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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的黑发男人,“真是够脏的。”
然而似乎是为了反驳英雄王一样,破碎的咖啡厅橱窗外,传来了Rider豪放的声音:“哦!这样的盛事!!莫不是圣杯的热身赛终于开始了!!!”Rider穿着‘大战略’的宅T,XXXL的大T硬是被他传承了紧身衣。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御主只能够拖着他的另一条胳膊,“这么乱的时候,果然还是赶紧离开才是明智之举吧!”他明显没注意到其他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们,“那两个朝难搞的BUG也在这里啊!而且,肯尼斯老师要找我,我要迟到了啊啊啊啊——”
“哟,金闪闪们哦!”伊斯坎达尔一手压住了韦伯的头,就如贤王对待伊什塔尔一样,另一只手举起来指着正在近身战的Saber和Berserker,“那边儿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就是这次的Berserker么?”
贤王和英雄王自然不屑于回答他们眼中‘杂粹’的问题,伊什塔尔正沉浸在‘圣杯欲图搞死我’的悲凉之中,而卫宫切嗣和Assassin正陷入新的一轮近战,爱丽丝菲尔也正忧心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所以,没人理会伊斯坎达尔。
不过伊斯坎达尔也不生气,他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脑勺,一点儿都不尴尬的自我解围:“大家都在忙啊,”睁着眼说瞎话,“既然金皮卡你们也在忙,那么我们就在这里看看好了。”
一边说,一边提着韦伯的领子,将他放在了一侧的软沙发上:“不过啊,大白天的,这么正大光明的在那些普通人的眼皮底下打架,真的没问题么?”虽然这么说,他却一点儿劝阻的意思都没有,看起来更像是为了走个过场。
“请不要担心这一点。”Ruler天草四郎时贞穿着咖啡馆服务员的衣服准时出现在了Rider身侧,将手中的菜单递给了韦伯,“要吃点儿什么么?”他的态度太过自然,以至于受到了惊吓的韦伯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点了杯茶。
然后他看着身穿服务装的小哥,表情逐渐扭曲——
“那是Ruler对吧,对吧?对吧!”他已经对这次圣杯战争绝望了,“为什么,Ruler还会出来打工?”
“自然是为了保护我的母亲啊!”天草四郎时贞面露神父神圣且充满爱意的微笑,虽然这种微笑让他此刻看起来十分的诡异且可怕,“这么多年终于见到了母亲,如果让母亲受一点儿伤害,那么你们都切腹谢罪吧!”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秒,随即在韦伯仿佛看见了世界末日的表情中,变回了圣父笑容:“开玩笑的,实际上,我在此处打工赚钱。”
天草四郎时贞将零嘴放在了韦伯面前的桌子上:“我虽然是这次圣杯战争的Ruler,但是圣杯把我投放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并没有替我解决生活费的问题,所以我总要养活我自己的啊。”
韦伯:不,如果你把你此刻敷衍的笑容,和不断看向远坂凛(伊什塔尔)的眼神收敛一下,我还是能够欺骗我自己,你真的是为了在此赚钱欲图养活你自己的!
Ruler的态度太过理所应当,韦伯竟一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语。
“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啊,”天草四郎时贞笑了一下,对于这次圣杯战争之中最年幼的魔术师十分温和,“没有注意到这周围已经没有人了么?”而且打架的哪里啊都是近战,也只能造成小规模破坏而已。
天草四郎时贞看着韦伯的表情简直像是在看自家孩子一样的纵容,除却这是年龄最小的御主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Ruler在韦伯的身上,看见了半英灵存在的可能性。
所有能接纳英灵的存在,都是好的存在呢~
天草四郎时贞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了一眼此刻正盯着伊什塔尔的吉尔伽美什*2。
至于眼前的乱局,只要管好吉尔伽美什,一切不成问题。
是的,无论周围究竟乱成了什么样子,只要吉尔伽美什还在可控范围之内,那就一切都好说了。
天草四郎时贞这么想着,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
他想起了那个一直守在本源门口的,谁都不会理会,谁都不会在意,一直在用小刀削着那个永远不会拥有自己面容的少女木雕的金发Ruler:“更何况,有Caster在这里,为了远坂凛,”或者说是附身于远坂凛身体内的存在,“他也不会让这里出事的。”
当他成为Ruler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看着所有英灵都如看待死物的男人,所保护的那扇门之后究竟是什么。
只是稍微有些遗憾啊。
他抬起头,看着那个明明处于战争中央,明明左侧是卡美洛组椅子桌子对花剑的木屑飞舞,右边是暗杀卫宫组金属碰撞子弹乱飞,却依旧连根头发都没有伤到,还有心情左顾右盼的伊什塔尔。
真想看一看,那个王所喜爱的女人,那个王所许下承诺的女人,那个王愿意为之等待的女人,那个王手日复一日所挂念的女人,那个骑着狮子,头戴花朵,脚踏星辰,却永远不会拥有自己面容的木雕,究竟是何等的美貌啊。
不过嘛……
天草四郎时贞看着那个被贤王抱在怀里,明明是所有麻烦的源头,却不自知,还试图挑衅英雄王的伊什塔尔。
……虽然都是‘吉尔伽美什’,性格却意外的不同啊。
是因为时间所导致的异同么?
看着场中的闹剧,天草四郎时贞如是想到。
有爱却一定要以讽刺之语出口的英雄王,一定是拥有过的那个。总喜欢为难年轻的自己,用英雄王的幼稚承托自己更深切爱意的贤王,应该是那个拥有却又失去了的,他看着伊什塔尔时眼睛中有挡不住的怀念和爱意。
无法容忍任何与爱人有着相同面容事物的裁决王,大概是在英雄王与贤王之间的那个,他拥有过也已经失去,怀念着爱人同时也憎恨着她的无情。还有他在某一次意外之时看见的暴躁的吵嚷着要弄死伊什塔尔的暴虐王,大抵是尚未意识到自己心意,不曾想过未来的那个吧?
啊——
这么想来,真希望母亲喜欢她自己送给她自己的礼物呢。
—113。02。18—
作者有话要说: 复联的预告!复联的预告!!复联的预告!!!
我现在看沈剑心看的想开综武侠,看复联预告看的想开综英美,看陛下想开我的小狮子……
我大概本质就是个花心的渣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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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思考这文的反派应该是谁……
为此,我开始翻我所看过的动漫……
并且为此看完了我的英雄学院……
emmm…没啥用……
Orz不然我们每天维持沙雕日常?
这样会很无趣的吧……
第17章 十五
远坂时臣与冬木官方处理完了白天‘咖啡馆爆炸案’回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站在墙角,面对墙壁,如同在面壁思过的女儿……
不,那是附身在他女儿身上的神明。
想到最近每夜都会梦见的那个金发红眸的少女,远坂时臣抬手掐了掐自己的鼻梁,打散了一天的疲惫。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将手搭在腹部朝着伊什塔尔行礼道:“尊敬的乌鲁克之神啊……”
“打住!”伊什塔尔打了个哆嗦,动作明显的似乎唯恐远坂时臣看不见,“别那么叫我。”远坂时臣到底知不知道,他每次说着这种话时,态度都假的不行,“在你的确认为我是‘女神’,并对我发自内心的尊敬之前,叫我伊什塔尔就好。”
比起傲慢且斜着眼睛看人的吉尔伽美什,眼前附身于他女儿的神明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可是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乌鲁克历史的远坂时臣,却没有因为这短短一句话对女神有任何亲近之意,他甚至更为谦卑了。
“这怎么可以,”他这么说着,“不敬神明,可是大不敬之罪。更何况,您还是王所承认的存在,是这个天上地下……”
“打住,吉尔吃的那一套我可不吃。”伊什塔尔忽然发觉难怪远坂凛宁肯向她祈愿,也不会向她的父亲说出自己的发现,“神明,尤其是早期的神明,对于信仰、祈愿或者是信徒的感应,是非常具体的。”
晚期的神明多诞生于百姓的祈愿,是万千信仰的集合,大规模的信仰之力会麻木他们的感官,因而无法做到追根溯源。但是早期的神明,信仰对他们来说只是强大的调味剂,更多的还是依靠自己的神职,所以对于信徒的信仰之力,并不会多么的在意。
但是正是因为早期神明对信仰之力并不如后来神明那般需求,他们能够做到在溪流之中找到一根线,并且追溯这线找到其源头。
伊什塔尔看着远坂时臣,决定把这件事和他说清楚了。不然如果以后每一次看见她,远坂时臣都要搞‘内心里骂你表面上夸你’的这一套,她是真的会让金闪闪开王财的:“我在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敬仰、信奉或者是感激之意。”
伊什塔尔看着远坂时臣,因为远坂时臣此刻弯腰行礼的动作,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远坂时臣的发旋:“你知道么,吉尔统治时期,哪怕是他最暴躁且不听人劝的时期,他都不喜欢他的百姓低头看地。”
因为这样,王所能够看到的,就只有黑压压的一片后脑勺。他无从解毒百姓的内心,无处了解臣民的所想,无法知晓其他人的想法,这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王来说,不敢看他就与‘欺瞒’之罪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吉尔伽美什其实是在享受的,他的臣民所看着他,满是信赖和崇敬的眼神。
“虽然嘴上说着什么‘平民’或者‘上不了台面的家伙’,但是啊——”伊什塔尔眼中流露出了怀念之情,“吉尔是天生的王呢。”虽然暴躁,虽然毒舌,虽然一点儿都不体贴,虽然特立独行,“在他面前,任何阴谋诡计无所遁形。”
那可是吉尔伽美什啊,以区区一己之力强盛了乌鲁克,让诸神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退去,甚至逼迫的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啊!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远坂凛父亲的份儿上,一个‘欺瞒’之罪,就足以让你死几万次了了。”伊什塔尔一点儿都不留情面,“你以为你自己装的很好么,远坂时臣?自封为‘臣’就代表着你是乌鲁克的臣民么?”
伊什塔尔看着远坂时臣,看着这个一上来就强行绑定吉尔伽美什,欲图以‘臣民’身份求得王的庇护,却在内心里打着小算盘,想要利用王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小人’,眼神越发冷冽:“乌鲁克的百姓们,可是可以为了吉尔——”
“伊什,”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吉尔伽美什站在了二楼的走廊上,看着大厅的闹剧,“你面壁完了?”他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远坂时臣,只是盘着手臂,看着伊什塔尔。
“还是说,你想好了该如何向本王解释‘奥斯曼狄斯’‘桂妮维亚’或者‘始皇陛下’其中任何一个的问题?”
……
原本气势凌然的伊什塔尔,像是被戳了个洞的皮球,瞬间瘪了:“啊,啊哈哈。”她心虚的别开眼睛,“我不是都说了,那是我认识的朋友嘛。”
“唔,中了本王诅咒的朋友?”吉尔伽美什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些事情被远坂时臣听见,毕竟在他眼里,远坂时臣和‘死人’没什么区别。又不是他的御主,既不给他供魔有没有什么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