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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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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拉进浴桶中去。

那就真悲催了。

想到这里,念离终于开口:

“影者,遍布南北,纵观东西,背负死约,一旦违誓,纹身一去,便会落下烫伤,奇痒难忍,成为风痒。需每十日,以苦参、白鲜皮、百部、蛇床子、地肤子、地骨皮、川椒、薄荷等煎汤浸泡、熏洗瘙痒处。相公这屋子里,充斥这奇怪的香味,念离很巧的,对这股味道很熟悉。”

念离一口气说完,噤了噤鼻子,不等安以墨再问,先开口说:

“我原先在宫中,伺候过和你一样的病人。”

“后来呢?”

“后来,她死了。”念离说这话时,什么表情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

大凡各朝各代,为人君者总要有自己的亲信和死士,名目各有不同,而这批见不得光的人大抵都是术业有专攻的。

至于攻的是什么,也要看上面人的趣味。

例如新登基的皇帝壁风,挑选的侍卫队死士,个个都是其貌不扬却业绩顶尖的杀手。

这是因为他多年来一直密谋篡位,把他没有子嗣的兄长推下台,才特意选择了这样的定向人才来培养。

而那位没有子嗣的兄长,仁宗皇帝,在位时也有自己的追随者。

仁宗皇帝不像弟弟这般务实,他是个附庸风雅的人,连名字也都要风花雪月一番,所以就给这群亲从们起了一个再扯淡不过的名字——

影。

只是这些影者,并不像侍卫队那帮人那样打打杀杀的。

仁宗注重经济发展,影者大多都是各地商贾大鳄,负责稳定一地的货币政策、进行微观调控。

当然,不管是养来杀人的,还是养来做生意的,不管你叫侍卫队,还叫影,都是在位者的私有物品,加戳盖印,以表忠诚。

这就是为上者的如出一辙的政治美学。

本质上,谁都摆脱不掉那原始的圈地为主的意识形态。

所以说,此刻在御书房大发雷霆的新帝壁风,无论再怎么高高在上,本质上也就只是一个嗓门大点的地主。

“你们这群废物,叫你们找一个女人,你们跟丢了,叫你们找一个男人,找了八、九年都找不到,我养着你们还有何用?!”

壁风就跟中风了一样,如魔似幻。

侍卫队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百一十三人,现在已经追回了一百一十二具尸体,就差这么一个。”壁风眉毛拧在一起,“就这么一个,影者唯一的逃兵,一个最无用的男人,却浪费我快十年的精力——”

拳头紧紧攒住,骨头嘎吱嘎吱地响,皇帝心里一头是那个淡漠女人飘然而去的背影,一头是那个影者秘籍中被重重划掉的名字。

如若此时,火气正旺的新帝知道,他心里的两块石头正在江南小城一个富庶之家的黑暗浴房里坦诚相待,不知皇宫的宝盖儿会不会直接被捅穿。

“陛下,奴才倒有一计,既然这落网的影者从秘籍中被除名,那么他身上的那个影者的烙印也同时被清除,据我所知,留下的疤痕会奇痒无比,必须要用几味草药定期薰洗,称为夫子香。如果我们断掉某一种草药的供给,不需要太多时日,这隐藏多年的小鱼儿,一定会蹦出水面的。”

“这倒是个法子,先前我兄长大权在握,尤为斤斤计较钱财。想说服他断了货源,难如登天。如今天下到了我的手心,我说断,就可断。”

壁风一挥衣袖,“下去办事吧,半月之内,我要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夫子香。”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今天起,就由你负责我的饮食起居、沐浴更衣。”

小黑屋子出来,阳光猛地打在脸上,念离听着耳边传来这么一句话,突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并非不欢喜,只是这一句,有太多人对她说过了。

宫里那高墙那人影,那哭脸那笑脸,那绫罗那金银,那富贵那腐朽,一瞬间都从眼前飘过,转身之间,面前只剩这个男人了。

是啊,我总算逃出来了。

我现在,总算也有个家了。

多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这话儿,也多希望,你是最后一个对我说出此话的人。

念离点了点头,那有些羞涩有些欣喜却又克制的样子,着实让安以墨的心狠狠摔了一下。

“来吧,我们同去。”安以墨故作自然地挽起念离的手,“话说,你这蓝袍子选的不错,有眼光。”

念离低头看看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突然间分不清,这又是安以墨的做戏,还是他的情不自禁?

无论怎样,面前的大戏就要声势浩大的开演,各路妖孽,狭路相逢,不知萧索安园,能否压的住这一股瘴气——

安以墨信然阔步地向外走,念离心里一笑。

这厮就等着这么一天呢吧。

“夫君,切莫动气。”

“娘子,我深觉,夫君我比你更沉得住气——”

念离一愣,微微一笑,话没有说出口,都荡漾在心里。

娘子——

这是你第一次称我为娘子吧。

娘子。

心猿意马地被安以墨拉着走向念颜亭,念离眼前只是安以墨那蓝色的背影,银丝抽的暗花时隐时现,在阳光下飞舞Qī。shū。ωǎng。,就像他的人一般,时而明媚,时而阴郁。

究竟我是否能成为你的阳光,照耀出你这沉郁之中那暗藏的光亮呢?

而谁,又能为我掌一盏灯。

*************************************

安以墨和念离是最后到场的,两人在小黑屋的僵持耽误了不少时间。

可在这亭子一众的妖魔鬼怪眼里,这就成了念离明晃晃的摆架子、秀恩爱。

好在这一日,小夫妻俩穿的都很素淡,平常很乖张的安以墨一身蓝袍,而上一次穿明黄色华丽衣裳的念离今天一身白底粉花的素淡罗裙,特别纯良。

按着宾主席位,主人的位子留给了安以墨,而他正对面的次主人的席位,坐着的却是安老夫人。右为上,主人的右手边一顺三个已经坐满。

念离匆匆一瞥,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那两个女人和宝儿的下手边儿。

坐在最上手的女人,一身素白的衣裙,整个人都弱不禁风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是苍白的色泽,和这念颜亭的花红柳绿是那样格格不入。她身后站的依旧是一身鹅蛋黄的小婉,依旧是趾高气扬的样子,怕是下了雨都直接流进她的鼻孔了。

这位应该就是听风阁的主子柳若素。

而坐在柳若素下手的女人,娇小可人,一双眼睛不安分地转溜溜的,一看就是裘夔的妹子,骨子里的刁钻都写在脸上,见到念离来了,故意为身边的孙少爷宝儿扯扯衣服,以显示自己的身份。

这位应该就是老三裘诗痕。

这亭子里主子十个,下人穿梭不息少说三十,却不见婷婷的踪影。

安以墨倒是自在,直接奔主人位子就去了,念离看着自己的位子,夹在宝儿和安老夫人之间,正是犹豫是自己走过去得体,还是等着人带过去得体,这个时候,总算有个人站出来解围。

她着一袭碧绿的衣裳,一直站在宝儿身后,个子高挑,相貌也极为出众。

这丫鬟念离是认识的,颜可的贴身丫鬟柳枝。

“夫人,您这里坐。”柳枝迎了出来,念离微微点头,最后一个坐定。

安老夫人一副等的不耐烦的样子,儿子还没开口说话,老夫人就自行开了局。

“今天我们家里人随便吃吃,让不熟的人混个脸熟。”

念离感觉头皮一阵子麻,这桌不大,围坐十人,除了两位老夫人、相公、三位夫人、宝儿,还有三个不认识的男人坐在对面。

感情好,这一桌子,她没见过几个。

安老夫人催促着:“念离,来,给家里的兄长敬杯酒。”

拿起面前的酒杯,念离才发现还没倒上酒,桌子上一片肃然,一副杀戒全开的架势。

念离一瞥眼,也没个下人提上酒壶,这才发现,酒壶在对面三个男人面前放着,而这一桌上,就他们三的酒杯空着。

这是明摆着让她伺候他们斟酒,这也是明摆着要给她个脸子看。

靠,姑娘是宫人,不是歌姬。

念离眸子一深,安以墨满眼含笑地等着看热闹,手指不安分地在桌面上敲着。

念离悠悠地站了起来,双手抓住桌上的锦布,无限温柔地说:“几位族里的兄长,新媳妇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献丑了。”

语毕,念离猛地一抖手,力度恰到好处地一拽,桌布绕着转了半圈,正巧把三个空酒杯和酒壶转了过来。

而位于桌布正中的几碟开胃小菜,却是一粒花生米都没滚落出来。

念离提起酒壶,一个行云流水的动作,三个杯子眨眼间就斟满了酒,仿佛是一条银河坠入了三个白玉杯,然后姿态万千地一伸手:

“三位兄长请。”

安以墨心里噗嗤一下。

这三个哪里算什么兄长,不过就是安老夫人娘家几个不成气候的毛头小子,也就是这一桌子女人奈何不了这批蹭吃蹭喝的无赖,但凡来个男人,直接把他们揍到桌子下面去。

当然,他安以墨是个男人,也早就想动手了。

可是他得低调,尤其身边这么多大眼睛盯着他看呢,万一露馅,惊动溯源事小,把京城的人惹来就麻烦多多了。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酒杯在对面,难不成叫他们过去“敬”酒?

其中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递给小婉一个眼色,小婉伸出手向茶杯,却在离茶杯只有一寸的地方,被念离猛地捉住了手。

“放肆,我敬酒,你来拿什么杯子,造反么?”

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高,却吓得小婉一哆嗦,震得柳若素都跟着一抖。

随即,念离特别贤淑、甚至有点楚楚可怜地对那三只禽兽说:“怎么,不给我这个新媳妇面子么?那我只能自罚三杯了——”

一顺带起三个杯子,酒水下肚,快的叫人咋舌。

“大嫂,好酒量。”三个男人中稍微能看出眉毛眼睛的一个,由衷地感叹道。

后来念离知道,原来他还算一个本分人,是安老夫人娘家卫家最小的男丁卫萧。

不安分的是为首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卫家的长子卫楠。

还没等卫家一众来得及说些什么,念离转眼之间把酒水又填满了,依旧是伸出手,一副贤淑的样子,“三位兄长请。”

卫萧第一个挪出步子来,从安老夫人身后绕过来,慌乱拿起一个白玉杯,“我代表卫家这几个兄弟,敬大嫂一杯,愿大嫂能在安园平安无事……”

安以墨正嚼着花生米,突地就喷了出来,肚子都笑的一抽一抽,只差没出声了。

安老夫人瞪了这没用的卫萧一眼。

“快回去坐着吧,和女人家比什么酒量,传出去多伤风败俗——”

娘,陪酒也是你说的,不让喝也是你说的,嘴都长在你身上了。

念离笑着坐了下来,轻轻地说:“无妨,今天高兴,既然是娘要我们和卫家这几个出色的兄长吃酒,那就不能怠慢了。只是娘说的对,我不好喝多——”

念离的眼神飘向了安以墨,安以墨却没有举杯。

他已经能够猜透这小妮子的心眼儿了,她这么说,定不是让他来顶。

果真,念离眼神征求着相公的意见,话说的却是:“我们安园又不止我一个夫人,不是还有两房妾呢么?我们三人敬卫家兄弟三人,恰是正好。”

柳若素坐正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裘诗痕倒是不怕喝酒,只是皱着眉头看了眼念离,脱口而出:“我们这样的大家闺秀,怎能和男人吃酒划拳呢?”

念离挑了一下眼,慢条斯理地说:

“大家闺秀——”

那四个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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