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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
一向作为调和剂出场的柱哥却没有出声阻止。他慢慢走近目前正在闪雪花的电视机,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外形,试图找到任何一个标注着其所属派别的金属标签,但却一无所获。
“Go away!”(滚开)配合着这句话,雪花屏幕上忽的显现出一段美国士兵愤怒的脸部特写,并不断重复着。跟刚才的发言一样,这似乎也是从某部电影里截取出来的。
“我是汽车人的首领擎天柱,你是谁?”擎天柱发挥其领导者必备的搭讪技能,蹲下来与电视机在同一水平面,以显示自己的友善。
美国大兵消失,电视机屏幕一片“沙沙”的雪花。
或许他跟大黄蜂一样,需要用人类的电影广播来说话?而自己问的问题太有深度了,人类的电影中没有可以回答这一问题的情节,所以他用雪花表示沉默?
“好吧,”擎天柱换了个话题,“刚才你为什么要让洞口倒塌?”
电视机画面一闪,场景变为一个豪华的房间,一位年长衣着华丽的老人坐在躺椅上,对自己年轻的女儿说道:“萨拉,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如果你执意要出去,到时候遍体鳞伤的会是你!”
“你是为了保护她?”
一位年轻的医生出现在屏幕上,面对病人家属说道:“是的,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拯救她的!”
“那……”擎天柱还想再问,可是身后铁皮的咆哮声实在太吵了,他不得不转身阻止,“铁皮,我们要高姿态。别跟孩子一般计较。”
“但是她……她跟那个……是一伙的!”铁皮用手示意不全是他的错,“我……我只是想,吓唬一下她……好吧好吧,我的错我的错!!”
铁皮甩了一下手,走到墙边坐下,表示休战。
可就在这时,一根导管的一段从上方墙壁脱落,砸在了铁皮头上。
“……”
爵士见状不好,立即出来打圆场:“这或许是巧合……”
爵士的话音未落,那根导管便顺着仍与墙壁链接的部位原路返回,接回了原位。
“沙沙……我要为被俘虏被杀害的弟兄复仇!!”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中英双字幕的美国大兵怒吼的场景。
“噗。”
除铁皮外众机器人惊恐地看向不识相的地球雌性萝莉,对方毫不羞涩,任由群众围观。
“你们是变形金刚吗?”她笑着说道,“真厉害啊,我第一次亲眼见到。电视机先生给我看过你们的英勇事迹,真是超酷的!那个啊,你们是汽车人吗?还是霸天虎?无论哪派我都觉得超帅的!!那个呢,那个呢,因为我很久都没有出去了,所以我不怎么会说话,嗯,我的名字叫安宁,你们呢?”
依旧是中文。
依旧听不懂。
于是众汽车人对萝莉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知道是电脑抽了还是晋江抽了还是奴家抽了,回复功能使用不能。总显示参数为零。故一些为奴家加油鼓劲的评论,十分抱歉的,奴家回复不了ORZ如果对本文有疑问的看官留言后奴家会在“作者的话”板块回复,谢谢各位看官的支持。
☆、坑爹的第三章
身为大哥,擎天柱身上负担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责任。
例如,目前得由他来面对在看到电视机上播放的一个包租婆大喊“吃饭了不吃饭的滚蛋了”后乐颠颠地从救护车身上爬下来,跑到一个洞口前接过估计是被发热管考得八成熟的各类海鱼和海带吃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众机器人的小萝莉。
擎天柱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用尽量和蔼可亲的语气,蹲下来对萝莉说道:“呃,你好?”
中文。
居然是中文。
大哥他是什么时候学会中文的?
既然会中文刚才干嘛不说话?
“我这是刚学的。”柱哥回头提醒众机器人自己也在隐秘讨论群里,“如果你们有时间,何不登上互联网学习一下中文的简单用词?”
据说,柱哥之所以叫擎天柱,除了翻译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而这个原因作者也没想出来。而知道原因的三个汽车人立马围成一堆讨论到底该上哪一个网站学习中文,其学习热情堪比五条杠的大队长。
“你好。”字正腔圆的中国话,就算是柱哥这样的初学者也能听得懂。小萝莉拿起一串烤章鱼递给擎天柱,纯真的问道:“要吃吗?”
很多人知道,中国有一种延续连绵了五千多年的传统,那就是——客套。
比如人们常说“改明请你吃饭”,并不是指明天你就可以乐颠颠地饿个半天等待晚上的请客。
又好比此时萝莉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意思意思并不真的准备把自己最喜欢吃的特意留到最后的烤鱿鱼奉献给目前仍然不知道是擎天柱还是威震天黑不啦叽的机器人。
但是,精通西方社交的擎天柱认为,这是小孩子特有的表示亲近的行为。于是他十分不客气地将烤鱿鱼接过来,做出仰头吃进去的动作,实际上则是将那串鱿鱼扔给了后头讨论到底是“人教版”好还是“苏教版”好的爵士。
身为柱哥的左右手,爵士不得不将烤鱿鱼碾碎碾碎让萝莉不会认为柱哥是在忽悠自己。
而没有料到对方会真的要走自己的烤鱿鱼的小萝莉愣了十秒钟。想到是自己提出要给对方鱿鱼吃的,人根本没错,只能十分郁闷地,拿起了水煮海带,啜泣着,一点点地啃着。
目前没有学习到如何安慰人的词汇的擎天柱,只有耐心等待不知为什么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的对方啃完海带,凭借小孩子特有的恢复功能使情绪高涨起来后,才小心翼翼地说:“我的名字,叫做Optimus Prime,很高兴见到你,安。”
叫做安宁的萝莉开心地重复擎天柱的英文名道:“奥普特……呜!”
“她怎么了?”擎天柱看着不知为何突然痛苦地捂住嘴巴的安宁问道。
救护车抽了抽鼻子,淡然地说道:“有血的味道。根据其动作和血腥味的浓度,我认为这孩子大概是在重复你的名字的时候咬到了舌头。”
爵士走上前拍了拍擎天柱的肩膀,强忍着笑意说:“擎天柱,你的名字对于一个说中文的孩子来说,过于复杂了。”
“噗!”铁皮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看自己的老大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便越笑越大声,甚至带动了最严肃的救护车。
“铛!”“铛!”“铛!”
三根发热管准确地砸在大笑的铁皮爵士救护车头上,又十分精准地原路返回。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正在骂人的典型泼妇,而她身后站着的则是一名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孩子:“你们这帮混小子居然敢欺负小孩子,不想活了啊!!”
同样是中英双字幕,同样是音响效果一流,同样是怒气槽MAX。
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安宁小萝莉绝对说不上小声的哭声,打断了正要抬手轰飞电视机的三位汽车人。
“爵士,你不是很了解人类文化吗??这小鬼怎么突然哭了?!”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铁皮你的笑声太粗鲁吓着她了!”
“泪腺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盐水混合物,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剩,情绪激动。大哥,怎么回事?”
擎天柱定定地看了哇哇大哭的安宁十秒钟,说道:“或许是因为你们嘲笑她喊不出我的名字。”
爵士迅速转身指责铁皮笑得太放肆,害得他也笑起来了。
铁皮反应敏捷,他一下子冲了上去揍了爵士一拳。
看到两个机器人扭打在一起如此这般刺激十六禁的场面,安宁哭得更惨烈了。
擎天柱见状,立即喊停!批评指责两位汽车人不应该在年仅十岁的小孩子面前上演如此不和谐的戏码,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好吧好吧看我的。”爵士推开铁皮和救护车,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胆子推开柱哥,只好恭敬地说道,“大哥,麻烦让让。”
于是柱哥点点头,满意地让开了。
“嘿,你好。”爵士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安宁的脑袋,将其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然后后退几步……
*“I am lonely lonely lonely(我是这么孤独),
I am lonely lonely in my life (我的生命是这样孤独),
I am lonely lonely lonely (我是这么孤独),
God help me help me to survive! (上帝呀,请给我活下去的勇气)。
Remember first time we met day one (还记得我们见面的那天)
Kids in the garden playin' games havin' fun (孩子们在花园里正玩的开心)。
Excitin' and amazin' havin' a real friend of mine(很高兴找到自己的知心朋友)
Face to face and eye to eye (面对面的眼神交流)。
Usin' our hands to buy and supply (用我们的双手来补偿和交换),
Chillin' is cool from January to June (从寒冷的一月到凉爽的六月天),
And we still sticked together like the glue (我们还是无法离散)。 ”*
随着爵士收音机里播放出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爵士开始炫耀起自己那华丽的舞步来。
太空步,反重力倾斜……各种酷,令安宁的哭声渐渐降低的同时,也使众围观的汽车人松了口气。
“That a very nice song。(那是一首非常不错的歌。)”待爵士随着音乐的结束而停止舞步后,听到的便是从微笑着拍手的安宁嘴里吐出一句标准的英语。
无论是那矜持的拍手姿势还是恰到好处笑容,都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能够做出的。
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在之前表现的根本不会英语。
“if it’s convenient for you; can you tell me your name?”(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安宁礼貌地笑着问道。
但爵士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警惕地看着她。下一秒,安宁的表情在瞬间变换为了一个十岁小孩应有的崇拜的表情:“哇,你好厉害!!刚才你可以这样站着又站回来耶!”
说着,安宁便站起来学起爵士刚才那扶着脑袋双脚并拢向前方倾斜的动作来。
理所当然的,她失败了。在安宁的脸即将与地上的发热管接触的前一秒,擎天柱及时地揪住了安宁的后衣领,将其扯回原位。
“谢谢你,奥普!”安宁的笑容简直能融化喜玛朗雅山山顶的积雪,于是擎天柱犹豫了半天,愣是没有让她重新学习一边自己的名字怎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第四章
“哦,大哥,看来你的名字被简称了。”爵士拍拍纠结中的大哥,然后蹲下来尽量平视着安宁道,“我的名字是Jazz,你好,安。”
“你好,爵子!”
“爵”第二声,“子”第三声,发声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爵士犹豫了一下,还是纠正道:“不是‘爵——子’,是‘Ja——zz’。”
“爵——子。”
“不不不,是‘Jazz’!”
“爵子!”安宁灿烂地笑着,冲爵士展开了双臂,“你好,爵子!”
跟柱哥一样被笑容闪花光学镜头的爵士摇晃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就这么叫我吧。爵子,哦,爵子。听起来不错对吧?”
“哦,我刚才才学到一个中文词汇,”救护车点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