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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有没有宝贝儿能告诉我,为什么两个喜欢吃蛋炒饭却都不会做蛋炒饭的人会成为好基友?我想这大概就是命吧?
刚刚翻了剑三的论坛,嗨呀气死我了,丐帮玩不下去了【咸鱼丐生无可恋】考完回归之后这个赛季大约要和基友一起玩苍云了,双爹一起去野外欺负小朋友哎嘿嘿!
☆、结案
第二天一早,林涛就带着人直奔赌场——许松月死皮赖脸的说什么也不肯和另外两个已经睡昏过去的法医大人一起留在局里,一定要和林涛一起跑一趟。她自认没有秦明大宝那么好的素质,趴尸体边上也睡得香甜。
进赌场这种地方,林涛说什么也不会让许松月冲在前线。他带着一批人先冲了进去——刚一进去,就有个胖子灵活得像是被加了增速buff一样飞快的从赌场后门跑了出去!可惜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甚至于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后门,就有一只纤细却力道极大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简单粗暴的把他狠狠扣在地上!
嘭!
脆弱的脑门和坚硬的水泥地碰撞,那声音听着就让人脑壳疼。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许松月却是笑眯眯的,单腿屈膝压在男人后背脊椎骨上,纤瘦苍白的手还扣着人家的脑袋。那只手看上去似乎是很柔弱,但是和许松月正面刚过林涛可知道——这姑娘的柔弱只是在这副皮囊上而已,实际上她的力气和手劲都大得恐怖!
林涛怕她下手没轻没重的连累她自己还要被处分,所以赶紧阻止了许松月让她松手,顺便让后面的警员上来把地上那哀哀叫唤的男人拷起来。
许松月拍了拍手一副轻松的模样,让后面的警员看得目瞪口呆——这特么真的是个花瓶?简直就是人形凶器好吗?!
之前懒在车上还没有感觉,刚刚松快了一会筋骨,累了一晚上的许松月立刻感觉到饿了。她斜眼偷看,林涛正在审问那个胖子。她走过去戳了戳林涛:“哎,那啥,队长,我饿了。”许松月说得理直气壮,林涛听得实在哭笑不得。他摆手道:“成成成,饿了就自己去外面买点吃的。哦对了,你顺便找找有没有住的房子,老是住警局也不是回事。”
“哎好!”许松月高兴的答应下来,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她原本打算在附近买点食物充饥,不过这时候已经错过了早餐时间,外面的摊点都已经收摊了。许松月转悠了一圈,肚子里还是空空如也。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决定回警局里碰碰运气。
事实证明,许松月的运气不错。她回局里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秦明桌子上的一份鸡蛋饼。
秦明正在里边停尸体的房间里和大宝讨论着什么。许松月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瞄了一眼床上那具已经处理过发胀的尸体。秦明一转头就看见半张熟悉的妍丽面容,他微微挑眉:“你不是和林涛出去了?”许松月眨巴眨巴眼睛,点头:“是啊,不过他们要找的人已经被我搞定了,现在没我啥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哎老秦,你桌子上的鸡蛋饼要不要啊?不要的话给我吃吧?”她可怜兮兮的望着秦明,那双水蒙蒙的桃花眼仿佛也会说话一般。
秦明不由自主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转过头,有些冷硬的道:“我不吃那玩意,你想吃的话就吃吧。”他对面的大宝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事儿妈。
许松月笑嘻嘻的向秦明比了个感谢的手势,然后自己跑出去吃东西去了。她向来是个没心没肺逻辑能力也差得一塌糊涂的人,所以许松月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她吃个鸡蛋饼的功夫——秦明和林涛交换消息之后,就已经确认凶手是郭立强的哥哥郭立富了——虽然这里面许松月出力居多,不过考虑到她的智商问题,秦大法医挺不愿意承认案子能加快进度是因为她的加入。
郭立富杀死了郭立强,移植了自己亲弟弟的心脏,然后拥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
但是在审问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本来郭立富对他犯下的罪行全部承认,在入狱的前一刻他却让秦明转告许松月——他说:“我是罪有应得,但是你应该活下去。”
原本站在外面喝豆浆的许松月,手里的豆浆啪叽一声落在地上。隔着几步的距离,他们说什么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兔吃多了,牙疼。
☆、旧事
秦明从审讯室里面出来,不偏不倚的拦住了许松月的去路。许松月难得不想和他斗嘴,换了个方向想要接着走。
秦明也跟着许松月挪,依旧是不偏不倚的挡住她。
许松月有些懊恼,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你拦着我干什么?怎么?怀疑郭立强的死和我有关系?!成啊,那你现在就把我拷起来!”说完她挑衅似的伸出手,皓白如玉的手腕,滑腻娇嫩的肌肤覆在漂亮的筋骨之上,隐约可见黛色的血管微微突起顺着手臂蜿蜒而上。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臂,好看的筋骨柔韧有力,却不是长年做粗活练出的力道。
外面明晃晃的日光照进来,衬得许松月那本来就偏白的肤色透出一股病态的苍白。她抬着下巴,两人距离很近,秦明一低头就可以数清楚她的眼睫毛。
他抿了抿唇,缓声道:“没有。”这个案件,最没有犯罪动机和嫌疑的就是许松月。
许松月嘴角勾起的弧度变冷了下去,她撞开秦明,自顾自的出去了。鞋跟扣在地上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像是一脚一脚踩在秦明心口上。
秦明被撞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种表情不能说是面无表情的冷淡,更多的是一种空滞。林涛看着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用肩膀碰了碰大宝:“宝哥,你要不要上去劝几句?”大宝立刻很不客气的撞了回去:“要不你去劝几句试试?”林涛立刻乖乖闭嘴了。
这种感情的事,就算他们是极其亲密的同事战友,也实在不适合上去指手画脚。
许松月的情况并没有比秦明好到哪里去。几乎是一出警局大门她的腿就软了——走不动路的那种软。她哆嗦着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声音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晕倒:“许松祺——你快点过来接我。我在警局门口。”
刚一说完,手机从无力的掌心滑落,许松月软绵绵的蹲坐在地上,修剪整齐的浅粉色指甲因为主人拳头的用力而陷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她微微清醒了一点。
幸而许松祺来的很快——这位许松月的表哥,年轻的副局长,容貌却是清秀儒雅,和许松月那张标准的妖艳贱货脸简直是天差地别。他开了辆价值不菲但是对于许松月来说还不如自行车的路虎,一下车就走过去把许松月抱进了车里。
幸亏,幸亏,一是警局刑警部门口人不多;二是许松月模样出挑,就算蹲着他也能一眼认出。
“喂喂——清醒点——”许松祺皱着眉拍了拍许松月的脸。许松月的脸苍白得可怕,几乎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黛青色的蜿蜒血管,看上去有种病态扭曲的美感。可惜许松祺没有那个欣赏的艺术细胞,只是把眉头皱得更厉害:“要不要去医院?或者直接回家里?”
许家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最出色的家庭医生,完全可以稳定许松月的病情。
“不用——”长长的喘出一口气,许松月吃力的舒展开身体,脸上慢慢爬起来一点不正常的血色红晕:“我自己缓缓就行了。不要通知家里。”
她好不容易哄瞒了家人,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再把自己狼狈的情况告诉家里人?当然许松祺除外,这个人她实在瞒不了。
许松祺踩了油门把车开出去,很贴心的没有加速。他开了音乐,车厢里顿时回荡着轻缓柔美的女声英文歌曲。英文歌声里混杂了许松祺的话,他问许松月:“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你应该知道,你不欠许澄,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你,许澄压根活不到现在。她因你而活,现在把这条命还给你也不过分。”许松月病怏怏的窝在副驾驶位上,闻言嗤笑一声:“喂许松祺,你可是警察局副局长,居然怂恿家里人干违法的事情,嗯?”
许松月说话明明是用的轻松的语气,可是许松祺一点要笑的意思都没有。他抿着唇,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前方,似乎在专心的看路,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收紧得发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不是一个人民公仆的声音,那是一位兄长的声音:“我不喜欢许澄,她本来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活到今天。如果一定要在你们中间选一个,就算对不起我身上的这身衣服,我也会——对得起兄长这个身份。”
车厢里一片冷寂的沉默。
过了许久,许松月悠悠的声音才响起:“可是,我要对得起自己身上曾经挂过的那身虎皮。”
而另外一边,警局解剖室里。
秦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面前,电脑亮着,上面是郭立富的医院病历和资料。他曾经试图从郭立富身上找到关于许松月的答案,可惜郭立富的嘴巴太紧,他也不能说动用私刑什么的。
但是如果秦明真的要查,也不是没有办法。
郭立富在起了移植心脏的念头之前还是有定时去医院检查身体的。而许松月平时从不参与她家族生意的舞会和饭局,以郭立富的身份还没有成为许家座上宾的资格,那么他们唯一能产生的交集只有可能是郭立富去医院检查的这段时间。
秦明先是查了郭立富的病历,然后顺藤摸瓜又查到了他的主治医师。秦明毕竟是刑警大队的头牌法医,要查个医生的病人名单还是有权限的。
郭立富在医院的主治医师姓陈,单名一个忶,叫陈忶。秦明调出了陈忶近两年的病人名单一个个翻阅下去,果然,在去年的名单里找到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许松月。
许松月名字后面的记录清清楚楚的写着:车祸,急救。后面还标了日期。
这个日期秦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就是他和许松月分手的那一天。
以前许松月也有因为他工作的原因喊过分手,但是从来只是嘴上喊喊,却从没有付诸行动。直到一年前那一次失联,秦明以为这个任性的大小姐终于厌倦了,打算放手了。可是——这是你消失一年的原因吗?这是你不联系我的原因吗?
本该是有点释然或者是埋怨的,可是他的脑子里却全都是许松月以前和他吵架之后的模样。
她扁着嘴委屈的搂着他脖子说:“你说你说!你爱那些尸体还是爱我?!”蠢货,这两样能一起比吗?
她窝在他家沙发上抱着纸巾盒假哭得起劲:“呜呜呜秦明你不爱我了呜呜呜你宁愿和解剖刀一起过日子也不和我呜呜呜……”啧,笨死了,谁要和解剖刀过日子啊?
她一边刷微博一边赖在他怀里不起来:“哼你这个人!每次一工作就要我电话轰炸,不然你就算事后也肯定记不起自己有个女朋友!哎我怎么还是舍不得和你分手啊?”笨蛋,就算你不给我电话轰炸我也记得你。不准分手。
秦明关了电脑,低头看自己纷乱的掌心纹路。他看不清楚那些命运的走向,就像一年前许松月消失在他生活里时一样的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第一章许松月说的一米七,八十斤……难道没有人看出来她是在逗秦明玩吗!?【懵逼】【想玩梗结果玩脱的懵逼作者】
关于许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