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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为如聂风所想一般发展,他愕然的看着围观的众人用猜忌的眼光打量着他们三人,没想到一番热心前来相告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村民见村长已经发话确认,而步惊云也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聂风也言语前后不搭,众人顿时七嘴八舌议论开来一点都没有逃命的意识,连同先前几户收拾了细软的人家也被众人拉住。
这些人不知好歹,愚昧无知步惊云早已领教过,所以此刻他并无意外,眼见着那妇人得志,扇动村民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一以已私怨赌村中百来条人命,他也就不再同聂风一般啰嗦。
几乎是同时他和断浪的身影拔地而起,步惊云身影一晃赫然干了一件令在场所有人侧目齿冷的事,只见他掌影一翻,轻而易举便以爪紧扣那个泼妇的咽喉。
步惊云要杀了这个泼妇。
而在场人却惊讶于他竟然要杀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流?
断浪与步惊云不同,他直奔村长的位置也不知小声说了何话,那一直态度冷硬的村长居然踌躇犹豫起来。
步惊云这边却没有随着村长的态度变化而松手,那不知步惊云深浅的妇人此时还不忘谩骂∶“嘿!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魔头,居然连女人也想杀,不过老娘肯定你不敢动手。”
步惊云徐徐道∶“猜对了,我,不会杀你…”
随着步惊云的话那妇人更加恃无恐地哼道∶“哼,老娘早知你只是头虚有其表的鼠辈,你杀了我,不怕全村人把你打死吗?”
她太得意了,根本便没注意步惊云眼中蓦地绽露一丝凶光,但聂风一眼便瞥见了,他知道师兄将要干什么,急道∶“云师兄!不要这样…”
但话未说完,赫然听见“撕拉”一声。
那是一种骨肉被扯断的声音,令人听罢心胆俱裂,只见那妇人应声倒地不起,鲜血从她的身上如泉水般溢出,仔细一瞧她的臂膀被步惊云深深撕断,整个人此刻在地上痛苦的翻滚,鲜血也随之涂满了地面。
好狠,这样毫不留情的对待女流让在场众人大为震骇,面对如斯血淋淋、触目惊心的一幕村民们紧跟着就是一阵鼓噪。
即使聂风赶忙抢上前为那妇人点穴止血,也没能让舆论缓转,人们在事发之后,总爱“帮亲不帮理”,无论如何也是先为自己人说话再算,尤其是残害女流之事,更是难忍,因此人群中已怒吼迭起∶“魔鬼。”
到底谁才是罔顾村民性命的魔鬼?
面对着村民的吼叫低骂,步惊云置若罔闻,他的右掌滴着血,面部充满煞气,村民们虽不平却无人敢榻前一步为那妇人出头,相反步惊云每向前一步,他们反之后退数步,那些村民给步惊云狠辣无情的手段所震慑。
他们退,正是步惊云的目的。
步惊云眼看着聂风好言劝说不成,就知晓他们三人不管如何言之凿凿这些村民都不会相信洪水将至,只不过为着陌生人虚无寥寥的几句,这些扎根于此安于天伦的人们怎么可能随意舍弃经营半生的家?
危机逼急,可他们却依然没有想要逃走的打算,如果在容他们在此赖着不走,洪水袭来大家都将没命。
牺牲左右村名的妇人断其手臂恫吓,虽是狠却是最有效的方法,反正他也从不在乎他的名声,就让步惊云冷血无情的名声传的更远些吧,他无所谓。
步惊云并不介意自己被他人惧怕的目光所看,他既然敢做就承担的起后果,瞧着村名退后的速度太慢,以这样的发展根本容不得及时逃生,于是他又横眼扫向众人,冷冷道:“别惹怒我,要命的就快逃,否则…”
他说着侧脸一睨地上的妇人,目露凶光的续道∶“将会比她——更惨。”
他的声音毫无半点高低仰扬,沉重而有力的语调,杀一儆百的压迫力唬得这些村民各各面色苍白,那些原本还出言辱骂的人此刻都鼠窜而逃。
眼见所有人尽向后方较高山头逃去,步惊云脸上强装出来的凶光才稍为缓和下来。
但就在此时,突闻聂风低呼一声∶“糟!”
步惊云斜眼一瞄聂风,断浪也走上前问∶“风,什么事?”
聂风侧耳细听,他已用冰心诀听得清清楚楚。只见他的双目愈睁愈大,大得就像是他心中的恐惧,他惊叫∶“来…不及了!”
他满脸忧色地回望步惊云与断浪,吐出四个令人闻之心悸的字∶“已经…来了!”
语声方歇,三人脚下乍现一道巨大无伦的黑影。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送积分呀大家快点来撒花oo
PS。明日再多更些,今日大家凑合着看看吧。。。
☆、42②贰二
斑斑带来的信息让楚楚十分惊讶;洪水将要来袭?
虽没有亲眼见过天灾可眼下的情况十分危急;镇上人口粗略估计就有上千;如果她只顾自己逃走时间当然绰绰有余;可是她明明有能力通知更多的人免于受死。
自私的走掉实在是让她于心不安,她在心里琢磨片刻;有条不紊的计划起来。
首先是让斑斑去往附近查看洪水离小镇的距离;这期间她召集于岳留下的人手,以官府的名义发布洪水来袭的公文;动员镇上的居民去高处避难。
在斑斑带来洪水情况的准确消息后,她又派遣斑斑确认于岳此刻是否安好;这也是她担心的。
昨日于岳隐约透露出今日要去检查堤坝,没有意外那么于岳将是最先获知洪水消息的人,如果他现在还侥幸存活恐怕也是被困在一处;此刻她必须靠自己安排好逃离工作,她的失误可能会带给无辜百姓的死亡,这是她承受不起的。
步惊云此刻在乐阳村,虽然他离洪水来袭的方向较近,不过对于他楚楚却并不怎么担心,凭借着他的武功没有理由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楚楚仅是交代斑斑在确认了于岳的状况后顺便记下步惊云的行踪,如果可以她希望步惊云能赶来小镇。
毕竟哪怕百姓最后全部获救,此地也没有主事人,她一介女流身边如果有强大的武力守着,说话发布命令才会更为便利。
于岳留下的人手十分上道,对于楚楚所言于岳飞鸽传书通知撤离并没有怀疑,相反他们还出言完善楚楚有些粗糙的计划。
有着令箭,他们很快的行动起来,通知衙门中留守的差役,让他们敲锣打鼓去主要街道驱赶百姓上山。
妇女儿童都十分配合基本上全都没有收拾细软就直接上山躲避,百姓里面也有硬茬子死守着家财不配合行动不说相反还煽动那些犹豫不决的人留在镇上。
这时候那些差役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威逼恐吓一番,即便是嘴里骂骂咧咧也不得不按照指示行动。
计划十分顺利,楚楚尾随在队伍末端她的身旁还有家仆推着板车,车上载着些腿脚不便的老人与小孩。
眼看着再转个弯就彻底离开了小镇,没想到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楚楚一愣,目光在周围打量一圈并未发现抱着小孩的妇女,倒是坐在板车上的一个小孩开口嚷道:“是二宝。”
楚楚连忙追问:“二宝?怎么回事他怎么没有跟上来?”
那孩子可能是年幼对于楚楚的问话回答的含糊不清,“二宝,二宝,不会走……”
同车的老者这时才开口补充道:“是老张家的孩子,他父不详,母又在生他的时候死了,真是造孽,那孩子的兄嫂恐怕是……”
趁着这个机会丢下了他。
洪水一时半刻还不会过来,再加上楚楚听着声响觉得那二宝家离着不远,这么多人都救了也不在乎多一个。
正想着脱离队伍的楚楚被家仆狠狠拉住,“小姐还是让小的去吧,您快跟着队伍上山。”
楚楚身边跟着的也就这么一个家仆了,其余的人都被她分派了任务分散在队伍周围,此刻除却这家仆推着板车,队伍末尾还有几名大汉,他们明明听见了刚刚的对话却并没有救人的打算。
这家仆示意其中一个大汉推车,他去救小孩,没想到那人恍若未见,周遭的几人更是快走几步赶着去往队伍的前方,倒是有一瘦小的男子想要上前相帮,只可惜他力气不够推着车又慢又晃。
车上的几名老者与小孩此刻更是露出无限恐惧之色,他们都是孤老幼童镇上本就不甚亲近的亲友只顾着逃命去了,谁还能照管他们,此刻要是这名家仆走了他们怎能逃到山上去?
面对这样的情况楚楚不禁叹了口气,她本就没有想过驱使家仆去救人,所以倒不是特别失望。
这些仅护着家人与自己逃命的百姓,她也没有埋怨,毕竟现在的确是自顾不暇。
她还有余力于是跟那瘦小男子打探了下二宝的位置,叮嘱了家仆送人上山后,她就快跑急往二宝家去。
拐了两个弯,循着哭声很快找到了二宝,小婴儿哭得抽搐楚楚没功夫哄他,抱起他一边向屋外跑一边想将他缠在自己身上。
镇里的人全部撤离,此刻楚楚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心跳急剧加速。
水声隆隆,浪花滚滚,楚楚霍然转头,只见一道巨浪向小镇这边涌来,前方挡路的楼房、建筑遇水即塌,天翻地覆。
没有想到洪水依然势如破竹,楚楚此刻脑袋一片空白双脚机械的运动,只可惜人力与自然的力量实在相差甚远,埋身水里的命运咫尺可见。
楚楚始终怀抱着自己不会如此容易死,所以即便洪水离她越来越近她也没有放弃,反而跑的更加起劲。
这幅画面在早已逃到山上的众多百姓眼里也十分震撼,此景就如同后世之人观看冲浪一般,渺小的人在大自然面前本不值一提,可此刻楚楚却偏偏有一种与天斗的气势。
众人看的心惊,可更让人尖叫的是巨响过后本以为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却徒然从水中跃起,直向山上奔来。
就知道主角不死定律一定会发生,楚楚靠着坚实的怀抱颇有抹泪的冲动,老天果真是带她不薄。
救她命的人没有将楚楚放在众人的聚集之地,他们在山上一偏僻处落脚后,楚楚这才有机会一睹恩人真容。
这是一个魁梧的男人,他有一头不经意的散发,一身素色长衣,整个人给人一种轩昂、伟岸之感,让人睹之就有俯首崇拜之意,容貌倒是其次倒是他整个人散发出得沧桑气息引人深探,此人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明明从水中跃出,可楚楚身上却没有沾染上半点水渍,以楚楚淫侵天下会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只不过她见识有限叫不出名号罢了。
楚楚是有恩必报的好孩子,所以道谢的话随口就来,“多谢这位侠士,家父乃是巡按御史如有何吩咐必然从之。”
其实吧,楚楚倒是想说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只不过话到嘴边她意识到她除了以身相许之外似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回报,于是她的父亲于岳光荣的顶上,成了她的挡箭牌虽说如此说来有些惭愧,不过事实如此她还是认得清自身分量得。
能救她的人自然也不会为了她口头所言的回报,他淡然道:“小姑娘舍身救人,此举值得褒奖,不过你既然说了家父是按御史我倒想问问,为何今载洪水如此轻易的就袭向下游?”
这话还真是问得有水平呀,这不是明摆着的答案嘛,不过提起了她的父亲她倒是有了主意,不是没有帮手不能善后来着,这里来了个现成的劳动力如果不坑一坑似乎对不起广大百姓不是?
“我父特意绕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