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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霸道的吻如骤雨一般落下,他紧咬着她的颈间,吮吸着她娇嫩白皙的肌肤,大掌已经将她的白衣剥落,尖锐的指尖滑过背后那块胎记,胸口就像堵了一口气,该死的女人,一直都在骗她,什么都可以伪装,她的身体却伪装不了!
“你给我放手御颢炎!”千羽厉声一喝,眼睛的冰冷直射着他的双眸。
御颢炎身形一怔,手竟然停了下来,却又蓦地狠狠掐在她的颈间,他就像一头暴怒得狮子,发疯的狂吼,眼丝犯红的死盯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千羽眼角流过一滴的清泪。
“我就让你这么生不如死,值得冒着死命危险离开皇宫吗!”
他每说一字一句无不刺穿在心,她永远也不知道,失去她那刻自己有多痛,日日夜夜不得安眠,发狂的想要颠覆整个天下,恨不得叫全天下的人陪葬。
而她呢?暮城云少!呵,他这几年活在炼狱里,用一切来麻痹自己,而她却在暮城里逍遥快活!
“是!”千羽微微勾唇,是多么的残忍,嘲讽的笑漾开,一样的冷魅至及,“你可以冷血,难道我就不能无情吗,呵,我只是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龙煜是三国之最,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又何苦计较我这么渺小的一颗棋子呢。”
千羽打落他顿住的那只手道:“况且还是一颗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对不对呢。”
“有没有价值的棋,不是你说的算!我说过,你的生死只有我能摆布!忘了吗,我的小花猫!”御颢炎阴鸷的眸子紧锁住她倔强的眼神,腾地串出一股恼火。
“我恨御泽霖,你的死只会更加剧我恨他!”
千羽心内落空一拍,花容失色,迫切的问道:“你把泽霖怎么了?”
御颢炎紧紧的将她的手抠在手掌里,一寸一寸收拢,深邃的眼眸里是多么的不甘,咬牙切齿道:“你就想到他吗!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
天下唯你不可弃10
御颢炎只觉得自己有一股的气,无从发泄,他恨,恨自己该死的会这般的在意她,这么的恨她,却又舍不得伤她一分。
可是到头来,却没有在这女人的心中占半分位置。“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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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昨日,他们气氛弄得很僵,自己当然是十分知趣独自睡在塌上,回想他那深邃不见光的眼眸里浮动忧伤,千羽有片刻的失神,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吧。
淡然的眉梢也染过一丝的无奈,将床帘拂开下床,还没站定的手顿了顿,抬眸便见他坐在桌边,泰然自若的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又优雅的入下,暗紫色的锦袍边缘内壤着相叠而起的流金龙纹,如墨的长发被白玉簪子绾住,这身打扮在不觉间已经掩盖他那份厉气,显得柔和了几分。
深入沉思的御颢炎闻声头微微而侧,如黑色深渊的双瞳带着无穷的吸纳力,深深的,那般不容忽视,让千羽无所是从。
御颢炎起身淡漠的扫了看一眼,又收回目光,掩下所有因她而狂乱起伏的情绪,启唇说道:“把床头的女装换上!”
一样的霸道,一样的不容违抗!
“我不要。”
千羽扬眉带着几分傲然,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嚣张好像成了她这么多年的习惯,不觉间已经不懂的收敛,她忘掉了现在对着的是她的克星,是不管从哪一方面都能强势压倒自己的御颢炎!
“真不换?”御颢炎不缓不慢,走到她跟前停下,一双眼睛如鹰一般紧锁着她。
千羽蹙起好看的秀眉,“不换。”这几年她已经习惯了这男装打扮,换女装总觉得有几分的不便。
“好,既然你懒得动手,那我帮你!”御颢炎嘴角勾着冷魅的邪笑,手已经移到她的腰带开始拉掉她腰间的玉带。
天下唯你不可弃11
“我自己换。”他每次都只能用这招逼自己吗,以前在皇宫也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被吃得死死的。
千羽急得双颊嫣红,那副娇羞的模样怕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么动人,御颢炎戏谑的看着,冰冷的唇角不觉扯了扯。
千羽抓着衣服转身到屏风后,剥落自己身上的男装,换上他准备好的女装,没有过长的裙摆,领口有着她所喜爱的祥云刺绣,理了理宽大的袖口,低头,她看了看仍然挂在自己颈间的那张小令牌,摸了摸它光滑的表面。
一块这样的东西也能惹得江湖众人相争,她实在想不出,它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难道是个宝藏?看来自己还真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有点自嘲的笑了笑,重新将它收纳到衣内。
御颢炎看着从屏风后换装出来的千羽,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惊艳,他有点后悔叫她换女装了,脸上却仍然是冷俊淡漠的模样。
“你以前脸上那块红印哪里去了。”
“啊?”千羽有些不明所以的啊了声,虽然她先前也是很奇怪,为何她明明两副天壤之别的外貌,而他却能这么轻易的认出自己。
“那块红印是可以除掉的。”千羽说完埋首,她可以感觉到御颢炎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原来你一直都是在处心积虑的隐藏自己,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御颢炎有些控制不住的对她厉声道,每次只要遇到她的事,总能让自己这么的不冷静!
“当初进入皇宫只是为了三色彩凌珠,如果隐藏不够深,我又如何在后宫那种地方活下来!”他以为她就想出现在皇宫,想卷入纷争吗!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没有去过,没有爱过他!
御颢炎被她的愤然震住,又敛下眼底浮动的波光,质问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以你富家庶出小姐的身份,会有这等本事吗!”不管是那可以假亦乱真的易颜术,还是那日力战各大派卓绝的武功,都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天下唯你不可弃12
“你就这么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千羽淡淡的扯动着嘴角,自讽自嘲。
“因为是庶出,从小就受尽家人的欺辱,在年幼时更是流落在外,说起来,我与皇上可是从小就相识呢,天山皇上应该是不陌生的吧。”
“小时候……”他真的遇见过她吗,御颢炎怔仲的望着她,拼命的寻找有关年幼时的记忆。
“那一年皇上带着太后上天山求医,在途中不是救了俩个小女孩吗,你留下她们伺候太后便一同带上了天山,而我就是差点被你扔到池里淹死被奕轩所救的女孩!”
小时候就觉得御颢炎是一个不可以惹的恶魔,可是命运偏偏就是这么捉弄人,她似乎永远也摆脱不了他。
“是你。”
御颢炎蹙了蹙眉,在脑海里对那个小女孩好像有几分模糊的印象。
那双清澈却隐藏着聪慧的眼睛!
就是因那双不符合她那个年纪拥有的眼神,让他觉得她与众不同。
“记起来了。”千羽勾唇一笑,不以为意继续道:“当时医圣眼见你对我起杀意,便向你要了我去他药庐帮忙,尔后还收我入徒。”
御颢炎沉默不言,心紧了紧,异常的慌乱,自己当年竟然差点就亲手杀了她。
千羽抿唇轻笑,想起一些天山的事情心情也变得好点。
“说来也应该感谢你,在天山的日子是我这一生中过得最快乐的!月师兄知我喜欢习武便偷偷将恒松阳所传的武功悉数教我,师傅更是把他宝贝着增长内力的药丸拿给我当饭吃,在那里我才感受了被珍视的感觉,可是老天真是弄人,偏生母亲病重,我便执意下山,恒松阳出来阻挡,他说除非我自愿被废武功,不然不可下山!被各大门派门派围攻那晚我才知,原来他根本就没废我武功只是封住了我六大血脉,只是任何内力皆使不出来。”对于废掉武功,对恒松阳,她一直存着几分的埋怨,却想不到当初在天山,他竟然骗了他们所以的人。
天下唯你不可弃13
御颢炎紧蹙着眉,眼眸黑不见底。
他不知怎的,觉得有丝的不悦,原来那个月奕轩是她的师兄,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多深厚的情义,也难怪当日她死死的以眼神压制住月奕轩,不让他动手,那点心思他又如何看不穿,只是不想让那人跟她一样成为武林公敌!
千羽叹了口气,回想当时不觉有些心酸,幽幽说道:“母亲已经是病入膏肓,就凭师傅是医圣也只叹束手无策,可是三色三凌珠是世间难求的一味珍药,为了那几分能治愈母亲希望,我顶替了姐姐的名目入宫当秀女,因为怕惹是非所以师傅便帮我易容,可是,即使我用尽心计,最后还是差了一步。”
“小花猫……”御颢炎看着她那强忍着自己不外泄的伤悲,有些心疼的扯她入怀。
他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我会牢牢把你绑在身边。”
千羽有些怔仲的从他的怀中探头,望着他,觉得有些不真实,这个眼睛里带着一丝悔意的御颢炎,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霸道冷血的他吗。
可是,她多想说,伤自己最深的就是你,御颢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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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已经坐在马车上的蓝伽雨,再次看到坐在里面的云千羽时,震惊得差点尖叫起来,她摇了摇旁边同她坐在一起的阿雪道:“阿雪,他他……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太不可思议了,蓝伽雨简直要快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昨天还是一翩翩清俊无双的少年,怎么此刻就变成了绝色惑人的红颜呢?
“公主,阿雪也不知。”阿雪打上下彻底,非常仔细的打量了云千羽一眼,也只能摇了摇头。
千羽倚靠在马车上准备的小团蒲上,慵懒的手挑开帘子,看了眼外面骑着通体黑色鬃毛俊马的御颢炎,抿唇,又将帘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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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御颢炎似乎察觉她刚才那细小的动作,唇角染着一丝笑意,眼睛却依然直视着前方,他突然想到什么,既而对身边如影子一般存在的玄夜命令道:“看好她,这次朕不允许她再消失在我的眼线内。”
“是!”玄夜应道,却又有几分疑惑,自从羽贵妃逝世后,就没见皇上宣召任何妃嫔侍寝,更别提正眼看一眼别的女人,虽然这暮城云少,也不知怎么变成了女的,长得的确也是落雁之姿,但是后宫更胜她的也不是没有,为何皇上会如此上心?
甚至,皇上他在笑吗,玄夜觉得这比他看到任何不可能的事情更加觉得不可能!
马车内,蓝伽雨仍旧不放弃的在千羽的耳边叽叽喳喳追问个不停,她可是好奇得要死,偏生这姓云的就是不告诉她。
“喂,你说嘛,到底是男是女。”
“说嘛说嘛。”
见千羽还是不搭理自己,蓝伽雨开始大胆的假设,突然非常兴奋的道:“你不会是喜欢上御颢炎,然后为了迎合他的口味而改穿女装吧!”
千羽白了蓝伽雨一眼,这丫头如果生活在现代肯定就是个资深腐女,怎么就对别人的事情如此好奇呢。
“难道不是?不可能啊,蓝玉应该不至于如此眼瞎,连喜欢的人都分不清楚男女吧!”蓝伽雨竟然口无遮拦说道,完全没注意她说到蓝玉时,云千羽那冰冷的眼睛就直射过来。
“不要提蓝玉。”
冷冷的声音让蓝伽雨乖乖的闭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明明她刚才还一脸无害呢,自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