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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闻言只觉得腹中一团火烧的正旺,想发火质问鸢儿又怕在沐萱面前失了架子,硬生生的扯了扯嘴角:“有劳杜小姐提前,此事本宫自会去查问,不过,”云清说道此故意顿了顿:“冯逸宸现在身为驸马,就算以前是你们夫妻闹别扭,可你觉得皇家会让她一个驸马娶两房妻室吗?本宫会那么轻易答应你进门吗?”
沐萱闻言也未恼:“沐萱本就比公主早进门,此次回家无需公主首肯,自然,沐萱能不能重回家园,还要看我们的好夫君。公主,时候不早了,沐萱告退,公主担忧之事后日便可见分晓。”沐萱说毕便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啪!”沐萱走后,云清将茶杯打翻在地。
“公主!”鸢儿随后跪在地上。
“大婚前,本宫问你数次,你说她们此生绝无可能,可如今呢?她们夫妻之情依旧,本宫成了什么?”云清大怒。
“公主,得到的消息确实是杜小姐被休了,而且,驸马任县令期间,并未见二人有任何来往!”鸢儿委屈道。
“眼下本宫该何去何从?”云清呆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鸢儿见自家公主伤心,自然也难过起来:“公主,驸马应该不敢就这么接杜小姐入府吧,怎么也得顾着皇家颜面。杜小姐这般说未免太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了,公主与杜小姐又不差分毫,她为何这么肯定驸马不会属意公主!”
云清一听鸢儿这般说也回过味来,公主的傲气一下窜了出来,她堂堂帝王之女会争不过一个商贾之女?不就是一个冯逸宸吗?本宫难道还拿不下?
“今夜准时掌灯。”云清想清楚后吩咐道。
“是,公主,鸢儿这就下去准备!”
话说冯逸宸带着杜腾来到越会山脚下,见到官兵层层把手,便趴在草丛中暗暗观察,喃喃道:“这山里面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刘朝派重兵把守。”
“老爷,我们要不要上去瞧瞧!”杜腾看着满山的官兵小声问道。
“不可,这样太打草惊蛇了,我们寻个阴雨天再来,那时盯梢的官兵肯定很少!我们现在瞧瞧退出去。”冯逸宸说着便爬了起来,弯着腰往后撤去。
主仆二人一路往回赶,碰见满头汗水的杜夏。
“老爷,快回去吧,夫人和公主见面了。”杜夏喘着气。
冯逸宸一听险些站不住脚,稳住心神便往家里跑去,此刻天已经暗了下来。
“娘!”冯逸宸刚进家门便见自家娘站在院子里,“萱儿人呢?”
“怎么才回来,萱儿抱着昀儿回娘家去了,好在没事,娘这颗心吓死了都。”冯母抬手附上心脏处。
“娘,孩儿不孝让您受惊了。”冯逸宸脸上浮现愧疚之色。
“娘倒无事,只是这日后怎么办,公主和萱儿都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娘只怕这家无宁日,更担心昀儿小小年纪不懂事冲撞了公主那就是大事了。”冯母眼中似有泪花,见到自己的女儿皱眉便止了声,其实她更担心二女相斗拿自己女儿出气,更怕公主看透逸宸身份要了她女儿性命。
冯母心疼女儿又不好明着为女儿说话,这才是她最大的痛处,于沐萱本就是亏欠人家的,哪好向着女儿说话,于公主更不敢出言教训,她还指望公主将来饶逸宸一命,想来不由的鼻子酸了起来,她这个当母亲的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生活舒畅一点而已,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冯逸宸听闻也担忧起来,正烦躁的时候,鸢儿来到跟前:“驸马,今日红灯已挂,请驸马
87八七回
厨房风云突变;鸳鸯帐里始成双
冯逸宸宽慰冯母几句便随鸢儿进了新房。
“驸马请!”鸢儿说着便将团蒲放在冯逸宸面前;示意其对公主行礼。
冯逸宸本就烦心,一直低着头;看见脚下的团蒲没好气的撩开衣摆跪了下去,磕了两个头便听见服侍在侧的丫鬟们窃窃私语之声,其中夹杂着偷笑声。不明所以的抬起了头,只见眼前的座位上空无一人,不由的懵了,瞬间;本是充满笑声的新房突然鸦雀无声;冯逸宸心惶惶的站了起来,见那在侧的丫鬟们一个个都憋着笑;本是俊秀的脸颊刷的红了;尴尬的原地转了个圈才看见靠在床头的公主,瞥见云清寒着脸瞪向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便低着了头默不作声。
云清今日本无意让冯逸宸行跪拜礼,可还未来的急开口,便见那人刷的跪下去碰碰两个响头已经磕完了,顿时觉得好笑又好气,瞥见那人因丫鬟笑声而窘迫起来,不知为何心生不忍,冷冷的看向那些偷笑的丫鬟以示警告,随后便见那人一副惶惶不安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嘴角微微翘起,注视着那人一举一动,在那人转到绣床那刻便冷下脸来与之对视,想不到堂堂知府竟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见那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云清心里不觉也软成一片。
鸢儿见自家驸马脸颊泛着红晕,了然的将团蒲往右移了移化解自家驸马的尴尬:“驸马请!”
“罢了,今日免了吧!”云清说着便放下书站了起来。
“鸢儿,传膳!”云清说着便朝帘外走去,走到冯逸宸身侧停了停道:“驸马今日也一起吧。”
眼见公主往帘外走去,冯逸宸背地里捶了自己一下,这下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了,什么丑态都让这蛇蝎公主瞧去了。
云清出了里间便给鸢儿使了眼色,鸢儿点头表示明白,打开房门去了厨房。
“张大叔,菜炒好了吗?”鸢儿进的厨房问道。
“鸢儿姑娘来了啊,还差两道菜呢!马上好,马上好。”被唤做张大叔的乐呵呵的应着,自从他给公主当厨子,月钱多了好几倍,再干几年就可以回家盖房子了。
“恩。”鸢儿随口应着装作无意来到灶台前,趁着众人忙活的当口,从怀里取出瓶瓶罐罐七八个,因着怕被别人拾到去作恶,她将帖着蒙汗药什么的标贴给撕去了,自己在瓶底做了标记,好不容易找到蒙汗药,倒进酒壶中少许,刚将酒壶盖扣上,便听见有人唤她,急忙忙抓着放在灶台上的瓶瓶罐罐就往怀里揣。
“鸢儿姑娘,这些菜可以端进房了。”张厨子说着就撸起袖子来到灶台,打算再炒两道。
鸢儿心急之下,端着酒壶就往外走。
“哎,这是什么?”鸢儿走后,张厨子看着锅中浮在水面的白色瓶子纳闷道,从旁边拿起木勺子将那瓶口冒泡的瓶子舀了起来,“可惜这么好的瓶子没有瓶塞子!中看不中用。”说罢,将瓶子丢在一边,将弄好的狮子头下在了已经沸腾的水中。
新房里摆设依旧,龙凤花烛还未被撤去,被点起来依旧十分耀眼。
人都道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可眼下冯逸宸与云清则显得疏离的很,中间隔了两个座位,一个低头不语,一个闭目养神,真真看不出是新婚夫妻。
此刻菜已经上了一半,冯逸宸瞥见美味佳肴暗暗抿了抿嘴。云清见到也不怪责:“驸马若是饿了,先吃便好!”
“不,不饿,下官等公主同食。”冯逸宸抬头看了眼微微闭目的云清道。
云清闻言睁开美目,片刻,夹起一片鲫鱼肉放在冯逸宸碗中道:“既为夫妻,何必客套,驸马想吃便先吃好了,不必等本宫!”
冯逸宸看着又闭上眼睛的云清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公主安的什么心?冯逸宸吃着碗中的鲫鱼提防之心不由大增。
菜66续续的端了进来,六菜一汤上齐,云清才拿起了筷子,瞥见冯逸宸盯着自己左边的狮子头看,便道:“想吃便吃,这是你自己的家!”
冯逸宸闻言看向云清,喃喃道:“自己的家。”随后像是想通什么似的勾着嘴角端着碗站了起来绕了半圈坐在云清左边,拿起筷子就去夹狮子头。
云清被冯逸宸突然的动作弄懵了,拿着筷子夹菜的动作僵住了。
“噗!”身侧的丫鬟笑出了声。
冯逸宸闻声一边咬着狮子头一边转头看,随后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向云清。
“你们也累了,都下去吧!”回过神的云清冷冷道,看都未看冯逸宸一眼吃起饭来。
“是,公主!”在侧的丫鬟纷纷退去,瞬间,新房安静了,静的让冯逸宸觉得有些闷。
“这是竹叶青!”云清执着酒壶倒了一杯酒递到冯逸宸面前。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冯逸宸被这酒吓怕了,哪里肯真喝,装模作样的递到嘴边,趁着低头吃狮子头的时候全部吐了出来。
云清见冯逸宸喝下酒便宽了心,只待冯逸宸昏迷后解开衣襟扶到床上装作二人已行周公之礼。
冯逸宸吞下最后一口狮子头,端着碗站起来坐到了云清对面,吃起了烧花鸡,冯逸宸见到这就感到亲切,在清河县的时候,她经常和周成武围着篝火烤花鸡吃,想来许久未曾吃了,兴奋之中得意忘形放下筷子用手将鸡腿撕了下来,急忙递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斯文败类!”
冯逸宸吃的正欢,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油油的手捏着鸡腿看向云清。
云清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她自幼长于皇宫,哪见过像冯逸宸这般坐下起来坐下起来吃饭的,在皇宫里哪个不是规规矩矩:“驸马想吃让丫鬟端到跟前便好,吃顿饭走来走去有失体统不说还对身体无益。”
冯逸宸闻言咬了口鸡腿,她等的就是这句话,理直气壮道:“公主不是说这是下官的家吗?”
云清闻言顿时瞪向冯逸宸,她怎么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放下筷子起身冷冷道:“驸马慢用!”说毕转身就走。
冯逸宸却在云清转身那刻勾起了嘴角暗道:“叫你打我二十板!这下还不气死你!”
云清回到里间便气的把鸳鸯枕扔在地上:“什么文中榜眼,读书不识礼,学中败类!”
冯逸宸看着桌上的菜,除去那蛇蝎公主吃的几块豆腐和素菜其他的都进了她的肚中,得意洋洋的喝起了汤,喝着喝着便觉得不对劲,胸中火烧火燎的,烧的她难受极了,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走了步便站不住脚。
云清在里间听见外间声响,只以为冯逸宸晕倒了,收拾一下准备来扶冯逸宸回房。
“驸马!”云清唤了一声便觉得不对劲,眼前冯逸宸的反应不像是被迷晕的样子,心下大骇,该不是鸢儿病急乱投医下错了药吧,想来,便觉得耽误不得,打算扶冯逸宸回房后宣随行御医前来诊病。
“啊!”冯逸宸被扶着来到帘子前便难受的挣扎起来。
云清见冯逸宸双眼变红,心中担忧更胜,这要是下错了药落下什么病根可就麻烦了,不由扶着冯逸宸快步走向床榻。
“啊!”云清惊的轻呼起来。
冯逸宸像是发疯似的,抱着云清便不撒手。
“驸马,你。。。。。。”未曾出唇的话语淹没在那疯狂的吻中。
冯逸宸只觉得越吻越舒服,心也随之越陷越深,探出舌来掠夺着那唇中的方泽。
云清被禁锢在冯逸宸怀中,挣不开逃不掉,感受着那火热的唇变得更加放肆,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履云端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来。
冯逸宸渐渐迷醉起来,缓缓的离开云清香唇间,顺着香颈慢慢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