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着绯阴就可以对付的,还有,现在妳的妖力不应该浪费一丝一毫在治疗上。」
听他这么说,本来想趁机替他治疗的萤火只能放开他的手,「那请您小心。」
「让他们带着琥珀和玲先走,碍事。」看了眼前来帮忙却被那个妖怪一个瞪视而失去意识的戈薇,杀生丸冷哼了一声,「萤,照顾好自己。」
丢下这句话后,杀生丸便一个跳跃站到了那个妖怪的前方,而看见他那伤痕累累的手,与他站在同一边和那个妖怪对峙的犬夜叉忍不住出声吼道:「杀生丸,你闪一边去,受伤的人别在那边逞能了!」
听见他这么说,萤火愤怒地想直接给他一箭,而邪见更是气得大叫道:「你说什么?!你以为变成这样是谁的错,要不是因为杀生丸大人将冥道残月破给了你……」
「被小瞧了么?区区半妖竟然也敢同情我!」
看见犬夜叉因为他的话而出现惭愧的表情,杀生丸的双眼瞬间变红,而他手臂上的所有伤口也在同一时间愈合,在那个妖怪再度用触手攻向他的时候,他一个瞬身飞到了半空中,并且转化成了犬妖的型态,一口咬下了那个妖怪的头。
就在邪见忍不住大声地为他的表现喝采地同时,那具无头的身体开始冒出大量的瘴气、向琥珀的方向伸出大量的触手,珊瑚和弥勒只能带着戈薇和琥珀分别坐上云母和阿吽飞到半空中,而犬夜叉则是负责砍断那些触手。
「砍吧,反正只是借来的身体。」在那个妖怪用着仅剩的头颅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些话的同时,他操控着那些被砍断的触手束缚住杀生丸,然后回答犬夜叉那询问他为何人的疑问,「想知道吗?那就告诉你们吧,我名为曲灵。」
听见他这么说,再加上一旁弥勒的解说,萤火对曲灵的事情也有些认识了,只是也仅此而已,她并没有兴趣知道曲灵到底是为何而生又如何取得身体成为妖怪,因为她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杀生丸身上,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她还是很想要上前去帮忙,只是她熟记着他先前的交代,月华姬那句不可插手男人与敌人的战斗的话语也不断在她的脑袋里回响,所以她咬紧牙、用没有持刀的手紧握成拳来克制自己那快要发疯的心情,然后看着杀生丸为了挣脱那些触手的束缚而变回了人类的型态、看着他继续用着自己的爪子去对付那个曲灵。
一直到曲灵为了压制冥道残月破而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弄得几百个大小不一的肉块、悬浮在所有人的周围时,她这才拿着阳炎飞到半空中,与杀生丸一起挡下正要袭击昏迷中的琥珀的肉块,帮忙他一起将那些肉块驱赶在一起。
在将大部分的肉块驱赶在一起后,杀生丸便侧过头看向萤火,「接下来不准跟过来,萤,那个家伙我要亲手解决!」
知晓此事攸关他的尊严,所以萤火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有将想要陪他一起的话语说出口,只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直接飞往曲灵所在的方向。
除了萤火之外,犬夜叉等人都认为他的举动与送死或自虐无异,一直到看见他拔出天生牙往曲灵身后的方向一砍、迫使曲灵的灵魂本体显现出来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惜的是,即便天生牙能够对付曲灵的本体,但当曲灵控制着奈落借给他的身体护住了本体的时候,天生牙便毫无用武之地,而就在杀生丸试图收起天生牙、改用爪子先对付奈落的身体时,一个巨大的触手突然从原本护住本体的那一大团由不同妖怪的身体组成的肉块中窜出,先是贯穿了杀生丸的右腹部后又从一个转弯贯穿了他的左腹部。
在犬夜叉以及邪见等人因为这一幕发出惊呼的时候,已经顾不得杀生丸交代的萤火连忙一个瞬身来到了他的身旁,迅速砍断了那根触手,然后在将阳炎收到背后的同时一边检查他的伤口一边慌乱又快速地说道:「杀生丸殿,您还好吗?内脏部分已经开始出血了,不过舅母大人有替我们准备一些芍药她们制成的药丸……」
就在她打算从手镯里拿出药瓶的时候,杀生丸突然用着还拿着天生牙的手用力推了无防备的她一把,让她往后退了几呎,而下一秒,曲灵的那些分散的身体肉块都变成了触手的形状迅速地围了上来将杀生丸给紧紧地包围住,曲灵甚至在将他完全包裹住前用着嘲讽的语气对他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很弱。」
「杀生丸殿!」看见了这一幕,萤火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窒,她发疯似地冲到那团肉块旁边,乱无章法地拿着她的阳炎猛砍,只是不管她怎么砍那些肉块都会迅速恢复原状,而因为杀生丸还在里面的关系,她也无法放火将那些肉块燃烧殆尽,更不能改用绯阴直接将那些肉块爆掉。
与她有着同样反应的还有犬夜叉,没有办法操控妖气升空的他乘上了云母,与她一样不停地用着铁碎牙看着困住杀生丸的肉块,嘴里还不断喊道:「杀生丸!你这家伙!若你敢这样死掉的话我可绝对不会饶过你!」
「闭嘴,半妖!」
听到他说到死这个字,萤火的双眼开始充血,在散发强烈的妖气的同时她脸上也浮现出了妖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她便再度挥刀,连曲灵伸出触手捆住了她的双脚与双臂也不去理会,一直到双手无法挥刀时她才不得不将视线放到那些触手上。
「可恶!」手腕一转,她反手砍断了缠住她右臂的触手,然后便继续往那团肉块砍去,左手则是变成爪状不断除去那些试图再度缠住她的触手。
徒手撕碎那些触手的感觉令她作呕,而那些触手及里头的瘴气所带着的毒也给她的左手造成灼伤、隐隐刺痛着,只是她并不想浪费时间用阳炎去砍那些袭击她的触手,所以她只能徒手去对付那些袭击她触手,而她的妖力给也必须留着待会给杀生丸治疗,所以她也并不想浪费来给自己疗伤。
一刀接着一刀不带着妖力的挥砍,萤火感觉到自己的气力正在流失,挥砍的力道也越来越小,而就在她感觉到自己快撑不下去、打算用妖力来恢复自己的妖力的时候,突然有强烈到刺眼的白光从那些由触手组成的肉块的隙缝中并发出来,还伴随着绿色的闪电,紧接着,那团肉块开始从内部爆裂开来,而随着肉块的崩落,杀生丸的身影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看见那绿色的闪电及白光是从他消失的左手臂的部分所冒出来的,再加上感觉到他身上妖力的变化,大概知晓发生什么事的萤火忍不住热了眼眶,只能紧着下唇以免自己出声影响他,甚至还后退了好几步让他有足够的空间能够发挥。
她的反应让杀生丸得知自己的感觉不是错觉,而在看见不知何时乘着牛出现在半空中的刀刀斋时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所以他便立刻挥动自己的左手往曲灵那打算再度缠住他的触手攻去。
一触及他左手臂上所散发出的交杂着绿色闪电的白光,那些触手、连带着整团肉块便开始爆破崩落,而在白光散去之后,一只完整的手臂便显现了出来,而那只手中还握着一把剑。
「总算出现了啊,杀生丸,」降落到地上后,刀刀斋这才开口说道,「不是你父亲的遗物,而是属于你自己的刀,爆碎牙。」
像是要解释那把刀的名字的涵义一样,在曲灵试图让自己被爆岁的身体残骸恢复原状的时候却没能成功,不仅身体无法再生,那些原本完好的部分在吸收了那些爆破牙所砍碎的肉块后也开始爆裂粉碎了。
在邪见与犬夜叉等人惊叹之余,杀生丸乘胜追击,一刀砍向那原本被他咬下的曲灵的头颅,只不过还没等他来的及换上天生牙给曲灵的本体最后一击,曲灵的气息便完全消失了。
「啧!」
皱着眉朝曲灵的气味消失的方向瞪了一眼后,他便落到了萤火的身旁,并且执起了她那只与他的右手一样被灼伤的左手,「怎么不替妳自己治疗?」
「只是小伤罢了,」摇了摇头后,萤火便抽回自己的手,改为覆上他腹部开始检查,「倒是您的伤?」
「暂时无妨。」
将她的手移开后,杀生丸这才转向一直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刀刀斋,而在看见他的视线总算落到自己的身上时,刀刀斋的表情马上换成了正经的模样,「以你来说算是不错了,杀生丸,好了,给我看看吧,你的爆碎牙。」
没去理会他的话,杀生丸只是看着自己左手上的刀,试图感受着它,而看见他这样子,刀刀斋也只能继续解释道:「你原本就拥有属于你自己的刀,就在你的身体里,不过要得到它,你必须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妖怪才行。过去,你为了夺取铁碎牙失去了左臂,现在,与新刀一起,你获得了新的手臂,这正是你超越了你父亲、不再索求铁碎牙的证明。」
就着他的话思索了一会后,杀生丸便将爆碎牙递给了他,「在落日之前做出刀鞘,要不然就杀了你,刀刀斋。」
听他这么说,刀刀斋忍不住满头黑线,「这是拜托人的态度吗,杀生丸!」
有着先前冥道残月破的事情,杀生丸觉得用说的而非直接将刀子架到他的脖颈上已经足够仁慈,所以他没去理会他的碎念,反而是转头去看向因为他的平安无事而泪眼汪汪的邪见和玲,「你们,先跟他们回去。」
「唉?为什么?」
「萤,走了。」杀生丸并没有解释,只是丢下了这句话后便抬起步伐离开了。
「疗伤完后我们会去找你们的。」摸了摸因为他那没头没尾的话而担心地跑来抓住自己衣襬的玲的头、让她放心后,萤火这才去追杀生丸。
一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后,杀生丸便马上聚起了妖云,带着萤火到了附近山上,一直到在找到位于山腰处的温泉后,他这才散去了妖云,重新降落到地面上。
迅速用温泉水清洗了双手后,萤火便马上替他解下了盔甲,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然后开始替他治疗伤口及内伤。
再三检查、确认他身上的伤都好了之后,她这才放下了手,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询问道:「杀生丸殿感觉还好吗?若是还感觉不适的话还有舅母大人所准备的药……」
「我没事。」
「既然这样,您就好好泡个温泉休养一下吧。」萤火一边说一边替他脱下皮靴和袜子,又替他解下腰上繁复的结、取下天生牙,将它们跟从手镯里所拿出的干净衣服放到一旁的地上,随后便急急忙忙出了树丛,将空间留给他。
为了避免自己在听见他泡温泉的声音会胡思乱想,所以她便靠着树干坐下,打算拿出先前月华姬替自己准备的药材、准备替自己调配出能够恢复妖力的药,毕竟在过来的途中她在杀生丸的严厉注视下不得不先治愈自己的左手臂,而刚才又替他疗伤,这样妖力消耗的量不用两个时辰的睡眠是恢复不回来的。
只不过,还没等她将所需的药材拿出来配置,树丛里便传出了杀生丸的声音:「萤,过来。」
听见他的叫唤,以为他有什么事要自己帮忙的萤火连忙起身朝树丛里探头,然后对着在温泉中央的他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杀生丸殿?」
「妳,下来。」
「唉?!」杀生丸的话让萤火的脸及耳根瞬间红了起来,她显得十分慌乱,「怎么了?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我过去的话很不符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