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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膝行两步,紧紧抓着他手,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五哥,我找胡青牛看过了,根本无药可解。五哥,只有屠龙刀能救开颜,我发誓,只要解了毒,我一定把刀在抢回来!!”
张翠山脑子蒙蒙的响,嘴巴张合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谢逊拜把子的当天曾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以武当五侠的名义起誓觉不出卖谢逊。如今,自己的亲弟弟竟然跪着来求自己……
谢逊一生坎坷,眼睛又瞎了,好不容易有个安乐的日子过,他怎么能……
“对不起啊!梨亭!”张五侠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口,声若纹丝:“我曾经发过誓,我不能……”
殷梨亭闭了闭眼睛,心中一片苍凉:“五哥,如今你的侄子命悬一线啊!你……”
张翠山脸色惨白,他知道殷开颜是被他连累,可是要他做出背信弃义之事,还不如杀了他!!他看着一脸痛苦的殷梨亭,一咬牙:“小六!哥哥对不住你!哥哥这就把命赔给你!”说着竟是眼睛一闭,把剑自刎。
张翠山是当真动了死志,殷小六是和他从小一块长到大的,如今唯一的独子被他所累,他除了以死谢罪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所以,他闭上了眼,把剑向脖子上一划,可是却一点疼痛都没有,不禁讶异的睁开眼。
殷梨亭面色平静的站在眼前,手上紧紧抓着剑身,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
“六弟!”张翠山失声惊叫,眼眶渐渐发热。
“五哥不必如此!”殷梨亭垂下眼帘:“你我情同手足,我怎么会逼你去死!”
张翠山嘴唇发抖,带动整个人都在抖。
“今晚的事就当我没说过。”殷梨亭抬起眼,眼底一片空无:“就这样吧!”
“六弟!六弟!”张翠山仿佛掉入了冰窖中一般,浑身上下一片冰凉,纵使得知张无忌被人掳走时也没有这么绝望过,他心里明白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失去,却无力去挽留。
殷梨亭回去的时候丁敏君正坐在床上打盹,见他一手的鲜血,困意顿时都惊飞了,慌忙惊叫着下床给他找药。
殷梨亭看着她一脸紧张唠唠叨叨的样子一颗沉到底的心就渐渐的温暖起来。
丁敏君知道他去干什么了,觉得他有些傻,可是反过来一想,她不就是喜欢他的傻吗?至真至情、温润如玉、风光霁月,这才是武当殷梨亭。
殷梨亭任她把手包成了粽子,叹口气把她揽进怀里,叹道:“咱们回濠州吧!”
这还是他头一次要离开武当,许是,真伤了心?
丁敏君心疼不已,暗暗责骂张翠山木头。
殷梨亭却说:“屠龙刀咱们是一定要夺得,我不想因为这个和师兄们生分了!”人在武当,行事难免会露出痕迹,只怕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开颜的绝对不能有闪失。
丁敏君自然都听他的。
第二天,殷梨亭就带着老婆孩子前来辞行,众人大惊。
“这……濠州可是发什么事?”张三丰叫过殷开颜不舍的抱在怀里问,往常没事的时候他们都在武当,怎么这会儿要走。
众位兄弟也是不解,纷纷劝解:“对啊,怎么好好的要回濠州?”
“咱们刚见开颜,还没来得及亲热一下呢!要不,你们两个走,开颜留下。”
只有张翠山,一声不吭,用一种愧疚的眼神看着他们一家。
丁敏君连看都没看他,道:“开颜越来越大了,大哥觉得还是让他在濠州比较好。”
众人顿时恍然,殷开颜是不会走江湖的路的,朱元璋有心成就一番大事业,殷开颜跟着他也好。
如此一来,众人只要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
只有张翠山,面色复杂,抓着殷开颜不松手:“开颜,开颜!”五伯对不起你!
丁敏君怕被人看出蹊跷,忙抓过殷开颜,笑道:“五伯不必不舍,我会常带开颜回来的!”
张翠山鼻子一酸,刚想说什么,却被殷梨亭一把抓住,温声道:“正是如此,五哥还是不要计较了!”
知道他们两口子是不想这事被别人知道,张翠山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一股想要把谢逊位置说出来的冲动忽然涌出来。
正文 74
殷梨亭一直想要一个女儿;而且他们也没有可以的避孕;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儿连个影子都没有;眼见开颜越来越大,他也就死了这颗心了。没想到;今日竟然碰见过了纪晓芙的女儿,长得粉粉嫩嫩;明眸亮齿;满脸泪花;抽抽搭搭的喊娘;顿时一颗老心被戳中了萌点。
殷梨亭像平日里安慰殷开颜似得把她拥在怀里轻轻晃了晃;拍拍背;脑子里开始幻想着有一个小萝莉甜滋滋的叫自己爹的样子。
杨不悔又害羞又高兴,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窝在一个男人怀里,温暖,幸福,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流淌。
丁敏君一来就看见这个情景,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一声冲上前把他们分开。
殷梨亭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松开手站起来,迎上去关心的问:“敏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都不舒服!丁敏君恶狠狠的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他的胳膊,眼睛开始向杨不悔放冷箭。
好久没看到她这个样子了,殷梨亭心一动,忍不住轻笑出声,顺手揽住她的腰,拧拧她的鼻子道:“这是纪姑娘的女儿,对了!”他转头,温和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不悔怯生生的看了丁敏君一眼,咬牙道:“不悔,我叫杨不悔!”
殷梨亭一怔,感慨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纪晓芙,再低头看看护崽母鸡一样的丁敏君,不仅紧了紧手臂:“敏君,纪姑娘中了毒……”
丁敏君挑眉;“这好办,开颜医术上也算小有成就,就让他治吧!”
殷梨亭:“……”儿纸什么时候学了医术!
虽然正统的殷夫人杨不悔小姐现在还小,但是鉴于她以后在书中的表现,综合考虑几年后她人老珠黄战斗力肯定不如年轻漂亮的小妞,丁敏君还是决定未雨绸缪,让这小妖精离殷梨亭越远越好!
好吧!现在还不是小妖精是小萝莉!
“开颜!开颜!!!”丁敏君大吼。
殷开颜一流烟跑过来,恭敬道“娘亲有何吩咐?”
丁敏君点点头:“喏,那是你纪姨,她中了毒,你快去给她治。另外,这是你杨妹妹,好好照顾她!”
殷开颜诧异的回头,见自己母亲跟八爪鱼似的没什么形象的揽着父亲,偏偏父亲还一脸笑意的对他点点头,当下答应:“好。”
殷开颜霸气侧漏的指挥胡青牛把纪晓芙搬到了后面的房间,杨不悔探脚看看不断走远的母亲,又看看笑容灿烂低头不知道说什么的殷梨亭,跺跺脚,追着殷开颜走了。
丁敏君暗暗松口气。
一直瞧着她神色的殷梨亭轻声一笑,眼角眉梢的的笑意似要翻涌而出:“敏君可是吃醋了?”
丁敏君老脸一红,讷讷道:“我不管,除了我,小到8岁老道80不准你和别的女人接触!!”谁叫你有前科!
被妻子如此看重,殷梨亭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胸前微微震动,震的丁敏君心里一痒,下意识抬眼看他,见他眉梢含春,眼底却波澜起伏,汹涌的情意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的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殷梨亭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愈发的炙热。
“不过,既然师妹吃醋了,那定是为夫的不是。师兄这就好好补偿你!”
说罢,抱起丁敏君大步走回了里屋,当晚,一夜翻云覆雨自是不提,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丁敏君只觉得腰酸背痛,提前迈入了老年期。
殷梨亭心情很好的服侍妻子起床后,见她龇牙咧嘴的不欲理他便一溜烟的跑去黏儿子了。话说,自从殷开颜中毒后,殷梨亭心内不安,不是粘媳妇就是跟着儿子,总觉得眼前的幸福似镜花水月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破了。
趁着殷梨亭不在,丁敏君忍痛跳出窗子,直奔前院。
胡青牛照例在院子里整理药材,听见背后的动静,撇撇嘴:“纵欲过度,难有子嗣。”
丁敏君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一个侧翻硬生生的站住,咳嗽一声:“我不是为这个来的!”
胡青牛懒洋洋的端着一个簸箕放到架子上:“奥?那公主有何贵干啊!”
丁敏君神色郑重:“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医治这些人,也知道你在躲什么人。可惜,仇人已经来了。”
胡青牛眯眯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丁敏君无所谓的一笑,忽然神色一凛,一个黑虎掏心向他攻去。
胡青牛一届文弱书生,躲都躲不开,只能满眼惊恐的看着丁敏君化身修罗杀气腾腾的冲过来。
危急时刻,一个人影忽然跳出来,长剑直指丁敏君。
丁敏君猛然手掌,一个翻身退回去,笑眯眯的看着那两个人道:“神医不在乎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的妻子吧!”
那人长相艳丽,一脸的泼辣,正是胡青牛的老婆。丁敏君早知她暗中保护胡青牛,这才用计逼她出来。
胡青牛好长时间没见他老婆了,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她,心肝宝贝的喊个不停。
女子恼羞成怒,一掌拍飞了他。
胡青牛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也不恼,又乐呵呵的爬起来铺了上去。
如此反复再三,女子终于一脸娇羞的不动了。
丁敏君看的瞠目结舌,暗暗感慨这才是真爱啊!
两个人腻歪完,胡青牛终于进入正题:“公主可有什么好法子?”
丁敏君笑笑:“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摆脱金花婆婆,但是,你要跟我去濠州,研究救我儿的解药。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胡青牛想了想,看看怀里的媳妇,点头:“成交!”
丁敏君笑笑,找他们过来把计策告诉他们。
第二天,胡青牛忽然得了伤寒一病不起,医者不自医,没办法,小神医殷开颜只好出马,张无忌也跟着跑前跑后的采药,照着书上的方子喝了几天的药,谁知道胡青牛非但不见好,反而喝的吐血了。
殷开颜大惊,端过药来闻了闻发现被人下了毒,当下大怒,和父亲嘀咕了半天,决定要抓贼。
是夜,药房里,一个人影灵巧的跳进来,掏出一包粉末,洒在了胡青牛的药里,正准备撤退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从房顶下跳下来。
“逮住你了!”殷开颜叉着大笑:“大胆小贼,胆干下毒破坏小爷神医的名声!”
那人顿了一下,拔出剑就冲了过去,刷刷刷几下猛砍。
殷开颜一面惊慌失措的躲开,一面大叫:“爹,快来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破窗而入,正是在外面等待已久的殷梨亭,他刷刷的挽了个剑花就冲了过去,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了。
前院,胡青牛挤在窗户上一脸担心:“殷大侠不会真的伤了内子吧?”
丁敏君拿着一个苹果抛啊抛:“你放心,师兄有分寸。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别露馅了!”
话音刚落,一记惨叫声忽然响起,丁敏君浑身一紧,道:“来了!快去!”
胡青牛立刻往嘴里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