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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拒绝达西先生的求婚,我也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们需要磨合和真正的理解。而摩斯坦小姐和华生情况完全不同,他们早就知道对方的心意啦,明明自己都不是在意身外之物的人,偏偏要为了对方着想,这种波折我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
福尔摩斯:“所以你放弃了?”
玛丽:“没有呀。”
她觉得摩斯坦小姐没钱是个问题,有钱就绝对不是问题了——原著中华生不敢向摩斯坦小姐求婚,是因为觉得她有钱,她不一定会答应自己。现在摩斯坦小姐明摆着是喜欢华生的,华生的担心根本不是担心。
至于这位潜在竞争者,完全是华生医生自取烦恼嘛。
“既然两个人心意相通,”玛丽总结道,“反而就不着急了。”
“心意相通。”
福尔摩斯复述了一遍玛丽的用词:“这就是你不着急的理由。”
玛丽:“……”
怎么就讨论到她头上来了!
话题转的太快,玛丽一时间没接上。话没出口,脸就先红了。
“也、也不算是吧。”
其实也有这部分理由在里面。毕竟放在二十一世纪,从心意相通到走入婚姻之间,还有个谈恋爱的甜蜜期在内呢!玛丽现在活在维多利亚时期不假,可是她觉得先谈谈感情再讲婚姻挺好的。
特别是歇洛克也不执着于婚姻形式。在这个年代,一个想法惊世骇俗的人能碰到另外一个不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但除此之外,玛丽觉得歇洛克·福尔摩斯自己也有另外一层考虑:“现在也不安全,不是吗?”
福尔摩斯:“光照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玛丽:“可我觉得,歇洛克,在你心中布莱克伍德的威胁远不及莫里亚蒂。”
《空屋》一案已经提前上演,那么迟早会同詹姆斯·莫里亚蒂面临最终对决的福尔摩斯,还会以那种方式欺骗身边的所有人吗?
玛丽不知道他会不会这么做,但她知道若是发生了《最后一案》的场景,她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侦探本人找出来。
说中了福尔摩斯的心事,侦探只是收回了目光。
他看向和青年弗雷德尴尬聊天的华生,难得也展现出揶揄般的神情。玛丽松了口气,以为话题到这儿就已经结束的时候,福尔摩斯突然再次开口:“关于莫里亚蒂,最近他又有了其他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又有五千五百字,我超棒0v0!
加速过掉四签名的剧情,然后就要进入卷三啦!马上又要换标题啦嘿嘿!
又有姑娘的营养液被屏蔽了,是谁来认领一下_(:3∠)_……谢谢大家的营养液和地雷,爱你们么么么!
感谢 zoey27040、雨霖铃、达灵、何来共鸣x2 的地雷,感谢 以澜lanx30、暂时名上善若水x20、养猫小能手x20、爱丽丝x30、宴才乐杯x5、懵懵懵x20、阿卿姑娘x30、明石国行x27、睡出了奇怪的发型x10、宏·dx5、薄荷小生x3、a君x17、浮生若梦x40、风自清扬x10、阿ccccc、柒野x10、sakix27、霧矢雪罚10、yancix10、暖暖的喵x10、暗辰☆茜妍x5、ruby、rebeccax43、默俞x2、蓁x2 的营养液
135、作家真辛苦64
134
莫里亚蒂的新动向?
虽说玛丽没有忘记詹姆斯·莫里亚蒂仍然在巴黎; 但自从经济案后,他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动作了。
“莫里亚蒂?”
连尚未离开伦敦的艾琳·艾德勒女士,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都面露惊讶。温柔如水的歌唱家颇为诧异地看了玛丽一眼; 而后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我离开巴黎时,他正在忙于公开演讲和自己的课程; 教授忙的很,不像是有时间搞小动作。”
原来莫里亚蒂真的有在认真教课啊。
至于他忙不忙; 倒是不在玛丽的考虑范围内。像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这个级别的人,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忙碌”来定义了。
“歇洛克并没有说明具体情况,”玛丽解释,“他只是说; 莫里亚蒂教授又在研究新的经济模型,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玛丽也没问,不是不想知道; 而是不确定她是否能知道。就像是之前的经济案; 玛丽能接触到的信息止步于抓住了教授的爪牙莫兰上校; 继续深入的话,不管是经济方面的内容,还是涉及到国家机密的东西; 都不是玛丽有资格了解的。
听到这话; 艾琳陷入了沉思。
玛丽禁不住问道:“你是否要多逗留一阵子; 艾琳?你要教授帮忙,教授没帮到你,是歇洛克帮助你拿到了需要的药方; 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了莫里亚蒂一个耳光?”
艾琳闻言轻笑出声。
“我知道莫里亚蒂教授不是什么好人,”她说,“但他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的需求和他的利益无关,教授是不会关心谁帮我找到药方的。”
也是。
想来在教授眼中,为了拯救爱人而远赴伦敦的艾琳·艾德勒根本不值一提吧。就算是玛丽·班纳特,或者被捕的莫兰上校,在教授眼里,估计也不过是小兵小卒的水平,压根不配他放在眼里。
“不过。”
艾琳见玛丽理解了自己的意图,话题温柔一转:“我确实要在伦敦留一阵子。辛德雷夫人认识一名颇有名气的精神科医学家,他阅读了光照会的药方,认为自己说不定能改进方子,削弱副作用。”
玛丽的双眼蓦然亮了起来:“那你岂不是要多住几天?”
艾琳:“岂止是几天,我想一两个月没问题。”
玛丽当即欢呼:“太好……呃,可、可是你的爱人怎么办?”
她高兴到一半,笑容僵硬在脸上,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哪个姑娘不希望自己的闺蜜多住几日?但是艾琳到来是有理由的,她已经在伦敦待了这么久,她的爱人不会想念她吗?
见玛丽左右为难,艾琳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她说,“我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我。我要是想留,就算是他亲自找上门来也无济于事。”
艾琳·艾德勒确实是这样的人。玛丽和她相处的日子不长,但二人脾气相投,很快就成为了好友。玛丽格外喜欢艾琳的性格:她看起来柔柔弱弱、通情达理的模样,仿佛谁都能过来拿捏一把的端庄淑女。然而玛丽可是亲眼见过她掏枪射击的模样,而且明知道莫里亚蒂是个罪犯还敢和他打交道,来到伦敦更是不怕光照会的威胁,足以证明艾琳并未表面那么温和。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获得这种女人的芳心啊?
玛丽终于还是没藏住一直存在于心底的好奇。
“艾琳,”她小心问道,“你的爱人……究竟是什么人?”
艾琳的反应则像是有颗星星落在了自己面前。
她困惑和思索的神情在顷刻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璀璨光华和无尽的爱意。歌唱家纤细的睫毛抖了抖,而后她露出了玛丽所见过的,最为甜蜜、最为深情的笑容。
“他是个天才,”艾琳不假思索地说道,“是位不亚于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天才。”
“他也是一位侦探吗?”玛丽瞪大眼睛。
“不是。”
艾琳哭笑不得地戳了戳玛丽的额头:“你啊,脑子里不是冒险,就是破案,要么就是写冒险和破案的文章,别说只有你能忍受福尔摩斯的脾气,天底下也只有福尔摩斯能把这样的你视为寻常人了。”
怎么一个个都要戳她额头,她脑门都要被戳凹了!
玛丽急忙捂住自己的额头,好在艾琳可不像伊丽莎白一样教训起人就没完没了。揶揄玛丽几句后,艾琳继续说道:“他是一名音乐家,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音乐家。”
一时间无数音乐家的姓名在玛丽脑海中呼啦啦掠过:偏执的怪才,即便有这个限定,玛丽还是筛出了不少人选。
别说十九世纪真实存在的音乐家,就光小说角色也不少啦!
就在玛丽打算继续追问时,她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艾琳的女仆就匆忙地走了进来:“玛丽小姐,有一位流浪儿说要见你,有紧急事项。”
流浪儿?应该是威金斯吧。
玛丽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请女仆将人请进客厅。果然是小威金斯,往日里神气无比的男孩儿此时面露焦急,拉着玛丽就要往外走:“玛丽小姐,你快去安慰安慰福尔摩斯先生!”
哎?
“什么?”玛丽茫然问道。
“嗨呀,”威金斯风风火火地说道,“侦探迟迟找不到下一步线索,可着急啦。我们都不敢和他说话,只好来找你。”
“……”
你们不敢惹暴躁状态的福尔摩斯,就让她去吗!?
玛丽很是无语,这些街头的孩子真是狡猾。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小威金斯,看他风尘仆仆,帽子上还沾着灰,显然是刚从什么室外场合钻回来。
由此推断,福尔摩斯应该也在室外调查。
“他人在哪儿?”玛丽问道。
“在船坞呢,”小威金斯回答,“侦探打扮成了水手,在码头和我们找了一天也没什么突破。现在船坞思考问题。”
“带我去吧……等等。”
还没等小威金斯高兴,玛丽又想了想:“我先回家拿点东西咱们再走。”
同艾琳告别后,玛丽先是回到自己的公寓拿走了放在桌面的小说稿件,然后喊了一辆马车,带着威金斯直奔船坞。
当然了,她还不忘记换上一身低调的粗棉长裙——之前的女仆装因为钻了地下水道,沾了好几次污泥,着实不能要了。现在的衣物,还是布洛大妈拿钱找自己的左邻右舍换的。
穿着粗棉长裙的玛丽,除了身材娇小、脸颊白皙外,倒是和在工厂的女工没什么区别。因而她拎着裙摆走进船坞时,倒是也没引起多少注意。
在威金斯的带路下,玛丽跟着他左拐右绕,总算是绕进了船坞的一间柴房里,福尔摩斯就在哪儿。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在贝克街见过的孩子。
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袭条纹长衫,脖子上还系上红色手巾,加上那顶水手帽,几乎和刚刚出海归来的寻常水手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还涂黑了皮肤,做出了长时间接受风吹日晒的假象,要不是事先得知那就是福尔摩斯,玛丽可能仍然认不出来。
他在昏暗的柴房里来回踱步,看那焦躁的步伐,就知道他陷入了思维的困境当中。
威金斯一进门就大喊:“福尔摩斯先生,玛丽小——”
福尔摩斯:“嘘。”
恐怕就算是詹姆斯·莫里亚蒂亲临,福尔摩斯也得把自己该想的问题想完。玛丽也不着急,她拍了拍小威金斯的肩膀:“没事,我们等等就是了。”
威金斯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好吧。”
玛丽寻摸一圈,在柴房的窗边落座,这里是房间里光线最好的地方。趁着窗外的日光,玛丽干脆拿出了自己的手稿和铅笔,着手开始做最后的修改,完全不管福尔摩斯在室内反复踱步。
他们就这么一个焦躁不已,一个心平气和地各忙各的事情?!这样的画面把威金斯看得目瞪口呆。
“玛丽,玛丽小姐。”
小男孩儿凑到玛丽身边,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