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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决定在这里考虑清楚再往前走或者退回宿舍去睡觉。
呐,二蛋,你说我该怎么做比较好呢?
‘我觉得你自己决定的好。’
可是现在我决定不了啊。
‘那你要听一下我的解析么,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O(∩_∩)O~,就等你这句话呢,说来听听。
‘这个世界是你的主世界,一切的走向相当于是掌握在你的手中,就算那些玛丽苏有通天的本领,但改变剧情的力量始终是大不过作为主角的你的,所以,在这里,我提议你是忍忍,让锥生零咬你,暂时不要太大规模的改动剧情,等那些穿越者们开始大规模的动手的时候,才是你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的时候。’
= =二蛋,我想为所欲为,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啊,我的力量都没恢复呢。
‘…所以,以你现在的状况最好的还是隐忍,我想,你一定不想再被捅几刀。’
你说的有道理,我可不想再尝试那种感觉了。
抬步向前,在楼梯的拐角处果然见着了零。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下去,搭上他的肩膀,“哟,零,在伤感人生道路的坎坷么?”
感觉到他身体在瞬间僵硬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轻声的回道:“不关你的事情,回去。”
“真是的,不就是发现你偷藏了盒血液锭剂么,干嘛跑到城外去,害我还找了你半天,还遇到了袭击。”我继续编瞎话,“我关心一下你的成长,你干嘛就那么反感啊,活像是被妈妈知道你藏了小黄书的模样。”
大概是被我刺激了,他猛地转过身来,“谁要你关心我的成长问题!你以为你几岁啊!”
虽然我很想说出我的真实年龄,但为了避免吓着人家,我还是选择闭了嘴,“哟,少年,终于肯正眼看人家啦,呕什么气嘛,有啥事,咱一起担着!”说完还很仗义的给了他一个熊抱。
转身做出准备回去的模样,“看你那么精神,那我就先回去了哦。”
“——优姬。”一声轻唤,随之被他从后抱住,他的脑袋凑到了我的脖颈边,舌尖舔舐颈部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量,要命,原来我的敏感地带是脖子么。
‘喂喂,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呵呵,二蛋,你知道的,我神经一向比较大条啦。
随着一阵轻微的刺痛,零的獠牙没入了我的脖子,穿透了我的血管,血液被吸食的感觉怎么说呢,很奇妙?的确只可以用奇妙来形容。
零吞咽着我的血液,开始毫无限度,一时间我居然忘记了推开他,在他错愕的睁着鲜红的眼眸,满口鲜血的放开我时,我已经是眼冒金星,找不着北了,跪坐在楼梯上,手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眼前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我只可以大概的辨别出零所处的位置,他似乎只是呆呆的站着,我张了张嘴,没有力气说出任何的话语,原来失血过多就是这种感觉啊,好晕啊。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我似乎看到了夜间部的校服和日间部的校服交织在一起,是我那便宜哥哥吧,感觉好像又多少和原先的剧情脱轨了呃……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更新,大家浮起来吧!!
☆、耀眼
脖子上贴着个狗皮膏药;我神情有些恍惚的坐在教室里;迷迷糊糊的听着前方老师的讲课;零今天没有来上课,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八成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忏悔呢。
“优姬,昨晚你没有回宿舍,今天过来脖子上又贴着创口贴,是昨晚出了什么事情么?今天锥生君也没来上课。”沙赖瞥了眼正在讲课的老师;用手掩着嘴对我悄声问道。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狗皮膏药,对沙赖露出一个你不用担心的笑容,“没什么,就是昨天跳树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至于零的话,他被我砸晕了,呵呵。”
“哈啊?砸晕?”沙赖有些理解不能。
我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就是我跳树的时候被我砸晕的,呵呵,我早跟他说过要多锻炼一□体,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已经弱不禁风到连我都接不住了。”
沙赖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她相信了我说的话,“那锥生君可真是要好好锻炼一下了。”
“就是啊,就是啊,他那脸都白的跟张纸似的了。”我乘机多吐嘈一下零那货。
“这么说来真的呢,锥生君的皮肤比女生还要白呢,原来是身体不太好的缘故么。”
呃,严格来说的话,零的确可以归类于身体不好的人一类,“是啊,呵呵。”
沙赖话锋一转,眼中带笑的看着我,“优姬你是不是该考虑下要减减肥了,居然能把锥生君给砸晕过去,呵呵,真是厉害呢,呵呵呵呵~”
我抽,老娘可是很苗条的!“沙赖真是的,说什么呢,人家一点都不胖啦!”为啥这话说出来有种娇嗔的感觉?
“黑主优姬!”讲台前的国语老师一声怒吼,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看向那个地中海老头,等他发话。
“国语成绩30分,你居然还敢在课上开小差、坐在下面窃窃私语!给我到外面去罚站!”
“嗨~”应了声,我乖乖准备往外走,沙赖对我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我回了她一个没关系后便走出了教室,教室门被关上的时候还听见老师在那里叽哩呱啦的数落我的不是。
无视之,呆在门外靠着墙眯着眼睛休息会儿,昨天晕过去后不知道晕了多久便被自家养父大人抓起来讲零被灭门的故事,我这个可怜的病号就这么被折腾的没睡着觉= =
我其实很想说,您老别讲了,您说的我啥都知道,但悲催的我就是不能这么说……
估摸着差不多时候要下课了,我家的便宜哥哥昨个让理事长带话让我今天午休的时候去月之寮找他来着,嘛,现在去吧。
在我走到月之寮的门口时,我察觉到一边树下站着一个人,停下脚步,看向那人,我囧,是有泽谦也那货,话说你别倚着树装X了,你再不说话,我可要走了啊!
有泽在我囧囧有神的目光下迈开长腿向我走来,“优姬,咱们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就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的,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小心的么。”他的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脖子上的狗皮膏药处,脚步停在离我一步之远的地方。
话说,他貌似也是有一部分吸血鬼血统的吧,想到这个我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有泽君,你好啊。”我回避掉他的话题。
有泽听了我的话立马一脸,呃,那种表情应该用迷恋来形容吧,感觉好诡异,“哦,优姬,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生疏,叫我谦也就好了啊。”
我抽,你妹啊,别说的我和你很熟的样子啊!“那个有泽君,我们不熟。”
“不要紧,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优姬,叫我谦也吧。”
你妹啊,脑子不好使么,谁和你是一家人啊,我的微笑都快挂不住了,“有泽君,你这么说实在是有些失礼呢,咱们只不过是见第二次面而已。”我的口气稍稍加重了些。
他见我面露不悦,立马有些慌神,“那个,抱歉,优姬,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叫我的名字的话,那叫谦也君也可以。”
我靠,你有玩没完啊,纠缠不清的男人最差劲了,我推开他,继续向月之寮走去,回头对他说了句:“有泽君,我想我们并不熟。”
真是的,那个有泽谦也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说不定人家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呢。’
= =得了吧,二蛋,我现在都被剧情搞的团团转呢,可没空来应付这些。
心情颇有些烦躁的通过门卫进入月之寮,推开红木大门,刚好遇见蓝堂正在将几个人推搡出来。
蓝堂见着我就立马走过来勾过我的肩膀把我拉进门内,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优姬酱,来月之寮是来给我吸血的吗?”
一巴掌拍掉他勾着我的肩膀的手,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向他,凉凉的说道:“蓝堂前辈,你的大脑果然是被草履虫填满了吧,还是说上次我赏你的一脚不够这次希望我再赏你一脚,恩?”
蓝堂听了我的话瞬间僵硬,帅气的脸蛋呈现出猪肝色。
我见状邪恶的冲他笑笑,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次我在夜间值班的时候发现有两个日间部的女生半夜里溜出来企图偷拍夜间部的众位美男,我因为在跳树的时候不慎划伤了手掌,一向自控能力较差的蓝堂啃我的手又企图啃我的脖子,嘛,得寸进尺是不好的,所以我为了让他明白这个道理,一脚踹上了他的裆部咯╮(╯_╰)╭,虽然那时还对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而有些愧疚,但现在看来,这货就是个欠抽的M。
“呵呵,优姬酱是来找枢大人的?”蓝堂调整了下自己不华丽的表情,转移话题,可见他的心理阴影还是有的。
我摊摊手表示是的。
蓝堂沿着楼梯向上走,在半道上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脖子,“呐,优姬酱,昨晚…那个血腥味,你被谁吸血了?”他随意的靠在扶梯上“枢大人并没有向我们解释太多,更没有说那是谁的血,但我知道,那是优姬酱你的血的味道。”
“啊,是嘛,然后呢,你得出了什么结论?”我兴致缺缺的看着他。
显然这个蓝堂小孩被我激怒了,他的手搭在扶梯上,冒着寒气的冰凌沿着楼梯向我袭来,冻住了我的右腿,真是凉快的说。
我一脸真舒服的看向蓝堂,他正皱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我,但在我眼里是丝毫没有威胁性,“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枢大人会对你那么好?!”得,活像是被抢了母爱的小屁孩,我对他的话深表汗颜,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是你家枢大人的亲妹子吧= =
“那是我的隐私,没有跟你说的必要啦。”
他怒极反笑,“是嘛,那也就是说优姬酱你果然是和枢大人有着什么联系吧,枢大人对优姬酱你那么好,势必优姬酱的血液也应该是属于枢大人的,但是昨晚并不是枢大人吸食了优姬酱的血液呢,优姬酱是背叛了枢大人么?!”
我暴汗,你那是什么逻辑思维啊,脑子有坑吧,“你那是什么逻辑啊,白痴么你?”
他无视我对他看白痴的表情,继续延续自己的话,“早晚有一天枢大人的嘴唇会贴上优姬酱你的脖颈,然后尖锐的獠牙轻柔的刺入,然后优姬酱你就会感觉到自己的血液被枢大人吸食走的感觉……”
= =“喂喂,你果然是欠踹了吧。”
蓝堂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走下来的枢华丽丽的赏了一巴掌,“谁期待过那种事,退下!”玖兰枢呵斥蓝堂退下。
冻结住我右腿的冰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看向那一身王者之气如夜之君王般的男人,真是帅啊,那气质,随意的穿着黑色的衬衫又给他平添一分慵懒之气,“枢前辈,关于昨晚零的事情……”
枢的大手轻柔的抚向我脖颈处的伤口,棕红的眸中似是沉淀着一抹疼惜,“啊,我让优姬来就是准备说这件事。”
我没有躲闪他的轻抚,睁着大大的眼睛望进他的眼眸深处,“那么枢前辈对零的事情准备如何处理呢?”
大手离开我的脖颈转而用双手将我拥入他的怀中,我听到他的慵懒带着轻微叹息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虽然不可原谅,自己的至宝被别人咬伤,但是,我从优姬你的眼中可以看到你的坚持,即便我说要将锥生君编入夜间部,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