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的,婶子你倒是说啊。”众人被吊足了胃口。
“听说那脏地方来了个浑身香喷喷的酥人儿,那胡霸子老早就憋不住了,颠颠的跑到那地方,结果却连个影都没见着,就在那香楼甩桌子甩杯子的。后来是那鸡婆子找了好几个女儿才把他给降住了,结果你们道怎么着?”
“咋了?”
“这事也是怪乎了,那胡霸子就喝了一盅酒就睡过去了,没一会醒来你们道咋的?哎哟,裆下那物件立起来了,那胡霸子自然就急着出火,可就神了,愣是出不来,一连弄来十几个女的,愣是没把那玩意给软下来,夭寿哦,那胡霸子都没半条命了。抬回家后,还是轮番找小妾来又吹又撸的,那火气硬是不出来呢,那胡夫人都哭死过去了。”
“听说啊,胡家四处找神医大夫呢,外头找不到那女的来下火,这家里的小妾轮番上阵,也没下来,真是造孽哦,这胡霸子还没有个种留下来呢,你们说,是不是被狐精给迷了?”
何家婶子这话一下来,众人都脸色各异,有新婚的年轻媳妇子臊得满脸通红,连头都不敢抬。
“天啊,怎么会这样。”
“被狐狸精给缠住了吧。”
“活该,这种人就该天收拾。”
“报应啊,真是报应,看以后他还敢强抢民女不。”
“我那舅母的堂妹的姑姑的妹妹的女儿终于能瞑目了。”有人念起佛来。
只有田敏颜傻在了当场,眨了眨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会这样?
“哎,这还有黄花闺女呢,快别说了。”有人终于注意到田敏颜这个未成年的黄花大闺女了,可怜见的,田敏颜要真只是个普通女孩儿,早就臊得一头扑进河里了。
“哎哎,田家丫头,你的衣裳。”
田敏颜回过神来,只见自家的一件衣裳要顺着河水漂走了,顿时快手的去捞回盆里,也不洗衣了,抱起木盆就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田敏颜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明就是昨日她和十七爷说出来的恶毒法子,咋这快就有人用上了?
慢着,十七?
田敏颜脚步一顿,想到那个桃花眼的男人,忽然抽了抽嘴角,不会是他干的吧?
田敏颜想的那罪魁祸首正躺在闻香居后院的一间厢房榻上,半阖着眼,嘴里哼着小曲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的大腿。
杨官进门,看到这情景,暗暗啧了一声,人家在要死要活的,他倒是心安理得。
“死了吗?”
杨官才倒了一杯茶,榻上就传来声音问。
“托王爷的福,正吊着一口怨气呢。”杨官想到那有气出没气进的胡霸子嚷嚷着叫人来给他出火的样子,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别让他死了,宫里缺人着呢。”齐十七勾起一个坏坏的笑。
杨官的后背更寒了,看着主子那记坏笑,觉得他更邪更坏了,再想到这点子出自那野丫头,脸就更黑了。
他怎么觉得,以后的日子会比以前更难混呢?
不行,为了自己着想,他应该劝王爷离那野丫头远点,毕竟,这孩子也才十一二岁,哪就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法子呢?
一想到那胡霸子脸色苍白双眼深陷,那命根红肿着如巨人一样屹立不倒的破皮杵着,他就觉得浑身发寒,寒气直冲天灵盖,渗人得紧啊。
“王爷,我们是不是该回京了?”杨官恭敬又带点讨好的问。
齐十七连眼都没睁,说道:“怎么,杨官不喜欢这里么?这里挺有意思的啊。”有些个人,挺有意思的。
这里远离那漩涡,没有勾心斗角,波谲云诡,日子自在,想笑就笑,想去哪就去哪,想整人就整人,不挺好的么?
有意思个屁,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杨官在心里骂道,表面却一脸正式严肃地道:“为王爷安全着想,我觉得还是回京的好。”还有,王爷的身份,还是远离那个野丫头要好。
齐十七睁开双眼,黑黝黝的眸光射向杨官,忽然眯了眯道:“杨官,莫不是你怕了?”
杨官脸一黑,抿着唇严肃地道:“下属从不知怕字为何。”
齐十七呵呵地笑了起来,目光看向窗外,敛了笑,喃喃地说了一声:“那就回去吧,也拖得够久了,总该让他放心一下才是。”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二房在弄什么妖蛾子
田敏颜一直在想胡霸子的事,如果是十七爷做的,那么,当日他们被欺负时,胡霸子那手掌被钉了飞针,也是他干的吗?
她又想到秦掌柜的话:“就是她不来,你们也不会吃亏。咣玒児伤”这一句,是因为知道十七爷在吗?
只是,他干嘛要这么帮自己,一次就够了,现在还惩罚了胡霸子,自己也没什么好让他利用什么的,就是首饰图,她现在也不画了,还有啥值得他出手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也就是点头之交,就是有生意来往,也不过是合作关系,就是他作旁观者冷眼瞧着不出面,也惹不得人怨的。
反而是他们三房,厚着脸皮巴巴的抱紧人家大腿罢了。
田敏颜想得脑壳子疼,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头,摇了摇头道:“不想了,不想了。”反正他们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好让人家惦记的,何必去浪费脑细胞去多想。
田敏颜就这点好,想不通的,她不会逼着自己去想,她是典型的不会作践自己的人 。
“姐,二伯母她们要去横河了吗?”小五用炭笔写满了一木板字,又用布擦掉,歪着头问。
“过不了多久就会去吧。”田敏颜没在意,只是懊恼地看着自己写的那半边字,太不像了,咋这么难看呢?
这年头,要是有钢笔什么的就好了,要是简体字就更好不过了。
“可是,狗剩说她们马上就要去横河了呢。”小五又说了一句。
田敏颜一愣,抬头看着小五问:“你听谁说的?”
现在离田怀德他们去了横河的日子,都快要一个月了,却没派人来接,也没任何消息说啥时接去。田老爷子担心得很,也曾去过信问,那边只回信说那里还没安置好,田怀德也有好多事儿要交接什么的,到处乱糟糟的,省得累了爹娘来收拾,就让他们再等等,等安置好了再来接。
田敏颜知道田怀德是个什么想法,无非是拖得一时是一时,也好多过几日舒爽安生又自由的日子罢了,偏老爷子还真以为他那宝贝大儿是真的忙和不愿他们二老操劳呢。
“是狗剩说的。”小五重新拿起炭笔,说道:“他今儿早上在菜园子那拉屎,臭死了我说他应该去茅房,他还骂我来着,说又脏又臭,才不愿意去。又说他们要去横河了,横河的房子又大又漂亮,就连茅房也是香的,还冲我瞪鬼脸,让我天天蹲臭茅房呢。”
田敏颜是听明白了,却又十分的疑惑,没听说有消息传来田怀德他们差人来接去横河啊,咋突然就说要去横河了?
前世看的书中情节,他们三房根本没分家,所以去横河的时候,都是一起去的,现在她来了,有许多剧情都变了,现在这个更是没看过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田敏颜和田敏瑞对视一眼,两人均有些猜不透,还是田敏颜想了想,说道:“小五,你拿件蛋糕去哄狗剩,问问他啥时候去横河?谁来接的,记得吩咐他别说我们知道了。”
小五应了一声,丢下炭笔打开橱柜拿了一件蛋糕蹬蹬的跑了出去。
“哥,你怎么看?”田敏颜问正在看书的田敏瑞:“那边不知又要弄啥子妖蛾子了。”
田敏瑞自从上学堂后,人就少了几分浮躁,尤其是胡霸子那事件出了后,还长了几分沉稳。见妹妹问,他也没急着回答,只偏头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二伯偷偷的差人回来说要接二伯母他们?所以我们不知道。”
田敏颜想了想,一时也不确定,会是这样吗?
田怀孝那人会是惦记着老婆孩子的人么?到了横河,又当上了二老爷,仗着兄长的势,会不闹威风?
男人有钱就变坏,尤其是田怀孝那样的人,有钱有势了,要啥子女人没有?会去巴巴的来接你李氏去添堵?
不可能的事!
“我看不像。”田敏颜想到这,就摇了摇头,想起李氏前头说要借钱的事,忽然灵光一闪道:“该不会是她们自个偷偷的去吧?”
田敏瑞一愣,有些不确定地道:“这不能吧?”
“二伯母是什么人,哥你又不是不清楚,咋不能呢?”田敏颜嗤了一声:“你没看她急得,天天就往村头那跑几趟看官路来不马车没呢。”
“她哪来的银子啊,银子都在阿妈手上呢,走路去么?”
“哥,前头她还来我们这借呢,这无端端的借钱作什么,真个供她娘家侄儿上学堂?自己的孩子都吃不饱呢,她会这么好心?这里边肯定有鬼。”田敏颜冷笑着道。
“管她呢,她去了更好,那我就能静下心来看书了。”田敏瑞倒是乐得李氏快些去横河。
小五很快就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一骨碌的爬上炕说道:“哥,姐,我问过了。”
“怎么说的?”
“他也说不大清,只是晚头睡觉的时候听见二伯母和青姐姐她们在嘀咕着要去横河。”小五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好像是要偷偷儿的去呢,不带阿公他们他。”
田敏颜闻言顿时呵的一声,瞄了田敏瑞一眼,看吧,我猜对了吧,田敏瑞好一阵无奈摇头。
“那狗剩有没说她们哪来的银子,怎么去?”田敏颜又问。
“没呢,说是困得很,只听说什么镇,什么借钱哈的。”
田敏颜更加肯定了,也丝毫不觉得意外,李氏这性子,能一直按捺到现在就已经算好了,加上还有个时刻想要飞上枝头当城里人的田敏青,这么一撺掇,还不借了豹子胆?
“囡囡,要不要和阿公他们说一声?”田敏瑞皱着眉道。
“哥,人家的事,管那么多干嘛,总归向我们借钱,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再说了,说了又如何,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今儿留住了,明日他们还不是偷着去。让他们去吧,咱只关着门过咱们的小日子就成,乐得自在。”田敏颜哼了一声,她是巴不得李氏他们立即就消失在眼前呢,好过一整日就说东道西的,闹心得很。
只是田敏颜没想到,她今日的置身事外,会导致日后的悔不当初。要是知道李氏以那种无耻又至贱的方式来达成目地,害得他们三房丢尽颜面,她就是死也要拉着她们一家子。
本周去旅行,表示木时间加更码字,嗷嗷嗷嗷
第一百五十章 人至贱则无敌
日子过得飞快,进入初夏,日长夜短,天色才蒙蒙亮,早早的就有人在田野间走动,或劳作,或捡粪。咣玒児伤
这日,田敏颜兄妹早早就跟着田怀仁去田里排水看庄稼除虫,直到天色大亮,才扛着锄头家去。
田敏瑞还得去学堂,田敏颜他们曾劝说他不用去田里,可他却说念书归念书,家里的活儿也不能只丢给爹娘他们,所以总是早早起来跟着一起打理农活,到点就去学堂,懂事得让人啧啧称叹。
而小五年纪虽小,也和哥哥一样,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儿,比如牲口的青草就是他去割的。
一家子五口人,分工合作又抢着干活,罗氏更是包揽了家里的家务,倒也整理得井井有条的。
匆匆吃了一碗羊奶/子,又吃了冷饭粥,包了两件蛋糕,田敏瑞就和小五牵着手去镇学。
田敏颜送出门去回来,就见李氏打扮一新笑容满脸的从上房出来,像是捡到了金子一样,不由挑眉上前:“二伯母穿得这整齐,这是哪去呢?”
今儿就要当奶奶了,李氏心情很好,冷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