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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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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厂内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可谓各种精英,但也因此,人数不多。他们也不只这一样事。如此能减少他们的工作量,也便于保密。
  司徒坤点头,面色喜滋滋地,转头看向林砚,好似这会儿才恍然发现他那双黑眼圈,噗嗤笑道:“这是怎么了?可别说是为了给朕弄这个。朕可晓得,你这几日去玻璃厂的时间不多。”
  林砚苦着脸,尴尬道:“学生这几日忙着写话本子,一时写入了迷。”
  “你还有闲工夫写话本子?”
  “学生想开间茶楼,正拜托九爷帮忙看地方呢!可如今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学生便想着请个说书人,在话本故事上取胜。”
  司徒岳吓了一跳,怎么就不声不响把这事捅到皇上跟前了呢?你要说也提前打个招呼啊!这突然说出来,爷的小心脏呦!
  他张着嘴就想说话,却被旁边的司徒岭按住,但见司徒岭轻轻摇头,司徒岳无奈退回来,眼底一片焦急。
  林砚却好似看不到他的示意,接着说:“这几日学生已写了两篇,皇上要不要看看?”
  因对欠银的老臣们有了解决之法,又得了这样的新式手/弩,司徒坤心情正好,高兴着呢,自然对帮了他两个大忙的林砚更宽容了些。
  林砚从怀里掏出装订成册本子屁颠屁颠地递过去。
  文章都不长,只能是中篇。林砚计算过,每篇成四节,正好适合说书。
  第一本自是《柳毅传书》。
  司徒坤一目十行,看得哈哈直笑,“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写出这等故事?”
  林砚讪讪跟着笑。司徒坤又翻了翻第二本,《汉宫秋》。
  起初以为和《柳毅传书》一样,权当消遣来看。可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故事并无什么稀奇,说的乃是汉元帝与王昭君,深化了彼此的爱情。但着重刻画的却是匈奴的咄咄逼人与汉元帝的百般无奈,更隐射了朝廷的无能,国力的衰落。
  其中还特意划出一章,特别描写了众臣主战主和的观点立场。这方面,林砚用笔精妙,看上去并未侧重哪一方,好似哪一方都有理。可偏偏有汉元帝的深情与挽留在前,很是奇怪地让人不由得站了主战派。
  司徒坤立刻明白了,他这是有意借汉朝之事,说今时之局。如今的北戎何尝不是汉时的匈奴?
  观目前边关形势,北戎未退,却也未进。虽每逢入冬之际,难免有小股兵力前来扰边,却未大举入侵,也没给大周造成多大的损失。这让处于京中享受安稳的大臣们如何理解他的出兵之举?
  倘或他下旨征讨,可以想见,必定在朝堂掀起一翻风浪。
  古往今来,便是他人侵略进来的反击之战尚且有妄图献美人贡金银而求和的,更惶论现在的太平处境。
  他们会想,如今北戎只是小范围扰边,未曾构成大规模威胁,可大周若主动出击,必定激怒北戎,到时北戎自然会杀回来,那时怎么办?
  大周立国不易,初年与北戎两次交战,都以战败告终。十多年前,镇北侯本有望将北戎驱逐出大周边境八百里,奈何糟了义忠亲王之毒手,本来大好的局面土崩瓦解。
  司徒坤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历史战绩在此,诸多大臣们会害怕。害怕会败。害怕激怒北戎,北戎气焰会更嚣张,那时大周便会连如今的太平局面都保不住。
  林砚此举是试探,妄图造就《汉宫秋》的风靡景象,把众人眼光拉到这上头。看看臣民如今对北戎是何反应。
  也是引导。他想借古说今,言外族之害。大周国力日渐强盛,早已不可同建国之初相提并论。当年镇北侯尚且有机会直捣北戎皇庭,焉知如今就不能?
  扰边之事虽小,但犯得也是我大周疆土,害得是我大周百姓!大周难道只能退,只能忍?
  司徒坤看着林砚,目光逐渐锋利,“你有多大把握?”
  林砚很实在地摇了摇头,“并无把握。但总要一试。皇上不可贸然下旨出兵。”
  这一句说得对。他不能莽撞,惹得群臣激愤。让林砚去试一试也好。倘或他成功了,引导出了好局面,那么他正好借这股东风提出出战的意向。
  如果他失败了,也无妨,他们并不损失什么,反倒能从中摸到一些反对者的心思,后期便可再寻其他办法。
  司徒坤瞅了林砚一眼,笑着吩咐司徒岳,“你只管帮着他做,将这茶楼开起来。选个热闹的地方,钱朕出了!做生意是你们俩的拿手活,别忘朕失望。”
  司徒岳莫名其妙,目瞪口呆,什么鬼话本,居然还能有这效果?藏着满心怀疑的司徒岳愣愣领旨。
  司徒坤却又笑了起来,看着话本上的句子,念起来,“投至两处凝眸,盼得一雁横秋。”
  “返咸阳,过宫墙;过宫墙,绕回廊;绕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黄;月昏黄,夜生凉;夜生凉,泣寒蜇;泣寒蜇,绿纱窗;绿纱窗,不思量!”
  司徒坤一嗤,“倒如闫炳怀所说,有几分才华。只是朕看你这才华全用在这话本子上头了!明儿朕让人捎去给如海瞧瞧,看他怎么说!”
  林砚猛地浑身一抖,“陛下,这个……这个学生只有一份。”
  “无妨。朕让人誊一份。”
  林砚觉得自己快哭了,为什么每次帮了司徒坤,司徒坤都要坑他!
  司徒坤瞪了他一眼,“听闻你在国子监总是逃学?你可知闫炳怀请了李守中一起,都告到朕这里来了!”
  林砚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小心翼翼说:“学生并非有意逃学,只是皇上也知,学生身负重任。望远镜,瞄准镜,新式手/弩,茶楼,话本,哪样不要时间去做?”
  司徒坤凝眉,看了看手边的手/弩和话本,叹道:“罢了!好在你在国子监的成绩还不错。自己注意着些,是朕让老五去整顿的国子监,别到时候反而是朕亲自护着的你乱了规矩!”
  林砚好悬舒了口气。就知道,司徒坤对他外面的情况未必全都清楚,虽有白芷,但有些事情,他也是懂得模糊白芷视线的。司徒坤最多知道他逃学并非全是去了玻璃厂。
  可设计并非一定要去玻璃厂,何况茶楼与话本更不需要了。
  所以,好在是糊弄了过去。
  “那皇上可能将这话本子还给学生了?”
  司徒坤笑盈盈看着他,“你这话本子写得不错,若不给如海瞧瞧,岂不可惜了?这样吧,先留在这,朕让人誊抄后将原本再给你送过去。”
  不是说罢了吗?怎么还要送去给林如海!
  皇上,你到底还让不让我活!
  林砚哭丧着脸,十分幽怨地看着司徒坤,偏这模样反倒更取悦了司徒坤,笑得越发幸灾乐祸了。
  末了,才问道:“你可是打算属自己的名?”
  林砚吓了一跳,属自己的名,怎么可能!这两本故事传出去的效果未知,他可不想冒这个险。更甚至,他后头只怕是还有别的东西,比如牡丹亭,比如西厢记。
  这些虽都是名剧,却也未免触动了有些迂腐封建士大夫的“规矩”。起初势必会引起大波争议,而后期若是才华见长,名声大噪,倒还罢了。前期却是不宜被人当靶子抨击的。
  而且林砚也不想给人留下一个只会写艳词话本的形象。尤其,林如海绝容不得他如此!
  想到此,林砚又是一叹,好吧,他的小辫子已经多得快数不清了。
  他看着司徒坤,非常郁闷地回答,“学生取了个雅号,太虚先生。”
  “道大而虚静?你什么时候研究起道家来了?”
  林砚嘴角抽搐,不做声,默认了。
  不默认要咋地?难道要他说,他所为的太虚,就是字面的意思,太假吗?他的故事虚构为假,他这个作者也为假。
  因为这并非他的著作。他只是改编。有夹带私货,但大段却是原文。
  他能说吗?不能!所以,只好顺着司徒坤误解的意思认了。
  嗯,道大而虚静就道大而虚静吧。
  红楼中警幻所居之地,不就是太虚幻境?便是由道家此意而来吧?
  如今他用了太虚二字,警幻会不会来找他?
  想到这种可能,林砚居然有些跃跃欲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几章,每一章,林哥哥总要作那么点死。咳咳,等着林如海回京一起收拾吧!
  我在尽快让林如海回京了。想来你们也看出来了。但是也确实还有些事情没说清楚。
  不要催我。我已经很努力在加快林如海回京的步伐了。
  还有就是,林哥哥做一件事,绝对不是只为一个目的这么简单。


第57章 茶楼后续
  林砚是同司徒岳和司徒岭一同出宫的。
  宫门口,林砚的马车还没来,司徒岭瞧了瞧左右,笑道:“送你回去吧!”
  林砚沉默了一会儿,他与司徒岳的交往,皇上都是知道的。且他在京里也不可能与皇子毫无牵扯。五皇子尚且作势拉拢过他几回,司徒岭有点动作并无不可。且马车还是司徒岳的。有时候太过谨慎,反而会引起他人怀疑。因此点了点头。
  三人上了马车,车夫行驶得很慢。
  车厢内,司徒岳怒目而视,“你搞什么!把茶楼的事情告诉父皇,岂不是直接告诉他我们是一伙的!”
  “老九!”司徒岭无奈按住他,“衍之是想让此事在父皇面前过了明路。”
  司徒岳一愣,仍旧有几分不满,“就算是这般,好歹也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差点没被吓死。”
  林砚笑起来,端起茶杯,“让殿下受惊了,衍之以茶代酒,在此给殿下赔罪,如何?”
  林砚越是如此,司徒岳越发不好意思了,哼哼了两声,不说话了。
  林砚这才解释道:“茶楼若是开起来,瞒得住别人,却未必瞒得住皇上。与其往后再同皇上解释,让皇上疑心,不如自己早先便说出来。殿下难道不觉得,现今这番局面更好?
  皇上准了我所求。甚至还说由他来出钱。那么这茶楼就等同于是我们为皇上开的。茶楼一旦风光起来,五皇子势必会发觉我们的目的,从中作梗。可如今有皇上为后盾,五皇子也得掂量掂量,不敢动作。
  再有。我同殿下的一应接触都是禀告过皇上,甚至是皇上亲口许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此长久下去,日后倘或殿下有些什么,林家光明正大相帮,也属常理。”
  他这是防着哪一日林家与三皇子的同盟被揭发,那么皇上也只会以为这是他自己一手造就的结果。
  司徒岳凝眉看着林砚,“你那话本子究竟写得什么?能有这么大本事?”
  林砚抿嘴笑而不语。司徒岭眯了眼,“不是话本子有这么大本事,而是父皇出兵北戎之心坚决。这些年来,父皇一直在懊悔镇北侯之死,可惜当年那一战。”
  是啊,能不悔吗?
  夺嫡可以,但至少要有一条底线,不可触动家国利益,更不能勾结外族,置大周安危于不顾。幸亏那一仗尚且还有清惠长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力挽狂澜,拯救了军中士气。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义忠亲王这是宁可丢了城池,让外族入境,也要毁了陛下的羽翼,不肯让陛下得势。让陛下怎能不恨?
  当今即便算不上是个好丈夫,也算不得一个好父亲,但绝对可算是个好皇帝。
  对天下而言,他也是勤政爱民,尽心尽力了。对臣子而言,虽怀疑心,却无□□。
  所以,好坏两个词说得太简单,一个人的评价绝对不止如此单一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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