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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们应该也反应过来,各自前往职场体验地点时的告别具有不一样的含义了吧。
“也算是有好好道别吧。”
凉初苦笑着,黑猫的尾巴缠在她手腕上,依然没办法阻止她拿起桌上的酒杯,里面还剩小半杯红酒,酒杯的边缘残留着一些酒渍。
只是她的嘴还没碰到酒杯,一只苍白的手斜刺里伸过来,夺走了酒杯,“喝个几口就够了,喝成酒鬼可没人会照顾你。”
被影子覆盖了,凉初眨了眨眼,身体后倾仰起头,不平稳地晃了晃,“我…我没醉。”
死柄木弔用几天里被迫训练出来的速度稳住了凉初的肩,“什么啊,就这个酒量也敢喝酒。”
他皱了皱眉,“老师,黑雾,你们就这么放任她喝酒?她还是未成年吧?”
突然落入一个怀抱里凉初本来还黏腻地蹭了蹭,闻言“唰”的抬起头,怒视死柄木弔,“不是叔叔的错!他最宠我了!是我硬要喝的,和黑雾无关!”
“嘛,就喝一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afo说话的声音仿佛都轻了几分。
是飘的。
黑雾默默端走酒杯。
黑崎小姐坐在吧台边,把小脑袋搁在吧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一回神才发现已经不由自主把酒倒给她了,实在惭愧。
死柄木弔:“……”
前一刻还精神十足的少女突然搂住身边人细细的腰,弯着眼睛露出甜甜的笑,嘟囔着“不好喝…要抱抱…”就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死柄木弔的双手错愕中又带着点无措地悬在半空。
这、这家伙,怎么回事,她竟然还有这一面?!
一直没有的东西,那么第一次得到的时候,惊异,欢喜,还有浓烈的占有欲会纷涌踏来。
死柄木弔慢慢把手放在那一头柔顺的长发上,她的睡眼娇憨可人,一点也没有狡猾的捉弄人时那样让人讨厌,也没有在雄英的USJ时看见的那样妖邪。
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还是afo先看不下去了,“够了,黑雾,送小初去床上休息一会吧。”
“等等……”
死柄木弔回过神,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这时酒吧的门被敲响了。
“先生,我是代理人,义烂,开个门吧? ”
“先去开门。”afo说。
陷入睡梦中的凉初并不知道,自己在死柄木弔的怀抱里,免遭来自名叫渡我被身子的女高中生的咸猪手。
* * *
不管1…a班的全体人员有多么无法接受凉初离开的这个事实,他们也毫无改变现状的办法。
他们还只是学生而已,甚至连英雄执照都还没有,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通过期末考试,在林间合宿时提升自身能力,才能有足够的资本去把同伴找回来。
明面上,老师们都绝口不提黑崎凉初为什么要休学,休学又去了哪里,但是暗地里同学们都有自己的猜测。
只要动脑子想一想,来历神秘的凉初,良好的教养,世家贵族的气质,拥有数种[个性],甚至在体育祭上展现了新的能力,她的家庭一定处于上层。
可是,有名气的正派家族里完全没有“黑崎凉初”的名字,排除她使用假名的情况,她很可能隐匿于黑暗中,再联系上同样出现在保须市的死柄木弔和黑雾,听饭田天哉说她接触过斯坦因……
他们亲爱的伙伴,有可能正遭受敌联盟的毒手等待他们的救援!
听到这番猜测的相泽消太:“……”
“你们在胡思乱想什么,都给我滚回去学习,期末考如果没有通过,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为什么要浪费自己的学习时间。”
从办公室里被赶出来的1…a班学生们垂头丧气地离开,手里还握着凉初留给他们的蝴蝶。
“为什么啊,小初突然离开,相泽老师只会把我们凶走,欧尔麦特老师一被问就跑,其他老师一问三不知,我们能不胡思乱想嘛!”芦户三奈趴在桌上喊道。
“只要这只蝴蝶没事,黑崎同学应该就没有出事。”饭田天哉说。
饭田天哉手里的蝴蝶像最开始被交到他手里时那样一动不动,不同的是蝴蝶身上沾了自己血迹。
黑崎同学是可以通过这样的蝴蝶联系到他们的,他非常清楚,因为当时被斯坦因使用[个性]固定住的时候,他很清楚地听到了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那之后很快黑崎同学就到达了现场救了他。
这些细节同学们已经向他确认过无数次了,可是他始终有一点没有说出来。
在到达保须市之后,黑崎同学一直都是怪怪的,像是空有外表却只会模仿动作的人偶,一举一动都是黑崎同学惯常做的,却总有一种不自然感,只有在面对斯坦因期间,“黑崎同学”又成为了黑崎同学。
这件事,他暂时不会说出来,他冲动过一次就够了,如果是爆豪同学知道了,以他和黑崎同学的关系,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事。
晋江独家79
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称之为“平静”的生活; 在雄英期末考试结束后; 由爆豪胜己的消失为开端; 被彻底打破了。
一大早,包括老师和学生们,才短暂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立刻被拉紧了。
爆豪胜己留下了一张纸条。
“[老子忍到考试结束已经很给面子了; 你们这群废物就等着老子去把那个私自消失的混蛋找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欧尔麦特震惊道,“爆豪少年难道是自己一个人去找黑崎少女了吗?太乱来了!”
相泽消太面无表情,“还有也该注意的是,爆豪同学或许有找到黑崎的方法; 而他一直没有说出来。”
饭田天哉握紧拳才忍住没有颤抖起来; 他早该说出黑崎同学的异常的,这样爆豪胜己也许更能清楚事情并不简单; 也可能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离开了。
“怎么办,欧尔麦特老师,相泽老师!”丽日御茶子担心极了。
绿谷出久飞快地思考起来,纸条是他从小胜的桌上看到的; 说明小胜是从学校离开的,大概是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问一问爆豪阿姨就能知道小胜有没有回家; 还有根据小胜准备的东西也能推断他将要去的地方的特征……
八百万百打断了他的碎碎念,“等一下; 我可以找到爆豪同学。”
一瞬间; 所有人都看向她; 饭田天哉尤其紧张。
八百万百拿出一个定位显示器,上面不时闪烁着移动中的红点。
“这是……定位器?”绿谷出久说。
“是的……”八百万百犹豫着说,“我一直很担心小初的离开会刺激爆豪同学做出不理智的事,可是爆豪同学一直什么也没做,在我看来实在太反常了,考试结束后会有几天的休息时间,以防万一我在爆豪同学的战斗服上偷藏了定位器。”
“我原本想着,如果没出现意外的话,我就及时收回定位器,并且向爆豪同学为我的做法道歉。”
八百万百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自己的担忧没出错,这完全不是能够庆幸的事。
“帮上大忙了,八百万少女,”欧尔麦特拍了拍八百万百的肩,“谢谢你。”
相泽消太接过定位显示器,“事不宜迟,我和欧尔麦特先去把爆豪同学带回来,黑崎的事酌情再定。”
“老师,我们也——”
“不准,好好待着,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相泽消太沉声道。
说罢,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交换了一个眼神,即刻动身。
饭田天哉急忙喊道:“等等!老师,请再听我说一件事。”
饭田天哉把当时黑崎凉初的异常描述了一遍,“黑崎同学的能力太多样了,我现在很怀疑当时和我一起待在保须市的她是[式神]假扮的,或许她早在职场体验期间就已经离开了。”
“饭田君,你既然察觉到了异常,为什么没有和我们说?”八百万百诧异极了。
“对不起,大家,”饭田天哉挺拔的身躯几乎被满心的自责压垮,“当时我……我认为说出这件事对现状并不能起到任何帮助,反而会让大家更担心,所以我……”
欧尔麦特安慰道:“没关系,现在也还来得及,饭田少年,你也很棒。”
欧尔麦特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关于黑崎同学的信息,我希望你们大家向外界保密,你们也千万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我向你们保证,黑崎同学和爆豪同学一定会没事的。”
黑崎凉初很可能拥有[All For One]的能力。
这是自USJ事件以来,到雄英体育祭时逐渐明了的事实,只是除了绿谷出久以外,其他的学生们暂时还不知道存在有这样的[个性]罢了。
有关于[All For One]的,即使是细枝末节,也依然非常危险。
* * *
凉初给过爆豪胜己一颗通灵宝珠。
[食用后就可以感知到她的方位]——她是这么说的。
当时爆豪胜己只是好好的存放了起来,他才不在乎脑子不正常的小矮子在哪里,她在哪里都跟他没关系!
但是,她怎么能在那么亲近之后,在两个人亲过之后……在这样不要脸做出这样放荡的举动之后,就随随便便的离开?给人……再也不会回来的感觉。
该死的混蛋白痴小矮子!
爆豪胜己沉下心感应,眼前像是有一条银色段线,泛着细弱的光芒,一直向前指引着终点所在。
他现在就是坐在去往这个方向的新干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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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今日份真(duan)香(xiao)
晋江独家80
地下赌场。
“无聊死了。”死柄木弔懒懒地靠着墙; 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 发自内心的不满道; “真是不明白我在这里做什么。”
他又看向坐在高脚凳上端端正正坐着的少女,“喂臭小鬼,这么久了; 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大事?”
“我现在不就正做着吗。”
凉初抱着大酒杯; 抿了一小口淡粉色的酒,甜滋滋没什么酒味,果汁似的口感很独特,好喝得让她开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还大方的让好奇探头的赫尔墨斯也尝了尝。
赫尔墨斯似乎也是觉得好喝; 竟直接把头伸下去猛喝起来。
凉初也不制止,笑着顺了顺它的毛; 从台上又拿了一杯,酒液是如血液般的深红色,印在她海蓝的眼眸折射出魅惑的光彩。
这杯酒是这家赌场里的酒保新调的,此刻他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
凉初朝酒保道了声谢; 把酒保吓得浑身一哆嗦:“不…不客气,您…您慢用…”
又收服了一帮小混混; 顺便接受了他们孝敬上来的商铺; 这一带基本都已经归入了敌联盟的手里。
如今敌联盟名声大噪,没有敌人敢在敌联盟势力范围内挑战他们的颜面; 自然也不敢再作乱; 连治安都比以往好了很多; 想来也给警察和职业英雄们减了些负担。
尝了一小口,品了品,凉初煞有其事地评价道:“比黑雾调的酒好喝。”
死柄木弔终于看不下去了,夺下这个小酒鬼的酒杯,“够了,就你的酒量,再多喝下去,这酒能醉死你。”
又菜又爱喝说的就是她,还死不承认自己酒量差,一群人又只会纵着她,她一醉又爱找他打闹,偏偏还打不过,这才是最气的。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几乎都快习惯了。
死柄木弔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心累过,看着她现在毫无防备的样子,手痒得真想使用[个性]教训她一顿,可身体却不听大脑使唤,只把抢来的酒杯举得高高的,就不给她。
凉初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眼波流转骄纵道:“就这么一点酒精,酒味都没有,我哪有那么容易醉。”
她睁大眼睛瞪了死柄木弔一眼,一手扒住他的衣领,一手努力伸出去,眼睛专注盯着被他指节分明的手抓着的酒杯,却怎么也够不着,就更努力地攀附上去,他清秀的脸在她眼里如同无物。
死柄木弔逗了她一阵,眼睛瞟到一旁看傻了的新晋小弟们,顿时就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