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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邂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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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当初勇于插队抢孟婆汤的张扬如火的小美妞,跳个轮回池就变成了贞静贤淑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简直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人格大改造!该不会投胎前灌下去的孟婆汤没下到胃里反而涌上脑子里了吧!?

    看看原装正版的金牡丹,再看看自己。

    森静羽表示她真的只是一个思想略传统的姑娘,跟封建礼教的活样本差得远了好吗!

    须知在民国之前,朝代越往前推,女性的思想越开放,上一次她穿的东汉时期,《女戒》那变态玩意现世不足百年,尚未被捧上神坛,还有身边的小伙伴们帮忙打掩护,附身陈蓉的时间又短,不算太辛苦。

    今次落到金牡丹身上,除了夭寿,森静羽完全没有第二个想法。走路讲究弱风扶柳,吃饭跟数米粒似的那些就算了,这双连十字绣都没绣过的手做起女红来实在虐,更狠的是金宠给金牡丹请了女夫子,闺阁里天天学女四书……卧了个大槽!前者虐身后者虐心啊亲!姑娘一星期下来不可自抑地暴躁了你们造吗?!!

    难为小美妞十八年如一日做个端庄贤淑的千金小姐,总觉得她是替姑娘挡了一劫。

    稍稍有点过意不去……

    小美妞的魂魄大概是被她突然附身给砸到角落里昏迷的,于是就算对生活再不满,森静羽也没有一走了之,而是老老实实在众多仆人面前扮演着金家大小姐——没办法,古代大家闺秀身边就是有那么多人全天盯着,连睡觉都不敢乱翻身,还能不能好了?!!

    姑娘每天都在虔诚祈祷小美妞快醒过来啊!

    都说姑娘十八一朵花,然而在宋朝,十八的云英姑娘已经是朵快要凋谢的残花。金宠对女儿是真的溺爱,前头舍不得女儿早早出阁,拖到最大年龄期限之后,他又迅速给金牡丹定下年轻英俊的新科状元郎为夫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这个时代的婚姻。金宠确实在可以挑选的范围内,给女儿做了最好的选择,新科状元文若长得一表人才,学富五车,又是通透的性子,早早攀上当朝权贵的庞太师,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何况金宠是他的座师,官大一级压死人,日后不愁他对女儿不好。

    文若高中拜访尚书府之际,金宠特地安排女儿躲在隔窗后面偷偷看未来夫婿一眼,若是女儿不喜他自有办法推掉。

    无奈小美妞晕着,森静羽只一眼便觉得不妥,晋级鬼仙之后她倒是能看到人的寿数了,这状元郎的面相一看就是短命的。

    没等她给金宠暗示,管家金四忽然领着个布衣书生进来,打断了金尚书相看女婿。

    书生名唤张真,一见面就喊金宠为“岳父”,自称“小婿”,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谁不知道礼部尚书金宠与夫人感情笃深,并无姬妾庶子,唯有一嫡女待字闺中,正与新科状元议亲。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婿”可让金宠在文若面前丢了大脸。

    张真此举看似莽撞无知,但尚书府里的哪个不是人精,当即给丫打上心机boy的标签。

    (金宠:我呸!鬼才是你岳父!有你这么乱攀亲戚的吗?偏挑状元郎前脚上门拜访后脚不递拜帖兀自来打扰,诚心找茬的吗?好死不死敢拿我闺女的名誉开刷,铁定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夫有且仅有一个宝贝女儿,她还没嫁人!女婿个屁!敢不敢喊老夫“伯父”or“尚书大人”,自称一句“小侄”or“小生”啊!没礼数的坟蛋!!)

    作为疑似被戴绿帽的未婚夫,文若的脸色微变,但神态仍然镇定——瞧这张真一身上不得台面的打扮就知道这货准没戏,不过这事操作好了,倒可让他从金尚书手里获利。

    果然金宠拍案而起,直言不认得张真。说实话他是真的不认得,后来听张真说起他父亲张元超,言及指腹为婚,金宠才想起貌似是有那么一回事。

    即便如此,金宠他也不想认啊!他跟张元超早有十几年前便没了往来,张真此人言行举止一股子的小家子气,摆明要硬攀上来的做派可见其落魄,估计品德上也有问题,他岂能把千娇万宠的宝贝闺女下嫁于这等穷酸秀才!拼着老脸不要,他金宠也万万不可能委屈了宝贝闺女!

    金宠是个官场老油条,做事讲究给各自留点情面,他先是说忘记了,在张真拿出信物之后又说指腹为婚是戏言,暗示张真知难而退的意思十分明显。考虑到张真看起来呆呆傻傻的,金宠特地把话说得较粗浅,只要IQ尚存定能听得懂。

    张真听懂了,可他不干呀。

    他家老父把家里唯一的田卖了送他进京赶考,即便今科考不上,那些钱也够他在京城住三年考下一科。他自认才高八斗必中状元,科举之事全家亦对他寄予厚望。偏他半路因大喇喇拿银子买鱼遭山贼抢劫,那山贼将他扔进水里没伤及性命,却害他错过入闱时辰以致没能入得考场,有何颜面返乡?

    幸好他爹英明,把指腹为婚的信物也给了他,如此不妨先娶了美娇娘,在岳父家中苦读三年,以岳父如今的权势地位,三年后岂有不中之理?脸面算啥,娶个好老婆少奋斗二十年才是硬道理!

    即便金宠撕破脸说出“金家不招白衣婿”,张真也以“嫌贫爱富”讽刺礼部尚书不守礼,这话若传出去,免不了被金宠的政敌找到攻讦的理由。

    TMD!

    是谁把这坑货放出来的?!

    现在是在比谁更不要脸吗?!!

    金宠简直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想他堂堂礼部尚书何时遇到过这等刁民,讽刺他还垫上他宝贝闺女的名声,存心糟蹋他女儿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愤愤然看着张真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只觉越发面目可憎,要不是文若这孩子在旁边,他早让管家将这等蹭鼻子上脸的坑货拖下去打死喂狗了!

    全程在隔间围观的森静羽撇撇嘴,对张真很是鄙夷。

    金宠不守信固然不可取,却是出于一片爱女之心,他素来爱女如命,不愿意让女儿嫁错郎日后受苦,情有可原。

    张真这逼婚的姿态实在恶心人!既然知道自己一贫如洗就该有点自知之明,别连累人家小姐陪他过苦日子,哪怕利用金宠违约的愧疚要求点金银什么的,金宠为了名声必不会吝啬,大家各退一步日后官场好相见。再不然觉得金宠嫌贫爱富,有点骨气了不起甩袖走人,努力奋斗争取让别人刮目相看,也算一条汉子。偏张真嘴上挑刺,脚下却赖着不动,根本是想拿名声逼金宠就范,归根结底他自己也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小人,装什么正义使者,嘁。

    文若看金宠被张真气得够呛,忙站出来安抚自己的座师:“恩师,请休虑。”回头又对一脸不忿的张真道:“张公子,你是指腹为婚,我是太师做媒,既然你我僵持不让,何不请小姐亲自一抉?小姐的终身大事由她亲自选择,岂不合情合理吗?”

    其实文若这么说有一点私心,他和金小姐的婚事必是要成的,他对未婚妻的相貌也有些许期待,不如趁此机会见上一见。

    有张真的胡搅蛮缠作对比,文若有条有理的一番话立刻博得众人好感,连金宠也满意地点点头捋了捋美髯。

    多好的一个孩子呀。

    怪不得人家能做状元郎,有张坑货这坨烂茶渣近距离衬托,越发显出云泥之别!

    尽管不想让“金牡丹”嫁给短命鬼,但森静羽也觉得文若这番话说得好,至少他会做人啊。不像张坑货一开口就让人恨不得捅死他,两袖清风地上门求婚,还对着未来岳父满口嘲讽,人干事!是个人都不会想要这样的女婿!

    所以说,指腹为婚实在瞎,遇到没脸没皮的张坑货更是瞎透了!

 第99章 悔婚

    见文若一番顺耳的话堵得张真无话可说了,金宠马上让金四把小姐请出来,早一秒定下人选早一秒送走坑货。

    金宠被气狠了脑子拐不过弯来,森静羽可没昏头,招来贴身的大丫鬟:“劳烦金管家稍等。翡翠你附耳过来……”

    不一会,翡翠跟在金四身后亦步亦趋,对各人见过礼之后,说:“我家小姐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可轻易见外男,万望见谅。”

    金宠心头一咯噔,不好,气傻了不小心犯了蠢!虽说北宋相亲可让男女双方见面,但现在的情况不是相亲啊,张坑货算个鸟,宝贝女儿的花容月貌是他能看的?

    文若忙道不敢,心中对金牡丹的评价却高了一分。金家小姐确实是个自尊自爱的名门淑媛,娶妻当娶贤。

    翡翠又走到张震面前福了福身,说:“张公子,小姐让我请张公子取出聘书、礼书、迎书一观。”

    “聘、聘书?”张真讷讷地低下头,拱手说:“没有聘书、礼书、迎书……但我与小姐确是指腹为婚……”

    “这可奇了怪了,既无三书,张家又未曾下聘,张公子何故初次登门便自称是小姐的夫婿?我家小姐云英未嫁,万请张公子自重,莫污人清白。”贸然上门竟敢大言不惭以姑爷的身份自居,要点脸不?“且说指腹为婚,小姐年方十八,我家老爷仅有小姐一女,据张公子所言老爷与令尊义结金兰乃二十年前之事,当时老爷与夫人前往武当山拜佛求嗣,可见指腹为婚确是戏言。”

    “对天盟誓,对佛指婚,这是戏言吗?”

    翡翠偷偷看了金宠一眼,继续说:“二十年前小姐尚未到老爷夫人膝下,如此指腹为婚,怎么不是戏言?当日未曾交换聘书,后来亦未提起,怎么不是戏言?远的不说,近几年张家年节皆未曾登尚书府的门走动,岂是对待亲家的态度?张公子还认为不是戏言?”

    可不是么,二十年前金牡丹还没投胎呢,指腹为婚个毛线球!估计当时金宠别说不知夫人怀的是男球还是女球,那时候金夫人肚子里根本连颗球都没有好吗!天知道球什么时候才能顺利塞进去,万一相隔十几年才弄出老来女,张真是十几年不结婚?还是干脆父死子继啊?

    关键是双方虽交换信物,却没有交换订婚时必须交换的聘书——没办法,夫人肚子里没球,更别说给新鲜包子起名字,自然无法写进聘书里,等宝贝女儿出生,他早忘了那回事。如今看来,当时没留下把柄真是太好了。

    官府公证的聘书才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官方物证,张真光拿着个玉佩做信物压根不顶事,谁认得那块没名没姓没标签的玉佩是不是金宠二十年前的贴身物件?再说了,礼部尚书给女儿定亲会不交换聘书吗?快别闹,这是常识来的,就算金宠脑子一抽忘记了,张元超夫妇也跟着犯抽不成?明摆着当时两家都没把这事放心上,现在回头炒冷饭,太挫了!

    森静羽觉得金宠要是心狠点,完全可以反过来告张真或者他爹张元超盗窃私人物品,毕竟那玉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以金宠如今的权势,让张坑货全家上诉无门牢底坐穿再容易不过。

    任何时候都别小看权势的威力。亏得金宠良心未泯,意图悔婚的那点儿愧疚心理作祟,才站着听张真乱吠。若此刻张真面前的人换成庞太师,早被套麻袋沉护城河了!

    张真听完,登时一脸惊愕,随后恼怒又失望地叹道:“小姐这么说,莫非欲不顾指腹为婚之礼,挑选状元为郎?嫌贫爱富之心,昭然若揭。小生如今家远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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