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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真话,很多牛魔王的小妖,她还并不认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她与他们应该算是盟友。
如此随着几百众妖,步出了云霄宝殿时。陈玄贞命他们停止了下来,朝里边喊道:“李靖!”
李靖傻傻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望了望身边的玉帝。玉帝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你先顺着她去住你的仙府,有哪吒在也安心。等回来后,你去一趟二郎的住处,让他务必要来见孤知道吗?”
得此一令,李靖朝门庭那处奔起了脚步。等行至那处,却见在他身后追了上来的猪妖,曾经的天蓬元帅。仰首朝坐在妖怪们掌心上笑着的小女子,低低声问道:“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那小女子却笑答:“或许是因为太无聊了吧,人活一世,总要各种各样都尝试一遍才算来过。”
天篷又问:“让自己满身都是伤,难道不疼吗?”
还来不及感慨,却听小女子又说:“身体能承受住的疼,根本不是为疼,有比这更疼的……”
李靖为此,感到了深深的凄凄然。但天篷却为此,有了自己浅浅的猜想。
想着小妖们掌心托起的这个女人口中,那所谓的更疼,究竟会是哪种模样的存在,让这样的她也能言疼。同时也为自己方才动也未动的不出手护她,而略感有些愧疚的垂首低叹:“对不起!”
陈玄贞依旧扬笑,似是毫不介意的淡淡扬声:“你没有什么是对不起我的。”
天篷听出了,她在疏离,更低沉道:“我刚才犹豫了,没有动手护师傅,还不如这些小妖们。”
陈玄贞又笑:“是我让你不动手的,你在遵循我的意思。再说,你在天界住了何止千年,曾经有多辉煌。在我身边,不过三年而已。我如果用三年的时间,来赌你千年的依恋,那可是真傻了。”
说完话,陈玄贞喊了李靖带路,吩咐小妖们跟在其后。天篷想抬脚跟上,却被她淡笑的喝止了。
李靖回头一望,却见天篷对小女子苦涩一笑:“师傅果然还在介怀我方才殿中的迟疑未护。”
小女子说:“我不是介意。只是不太喜欢,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家伙,留在我身边碍眼而已。”
天篷居然也略厉声的反驳:“师傅的心又何曾在我的身上过,如此介意我的心意,这是不公与气量狭隘的表现!我不服就此被排除在外,师傅该再次给我一个机会。”
这次,小女子笑得更加邪气的扬声:“气量狭隘?我一直都自问是个心胸狭隘,瑕疵必报的坏渣滓啊。再者我是师傅你是徒弟,对你,我根本不需要讲那无聊的公平一套。弄不懂这里面深意或是不真心待我的人与妖,我都不要。所以从即刻起,你离我有多远就滚多远吧,别再来碍我的眼了!”
然后,李靖傻了眼。曾未被打入轮回,何等傲气,掌管十万兵马的天篷元帅。居然直直的朝女子跪了下去,似乎……流泪了!小女子见状,滑下了妖怪们的手掌,捏起指尖接住了一滴泪叹道:“瓶子被玉帝弄破了,不然就又可以替观音攒到一滴泪了。你看,它还在发光呢,真是可惜了……”
一句轻叹的可惜落下,也许有着很深的含意。李靖见她抬起指尖,将那滴泪尝入了嘴里,轻轻的笑开:“嗯,咸的,跟人的泪一样。所以天蓬,你完全不必要因自己堕入了畜生道或是妖道,而觉得自卑的低人一等。猪,也挺可爱。仙,也未必真正的快乐。纵使受了你这一跪,我也不想要你!”
说罢这句,陈玄贞抬起一脚,将天蓬踢翻在地:“你要是敢跟上来,我便报废了你的猪命。”
天蓬稳过了身体依旧跪地,他的心,为此感到失去了方向与目的一阵恐慌与茫然。她是他的救赎,让他苦等了五百年,所以不能就此舍弃他。是以,天篷跪着不起,扬起头,想求得她的原谅。
一边的李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此僵持了一阵,天庭的威严散去,金乌又再灿烂的顿现。
陈玄贞站起身,摊开了双臂,远远的抱拥了骄阳深呼吸了一气的叹道:“真是个好天气呢。”
一边的李靖,却再度被吓傻了眼。因为他有看到,小女子的身体,在金乌出现的那刻乍现出了万丈的圣光拂照。比那金乌的光彩更庄严肃穆不知几何,仿佛是那西天的如来佛主亲临了一般……
等彻底醒悟过来时,李靖发现自己居然呈现一个匍匐跪地的姿势。傻傻的抬起头来,却见身前小女子对他望了眼身后的笑道:“呵呵……李靖,你如此跪我。里面的仙帝,可是快要气炸了。”
闻声扭转回头,李靖震惊的发现。原来云霄宝殿内,俯身跪满了一片。而玉帝的面色,难看得还是他第一次见!再回首时,小女子的身体哪里有圣光。仿佛刚才的那一眼,只是他与众仙的错觉。
身前的小女子,依旧是满眼的邪气荡漾,并朝他含着威胁的语气笑道:“李靖,我要住最好的房间,喝最上等的仙茶。还有我身上的一些伤,我可没说是你动手的,是你自己在玉帝面前承认了。还有,你应该是顺道着一起毁掉了我下界的小庙,所以,斟酌着赔我一些天界的金银珠宝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希望能看到熟悉与崭新的id留言君,泪求不霸王,让我知道乃们还在看着!
25二郎神君的愤怒
陈玄贞跟着李靖;回到他的府中后;果然被安置得很妥当。仙府也不愧是仙府;李靖吩咐仙仆给她安置了很奢华的一座单独庭院。吩咐最温顺的仙家女仆帮着洗漱完毕,奉上了仙界里;很上等的仙果。等这一切预备完善后;李靖带着所有的仙仆。看她仿佛是那骇人的鬼魅,风速一样的逃离了。
那些小妖;在归府以后。陈玄贞便命李靖放了他们下界去。毕竟仙气重地;不利于他们久待。
是以,唯独剩下了陈玄贞一人,枕着金乌的余辉与仙鹤的鸣叫。在庭院里;累极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去,不知时间的流逝。等睡得舒适了醒来;天色已经大暗,漫天星月的银辉铺盖了苍穹。
陈玄贞的的视线与思绪,为此番美景瞬间感到了很是混沌,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久远与茫然感。
只闻风中,不知哪处飘来了怡人的清香,还有很好听的乐声传来,整个氛围充满了宁静与空旷。她这才记起了,自己是身在天界的李靖府上。于是,深深的吐纳了一息,忍了忍疼的,继续颓废。
不料,刚倚下了身子。朦胧摇曳的星月下,便瞥见一群无声的家伙,正在不远处目不斜视的观望着她。其中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男子,侧躺在横栏上。一头黑色的长发如绸缎般散乱在腰间,身材修长投放得很闲散,像是那无骨的软体。但五官的模样,恐怕会让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他身边有个提着灯笼的十七八岁女孩,女孩的身边还有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垂手侍立,面无表情着。在他三只的前面,还有一个年岁看似五六岁大小的男孩。眼神里,有挡不住的妖气横溢。
如此淡淡的打量了那么一眼而已,陈玄贞便收回了观望的视线,继续默默的休养生息。
因为她还要预备迎接更大一次的赌局,所以实在没什么多余的心思,与闲人过招。只可惜,她虽是这样想的,也用无视作为了拒绝。却不能代表,正在观望她的一群非凡之人,降低观望的兴致。
是以,斜眼余光间。已看见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朝她含笑着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然后俯下遮蔽住了她眺望远方的视线,拍着胸脯激动的说:“姐姐,穿的?我,我也是穿的,我们是同乡!”
陈玄贞避开了眼神,没有对女孩的这番激动言语,做出任何的回应。
那边的小孩见状,负手而立的行来。等停立在陈玄贞身边时,不悦道:“我龙母与你说话呢?”
“……”陈玄贞很无语,眼神在瞬间冻结成冰:“怎么,你龙母与我说话,我就该回应她?”
小孩因此而气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卖账的凡人。如果不是龙母在前,他会一爪撕了她。
但最后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走在女孩的身边,低低似撒娇道:“龙母,这个凡人看起来一点也不识好歹,也不怎么喜欢你,我们不如回去好了。谛听,你昨天不是说,有什么可玩的乐子吗?”
女孩还是静静站着,眼神闪烁着依依不舍的意味,仍旧是很兴奋喊了陈玄贞一声:“姐姐。”
陈玄贞为此大感不耐,抬手挥开了女孩耷拉过来的手爪,淡声懒懒的反问:“我认识你吗?请你让一让,你挡住了我欣赏星月的视线。”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确的,让她滚开了。只是,陈玄贞发现,在女孩郁郁寡欢折转身体的瞬间。自己周围的气氛却突然肃杀起来,温度都似乎降下得异常冷冽。
视角余光里,见那气呼呼的女孩在经过将横栏时。一脚将侧躺在上的美男子,狠狠的踢翻在地。
小孩为此一举轻笑着鄙视:“真是个白痴。”可惜他语毕这句,女孩看似更重的敲打了小孩的头一记暴捶的不满道:“虽然龙母也为他的智商堪忧感到想哭了,可这个白痴是你爹,知道吗?”
小孩别了脸,似不满的应了句:“嗯,知道了。龙儿以后会记住,对他会稍微尊重一些的。”
但女孩却在随后,很鬼畜的再次抬脚暴踩着男子,不屑的轻语:“谁让你尊重这个白痴了,是让你记住。你鄙视着他的同时,也在鄙视着自己的智商。以后不论在哪里,都不准承认是他所出。”
小孩似领悟了女孩言语里的深意,得意的也抬脚,踢了一瞬地面的男子后。便偕同着那女孩与白衣的青年,一同消失在了庭院的转角处。唯剩下那男子,在地面极致妖媚无骨的扭动翻滚着。
似是无趣的委屈,又似是深深无度的宠溺。如此不多时,男子便化腿为尾的游着到了陈玄贞脚边。仍旧是侧躺在地的望着她,也不言语什么。时间为此,安静得仿佛停止了流逝一般。
陈玄贞仿若无人在侧一样,继续仰望着星空。终究也是躺在地的不知名男子,似质疑似趣味一般的先开了声浅浅笑道:“吾活了这么多的年头,还是头一次见到能无视吾容貌的凡子呢。”
“我长得不比你貌丑,何用在意你的容貌。”
“嗯,汝很聪明直接,吾喜欢。”
“非我族类,用不着你来喜欢。”
“依汝分析,吾的小东西,究竟喜不喜爱吾?”
“……”
“嗯,方才走掉的那只女兽。”
“她若只为你的表象喜爱你,你才应该感到悲哀。她明显没有,所以你该庆幸。”
“可吾反倒希望她被吾的美色所迷,喜欢便是喜欢了,何来表象与不表象,吾并非人类。”
“那你是个什么东西。”
“吾不是东西。”
“……”
“是破混沌而出的蛟龙兽。”
“嗯,知道一点,你可以滚了。比起难驯的猴子,我更讨厌狡诈喜淫的蛇类!”
言语至此,陈玄贞闭上了眼。耳畔,听到了呲出尖牙的哈气声,与一股冷冽的杀气直面而来。
不过,始终也没动手。听闻到男子身形游走开后,陈玄贞不怕死的不甘心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