的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次零沉默的接受了,他把我抱起来,更方便我抚摸他的头发。
这是个多好的机会,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所有疑问都问出来,可是最后还是没问,我想比起他全都告诉我,我更害怕的是他开口。
上司明摆着说了跟我祖母说准许,也就是其他人是不许的,我趁他不设防都问出来了,又让零如何自处,这是不准许被出现的想法,正证明了上司对我的排斥是多么正确。
“久保小姐,打扰了。”
我根本忘了这是在医院,直到护士脸上带着羞赫来叫我,我们两个在窗边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久保香智子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了,不用继续呆在特护,一会儿会有护工把她转到2307,接下来只要静养,就不会出大问题。”
我轻轻拍了下零的肩膀,他会意的把我放下去。
“麻烦您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香智子的睡脸十分安详,我拿小梳子为她把散乱的头发梳齐,省的她一醒又在意自己仪容不整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屋内响起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我以为是去买东西的零,头也不抬直接说。
“进来。”
纷乱复数的脚步声让我察觉到不对。
“我听说手术结束,就过来看看。”最上琴美身后跟着她的助理,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手术很紧急所以没时间换,后续调理我找了几个全东京最权威的医生。”
不愧周身成功人士的气质,一开口就卡到我无法拒绝的地方。
“关于手术费,我是一定要还给您的。”等几个医生寒暄完退出病房,我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祖母对于我父亲的态度,想必最上女士也清楚,如果您不接受这钱,只会让她感到屈辱,希望最上女士不要这样折磨一位老人了。”
她出神的看着我,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听我故意说得这么重的话,打开包拿出一条跟我手腕上的手链款式很像的手链。
“看你喜欢这个样式的,我想起来小时候,我妈妈也送给过我类似的手链,昨天回家就翻出来了。”
琴美的热切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接手链,求助的看向她的助理,期望他可以沟通。
助理走出来笑呵呵的打圆场。
“久保小姐,也别这样说,只要别告诉老人家,事情不就没了?董事长是真的疼爱您,希望您能过得好些。”
这和稀泥的态度让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