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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停下你拙劣的演技。”
“并没有,明明演的很好。”
巫真对于这家的菜品并不抱太多希望。
你能指望一个专职卖酒副业饭馆的小餐厅做出来的饭菜能有多喝口味呢,对于爱酒的人来说,一切可能的吃食都是为了下酒而准备的下酒菜。
事实证明,这家的菜还可以。
这餐饭吃的很顺心,出餐厅后,夏洛克说:“你明天有活动去医院里□□心护工对吧,我能一起去吗?”
“你怎么知道的?”
巫真发现最近这个“你怎么知道的”问句她用的太多了。
夏洛克就是个谜。
“你怎么知道的,夏洛克”“夏洛克,你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得出来的?””哦,夏洛克,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诸如此类的。
“我看了你的时间安排活动表。”
事实往往来的很简单不是吗。。。。。。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想教师是很愿意再加一个人去的。”
巫真是心理学系学生,老师推荐她去的医院自然是精神病疗养院。
这不是她第一次去了,学校在一个月之前组织这种活动,之后就以自觉性为主,加学分为辅,要求学生自觉去医院或疗养院做义工,。她的心理学教师帮忙安排是怕学生缺乏自主性,在到达精神病疗养院当天,还是有几个学生没能来。心理系学生本来就少,这次来的人里,加上巫真,只有三名学生。一名教师,还有夏洛克。
这本来就是教师自己组织非强制性的,在教师点完名气呼呼的发现少了几个人之后,大声称赞了跟随巫真一起来的夏洛克,有多么的伟大而有爱心,肯去帮助需要帮助的特殊人群。
夏洛克冷笑着嘲讽了教师的行为:“我在这里并不需要任何称赞,这种称赞是在愤怒之下毫无意义强加于别人身上的,愚蠢的行为。”
可是当我夸你的时候你还是很开心啊。
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夏洛克。
巫真暗自长叹了一口气。
教师举着小红旗,对着只有四人的队伍高喊:“跟我来。”
在医师那里领了护士服,带着一个实习的袖章,由护士带他们。
正巧,带领巫真的护士已经带过她一次了,两个人熟得很。护士拿个病历站在医生旁边,看见巫真,直乐呵。
夏洛克腿长步子迈的大,走在前面。护士拽着巫真走在后面,她伸出手指指了指夏洛克的背影,凑近巫真,大大咧咧地问。
“那个,你男朋友啊。”
“怎么会。”
“怎么不会,不然人家平白无故跟着你来这做义工啊。”
“来这当义工挺好的。”
“你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想,你们在疗养院接触到的病人是没有威胁性的那一部分,有威胁性以及攻击意图的病人,都会被穿束身衣关进特殊的单人房间,免得伤害别人伤害自己。有很多医生护士遭受过看似安全的病人突然袭击,被咬啊被泼热水啊被打啊什么样的都有,因为他们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行为准则来判断。凭这个危险性,很多除心理学之外的护士学员平时都不乐意来精神病医院实习,光这个名声就把人给吓跑了。”
巫真想了想:“只能说,夏洛克很不一样。”
护士捂着嘴乐了:“你看,这就在你心中特别了吧?”
“不是,我说你怎么总喜欢将人凑成一对呀。”
“怎么是总,也就那么一两对。我听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宁愿拆十座庙宇不愿意毁坏一桩婚事。”护士饶着舌头把翻译成中文艰难的说出。
巫真讶然:“这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的中年女人从病房出来,急匆匆赶上巫真身边。
夏洛克顿住脚步,站在前面等待巫真。
“我有一个秘密给你说,别人我不告诉!”
“什么秘密啊?”巫真温和的问。
护士的脸板起来,据她说这是职业习惯,精神病人也是人,是人就有劣根性,看你好欺负那就蹬鼻子上脸了,柿子还挑软的捏呢。但也不说是不关心不关爱了,关爱病人归关爱病人,正常工作归正常工作,那是不渎职,不是好欺负。
护士曾建议巫真也这样做。巫真笑着拒绝了,她笑着对别人,别人看见笑容也会心情好,这也算是一种习惯。
“我做了一个梦!”她大嗓门高兴道。
在走廊里散步的病人有的似乎毫无知觉继续走路,有些猛地回过头看她。
她大声说:“我梦见了龙,长着大翅膀在天空中飞,好想吃!”
护士板着脸说:“我去向护士长申请晚餐给你加个鸡翅膀。”
那个病人欢呼一声走了。
“有些时候,他们就像小孩子一样。”护士摇摇头,无奈道:“但我们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会有攻击行为,造成的危害绝非小孩子可以比拟的。”
护士讲完一些要点,因为之前带过巫真,这些话讲的很快。她是个不怎么需要别人费心的家伙,自己会默默记住预习很多东西,对一些事物能很快上手。护士将手中东西塞给巫真,急匆匆跑去厕所,解决人生大事去了。
夏洛克双手插在大衣口袋,眼神淡漠而又锐利的在四周快速过滤信息,他的视线焦点大部分放在经过巫真的人身上,房顶,树丛,一些隐蔽角落也在他的视线之下。
巫真巡视病房里的人,看着病例,眼神却不自觉飘到夏洛克身上。
事实上,她对于他今天能来十分的感到奇怪。
“夏洛克,你今天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类似于案子?”
“我认为没有。”
如果忽略掉那塞满邮箱的委托人发来的信件的话。
“为什么不和别人一起去到处走走看看联络感情呢?”
话一出口,巫真就有些后悔,她记得前几天夏洛克刚和她说过他没有朋友的事了,然后她现在给了他会心一击——如果他十分在意有无朋友的话。
夏洛克那纯正烟灰色有时会闪着莹绿异色的瞳孔注视着巫真,像笼了一层伦敦的薄雾,唇瓣抿起,他表示自己很遗憾。“我说过我就只你一个女朋友,再没有其他朋友。”
“。。。。。。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
“我不是故意勾起你的伤心事的。”
“这没什么。”
巫真转移话题:“这都多长时间了,她怎么还没好呢。”掏出手机低头看时间。
蹲个坑蹲了三十多分钟,不会是掉到厕所里去了吧?
夏洛克从口袋拿出手机,看屏幕。
“她正在赶来的路上,和一个年轻医生交谈。”
巫真凑近夏洛克身边,周围光线强导致手机屏幕有点暗,但这并不妨碍巫真看清由上而下视角的,有着一头棕色长发的互市正在和一个穿白大褂医生边走边聊。
。。。。。。夏洛克是神奇的。
☆、第二十八章
绝对。
巫真觉得自己应该早已习惯了这一点,否则现在的内心怎会毫无波澜还有点小激动。
“怎么做到的?”
“我黑进了他们的监控系统。”夏洛克补了一句:“非常容易,他们到现在还没发觉。”
两人走出画面边缘时,夏洛克手指调出界面,点亮下一个画面,护士和医生面对面不知在谈些什么,只看得到护士的脸笑的很开心。
“没有声音吗?”
“可以有。”
夏洛克意味不明的看了巫真一眼,手指在手机上按动两下。
声音模糊的从手机上发出来。
【这周末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不如去外面。】
【说定了,先去看场电影。】
护士一手插在护士服口袋,一手挥手告别。迈着轻松的小步子走在走廊。手机画面没有护士的人影了,护士在他们所在的走廊拐角处出现,还心情很好的大声道:“你们挤着一团在干嘛?”
在参观你的人生大事进行中。
巫真笑的有些诡秘,这笑容来自一个刚刚看到别人不算秘密的但她之前一无所知的人的面庞。
夏洛克深深觉得巫真被自己带坏了,嗯,这样很好。
他们会拥有统一的价值观。
护士走到巫真面前,拿回了病例。
夏洛克关了手机屏幕。
一天的义工时间结束。
夏洛克晚上接到一个他感兴趣的案子,思索到忘乎时间,在半夜将巫真一个电话吵醒。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巫真听到电话里夏洛克说:
“速来,上楼。”
巫真摸着黑按亮床头灯光,眼睛适应了光线,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夏洛克”,表情呆滞,内心愤怒,她按了挂断键,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上楼,钥匙打开夏洛克居室的大门,
夏洛克坐在沙发上,蜷缩身体端坐,神情严肃,眉头微蹙。骨节分明的手伸得十分自然,毫无愧疚。
“真,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巫真的神情自她被迫起床起一成不变,两只白嫩如玉的小脚快速迈着小碎步经过沙发时十分顺手的捞起靠背枕。直接呼在夏洛克脸上。柔软的枕头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巫真欺身上前,将夏洛克狠狠按到在沙发上,枕头蒙住他的头部。
三秒后。
夏洛克看不见表情,躺在沙发和巫真之间一动不动。
“。。。。。。不要闹了。”
巫真松开枕头,从睡衣兜里拿出手机,十分随意的扔到夏洛克身上,神情终于有点松动,冷哼一声后,转身下楼。
深藏功与名。
夏洛克捏着手机用手臂支撑在沙发上半坐起来,在心里牢牢记上一笔。
他的女友不喜欢半夜起床,并且带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夏洛克是个精力旺盛的夜猫子,巫真讨厌在睡梦中被强制叫醒,
巫真觉得,自己必须和雇主达成统一的价值观才行。
“比如,晚上十二点至早上六点之间我绝不工作。”
夏洛克用刀叉割盘子里的牛排,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
“这是你固定的睡眠时间?”
“敢打扰我你就死定了。”
巫真着重这一句。
“怎样死定了,像昨晚那样?”
“天哪。”哈德森太太端着两杯茶进221b的小餐厅区,在夏洛克和巫真面前一人放了一杯。“谢谢。”他们同时说。
“不客气。”哈德森太太慈爱的笑道:“让我们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你们昨晚怎样了。我是听见有上楼的声音了,你知道的,人老了梦中就容易被惊醒,天,我的皮肤会因此越来越差的。”
“没怎么。”夏洛克简明扼要。
哈德森太太温和的看向巫真,试图从她这里得到答案。
“有案子。”巫真组织了半天词语,删除掉一些令人误会的,得出这个答案。
哈德森太太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走了。
“夏洛克,你真不该只关心案子的。”
夏洛克不动声色地切割牛肉。
他的确不该只关心案子,但没必要让别人知道,他的目的。
巫真抿了一口红茶。脑中闪出了一个想法。
“我会把你的逸闻趣事添油加醋加上照片一番卖给报社,我记得以前有人这么做过,赚了不菲的稿费。”
她当然不会这么做,这不是她的性格。把她的经历发到知乎论坛里到是有可能。
夏洛克说:“真。”
“嗯哼?”
“稿费记得分我一半,上次你没有接受麦考夫的请求真是太可惜了。这次别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