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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玲和邪见离开去取水的时候,杀生丸这才缓缓抬起手,用拇指抹去他那沾到她脸颊上的血迹,然后对着她那难得放松又毫无防备的睡颜皱起了眉。
他发现他益发不懂她了,他不清楚她为什么能够在和他解除婚约后又显得如此在意他和神乐接触的事,也不清楚她为什么在连命都不顾地陪他一起身陷险境时却毫无犹豫地说出自己只是他的表妹或下属的话语。
真是…愚蠢吶……不知道是在说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的自己,还是在形容怀中想法自相矛对的萤火,他缓缓低下了头,将唇覆上她那被浏海盖住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写得非常非常卡,卡到觉得之后说不定会小改
非常感谢所有等我更新等到很晚的亲们
(个人觉得都是TV组的错;十几本单行本的量居然压缩成26集;害我原本看TV的大纲都必须顺着漫画改了)
是说,发现了一件事,以后要完结前还是不要预告好了
只要我一预告,点阅率及留言数就会下降再下降
(不过这篇本来就很冷喔;其实没啥差别的;对吧)
☆、章二十七 招式
「哞——」
恍惚间听到了牛的叫声,本来还在沉睡中的萤火下意识睁开了眼,而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察觉到自己枕在杀生丸的胸膛上、鼻间还完全充斥着他的气味时,她吓得完全惊醒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却迅速地从他的身上下来,一边着急地说道:「抱歉,先前麻烦兄长大人了!」
杀生丸并没有回话,只是皱着眉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转过头去看像骑着一头牛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刀刀斋,用着带有杀气的语气问道:「你来做什么?」
刀刀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着他好几眼,「我就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原来是你将腰间的斗鬼神换成了阳炎了啊,是斗鬼神断掉了吗?」
「就算断了,光凭我的爪子也能将你撕成碎片!」
「怎么会扯到那上面去啊……」感觉到杀生丸所散发的杀气比以往还要重,有苦说不出的刀刀斋反射性地缩了缩身体,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也不是自己爱来的,是天生牙呼唤我过来的!」
「天生牙?」听见他这么说,杀生丸忽然想起了先前在砍下魍魉丸铠甲的一角时天生牙曾经低鸣了一下的事情。
「别装了,杀生丸,你应该已经注意到天生牙的骚动了吧。」刀刀斋一边说一边用力点头藉以加重自己的可信度,「看样子,你心灵上所欠缺的部份现在已经衍生出来了!」
原本这在回答萤火的问题、告诉她到底已经睡了多久的邪见迅速转过头去看向他,一脸愤慨地挥着拳头,「什么叫作欠缺?!杀生丸大人的心原本就是完美无缺的!」
「就是就是,杀生丸大人一直都是温柔又强悍的!」用力点着头附和后,玲便笑咪咪地看向正在掩嘴打哈欠的萤火,「对不对,萤火大人?」
「嗯……」
自从上次在黑暗中朝杀生丸大吼后,萤火算是找到了自己认为对待杀生丸最正确的态度,那便是谨遵着身为表妹与下属的本分,所以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之后,她便转换成犬妖的型态,然后背对着杀生丸和刀刀斋他们,趴到地上闭上眼睛,只不过尽管她真的很想要继续先前的睡眠,但是刀刀斋的话却还是清楚地传到她的耳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重要的是天生牙已经感觉到你心境上的变化了,不是为了你自己以及你只在乎的萤火姬,而是为了其他人而感到愤怒或者是悲伤的心。」
「再乱说话的话,我就杀了你!」
「你到底又再发什么火啊?!」刀刀斋的语气听起来感到十分地莫名其妙,「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把天生牙给我吧,要让天生牙作为一把武器,重新锻造它的时间到了!」
尽管没有听见杀生丸的回答,但背对着他们的萤火还是知道他将天生牙交给了刀刀斋,因为她听见了他将天生牙从腰间解下的声音、刀刀斋离开的声音,以及他走向自己这边的声音。
「萤。」
听见他的轻声询问,萤火只是继续趴着装睡,完全不想抬起头来响应他,更不想让他看到连自己都不清楚是否有控制好情绪的脸,即便她很清楚他凭着自己的气息频率与心跳声就能看破自己的伪装。
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出言戳破她那拙劣的小伎俩,而是缓缓靠着她坐了下来,并且将手放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替她顺着头顶上的毛发,「妳专心休息,别费心去想什么无聊的东西。」
无聊,也是,反正只要是我所烦恼的事情都是无聊的……想起两百年前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口问出的问题也只得到无聊这个答案,萤火就忍不住在心里苦笑,随后又将脸往自己的臂弯埋的更深一些。
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这一次她睡得并没有先前那样踏实,连带着她在醒来之后还是一脸疲倦的样子,只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在杀生丸提说继续留在原地休息时开口拒绝,也执意让杀生丸继续留着阳炎,毕竟比起光鞭,她知道他使用起刀剑会更为顺手。
由于先前刀刀斋有订下三天的时间与地点,所以在确定了萤火的身体没事了,杀生丸便带着他们前往他所指定的地点。
不过才短短三天,萤火便见识到信息在妖怪之间所传递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因为许多想趁着杀生丸手边没有武器的时候打败他、试图一战成名的妖怪们都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所幸,有着这样想法的都是些没什么本事的妖怪,再加上他们出现时嘴巴里总是不怎么干净,不是嘲讽着杀生丸现在这种没有武器的状态,就是对着萤火说着一堆低俗的话语,所以根本没等气愤的邪见开口叫嚣回去,萤火便直接一箭爆了他们。
一晃眼三天的时间就到了,他们一行也来到了刀刀斋所说的地点,在他们到了那里后没多久刀刀斋就出现了,并且将看起来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天生牙递给了杀生丸。
握着感觉完全没有什么变化的天生牙,杀生丸一边将刀子从刀鞘里给抽出来,一边瞪着刀刀斋说道:「刀刀斋,如果你没有将天生牙给改造好的话,你的老命可会不保!」
「怎么跟冥加那家伙说的不一样,就算有萤火姬在杀生丸的个性还是这么讨人嫌啊……」
「你现在才知道吗。」
就在刀刀斋和邪见两个人的嘀咕声中,杀生丸突然一个跳跃,一刀看向一个因为天生牙的妖气而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山鬼。
看见那个山鬼并没有因为他的那一刀而身体断成两半,他紧紧皱起了眉,并且不断地冒出杀气,只不过在看见那个山鬼的身后忽然凭空冒出了一到新月形状的黑色空间,而原本那个山鬼被他砍到的部位就这么被那个黑色空间给吸了进去时,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改为用着谨慎的目光检视着他手上的天生牙。
发现那个黑色空间随着山鬼的死亡而消失,完全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邪见忍不住惊呼出声:「唉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看就知道了吧,鬼的身体被送到了彼世去了,」用着鄙视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后,刀刀斋便转头看向正等着他解释的杀生丸,「虽然现在只是新月程度的裂痕而已,但等你的技术再纯熟一点裂痕也能更加接近圆形,到时候就可以将敌人的整个身体都送到彼世去,毕竟天生牙本来就是一把连接此世与彼世的刀子,这就是天生牙的战斗方式,而你刚才所使用的便是——冥道残月破。」
听完他的解说,杀生丸紧紧握着天生牙的刀柄,脑袋里突然浮现魍魉丸所说的那一句“神乐的死完全毫无价值”的话,默默地在心里反驳了那句话后,他将天生牙收回刀鞘中,「刀刀斋,战斗的天生牙,我杀生丸确实收下了。」
有了武器之后,杀生丸便将这段期间一直放在腰间的阳炎交给了一旁一直瞪着刀刀斋的萤火,只不过她却没有将它收到自己的背后,反而是用它指着打算骑着牛离开的刀刀斋,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你…或者该说是舅父大人,到底有什么意图?!」
听见她这么问,本来就心虚的刀刀斋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一边在心里庆幸冥加曾经跟自己提醒过她的直觉很精确的事情,一边很努力地装出一脸无知的表情,「妳到底是在说什么事?」
「我听戈薇说过,一开始犬夜叉那个半妖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铁碎牙变化,而那时候冥加告诉他,只要他能够怀抱着保护人类的心情就能够很好地使用铁碎牙,但是,当兄长大人握着铁碎牙的时候,却根本没有那样的问题。」说到这里,萤火玻Я瞬'眼,并且不自觉散发出了杀气,「这就表示其实只要有着足够的实力,即便无法达成其他的使用条件也没有关系,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舅父大人会让天生牙在感觉到兄长大人的心境产生变化时才呼唤你过来改造天生牙?」
「那是…那是因为……」
由于在这样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很好的理由出来,所以刀刀斋干脆故技重施,迅速退后了几步后用力用手中的打铁锤捶了下、口中吐出大量的火焰,在地面破裂冒出岩浆的同时骑着牛逃跑了。
看见还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对方就这么逃掉了,因为杀生丸及时拉了一把才勘勘避掉被火焰给波及到的萤火气得想要提着刀追上去,但却又被杀生丸给拉住了,「别追了,萤,到时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再把他杀了就好。」
即便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是心里不安的预感丝毫没有减轻的萤火仍旧盯着刀刀斋留下气味的方向,「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不管父亲大人是否有什么意图,我都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杀生丸的手移到她的下巴处,将她的脸扳过来看向自己,「倒是妳,之后我要修练冥道残月破,妳这阵子就好好休息吧。」
在对上他那与自己眸色相同的双眼时,本来还一脸惊愕的萤火忍不住一阵恍惚,一直到回过神后,她这才伸手推开他那不知何时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脸颊上的手,然后稍微后退了几步,垂着头低声说道:「是,我知道了。」
盯着她的发顶看了好一会后,杀生丸朝她伸了伸手,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并且一边转身一边说道:「该走了,萤。」
看见杀生丸已经迈出了步伐,本来就因为刀刀斋放出的大火而躲到一旁、在看到杀生丸抚上萤火的脸后就更不敢出来的邪见连忙追了上去,而玲则是跑到萤火那里拉起她的手,「萤火大人,我们也赶快跟上去吧!」
萤火摇了摇头,并且抽回自己的手将她往他们离去的方向推了推,「玲,妳先跟过去,我晚点就跟上。」
「没关系,玲陪着萤火大人一起!」说完之后,玲便笑着抱着她的手臂将头靠了上去,「萤火大人是在害羞吗?因为刚才杀生丸大人摸萤火大人的脸的事。」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联想到自己是害羞的萤火戳了戳她的额头,随后才讷讷地说道:「不是,只是有一些疑问而已……」
因为杀生丸刚才的举动,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了些疑问,那便是为何不管是她失忆时还是恢复记忆后他总会像刚才那样突然做出超出兄妹身分的亲昵举动,她不懂他会那样做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