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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说的话没头没尾的,但是萤火觉得自己大概可以理解其中的意思,所以她便没再询问,并且重新靠回树干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暖了起来,原本脸颊上退去的热度也再度升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说道:「谢谢您,表兄大人。」
听见她这么说,杀生丸的神色反而难看了起来,他微微侧过头去不再看她,「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跟单位的前辈聊到了;所以忍不住回去翻了一下
然后觉得有马那独占欲强到黑化的个性触到我的萌点
很想写这样的男主;但是我萌上的二次元男神里好像没有一个可以发展成这样的性格的(真可惜)
☆、章十 挥刀
原本,萤火以为在自己的妖力及草药的治疗下,杀生丸的伤应该很快就能痊愈,只不过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因为伤口上带有铁碎牙的禁制,所以即便有外力的帮忙,过了两、三天了伤口还是没有完全愈合,连她身上的那几道小伤也是。
在第四天替杀生丸换药的时候,她有些不甘心地瞪着他身上的伤口看,手也覆到上头,打算再次用妖力治疗时,他却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作,「别白费功夫了。」
听见他这么说,萤火愣了一下,随后便后知后觉地记起他的左臂也是被铁碎牙砍断的事情,对铁碎牙所造成的伤口也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一想到那时候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在一个人烟稀少的树林里养伤,就这么一个人无法动弹地靠着树修养好几天,没有人替他治疗,没有人照顾他,伤他的还是他父亲的牙刀、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半妖的弟弟,她的眼神便暗了下来,没有被他抓着的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他的断臂处轻轻抚摸着,低声询问道:「那时候…很疼么?」
想了一会杀生丸这才意会到她在说什么,看着低着头的她所露出的哀伤侧脸,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他无法用言语所形容的复杂情绪,一直到她抬起头来看向他时,他才从那股情绪中回过神来,「忘了。」
听见他的回答,萤火感觉有些挫败,她微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吞下了所有打算质疑他的话语,抽回自己的手默默地替他换药换绷带。
在她换好药、替杀生丸重新穿上衣服时,附近的草丛忽然传出了窸窣声,下一秒一个人类女孩便从树丛里窜了出来,她一脸腼腆地看着他们,腋下挟着一个竹筒,双手托装着浆果和烤鱼的一大片荷叶。
由于在他们待在这个森林里休养的这几天这个女孩都会过来,来的时候还会带着些食物,所以在看见她时,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连厌恶人类的杀生丸都没有,因为他记得当初在陷入昏迷时便是这个女孩给他浇了一头冷水,而之后她也看过他露出原形的模样,既然这样都无法让她对他们心生畏惧的话,他也不想白费力气去驱赶一个没有什么危险性的人类女孩。
即使不需要也不会去碰,但为着这几天她都来送食物的心意,萤火还是朝她点了点头作为问好。这样的小动作让那个女孩露出了笑容,她将手上的食物朝他们的方向递了递,只不过这次响应的却是杀生丸,不屑地瞥了她手上的东西一眼后,他便冷冷地说道,「少多管闲事了,我们不需要人类的食物!」
第一次见他对那个人类女孩回话,萤火因为讶异而顿了顿原本手上收拾草药的动作,不过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开口对那个人类女孩说道:「别浪费了,妳自己留着吃吧。」
可能是她的态度比较好的关系,那个女孩虽然还是不相信他们那不用吃东西的说词,但还是乖乖地缩回了手,失落地捧着食物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杀生丸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何必对一个人类孩子那么客气?我以为妳不喜欢人类。」
「是不喜欢,但也不是特别厌恶。」歪着头想了一会后,萤火又开口补充道,「而且,我觉得那个孩子挺特别的,即使知道我们是妖怪,而表兄大人您总是对她不假辞色、我也不是每一次都会理她,但是那个孩子却还是每天带着食物过来给我们。」
杀生丸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以为然,「过度的天真只会显得愚蠢。」
不想太过替一个人类辩驳,所以萤火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受教了,随后便从地上站起身来,「表兄大人,我去弄点水回来,您有需要什么东西么?」
「不用,打理好妳自己。」
听见他这么说,萤火忍不住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在将自己的阳炎放到他的手边、让他至少有点自保能力后,她便迅速离开了树林。
找了条干净的河流简单地清理自己后,她便开始到寻找白布与草药,又找了几个大的竹筒装满水。
等到东西都找齐了,她这才赶了回去,在树林间跳跃的时候,她从树丛间的间隙看见了在树下休息的杀生丸的身影。
很奇怪地,明明这几天她都能够看见一身白衣靠在绒尾中、侧着脸看向远方的他,但是现在她却因为他这个样子而乱了心跳,连脚步都不自主地停了下来,她就这么站在树上,看着在另一棵树下的他。
「萤,给我下来!」
突然听见自己在偷看着的人的声音,并且对上了对方那充满严厉的金色双瞳时,本来看他看到出神的萤火差点就捧不住手上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后,她这才从树上往下跳,然后心虚地走向了杀生丸,「表兄大人……」
在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好坐下后,杀生丸这才开口问道:「刚刚在上面做什么?」
不怎么会对他说谎,也不想对他说谎,所以保持着跪坐姿势的萤火低下头,用着有些害羞的语气说道:「在看表兄大人,表兄大人跟舅母大人长得真的很像,都很好看呢……」
听到她这么说,杀生丸忍不住愣了一下,因为从小到大他就从她口中听到同样的话好几次,只是那时的她在说的时候语气都十分自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露出难为情的表情,被她的模样给影响,他也有些僵硬地别过原本看着她的视线,轻轻地吐出了一句:「无聊。」
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后知后觉地想起用好看这样的字眼形容一个男性的确不大恰当的萤火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她便像前几天时的中午时分一样,转变成犬妖的样子,伏下了身开始午睡。
由于现在杀生丸行动不能自如,现在晚上都是由她在守夜,让他能够得到足够的睡眠及休息、以利伤口的恢复,而她则是利用中午的时候小憩片刻。
被自家表妹反过来护着,杀生丸的心情十分复杂,只不过知道自己的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也只能先将这样无力的情绪压下,改为抬起手来抚摸着因为怕有什么突发状况而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睡觉的萤火的毛发,可能是因为这几天都一直紧绷着精神的关系,她睡得很沉,甚至在睡梦中时下意识用头蹭了蹭那只将她顺毛顺得很舒服的手。
一直到了傍晚,萤火才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一看见本来充足的光线变得昏暗了起来,她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在变成人形后不断地对在她醒来后便马上收回手的杀生丸说道:「抱歉,表兄大人,我睡晚了……」
杀生丸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撮跑到她额前的头发皱起了眉,并且便抬起手来替她拨了拨,然后才开口说道:「无妨,若还困着可以继续睡会。」
「不,我睡饱了。」因为他的动作而脸红的萤火迅速摇了摇头,「表兄大人要不要也休息一会?或者是您想吃些什么东西?我去找给您……」
「用不着,妳顾好妳自己就好了。」
难怪即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的感情还是好不起来……对着杀生丸这样忽冷忽热的态度,萤火突然觉得找到了其中一个让自己困惑的问题的解答了,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思索了会他这样的个性到底是随自家舅父还是舅母后,她便拿过先前放在一旁的草药和白布,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帮您换药好吗?」
「啊。」
得到他那算是同意的回复后,萤火才敢动手替他解开身上的盔甲、脱下他上半身的衣服、稍早帮他包扎用的白布。
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变小了,需要用来包扎的布也变少了,所以看见他伤口复原的地方还留着干掉的绿色草药汁液时,她便用多余的白布沾了点水,然后开始帮他擦拭身体。
感觉到自己胸前传来的一阵凉意,本来在她替自己换药时习惯看向不同方向的远方的杀生丸瞬间转回了头,而在看见她一脸专注地帮自己擦拭自己的身体时,他忍不住抿了抿唇,「这不是妳需要做的事情,萤,等我伤好了之后我可以自行处理。」
「早点清理还是比较好的,而且…怎么说,算是请表兄大人作为我的练习对象吧,这些事情我总是要会的,要不然我成亲之后……」说到这里,萤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而面孔扭曲了些,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算了,我的未来夫君可是那只半妖,应该用不着。」
听见她这么说,杀生丸冷哼了一声,原本眼里因为她替自己擦拭身体而出现的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到现在,妳还对母亲大人的玩笑话深信不疑吗?」
「舅母大人是不会骗我的,」萤火毫不犹豫就回答道,并且还用着不赞同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恶意揣测月华姬的话语,「虽然我对以前的事情没有印象,但我知道舅母大人是不会做出对我不好的事的。」
听在杀生丸的耳里,她的话是间接表示他才是在骗人的那一个,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开口质问,而是开口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让妳下嫁一个半妖。」
「谢谢您。」对上他严肃的眼神许久后,萤火低下了头,讷讷吐出了这一句道谢,然后便继续专注地替他擦身体,一直到他身上变回原本白皙的模样后,她才开始替他敷药、缠上白布。
重新帮他穿上衣服后,她又拿过另一个竹筒来让他喝点水,而如同前几晚时一样,在放下竹筒后他便闭上了眼。
见他开始休息后,将阳炎抱在怀里守夜的萤火环抱着曲起了双膝,头靠着刀柄,在警戒着周围状况的同时分神思索着:她的表兄大人会说出那样的话,到底是因为不想让犬夜叉有任何融入西国的机会,还是因为…同样觉得让她下嫁一个半妖是委屈她了?
只是啊,就算是委屈,就算表兄大人不答应,就算我也觉得讨厌,但是这是舅父大人、是西国的前统领的交代,所以…除了照做之外,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吧……由于身旁有着跟自己一样有着敏锐听力的犬妖,所以萤火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然后放开环着双膝的手,改为紧握着阳炎专心守夜。
直到黎明时分,保持着警戒的她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只不过与前几天不同的是,原本在这个时候就会醒来的杀生丸却仍旧闭着眼,到了第一道阳光打到森林里时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对上他那的那双金色的眼睛,萤火连忙将水递给他,又将沾湿的干净白布给他,并且微笑着对他说道:「早上好,表兄大人,昨晚应该睡得还好吧?」
「啊。」
一觉醒来后,杀生丸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对她说些什么,树丛处又传来了窸窣的声音,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