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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自己在拖拖拉拉的期间他不会就这么把玲丢在一旁,所以泡了一会温泉后她便连忙出来,迅速将自己打理好后就马上赶回去。
在她回去那间小屋的时候,玲和邪见已经醒了,并且靠在阿吽的身上与站在一旁杀生丸一起在门口等着。看见她的那一刻,玲马上高兴地跑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襬询问她现在感觉如何,还偷偷地将她睡了两天、杀生丸也抱着她守着她两天没睡的事情告诉她。
尽管有从自己的身上沾染到过多杀生丸的气味推测出他们有过肢体接触,但她却从没有想过他会在自己昏睡时一直抱着自己的这个可能性,她的双颊因此而开始泛红,心里甚至还冒出一个让她觉得有些疯狂的猜测,只是那个想法一出现她便马上将它压了下去,不敢再细想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还转而开口询问玲在这两天之内是否有关于奈落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
在她们聊了一会、并且从她们两个的对谈中确认了萤火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后,杀生丸便不发一语地迈出步伐,而很习惯他这样行为模式的玲和邪见也马上行动了起来,前者乖乖地坐回阿吽的背上,后者迅速牵起了阿吽的缰绳追了上去,而由于有着前几个月的记忆,萤火也没有多做询问,拿起不知是玲还是邪见特意放好在门口前面的阳炎和绯阴背到背上后,她便抬起脚步跟在他们后方。
如同碰上丛云牙之前的每一天,他们又开始追查奈落的下落,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在行走时萤火故意落在队伍的最后而非杀生丸的后方;她不再跟他轮流找寻奈落下落,而是将这工作全权交给了他,自己则与玲待在一起;她也不再跟他说话或对视,若是他主动找她说话时,她也只是点头或摇头作为响应。
她对于杀生丸的态度转变表现得太过极端,这让夹在他们之间的邪见和玲感到十分尴尬,前者很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对于杀生丸的情绪特别敏感的他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被怒气爆发的杀生丸给迁怒杀掉的。至于后者则没有想这么多,她以为他们两个只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吵架了、目前正在闹别扭,所以在杀生丸独自去调查奈落下落的时候,她会凑到萤火的身边,用着撒娇的语气让萤火别再生气,还不停地朝萤火叨念着杀生丸的好。
说实话,就算是从小就和杀生丸一起长大、对他以及月华姬盲目崇拜着的萤火也觉得玲所罗列出的杀生丸的优点有些夸大了,夸大到听到最后她都会忍不住掩嘴轻笑了几声,她那因为跟杀生丸朝夕相处而有些压抑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只是这样的好心情永远持续不到杀生丸回来的时候,所以她还是无法与他有着正常的交流。
看见每次杀生丸一回来后萤火还是不肯说话,已经劝说了萤火好几天的玲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萤火那边下手并不管用,所以即便对杀生丸并没有那样亲近,她还是鼓起勇气趁着萤火独自离开去洗漱时跑去跟他说些类似女孩子是需要男孩子哄着的话语。
她就这么连续说了三、四天,可是杀生丸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这让玲感到很是挫败,甚至还忍不住用着哀怨的眼神轮流看着他们两个。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她的怒气的关系,就在她用着那样的眼神瞪着他们的第三天,杀生丸如同以往一样先是领着他们一起走了一段路,一直到找到一个安全且可以休息的地方,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留下他们、独自去寻找奈落他们的下落,反而是在吩咐玲和邪见待在原处后看向了靠在他们后方不远处的树干上的萤火,「萤,这次妳跟我一起去。」
听见他这么说,玲和邪见偷偷转身背过他们互相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而萤火则是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只是对上他的眼神的那一刻,她那想要逃跑的冲动便整个蔫了,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随后便紧咬着下唇、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
出乎她的意料,杀生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树与树间跳耀着、没有聚起妖云或是光圈迅速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只是在地面上不断地向前走着,到最后,他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下了脚步,直直看向了远方。在他后方的萤火也跟着停了下来,只不过在察觉他们所在的地方十分荒凉、渺无人烟,而风中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气味时,她感到有些疑惑。难道…跟奈落没有关系……
就在她纠结着是否要开口询问时,杀生丸便先一步开了口:「妳…对我有什么不满么,萤?」
「不,我对兄长大人您并没有任何不满,」他的问题让萤火愣了一下,随后便用力地摇了摇头,并且用着有些艰难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我只是对这几个月以来我对兄长大人的失礼感到抱歉……」
说到这里,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对她来说,即便不是故意的,但是提出解除婚约的她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与前婚约者牵扯不清、有着过多的肢体接触,这让她每次在面对杀生丸时都感到十分尴尬,甚至还有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羞耻感。
即便早就猜到是这样的原因,杀生丸还是冷哼了一声,「撇开妳沉睡的那两百年不算,但过去的几个月里妳也经历了一些事,我以为妳至少成长了一些,结果没想到妳的想法却还是跟以往一样愚蠢,萤。」
听见他这么说,还清晰记得上次被他骂愚蠢是自己提出解除婚约的时候的萤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压下去理解他话语中的深意的想法后,开口试图转移话题:「所以兄长大人您特意要我跟着您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而不是为了奈落?」
「是又如何?」杀生丸在说话的同时看向了她,只不过看见她仍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他也只能收回视线,开口补充了一句,「顺便来看看天生牙引领着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天生牙?」萤火疑惑地皱起了眉,脑袋里也暂时抛开与他之间的事情开始思索了起来,在她的记忆里,她的阳炎或是绯阴可从来没有引领她做过什么事情。
「啊,」杀生丸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天生牙解下来递给了她,「从一大早开始它一直在低鸣着。」
萤火将天生牙握在手中,但却感觉不到他口中的低鸣,原本她打算将它还给他,可是见到他大概是被它吵了一个早上而有些不耐烦的关系,她便干脆继续将它握在手里,「那兄长大人是打算在这里等着?」
她的话刚说完,他们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点般大小的影子,随着那个黑点越变越大,他们也看清楚朝他们方向过来的黑点是个中了许多箭和矛的无头妖怪,而从风中传来的气味他们知晓那个是海獭妖怪的身体。
见杀生丸只是冷眼看着那个行动迟缓的妖怪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萤火也只能陪着他站在原处,而过没多久,除了那个海獭妖怪与血腥味之外,犬夜叉一行人的气味也跟着出现在空气中。
杀生丸忽然哼了一声,萤火大概也晓得他的想法,因为她心中也是同样对犬夜叉他们出现感到嘲讽。怎么什么事都跟那个半妖离不了关系?!
由于恢复了记忆的关系,她想起了两百年前对十六夜的所有厌恶感,所以她完全不想要留下与犬夜叉打照面,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表示想要离开去,犬夜叉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的背上还背着戈薇、七宝以及一只海獭小妖怪,而他的后方还跟着弥勒与珊瑚。
「爸爸!」
一看见倒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无头妖怪,那只海獭小妖怪便一边哭喊着一边跑到牠的身旁,并且在七宝的提醒下试图想要帮牠将头给连接回去,可是牠身体已经因为先前受到的攻击而没了生命迹象,所以那只小妖怪最终只能抱着牠父亲的头颅大哭。
看见了这一幕,杀生丸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转过身便打算离去,而萤火自然是跟他一起提起了步伐,但他们没走几步,犬夜叉便用着不客气的语气叫住了他们:「喂,杀生丸,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我可不认为你们是刚好路过这里的。」
萤火斜眼瞪了他一眼,随后便侧过身站到杀生丸的身后,而后者则是冷声回了一句:「我和你无话可说。」
「等一下,杀生丸!」忽略了他们的漠不关心,戈薇有些紧张地往前站了一步,「我记得你的天生牙是把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刀,你能不能帮忙救甘太的爸爸一命?」
「你们的事与我们无关。」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杀生丸便继续往前走,但是这次却换成七宝挡在他的前方,他直接跪在他的前方磕了三个头,「求求你!求求你!要不然甘太就会变成一个人了!」
完全不想理会他们这群完全不肯听不进他们的话的人,杀生丸只是站在那里冷眼地看着七宝,而大概是知道对他苦苦哀求毫不管用,所以犬夜叉干脆对他用起了激将法,而戈薇则是在扶起仍旧跪在地上的七宝的同时用着哀求的眼神看向一直站在他后方的萤火,「萤火,拜托妳也帮忙说服杀生丸吧,妳看甘太哭了那么可怜……」
「那又如何?」一直保持沉默的萤火轻嗤了一声,「即便我对幼崽有着怜悯之心,但…这是求人的态度么?想要请求别人的帮忙,至少姿态要摆的低一点。」
在说话的同时她想着的是两百多年前斗牙王让她到三条宅邸保护十六夜的事情,即便拜托她当守卫的是斗牙王,但十六夜才是她花费心力保护的对象,只是十六夜却从来没有对她表现出那种麻烦到他人的姿态,反而老是用着长辈的态度与她说着话,还常常说些让她放松些、不要老绷着脸的无聊话语,这让本来就对十六夜没好感的她对对方益发厌恶了,而现在犬夜叉这一种用挖苦人来达到自己目的的方式让她不禁讽刺地想着有其母必有其子这一句俗语。
不用她指名道姓,戈薇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犬夜叉,戈薇责备地瞪了犬夜叉一眼,但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来挽救,杀生丸便出声唤道:「走了,萤。」
即便对着那个哭到快无法喘气的小妖怪甘太有些同情,萤火还是点着头跟上了他,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在她手上十分安静的天生牙忽然躁动了起来,而这样的异状让她皱起了眉,她将天生牙递给了同样注意到它的躁动的杀生丸,全权交给他处理。
看着杀生丸就这么按照天生牙的意拔刀救活甘太的父亲的命,萤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脑袋里也开始思索斗牙王将天生牙留给他的真正用意为何,是为了让他能够守护对他来说重要的人,还是让他能够像现在这样时不时帮上犬夜叉的忙。
在她转而想着询问自家舅母是否能够得到答案的时候,复活过来的甘太的父亲正说着牠在另一个世界徘徊时所见道的场景,而总算知道天生牙让自己过来的用意的杀生丸面无表情地收起了刀,直接用妖气聚起一个光圈包起她和自己,迅速远离了犬夜叉一行。
原本萤火以为他会直接带着他们回到玲和邪见等着他们的地方,但是他却是控制着光圈在距离玲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而且还在距离地面有三尺高的距离时就让光圈消失,这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她根本没来得及做好落下的姿势,就这么直直往下掉。
当慌乱的她试图凝聚妖气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