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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柄木弔逗了她一阵,眼睛瞟到一旁看傻了的新晋小弟们,顿时就没了兴致,“看什么看,都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去死也行别在我这碍眼。”
“……”
黑雾就在这时出现在他们身前,“黑崎小姐,死柄木,你们这边结束了吗?”
死柄木弔就是这一刹那的分神,酒杯就落入了伺机已久的凉初手里,“!”
凉初几口喝完有她手掌大小的一杯酒,得意地跳下高脚凳,走了几步,“我就说我醉不了,你还不信,你看我……”
“咦,”凉初疑惑地站住,手指头挠了挠脸,“一个死柄木弔,两个死柄木弔,三个…怎么会有这么多个死柄木弔?”
死柄木弔:“……”
黑雾:“……”
一颗头从黑雾的另一边伸过来,是扎着双丸子头的渡我被身子,看了眼现场,她立刻兴奋地准备整个人跑过来,“小初又醉了吗?我来了!给我抽点血吧!”
“把她弄回去。”死柄木弔头疼。
“喂喂,我就抽一点点!我不回——!”
凉初站在原地又傻了会,眼睛一闭,倒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死柄木弔面无表情抱起她,哦,还有那只早就睡的一塌糊涂的黑猫。
黑雾拿起被好好摆放在桌上的杯子闻了闻,“今天黑崎小姐这是喝的太多了,这酒的酒精度数很高,以后不能再让她喝这么多了,死柄木。”
“我能管得了她?算了,反正也已经结束了,可以回去了。”
“好,先生等很久了。”
“对了,”死柄木弔穿过黑雾前,平淡地说,“臭小鬼说你调的酒不好喝。”
黑雾:“……”
黑崎小姐才不会这么说,死柄木弔你这个幼稚鬼,我信你才怪。
* * *
在爆豪胜己站在一间酒吧外面的同一时刻,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等人也踏上了新干线。
以防万一,相泽消太向校长根津报备了去向。
一起前往爆豪胜己所在地的,还有安德瓦。
他可不会错过追查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同寻常的黑崎凉初,况且小儿子话里话外都是催着他一起行动,来这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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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我下一章要写什么了吗 /
晋江独家81
爆豪胜己没有顺着灵线的方向直接闯进酒吧; 而是披了件纯黑色的风衣半遮住脸; 大咧咧站在旁边的商店外; 偷听店主和一群人说话。
店主大叔正叉着腰,粗着气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小混混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不知道这一带是谁管的吗?不要命了敢来向我勒索?”
一副路人脸的小混混不客气地砸了下桌子; “老子就是不付钱了; 怎么?想报警?”
“还是想等英雄来帮你?”
小混混们笑做一团,嘻嘻哈哈的,言语里满是看不起警察和职业英雄的意思。
爆豪胜己觉得手痒,转头恶狠狠道:“喂; 那边的几个杂碎; 乱说话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
几人笑声一顿,看见爆豪胜己露出来的上半张脸; 凶恶的三角眼直勾勾的瞪着他们,立刻敛了笑容,“兄弟这是哪条道上混的?”
爆豪胜己:“哈?”
“怎么又来一个,我可是交过保护费的。”店主大叔小声嘀咕着; 掏出一直小小的纯白蝴蝶,凑在嘴边说:“黑雾先生; 我这边有人闹事……”
店主大叔话还没说完; 就被身披黑衣的少年重重一推按在桌上,手里抓着的蝴蝶落入了他的手中。
“痛——!”
“这个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爆豪胜己惊怒道; “黑雾?是敌联盟?”
店主大叔还没来得及回答; 一旁不清楚怎么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混混们大惊失色:“敌; 敌联盟?!”
“快跑快跑,在敌联盟的地盘闹事,被抓到可就惨了!”
“喂喂大叔,钱我们可付过了,别找我们!不关我们的事!”
扔下钱,几人眨眼间就溜走了,这反应之大,显然是惧怕敌联盟超过警察和职业英雄。
开玩笑呢,落入职业英雄手里,他们没有对敌人行刑的权利,落入警察手里也不过就是被关上一段时间,可是落入敌联盟手里,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爆豪胜己懒得理逃走的一群人,攥着店主大叔的衣领晃了晃,“喂,说话!哑巴了?不说清楚我杀了你啊!”
“别,别杀我……”店主大叔被吓得不轻,浑身颤抖起来,“我说,我说,就是敌联盟…”
爆豪胜己还要再问,耳朵动了动,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他猛地回头,看清是谁后瞳孔巨缩,下意识摆出攻击的姿势。
几个陌生的人,还有老熟人,USJ袭击犯之一——黑雾。
“黑雾…果然是你们。”爆豪胜己心里一紧,那个白痴小矮子到底为什么会和敌联盟扯上关系?
“嗯?”黑雾仔细辨认一会,“原来是雄英的学生,爆豪胜己,又见面了。”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也能是雄英的学生?”店主大叔插嘴。
“闭嘴,再说话就杀了你。”
店主大叔沉默一会,爆发出全力哭喊:“……先生们救救我!”
“雄英的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防万一就杀掉好了。”
几人中,戴着帽子,一身西服的男人笑着说。
黑雾:“不行,黑崎小姐说过不可以伤害她的朋友。”
[黑崎小姐]?
爆豪胜己死死的控制住自己,静观其变。
“啧,真是麻烦。”荼毘熄灭手上的幽蓝色火焰。
“先带回去吧,这件事交给黑崎小姐解决,”黑雾说,“压缩先生,麻烦你了。”
西服男人打了个响指,“了解。”
* * *
一群人像围观动物园的珍稀动物似的围在一起,围观被锁住动弹不得的少年。
“爆豪胜己?”死柄木弔慢慢叫着这个名字,低低的笑出声,“多么好笑,竟然是由我敌联盟去从英雄预备役手底下救人,这真的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其实你才是大恶人吧,哈……”死柄木弔嘲笑道。
爆豪胜己被镣铐困住,黑着脸没说话。
“但是,他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意味着我们的大本营暴露了?”黑雾说。
死柄木弔财大气粗,“谁在乎,现在能当做基地的地方太多了,换了就换了,无所谓。”
黑雾默默腹诽这都是黑崎小姐挣回来的,你也好意思说。
他看了看凉初的房间,房门紧闭,“死柄木,黑崎小姐醒了吗?”
爆豪胜己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刷的刺向灰蓝发色的男人。
死柄木弔似笑非笑,“不知道,我得进去确认一下。”
他站起来,脚步轻松的路过爆豪胜己,顺便把某个想偷偷溜进去的双丸子头高中生少女拍回原地。
旋转把手,那扇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打开,死柄木弔走进去,反手把门合上,侧身的时候,半隐在黑暗中,满脸恶意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要做什么坏事。
爆豪胜己气得几乎要咬碎一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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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柄木弔:她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三天没有打我了
晋江独家82
三秒钟后。
伴随着一阵威吓性质嘶吼的猫叫声; 像是有重物撞击在门板上; 传来一声“嘭”的巨响。
爆豪胜己直直的看着这扇门。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个时候这样; 竟然觉得那只蠢猫的叫声如此悦耳动听。
门后,轻巧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
接着是转动锁芯的声音,门开了。
“说过多少次了; 未经我允许不可以随便闯进来啊; 死柄木君!”
凉初打开门,扶起死柄木弔,半是苦恼半是羞愤的说:“多少也尊重一下女孩子——”
看清外面的情形,她愣了愣; 未尽的话顿时卡在了嗓子里:“……???!!!!”
爆豪胜己一字一句道:“黑?崎?凉?初。”
“你果然在这里; ”他已然是怒极,却还是冷静的从嘴里研磨出声; “好久不见。”
凉初松了手,没站稳的死柄木弔又仰面摔下去,痛呼一声“很痛啊!”
可惜敌联盟的其他成员都乐见他吃瘪,没一个来扶他。
黑色的闪电般的影子窜上少女的肩; 端端正正的坐稳,悠闲的甩着尾巴; 大大的海蓝色/猫瞳居高临下的看着爆豪胜己和死柄木弔; 上扬的猫嘴就像在嘲笑他们似的。
“我一定是还没睡醒。”凉初说着,退后几步回到房间; 利落的把房门关上; 还落了个锁。
众人:“……”
凉初背抵着房门滑落坐在地毯上。
她感应到了他们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 冥冥中一条银白的丝线在指引着对方。
他用了她给的那颗通灵珠。
可是还太早、太快了。
这个时候见到胜己,完全是计划外的事,敌联盟行事的风格才刚开始转变,目前才只有黑暗世界开始流传敌联盟的大名,如果在这时候发生意外,那么她的努力就全部前功尽弃了!
凉初凝神感应留在欧尔麦特等人身上的蝴蝶,等察觉到他们极速靠近的距离时,整根神经都不由得紧绷起来。
他们是跟着爆豪胜己来的。
可是现在不是和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他们见面的时候!
喝酒果然误事,她就不该多贪那一口!
凉初咬了咬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爆豪胜己的脸色依然还是那么难看,“怎么,不逃了?”
“注意你说的话,英雄预备役。”死柄木弔不爽。
“轮不到你说话,你这个角落里的杂碎。”爆豪胜己回道。
凉初不去看他们,只把黑雾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几句,黑雾点了点头,“好的,黑崎小姐。”
他化成了黑色的迷雾,渐渐笼罩住被锁住的爆豪胜己,准备把他送到其他地方去。
爆豪胜己:!!!???
“*/哔——%#哔——”
口吐芬芳。gif
死柄木弔这才不加掩饰地按着身上痛楚的地方,“喂喂,把他弄走做什么,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凉初背对着被黑雾吞噬的爆豪胜己,没出声,紧张的肩膀直到他的气息消失之后才放松下来。
“欧尔麦特来了。”
凉初只说了这么一句。
全体人员顿时神态一变。
兴奋起来的有之,绽开笑容的有之,严肃起来的有之。
凉初默默把他们的表现看在眼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完成。
给她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凉初对着afo的方向说:“叔叔,您有什么想法么?”
“本来还想着,想要可以看到小初带来的更大的改变的,现在看来不行了,真可惜。”afo叹道。
他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不舍,“不过,我想我会最终还是会看到的。”
凉初不由得有些慌乱,“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很快就要到了。”afo说,“最根本的解决办法,小初你一定知道。”
凉初轻咬下唇,一时间做不出决定。
遍布全程的感应中,那一行人已经越来越近,即使已经把胜己传送到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去,他们的目标依然没有改变。
现在敌联盟的势力范围还只是在一个市内,只要他们不走,敌联盟也不可能一直躲下去,撞上的几率太大了。
众人茫然地看着叔侄两人打着哑谜,只有黑雾隐隐约约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却又似懂非懂。
“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欧尔麦特来了,正好可以杀了他不是吗!”死柄木弔强忍着兴奋,取出[父亲]的手盖在自己脸上,“那些脑无呢,在哪里,都放出来啊。”
“还有你们,不想亲手杀掉欧尔麦特吗?不想亲手毁灭和平的象征吗?”死柄木弔一指敌联盟的其他人,蕴着恶意的声音疯狂而富有蛊惑性。
和凉初在一起待久了,会不知不觉中施行她的准则,心理也渐渐在掌握权势金钱之中被麻木,沉迷着做另一种含义的[恶人]。
都快要忘记从前作恶时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