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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处于八卦中心圈的萨卡斯基中将和‘某家贵族小姐’嘛……
身材高大的军官深夜前来造访,低调地选择了开在后厨的小后门进入了堂吉诃德家的主宅,夜已深,即使是忙碌的后厨也已经空无一人,萨卡斯基熟练地沿着石梯一路往上走,穿过几条寂静的回廊,最终推开一扇红木雕花的房门,走进了这间只属于堂吉诃德家继承人的套间。
而他每晚‘幽会’的对象正捧着本书,浑身包满了绷带手上还插着各种管子在打点滴,却还是精神百倍地靠坐在床上看书看得津津有味,手边还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了满了点心和热茶。
那几乎被包成个粽子的女人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眼睛一亮转过头看向刚进门的他,一如既往那般朝他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
“哎呀,来了啊。”
…………哪里有个伤患的样子。
“不是说了不用等我么,怎么还没睡?”
迈进这个空间,第一时间被这个房间的主人以笑容迎接……萨卡斯基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他顺手锁上房门,自然而然地摘掉了帽子,耙了耙满头硬直的黑发,一边缓步朝茵妮希斯宫床边走来,最终只是随手把外套和帽子都丢在了茵妮希斯宫宽阔得可以打滚的大床上,自己则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副放松的模样,似乎除了他一个人待在总部的中将公寓之外就再也没在其他地方展现出来。
茵妮希斯宫即使绷带包了半边脸,还是能笑出一个温和的表情:“不要紧啦,一整天都在睡,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了。”
女人柔软的声调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呆在她身边总能感受到那阵柔和得让人打心底里放松的气息。对于近来频繁发生不如意之事的萨卡斯基来说,这种能力已经成为了他在忙碌工作中仅有的一点安慰。
就让自己再放纵一下吧……反正他们两很快就不会有关联了。
想到今晚自己来的目的,萨卡斯基沉默地抹了把脸,眼神暗沉了下去。
茵妮希斯宫放下了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从手边的小桌子上拿了杯还冒着热气的茶,递给一坐下就沉默无言的军官,轻声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萨卡斯基接过茶握在手里没急着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茵妮希斯宫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也没催促,只是抬起上半身把自己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裹着层层绷带的手小心翼翼地顺着点滴的针管方向,抱住了青年军官的手臂。
女人一头灿烂的金发因手术而剪得东一块西一块,最长的一束也仅仅只到耳后,就外观上来看,重伤憔悴的女人早已不复几日前在各大宴会上亮相的那般美丽又独具魅力,但从陌生到互相依偎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前所未有的接近。向来冷静自制的海军军官也默许了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偶尔也会有一些笨拙的回应。
比如现在……
被称为‘怪物’的青年中将小心地控制着力道挪动了一下,让靠在肩膀上的女人避开自己军装上坚硬的肩章扣子,宽厚的手掌从后边伸过去,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这样子看上去,不就像是情侣一样吗?
茵妮希斯宫舒适地在萨卡斯基肩上找到一个靠着正好的位置,脸颊贴着那人壮实的肩胛肌肉,那人心脏的鼓动从血液中传来,在她耳边微弱地回响着。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而美好时光总是会有结束的时候,在时针缓慢指向2时,茵妮希斯宫还是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们明天就要离开了吧……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我看你都拉着脸好一会儿了。”
“………………啊,是有一些话。”萨卡斯基从没把身旁之人当傻子,他亲自陪着这人出席了诸多大大小小的宴会,金发的贵族继承人身着华服,面带疏离的微笑,如鱼得水地周旋在众多或心怀叵测、或巴结讨好的人们之中,其中手段虽还青涩,却已经初具大贵族的风度。今晚他满腹心事地来,被这人看穿完全在意料之中。
酝酿了一会,萨卡斯基决定还是开门布公打直球,首先绕圈子不是他的风格,而且跟一个能言善辩、长袖善舞的贵族小姐绕圈子,他还真没那个自信能把对方绕进去:
“……………海军剩余部队将会在明天下午全部撤出玛丽乔亚,空元帅的事情已经半得差不多了,我们会跟他返回本部,以我的职位,没有特殊指派的话应该不会再踏进玛丽乔亚了……至少一段时间内都是。”
这样说着,萨卡斯基下意识地用力收紧手臂,把茵妮希斯宫揽得有些疼。
茵妮希斯宫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心里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数了:“嗯,的确是呢,能自由出入玛丽乔亚的只有帅级军官和CP0那些直接对世界政府负责的家伙们,即使是海军大将,进入玛丽乔亚也需要提前打报告呢……嘛,虽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但要进入玛丽乔亚总归是麻烦一些。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他们两个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之类的吧。
果然,正如茵妮希斯宫意料那般,萨卡斯基垂下眼没有看向她,沉声道:“我们两个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BINGO,全中。
茵妮希斯宫不知为何有些控制不住想笑。
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笑场,茵妮希斯宫柔声道:“为什么呢?”
萨卡斯基想压压帽檐,却发现自己早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除帽脱衣,只能默然地垂下了手:“竟然问为什么……你到底高不高的清楚状况啊?”
茵妮希斯宫笑道:“什么状况?”哎呀,这个发展还真是有意思啊,这个耿直boy又要说出什么可爱的话来了吗~
耿直如萨卡斯基,板着脸道:“……你可是天龙人,还是贵族继承人,我只是一介武夫,我们两人之间怎么看都不会有发展吧……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了?”他更好奇的是,他自己怎么就还真被这女人带坑里了。
听到这种话茵妮希斯宫简直快忍不住满腹笑意喷笑出来了,她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好笑道:“咳咳……嗯,中将阁下您说的很对,但是……能不能先把放在本宫腰上的手收回去再说这种话。”
萨卡斯基全身一僵,沉默了。好一阵默然无语后,他不但没有把姿势亲密的手收回,反而用力一带,把原本只是依靠着他的女人彻底抱进怀里,伸出双臂环抱着,就像得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似得珍惜的很,不愿意放手。
茵妮希斯宫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呵呵呵……竟然说这种话,你明明就不是这样想的,何苦折腾。还问我喜欢你哪一点……”刚正强大的青年军官,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雄性荷尔蒙,哪一点都足以让女人腰软让男人崇拜啊。
高大的军官低垂下脑袋把自己埋进女人柔软的颈窝处,鼻尖的刺鼻消毒水味盖过了女人自身的体香,却没能让他产生一丝的厌烦感。他开口,声音沉闷:“对于一个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不值得你投入这么多情感,我所追逐的东西最终将会为你、甚至是后代遭致祸端。”就像泽法老师那样——妻子和孩子皆死于结仇的海贼之手,无一幸免。
强大如原海军大将‘黑腕的泽法’都保护不住自己的家人们,作为泽法手下第一届的海军训练营军士,萨卡斯基在他们的老师身上看了太多的人间悲剧,而造成这些生离死别的原因无一例外都是他们作为‘海军’这一个身份所带来的危机。
要贯彻他的正义之路,萨卡斯基自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这条路上注定布满荆棘。他自己完全有用鲜血扑就他‘彻底的正义’之路的觉悟,但拿妻儿的性命作为铺路石这种事,即使是他,也不想承受。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牵挂,今后的日子就可以了无牵挂。
茵妮希斯宫的笑声逐渐停了,背上传来那人仿佛要将她揉碎的力道,牵扯到了伤口,有些疼,但她却一声没吭,只是缓缓地抚摸着把脸埋进她颈窝里的青年军官发质硬直、有些刺手的标准军人平头。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让萨卡斯基更紧绷了,明知道怀中之人不能属于自己,却还是下意识地汲取着这微弱的温度,不愿意放开。
哎……无非就是绕不过当军属那点危险性嘛。
知道了原因,茵妮希斯宫开导起来就有突破口了,她叹口气,好整以暇道:“身份有差别,军属的危险性……嗯,还有别的吗?你干脆一口气说完你的顾虑,我好组织语言回答你。”
萨卡斯基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面前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沉声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这两个问题不论是哪个都棘手的很,处理不好的话对我们两人都存在隐患,你如果想用对付宴会上那些猪猡的招式来对付我就省省吧。”
茵妮希斯宫:“那就是只有这两个咯。”
萨卡斯基:“喂,你能听人说话么?”
茵妮希斯宫:“我听着呢,又没聋。”
萨卡斯基:“你像是在听我说话的样子么!听着,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的凶恶,你不要放着好好的世界贵族不当跑来跟我搅和,再这样下去,我们……”
“嘘——”茵妮希斯宫忽然抬起手指按在男人开合个不停的嘴唇上,打断了他咄咄逼人、与其说是劝说还不如说是命令的话语。她无奈地把头靠在军官宽厚的胸膛,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果然,上一秒还在凶她的青年军官立马全身一僵,小心翼翼的揽住了她,生怕怀中之人磕着碰着哪里。
很好,特殊时期装装虚弱还是很有作用的……
茵妮希斯宫苦中作乐地想到。
茵妮希斯宫:“所以呢,你今天这是来跟我分手的咯。”
“……………………”萨卡斯基一哽,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分手这说法…………
他两什么时候正式开始过?他完全没印象……
看着茵妮希斯宫略带雾气的蓝眼睛,萨卡斯基忽然良心发现般觉得……如果现在把这种话说出口,肯定会被咬死的吧。
好吧……就当他两开始过吧……
最终,铁骨铮铮一条硬汉的海军中将萨卡斯基,也只能咬牙吃了下了这个暗亏。原以为绕过了这点口头爽快既可以全了女人呃面子,也可以让接下来的谈话进行的更顺利,然而萨卡斯基吃亏就吃在他不理解‘女人’到底是怎样一种生物……
所谓女人,最擅长的无非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打蛇沿棍上等等无理取闹也要说成有理有据的撒娇的神奇技能……
而他摊上的女天龙人更是个中好手。
感受到萨卡斯基的让步,把自己埋进高大军官怀里的女人默默勾起嘴角,在萨卡斯基看不到的角度扬起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真是……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很讨她欢心啊,这个男人。
大概……就是他了。
年轻的贵族满足地闭上眼睛,胸口暖烘烘一片,开心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赤帅年轻那会应该不至于到顶上之战时处理事情那么冷酷果决,毕竟年轻嘛,总有热情似火的激情岁月。就算尾田再怎么把他塑造成反派大BOSS那种形象,只要他是‘正义的一方,海军元帅’,他就绝壁会被洗白。其实已经有给海军洗白(本来就是白的真不知道尾田怎么把一群正义的警察画成反派……),藤虎和赤犬隔着电话虫吵架,赤犬一气之下直接杀上玛丽乔亚怒怼五老头,还有各种关于海军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