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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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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看得莫名其妙,“便是胭脂,也会说此子往后必定容貌骄人,貌比潘安。”
  “啊?”林砚睁大了眼睛,还能这么解释?还有这种操作?
  林如海斜眼看过去,“你当你抓周的时候,抓得是什么?”
  林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抓得是朵花!”
  当年小小一团的林砚还走不稳,拿着花儿转着圈爬着去找贾敏,仰着头举起手,死活要往她头上戴,闹得抓周礼都没弄完。贾敏面上哭笑不得,心里却欢喜得很,顺了林砚的意,把花儿接过来戴上。林砚笑得滚在贾敏怀里。
  林如海想着,嘴角不自觉弯起笑意。
  林砚脸色却囧了,可又忍不住好奇,“那当时是怎么说的?什么寓意?”
  “和胭脂一样!”
  林砚摸了把自己的脸,“这倒是没说错,我觉得我是长得挺好看的!”
  要不要脸呢!要不要脸呢!要不要脸呢!
  林如海笑容一僵,嘴角抽搐。
  林砚眨了眨眼,“随爹!谁让爹您是美男子呢!我这是遗传!”
  林如海瞪了他一眼,将礞哥儿抱了起来给乳母,“给礞哥儿换身衣裳,带到外面去。时辰差不多了,马上就开始了。”
  有了林如海的解说,林砚倒也不那么在意了。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他就是抓了朵花也没见成了花花心肠的人。贾宝玉莫非是因为抓了胭脂才养成在内帷厮混的陋习吗?
  当然不是!还是父母教育,家庭环境,启蒙引导的问题。
  既然林如海都明白和了解,更不计较,他何必耿耿于怀?
  林砚将这层心思抛去,跟着林如海去了前院。没一会儿,司徒岭和司徒岳便赶在抓周礼进行前一秒来了。
  两位王爷亲临,好大的面子,众宾客人人起身见礼,面上越发谄媚与热络了。
  礞哥儿的抓周礼开始,却是抓了一只笔。看完全场的林砚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当真多余。
  乳母十分人精,放下礞哥儿的方位简直是精挑细选。颜色艳丽的花朵胭脂全在他屁股后头,礞哥儿瞧不见,而他面前就是一只笔,杆子还是金子打造,明晃晃的。伸手直接就够到了。
  惹!这操作简直666!
  如此,他又不免怀疑,就这情形,自己当年是怎么抓到花朵的?莫不是林如海骗他的吧?
  林如海转头对上他那眼神,就将林砚的心思猜了个透彻,脸瞬间黑下来。
  尤其第二日,林砚还真对着贾敏问了出来。
  贾敏哈哈直笑,“这可真怨不得你父亲!你那会儿正闹脾气,偏时辰又到了,只能将你放上去。你不高兴,滚来滚去地撒泼,把台上抓周摆放的东西弄了个乱七八糟,好容易才抓了朵花在手里。”
  林砚面上更囧了。妥妥的黑历史啊,他为什么要提!贾敏却笑得越发欢喜。
  林如海一嗤,转头看黛玉同礞哥儿玩。礞哥儿在塌上爬来爬去,抓了点心先喂了黛玉,又喂林如海,口中喃喃着:“吃!吃!”
  林如海怔高兴着,哪知礞哥儿转过身便又朝林砚走过去,“哥哥,哥哥!”
  林砚愣了好半晌,蹲下身看着他,“礞哥儿说什么?”
  “哥哥!”
  吐词清晰,半点不含糊。不是咯咯笑地那个咯咯,而是哥哥!
  林砚喜得把礞哥儿抱起来转圈圈。
  林如海面色又黑了下来,看着手里刚被礞哥儿塞过来的糕点,突然就觉得没那么甜了!合着他教了几个月的爹都不如这臭小子只教了一个月的哥哥?
  林砚将礞哥儿抱在怀里,指着林如海说:“礞哥儿再叫一声,叫给爹听听!”
  说着满身嘚瑟地带着礞哥儿往前凑。林如海伸手将礞哥儿接过去交给贾敏,提着林砚的脖子出了门,“走,去看看你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林砚呀呀叫着,等到了临河院,林如海松了手,这才斜睨过去,“爹,你就是吃醋了吧?”
  林如海不答,镇定自若,“功课呢?拿出来!”
  林砚咬牙,“爹,你这是在公报私仇!你嫉妒礞哥儿会叫我不会叫你就直说!”
  林如海面色不改,只淡淡又问了一句,“你国子监的功课都有哪些,我可是都知道的。我记得,前几日我才给了你一沓卷子,让你七日内做完。”
  林砚一听便知道逃不过,支支吾吾磨蹭着不动,缩着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林如海皱起眉来,直接进了林砚的书房,翻出那几份卷子,果然,一个字都没写!这下,林如海假生气成了真生气,一张脸都沉了下来,却难得没直接开打,更没骂,反倒坐下,叹起气来。反常得让林砚一阵阵发怵。
  “你这个样子,可曾想过,明年乡试要怎么办?你莫非觉得乡试是这般容易过的?便是乡试侥幸过了,会试呢?殿试呢?
  国子监虽这一年来好了些,可因着前些年的荒唐,许多人家都去了别的书院,尤其有条件的都往江南四大书院走。你便是能在国子监有个好成绩,放到天下又算什么?”
  林砚很有些呆,“明年乡试?”
  林如海看他那模样,显然压根没想过明年下场的事,一口气堵在胸口,冷笑道:“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同你娘说,没准你还能比我厉害,考个状元回来的?”
  “那个……我那就是随口说说,哄母亲开心。”
  林如海干瞪眼,“随口说说?”
  林砚脖子一缩。
  “我记得,当年你迷上同西洋人玩时我就说过。不论你是喜欢作画,还是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西洋玩意儿,我都可以不拦你。唯有一样前提,需得有功名在身。”
  林砚自然记得。当初因着这个,他不肯上学,还被林如海打了一顿。他虽已是秀才,不论公堂还是面见陛下,都可称一句“学生”。可林如海口中的功名指的绝对没这么低。
  林砚垂下了头,小心翼翼开口:“我现在已经有功劳了,若是要出仕,也是可以的,而且职位前景一定不低。”
  “所以呢?”林如海冷哼,“你便得意洋洋,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科考也便不需要了?”
  林砚闭着嘴,不敢答。
  林如海一声长叹,“你可曾发现,这些天,各处茶馆总有人提及你当天舌战群儒,立志主战之豪言?”
  何止呢!更是把他之前剽窃的那“横渠四句”再次搬了出来。尤其强调,这是连皇上都赞赏,亲笔书写,让人刻下来立在国子监门口的。
  要不是他抄的那首骂人的诗算不上绝佳,只怕也会传得天下皆知。
  林砚抬头望过去,“爹做的?”
  “是!”
  额?居然还有这一出?
  “你可知为什么?”
  为什么?林砚有些呆,“总不会单纯为了给我造势,为我扬名吧?”
  哪知林如海竟点了头,“正是为了给你扬名。扬你的才名!”
  “你入京以来圣宠不衰,风光无限,望远镜,弓/弩,玻璃,马车,还有你让九皇子放在金玉阁售卖的上了发条会游的船,会跑的马,会走的车。可谓赫赫扬扬,一刻也没闲着。
  可前两者是暂时不宜被世人所知的。后三者更不过是小儿家的玩意儿。唯有玻璃,马车尚可说于民有便,于国有利。但你可曾想过,这些在大多数读书人眼里是什么?”
  “是玩物丧志,是奇技淫巧!”
  林砚张着嘴,刚想说奇技淫巧可富国,对上林如海的双眼,又给吞了回去。
  “你曾说柳尚元有大才,却也说,他绝不会在功名未成前出手。为什么?”
  “功名未成前出手,为谋士,为幕僚。功名有成时出手,为肱骨,为栋梁。”
  不是说谋士幕僚不好。但在这个已经发展到科举取士之法深入人心,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年代。前者的地位和前景,以及载入史册的方式和世人的评说,都远远比不上后者。
  林如海幽幽看着他,“你自己都明白的道理,怎么到自己身上就忘了呢?”
  林砚立时明白了林如海的意思。他今日所为,即便功劳再大,若无功名支撑,也自会落了下乘。若是被有心人抓着做文章,许还会被打成以奇技淫巧之物魅惑君心的佞臣。
  若不然,他凭什么能圣宠不衰?凭什么被皇上赐玉牌?
  他此时有多得势,有多风光,日后的质疑和骂名就有多大。
  要想消除这些后患,他就必须有能与之匹配的功名和才名。而这个功名与才名在这个时代读书人的眼里便是科举!不说状元,好歹不能落了后,得是个靠前的名次吧?
  有了这些,他才能把他的“奇技淫巧”转变为功绩。才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或许最初他想过逍遥天地之间,洒脱自在。可自打他入了这个局,便断了这念想。而这一路走来,他也渐渐发现,其实他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视功名利禄于粪土。
  至少,他有抱负,有渴望。他想要身处的这个国家变得更强,也想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好!他想要唤起女性意识的崛起,想要改革朝政制度的弊端,想要促进商业资本萌芽的发展,想要……
  等等等等,许许多多。这些零零总总,不论成与不成,至少他如果要去试一试,就必须有一个相当的身份。
  比如他写的话本子。倘或有一日,人们知道了太虚先生便是林砚。那时,是“呦,这是状元郎写的”影响力和传播力大一些,还是“呦,这是那个弄出来玻璃的人写的”大一些?
  这就是功名身份的不同而带来的不同效果。
  林砚看向林如海,林如海必定是看出了这点,也瞧到了他心态上的变化,才会如此。
  “你可知,前几日闫炳怀来府上找过我?”
  林砚一愣,这话题跨度是不是有点大,不是在说他科举的事吗?额,不对!闫夫子?家访?不会告了什么状吧!
  林如海唤了林松进来,“去我书房取了左边第二格架子上的东西来。”
  没一会儿,林松便抱了一沓册子过来。林如海没接,示意给林砚。林砚一头雾水,拿过来一看,一大半都是他在国子监的作业。每一题不论对错,都有朱砂批注。
  后面是好几张纸的阐述与总结。将他功课中的强项和弱项都挑了出来,一一罗列。最下头是一叠卷子,这般一看。卷子好似也大有文章。那些题目,竟都是围绕他的弱项出的。
  “这上头的字迹,你该认识。”
  林砚确实认识。这些批注都是闫炳怀亲笔。
  林如海感叹:“闫炳怀那日掏心掏肺同我说了两个时辰。字字句句饱含对你的殷切期盼。你非是没有高中之才,可同捣鼓些新玩意儿相比,你这心少了不只一点半点。
  你如今风头太过,性子又自傲。他是不愿你被眼前浮华遮了眼,落下身后不良之名。更是不忍你一身才气就此蹉跎,堕了心性。同他比起来,我竟觉得我这个做亲生父亲的,实在是惭愧。”
  林砚脑袋一点点低下来,抱着那叠卷子,很不是滋味。他能说什么?但看理出来的这些东西,闫炳怀为了他可谓呕心沥血。可闫炳怀的某些做法,实在是让他有些承受不来啊!
  他只能闷闷道:“爹,我知错了。”
  林如海低低嗯了一声,“过来!现在写!我看着你写。”
  说着,林如海还真亲自给他磨墨。林砚心头阵阵发苦,在国子监被人盯,在家还被人盯,有比这更糟心的吗?
  而且看闫炳怀这沓卷子的高度,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离明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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