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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现场气氛有些不对劲,真田玄一郎直接带着切原赤也撤了。
令真田觉得很奇怪的是,今天的切原好像格外的配合。
配合到让真田觉得有点不适应了。
但是配合是件好事,于是真田就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了。
真田和切原走了,整个海边就只剩下手冢国光和叶飘了,而不知道为什么叶飘突然觉得很心虚,整个人一种底气不足的样子。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你生气了吗?国光。”叶飘问道。
手冢国光点了点头,但是看着叶飘一脸懵逼的样子,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算了……
“晚了,去休息吧。”手冢国光说着伸出手想揉一揉叶飘的头,这是他们平时相处的一个亲昵的动作。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叶飘居然侧了过去躲过了这个动作。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国光……”
“去休息吧。”手冢国光说了一句,提脚朝前走去。
叶飘跟在了他身后一米远的地方。
一路上手冢国光一句话都没有说。
有些,冷淡。
看着少年的背影,叶飘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她皱了皱眉。
“嘶~”叶飘脱下了衣服,小心的给自己的伤口绑上纱布,由于没有处理得当,刚才伤口在路上的时候又一次受到了撞击,受到了二次伤害。
所以刚才面对着手冢的时候她的手在哗哗的流血,这也是为什么她刚才表现奇怪的原因。
虽然战斗力惊人,但是在打斗中未免还是受了点伤,叶飘的右手手臂上就被木棍敲击了好几下,有一些木屑直接扎进了肉里,加上回来路上不小心再次撞到了,现在整个胳膊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手冢国光:“阿飘,开门。”
叶飘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闷声说道:“国光,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吗?”
外面的手冢国光没有相信叶飘的话,他只是重复了一句:“开门。”
“我好困啊,我已经要睡了国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叶飘打了一个哈欠。
外面没了声响,就在叶飘以为手冢国光走了的时候,门突然枝~的一声被打开了。
这是去找老板拿了备用钥匙回来的国光。
没有丝毫防备,还捂着伤口一脸好痛表情的叶飘就这样对上了手冢国□□温低到令人发指的冰山手冢国光。
门外走廊的灯是昏暗的,手冢国光的轮廓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唯一清晰的过分的就是那双犀利的茶色眼睛。
手冢国光走了进来,将门关上,在看见叶飘肩膀上的伤时,握着医药箱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眼中的冰冷更深了。
手冢国光走到了叶飘的前面,高大的身型投放下一道重重的黑影,让叶飘感觉到了压迫。
一下子更加的心虚了。
国光带着医药箱直接过来了,那他知道了些什么?他又是怎么样知道的?
手冢国光看着愣在原地一副心虚样子的叶飘很是无奈,但是他更是生气。
如果不是他碰巧撞上了慌慌张张的切原赤也,那么是不是叶飘就打算一直瞒着他。
手冢国光坐在了床上,两人所处的距离非常之近,近到叶飘可以很轻易的数清楚手冢国光的脸上有多少根眼睫毛。
手冢国光一脸冷漠的拉过了叶飘的手,但与表情不符的是他的动作十分的温柔。
“别动。”手冢国光伸手将叶飘的衣服拉了上去。
叶飘浑身一僵,一动不动的。
手冢国光现在的心情是又生气又心疼,想骂叶飘一顿但是却舍不得。
手臂上的伤口很深,由于各种撞击手臂上一片青紫,还有木块碎片划伤的各种口子,看上去很是凄惨。
这么严重的伤,伤口的处理确非常简单,都可以说是简单粗暴,手法十分粗糙,就只是把伤口包起来而已。
手冢国光从箱子里掏出了一些药品,开始给叶飘处理伤口。
备注,是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处理伤口。
“国光……”叶飘有些不安的喊了一句。
为了方便上药,叶飘是举着手的,也就是说现在的叶飘和手冢国光是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她的右上边的姿势。
所以叶飘一抬头便是手冢国光那张黑云压城的冰山脸,而今晚的手冢国光让叶飘觉得格外的危险,她感觉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冷气,尤其是眼神。
一对视,那茶色的视线就仿佛是一把剑,要刺穿她的灵魂。
叶飘张了张嘴,舌头莫名其妙的有些打结,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
手冢国光的体温和他要冻死人的眼神不一样,手指上传来的温热的感觉让叶飘不自觉的想沉溺于其中,因为,好温暖啊。
沉默的上完药,手冢国光坐了下来,与叶飘视线平行。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你受伤了却不告诉我?”
“叶飘,你到底想做什么?”
手冢国光平静的三个问题,却让叶飘感觉到了其中的惊涛骇浪,她要怎么回答?她该怎么回答?
“我……”叶飘就说了一个我,后面的话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我希望你能够信任我。”手冢国光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手冢国光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叶飘一个人。
有些东西我要怎么和你说啊国光,我要告诉你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了吗?
窗外风呼呼的刮着。
第105章 解释
从我的路进入悲惨的世界,从我的路进入永恒的痛苦,从我的路进入永劫的人群。正义推动了了至高无上的造物主,我的创造者是神圣的力量,至高的智慧和原初的爱。在我之前除了永恒的事物没有别的被创造,而我将永存,放弃所有希望吧,进入这里的你。
叶飘醒来之后就没有看见手冢国光了,他去训练了,而在之后半天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见过半面。
叶飘不知道怎么和手冢国光解释这些事情,所以有意的躲着他。
海滩就算再大也就那么大,也就那么大。叶飘和手冢国光之间奇怪的氛围不一会儿大家都感觉到了。
只是一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乾,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不二周助抬起手中的球拍转头随意的询问到。
“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是与切原赤也有关的几率为百分之九十九。”乾贞治说道,黑框眼镜闪烁着让人不安的光芒,作为一个搜集数据的小能手,他有必要和柳进行一场数据交流。
应该说乾贞治和柳莲二的思维方式十分相似吗?在乾这么想的时候,那边的柳莲二已经开始了对切原赤也的审讯了。
“赤也,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和叶桑到底去哪了?”柳莲二拿着笔严阵以待。
被前辈堵住的切原赤也一脸淡定“就是打游戏去了。”
这个问题他和叶飘对过词,不怕。
“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穿的不是这套衣服啊,打个游戏还能让你们把衣服都换了?”柳莲二接着问道。
“这是,这是因为游戏厅有一个新设备,就是彩弹,衣服被弄脏了,所以才去换的。”切原赤也有条不紊的回答到。
这个问题他们早就商量过了。
一点难度都没有。
“那你可以解释下你之前的衣服上为什么有血迹吗?”柳莲二接着发问。
“这是因为游戏厅为了效果更逼真,采用了带有血腥味的彩弹!”切原赤也继续背着答案。
“真的吗?”柳莲二凑近问道:“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赤也。”
被前辈凑到他眼前的大脸吓了一跳,但是切原还是坚持自己的回答:“是真的,前辈。”
“既然你说这是真的,那么我来问你几个问题。”柳莲二继续说道。
切原赤也皱着眉头一脸无奈:“你怎么还问啊前辈,我真的只是出去打一次游戏而已。”
柳莲二没有理会切原赤也而是直接开始问了。
“你所说的装备很齐全的游戏厅是哪家游戏厅?”
“霸者游戏厅。”
“你玩了你们所说彩弹游戏有多久?”
这应该说多久?切原赤也不知道,算了,随便蒙一个。
“两个小时。”
“你们在这家游戏厅的那个位置玩的游戏?”
“就是玩彩弹的那个地方啊,还能是哪里,前辈你干嘛问这些啊。”被问的心虚的切原赤也炸毛了。
“这些信息足够了。”柳莲二转身打了一个电话,总时长不过三分钟,放下电话后他对着切原赤也露出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笑。
“从这里到游戏厅的路程需要三十五分钟,来回便需要一个小时十分钟,我问过昨天碰巧也在哪家游戏厅到底朋友,首先,你所说的彩弹游戏一局有固定的时间,按照你说的玩了两个小时,那就是要玩四局,可是……”
“可是,从你出去到回来的时间推断,你最多只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再加上你还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从那家游戏厅到最近的步行街至少有二十分钟的路程,请问你这些时间都去哪里了?”
“并且……”柳莲二拿起来手上的手机,那里是一条新接收的短信:“我已经查过哪家游戏厅昨天晚上的客人记录了,有件很奇怪的事情你猜是什么?”
被一串数据吓成狗的切原赤也默默的不敢说话。
柳莲二继续说道:“根本没有你和叶桑!”
“由这些已知信息我们可以推断,你说谎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切原,你已经胆子大到欺骗前辈了啊。”柳莲二感叹到:“我这边有本英语练习本,这几天你就带着真田会负责辅导你的。”
英语练习本,真田,辅导……
英语练习本,真田……
真田……
这一句话简直把一颗小海带吓成了小白菜,切原赤也吓的抱住了柳莲二的大腿,哭喊到:“柳前辈,不要啊啊啊,真田副部长会杀了我的!”
柳莲二非常冷酷无情的将数据记录在本子上,看都没看切原赤也一眼,就更冷酷无情的走掉了。
留下沙滩上一把焉了吧唧的海带在怀疑人生。
天苍苍,海茫茫,海带的未来很渺茫~
这时候,海滩上路过了一个长相一点都不像路人的路人忍足侑士同学。
按照他们和立海大网球部之前的一些战友交情来说,他现在应该上去扶那坨悲伤的海带一把。
但是作为一个路人,忍足侑士领悟到了一种新技能,那就是,毫不显眼只是随便的找了个地方晒太阳就听到了一个大八卦。
虽然只听到了切原赤也和柳莲二的一些谈话片段,但是以他冰帝有名的天才,以及高达两百五的智商,忍足侑士毫不费力的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推断了出来。
这这情况一看就知道,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横刀夺爱,与叶飘暗度陈仓,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让手冢国光春风又绿江南岸。
哎……
这就是人生啊~
记得他曾经看过拿破仑传,拿破仑真是一个伟大的人啊,由此可见,被带绿帽子是不会影响一个人的伟大的。
虽然手冢国光被带了绿帽子,但是他,忍足侑士还是认为手冢国光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对手!
这点永远不会因为他是否被带绿帽子而改观!
爱是一道光,绿的你发慌~
忍足侑士虽然喜欢搭讪些小妹妹小姐姐的,但是他仍然是一个三观正直的好同志,对于切原赤也这个奸夫,他虽然在比赛中不会对他带有偏见(就像他对可怜的手冢君一样)。
但是他有必要在道德的层面上好好的谴责他一下。
所以忍足侑士看见了直接大字型趴在了沙滩上的切原赤也,非但没有去扶他一把,甚至故意踩了他一脚。
他,忍足。三观正直。侑士,就是这么一个嫉恶如仇的好青年!
沉浸在背上之中的切原小海带,啪叽一声头被踩进了沙坑里,吃了一嘴的沙子。
是谁!踩我!
抬起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切原赤也又趴回了沙坑里。
嗷嗷嗷嗷嗷,这冷酷无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