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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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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宝钗不答,又低低问了一句:“你还生气吗?”
  “是我唐突了。”
  水汷低了下头。
  在雪地里守了一天一夜,伤口隐隐作痛,他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却竭力支撑着,想去解释。
  然后面对着宝钗那般般入画的眉眼,他又觉得脑海一片混沌,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宝钗为什么生气。
  是气他让她传信?还是气他不尊重,让她帮忙传信?
  是了是了,必是这两点。
  他如登徒浪子一般,看她看呆了神,又让她去传什么信。
  水汷懊恼不已,心里止不住埋怨自己轻狂。
  宝钗还会理他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若是他与宝钗今生再次陌路,那比杀了他还更难受。
  水汷心思转了百转,又抬起了头,两只眼睛红通通,想是兔子一般,眸里带着几分担忧,去瞧宝钗。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宝钗居然也走了神。
  比银河星光还要好看几分的眼睛呆呆的,长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
  水汷不得不承认,上天对宝钗容颜确实优待,她纵然是发呆走神,模样也是极为好看的。
  那微微抿着的唇,犹如花丛中最娇艳的一抹红。
  心口升起无名的悸动,一下一下牵动着水汷的神经。
  水汷突然有些分不清,自己迷恋着的,是这张倾城绝色的面孔,还是那璨若星光、柔若秋水似的清澈眸子。
  宝钗的嘴唇动了动,道:“王爷多心了,我不曾生气。”
  “那……”
  水汷急急开口,话未说完,却又被宝钗打断了:“倒是王爷,夜寒雪重,对您身上的伤不好。”
  “我……”
  “信我已经交给探春,您无需忧心,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你……”
  “昨夜是我失礼,应向王爷赔不是。”
  说着就要行礼,水汷连连摆手:“不不不,你不生气就好。”
  宝钗道:“我的丫鬟马上就要回来了,王爷还是尽快离开吧。”
  水汷恐旁人看见,点点头,抽身准备离开,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回头问道:“你真不气了?”
  宝钗微微一笑,道:“王爷多心了。”
  “那……”
  水汷看了看她,又谨慎地问了一句:“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吗?”
  宝钗道:“荣国府人多口杂,若让人撞见了,又说不清楚,王爷还是少来的好。”
  水汷点点头,觉得她说的在理。荣国府虽护卫不多,但丫鬟婆子一大堆,让人撞见了,确实对宝钗不好,还是等她回公主观再去找她比较保险。
  想了想,道:“那以后我去公主观找你。”
  活动活动腿脚,与宝钗告别,一路蹒跚地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水晏正与秦远下着棋。
  秦远执黑子,水晏执白子,黑白分明,白子处于下风。
  秦远见水汷一拐一瘸回来,将棋子扔在桌上,上前去扶。
  水晏瞥了一眼他的狼狈模样,取出一旁杯子,倒了一杯热茶。
  秦远皱眉,道:“怎么回来这么晚?若你再晚些,太妃那边便不好交差了。”
  水晏指着水汷身上雪花,一针见血道:“八成是与薛家姑娘生气了,在人家窗户那守了一晚上。”
  水汷喝了口茶,按着胸口,并不回答他俩的问题,道:“只怕这几日不用装病了。”
  他的胸口微微透红,伤口已经迸裂。
  秦远忙让丫鬟去请徐朋义。
  水汷伤口迸裂,又收了寒,晚间便开始起热,直闹得王府鸡飞狗跳,忙活到半夜。
  外面传言越演越烈,这个说南安王今日又吐了血,那个说南安王神志不清,更有甚者,说南安王府已备下了寿衣棺木,只等南安王伸腿登天了。
  南安王府一门两费,长子在狩猎场受了重伤,眼瞅着就要与他短命的父亲重聚在天堂。
  次子身体羸弱,活不活的过弱冠,尚是两可。
  这么急匆匆的成婚,八成是想趁着人还清醒,娶个媳妇,好歹给这偌大王府留个骨血的缘故。
  至于为什么成婚的是次子而非王爷,那是因为王爷都卧床不起了,纵然有心成婚,只怕也没那个能力行房。
  王爷一死,兄死弟继,继承他王位的便是水晏,水晏娶得是荣国府的三姑娘探春,这么算下来,探春便是以后的南安王妃没得跑了。
  荣国府的下人们又开始活络起来,纷纷登上探春的门。
  一张张不加掩饰献媚的脸,皆被侍书叉腰冷着脸拦在了屋外。
  这日正午,探春正在屋中翻书,忽听外面一阵吵闹,侍书挑帘子进来,面色犹豫,道:“姨娘又跟人打架了,如今闹到老太太那里去了。”
  探春放下书,只得起身去荣禧堂。
  生母再不堪,仍是她的生母,无论闹出了何等荒唐的事情,她也只能担着。
  好在她颇得老太太与太太的看重,如今又有天子赐婚,定了南安王府,下人也识相,投鼠忌器,不太敢招惹赵姨娘。
  只是不知今日,又出了何事,竟让赵姨娘与人厮打了起来。
  还未走进荣禧堂,先听到了赵姨娘尖锐的哭喊:“三姑娘虽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但到底是府上的姑娘,也算半个主子,怎么能让人这般作践?!”
  探春微微皱眉,加快了速度。
  门口的丫鬟争着打帘子。
  探春刚进屋,入目的是赵姨娘一身华贵衣裳,躺在地上撒泼,一旁跪着瑟瑟发抖的是大太太的陪房。
  贾母高坐堂上,面有郁色,一旁王夫人拿着帕子抹泪,另一旁邢夫人眼神躲闪。
  探春见此,便明白了七八分。
  上前先去行礼,又去哄王夫人,又去逗贾母,过了一会儿,方问发生了何事。
  赵姨娘哭着指着王善保家,道:“刚才还说的利索,怎么到了老太太这里,就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三姑娘是我生的,我知道,因为这,你们都不大瞧的起她,看不得她得势。”
  说着又上前去打王善保家,探春递了个眼色,侍书连忙去拉。
  探春看看贾母,面有不悦,却并不开口说话,心里渐渐放心,正欲说话,赵姨娘的一句话,却让她通身如过电了一般,楞在了当场。
  赵姨娘张牙舞爪,在几个丫鬟的合力拉动下,仍去撕扯王善保家,边打边哭:“任凭什么话,你们说,我只管受着,都是奴才,有什么话听不得?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编排三姑娘!说什么三姑娘八字硬,还没过门就要把王府公子克死了,活脱脱的望门寡!那王府二公子生就身子弱,与三姑娘有什么关系?”
  讲到这,突然停了动作,挣开身边小丫鬟,爬到王夫人脚下,扯着她的裙摆,道:“太太,以往是我不懂事,没少给您添堵,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才计较。”
  “您一向最疼姑娘,她也最跟您亲,看在往日她孝顺您的情分上,您就再疼她一次吧!这门婚事不能成啊,姑娘大好的年华,哪能嫁给一个病秧子?王府再怎么富贵,人都没了,留姑娘一个人,又有什么乐趣?”
  探春脑海一片空白,她万万不曾想到,平日里颠三倒四、尽给她添麻烦,她一向视为累赘、粗鄙不堪的生母,竟以这种方式,匍匐在地,用她并不聪明的脑子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去给她争取婚事。
  不求富贵滔天,只求她平安顺遂。

  ☆、暴漏

  偌大的荣禧堂,赵姨娘的哭声歇斯底里。
  王夫人拿着帕子擦着眼泪,贾母一声叹息。
  探春握着帕子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她听到心里某种东西生根发芽的声音。
  脆生生的,一点点生长,温暖着她孤军奋战良久的心灵。
  那东西虽不能为她遮风避雨,但这一些微弱的慰藉,足够让她在以后的艰难岁月里慢慢品味了。
  良久,贾母饮了一口茶,道:“府上也该整顿整顿了。”
  邢夫人脸色苍白,厌恶地瞧着王善保家。
  赵姨娘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一下子瘫在地上,低声抽泣。
  荣禧堂的闹剧,如插了翅膀一般,飞散在荣国府的各个角落。
  梨香园里,薛母与宝钗说着话:“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打断骨头连着筋,平日里虽相看两厌,但到这种时候,还是破开脸皮撕闹一场。”
  想起水晏病情,薛母也不禁为探春惋惜:“可惜了三姑娘,这婚事是天子所赐,莫说是太太了,纵然是老太太,也是不敢支吾的。”
  宝钗低头绣着道德经,针脚细密,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天家子孙,个个都长了一副七窍玲珑心,水汷水晏装病,想是有着他们的筹谋,探春不好说破,她更不能说破,停下针线,道:“妈妈不要烦心这些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二公子自幼长在边城,京都寒冷,许是只是不适应天气所致的。”
  “哪里是不适应天气?”
  薛母放下杯子,絮絮叨叨讲水汷扶病而出的事情讲了一遍,说完忽然想起水汷有意结亲,看着宝钗恬静面容,忍不住暗自庆幸:“那南安王,原是有意与咱家结亲的,前几日,还让你哥哥来问我的意思,说是咱家同意了,他便去求圣旨。”
  宝钗听了,不免一怔。
  太后赐婚,必然不可能是侧妃,否则置正妃于何地?
  心口一颤,水汷他竟想娶自己做正妃?
  如今天下,皇子并没有兵权,手握重兵的王爷却有两个,太上皇逐渐年长,新帝又非圣明之君。
  天下之主的位置确实诱人,古往今来,多少同室操戈,血流成河。
  水汷一方藩王,手握重兵,南安王一脉在朝中也素有贤名,在藩地又极得民心,扪心自问,也确实有一争之地。
  若想争那天下之主,联姻增强实力必不可少。
  可自己家族一非朝中重臣,二非地方豪强,不过区区一皇商,能给他的帮助实在寥寥无几,他竟想迎娶自己做正妻?
  耳畔薛母的声音仍在继续:“幸亏我不曾让你哥哥答复他,要不然,说不得你就要跟探丫头一样了。赵姨娘说话虽然颠三倒四,但有一句话说的还是在理的,人都不在了,守着这富贵有什么用?”
  宝钗低下了头,手中金线绣成的道德经耀耀生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能结两姓之好。
  母亲既然已经拒绝,她又何须再想?
  以后这窗户,便是要上闩了。
  薛母见宝钗垂头不语,只道是女孩儿家面薄。
  偏水汷是私下让薛蟠来问,她也不好与姐姐王夫人商议,宝钗素来都是懂事的,她在宝钗面前埋怨几句,也没有什么。
  到了夜里,宝钗将窗户上了闩。
  半睡半醒间,朦胧睡眼瞥到窗户,外面树影晃动,枝头上雪落在地上,静谧无声。
  宝钗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睡去。
  到了婚期那日,荣国府的人再怎么不乐意,也只得送探春出门。
  赵姨娘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被王熙凤瞪了一眼,连忙用帕子擦了,但见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落下,赵姨娘的眼泪却又忍不住了,几次想伸手去抓探春,却被人隔着,抓了个空。
  宝钗见了,面有不忍,走到赵姨娘身边,低声劝了几句。
  赵姨娘一边听,一边眼巴巴地去瞧探春的身影,仿佛探春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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