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安娜]名流之家-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二楼,附赠单边望远镜,位置宽敞,周边也有不少贵族。
   
       安娜看了一下,很好,同那位斯特列莫夫离得比较远,但不怎么幸运的是,和渥伦斯基伯爵隔得比较近。
   
       “安娜,亲爱的,我没瞧错吧?”培特西惊讶又带着笑意地说道,她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卡列宁,然后重新看向安娜,道,“我们亲爱的卡列宁终于舍得暂时放下他的工作了?”
   
       “我想我并未与工作结婚,亲爱的培特西。”卡列宁吻了吻培特西的手,略微开了个玩笑,并未与后者的打趣认真。
   
       渥伦斯基伯爵同卡列宁问候了一下,然后看向安娜,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一种喜悦,就仿佛,之前那些怀疑与尴尬已经荡然无存了一般。他像是重新跌入了对安娜外表的喜爱中一样,为此,他甚至完全忽略了卡列宁的存在。
   
       安娜同渥伦斯基伯爵淡淡地问候了一声,而在渥伦斯基看来,那更像是某种矜持。
   
       他确定安娜同她现在的丈夫渥伦斯基是十分不匹配的,他也确定安娜对卡列宁并不存在任何爱意,那种炙热的,仿佛火焰一般的东西。
   
       “您也喜欢这位瑞典歌星吗?”渥伦斯基试图以此作为开场白,通常这会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安娜回望了渥伦斯基,笑:“我对此并无什么喜好,要说对此有研究的,也许您与我的丈夫会有更多共同语言,渥伦斯基伯爵。”
   
       渥伦斯基被噎了一下,他讪讪地不再说话。
   
       安娜转过脸来,准备安心地欣赏歌剧。
   
       而培特西已经把这件事完全收入眼底,她那双多情的紫罗兰眼睛在安娜和渥伦斯基两者之间流转了一下,最后打开羽毛小扇掩住下半张脸,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卡列宁并非什么都不知晓。
   
       他向来主张,一位美丽的女性自然会吸引众多的爱慕者,这是无可非议的,而他也一贯相信安娜会处理好这一切,但这不代表同一个狂蜂浪蝶扑向他的妻子,他还能视而不见,只是,就如同往常一样,他再次确信了自己对妻子的信赖是对的。
   
       为此,这位年轻的彼得堡高官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地欣赏歌剧了。
   
       舞台上的人在唱什么,安娜已经不怎么知道了。
   
       今天她确信了一件事,自己对于歌剧这种艺术,并无什么欣赏品味。
   
       卡列宁对于歌剧艺术什么也没什么太大的喜好,纵使他看了整出歌剧,投入了十分的心神,在别人问起的时候,他总能抓住精髓回答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以此让交谈变得更加愉快,而不全然是奉承,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
   
       是的。达到他的政治目的才是歌剧对于卡列宁存在的意义。
   
       在演出结束后,他们决定去餐厅吃过晚饭再回家。
   
       “先生,需要红色的蜡烛吗?”侍者问道。
   
       一般来说,他总会为情侣们点上象征着爱情的红烛,但带着孩子来约会的可不太常见,一些丈夫们总是不愿意让别的单身姑娘知道他们是已婚的。
   
       “并不需要。”卡列宁说。
   
       侍者了然的点头,并且稍微有些同情的瞥了安娜一眼。
   
       虽然那位侍者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但安娜依旧感觉到了。
   
       她看向卡列宁,心中突然有一种小小的不愉快。
   
       难道你还想冒充未婚小伙子?
   
       那你应该先把自己七岁的儿子藏起来,顺便让太阳烤一烤你那冷冰冰的脸。
   
       上面那些话,安娜自然是没有说的。她只是牵起嘴角允许自己微笑着问对方:“为什么不要红烛呢?亚历克塞。”
      
      ☆、第27章 chapter27
      
        卡列宁略微皱眉,道:“据我了解,这种红烛并非有益健康的。谢廖沙的气管可并不好。”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望向安娜,“我以为你会注意到的。”
   
       安娜愣了一下,然后笑:“你不认为我是在测试你是否细心吗?亚历克赛。”
   
       “若是这样倒是合理的,对于谢廖沙的事情你向来比我更加在意。”卡列宁淡淡地说,不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安娜看向谢廖沙,后者正在纠结饭后甜点该选择什么,最后,就像他之前对卡列宁承诺的一样,他在掂量了自己的胃口后,没再剩食物。
   
       他们在吃完晚餐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决定回家了,谢廖沙在马车上有些昏昏欲睡,他靠在安娜的怀里。
   
       尽管有些许的不适应,安娜还是为谢廖沙掖了掖绒毯的被角。
   
       谢廖沙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卡列宁抬起手抚摸前者的后背,那很有效。
   
       “你近来有些奇怪,安娜。”卡列宁低声说。之前他的妻子总是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儿子的需求,并且总能想到妥善的办法,例如在他睡眠难受时,轻抚他的后背,那通常就像当婴儿哭闹时给他奶嘴一样可靠。
   
       “如果我说因为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才会这样呢?”安娜轻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蒙。
   
       她的确,并非很好的接受了这一切。
   
       在男人蓝色的眼睛专注的瞧着她时,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道:“忘了它吧。”
   
       “我想知道,安娜。”
       “什么?”安娜看向对方。
   
       卡列宁望着自己的妻子,他的下颚线条有些紧绷,映衬着薄唇显得更加冷峻,而此刻,他缓慢地说着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度。
   
       这跟他的性格可实在是太不像了。
   
       一般来说,卡列宁一向把夫妻间的相处之道比作挚友一般,相互尊重,彼此信赖,那也说明,若一方不愿意,那么,作为伴侣,最好的办法就是尊重她的意愿,不去打探和刺探。任何这种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
   
       他之前一直告诫自己,遵从这项规章,但此刻,他认为自己无法再忽略了。
   
       无论是好奇心还是什么,他依旧越过那条他自己从教义以及社会准则中总结,并且牢牢遵守的线条,那和逻辑以及理智就有些无关了。
   
       而一切的一切,是因为他那敏感的神经捕捉到了一丝危险——他现在无法看透妻子的内心了。
   
       安娜轻抚她裙摆上的褶皱,然后望向卡列宁,微笑着轻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呢,亚历克赛。”
   
       是啊,他想知道什么呢?
   
       卡列宁有些语塞。
   
       他不能直接说他迫切需要了解,那项原本对他敞开的心灵大门,此刻为何向他关闭了。又或者,她是否对他们这段婚姻有所不满。
   
       只要一想到上面的任何一种可能,他就觉得尴尬以及羞耻,所以他换了一种更为矜持的询问。
   
       “例如你的噩梦。”
   
       “噩梦,恩,是的,的确是有的。”安娜又笑了一下,好像这会儿终于理清了她那裙摆上的褶皱,她拢了拢头发,露出有些洁白的耳垂,然后眼睛有些闪亮地说道:“我梦到我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我还有个事事都比我好的姐姐,就像是活在阴影里一样。”
   
       “你知道吗?亚历克赛,那道阴影让我像是灰扑扑的一团,在梦里,我很‘恨’她,可尽管这样,她还是一位好姐姐,就像是光明一样,人人都喜欢她。”她故意强调“恨”这个字眼,在瞧见卡列宁眉头拧起的时候,她嘴角边的那抹故意的笑容就冷淡了下来。
   
       “据我所知,你只有个兄弟,安娜。”卡列宁说,他那冷静的态度奇异地令安娜平静了下来,这个故事当然没完,她只是说了一个开头,在开头的时候,把一个最糟糕的安娜的形象抛出来,孤零零的像那种苍白的幽灵,充满嫉妒之心。
   
       “现在我有些高兴那只是个噩梦了。”她说道,轻轻地笑了一下,眼神欢快又明亮,“我没想到梦里我是个那样的人,不太好是吧,为此我近来有些心神恍惚,我计划要忏悔。”她佯作有些腼腆和羞怯地说道,轻松的氛围冲淡了刚才那一丝阴郁。
   
       “嫉妒是不好的。”卡列宁沉声说。
   
       “的确。”安娜微笑地应和,完全猜到了他会怎么说。
   
       气氛似乎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安娜接替了卡列宁的动作,为谢廖沙轻抚后背,就像一位真正的母亲一样。
   
       尽管,母亲这位角色在她生命中缺乏了太久,但这也让她练就了强大的观察和学习能力。
   
       只是观察学习,然后照着做。可她明白,再怎么想象,也不过是拙劣的模仿,并非发自内心。
   
       卡列宁也许尚算优秀,谢廖沙的懂事和可爱毋庸置疑,但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谁能发现她并非那位自小衣食不愁的贵女安娜,只是她自身而已。不,也许,连自身都算不上……
   
       安娜正突兀的想着,然后有一个重物盖在了她的双腿上,有人替她拢了一下领口,惊得她下意识退却了一下,摆出了防备的姿势,直到看清了那人是谁。
   
       “你向我保证过关注你的健康,但我没想到这承诺的有效期却这么短。”卡列宁低声责怪道,然后继续伸出手为安娜拢了一下领口。
   
       貂绒围在她的脖子上,十分地暖和,膝盖上的重量让原本飘忽的神智被按压了下来,就在这马车上,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
   
       她不得不承认,有一种暖流在刚才对方为她拢了一下领口的时候,在她心田中静静流淌。
   
       “你是个没有心的人,跟你姐姐安宁比,你的出生毫无意义。”曾经有人这么跟她说过,当时她是怎么做的,哦,对了,她是笑着告诉对方,她从出生以来就是为自己而活。
   
       所以,理所当然的,人人都喜欢安宁。
   
       那种总是为别人着想的人,怎么做得到她后来做的事情,怎么能够把害死她们父母的人丢进大牢。
   
       安宁那种大好人她永远看不上。
   
       她厌恶自己的姐姐,她有多好,就映衬得自己有多卑微。她永远不会喜欢那种纯粹的好人,就像是,把世界上所有的邪恶摆放在她面前,她那种目光也永远都不会变。
   
       “亚历克赛。”安娜偏头望向卡列宁,轻笑着。
   
       “我喜欢你骨子里的正直,以及直面世俗的勇气,当然,狡猾的部分也必不可少。我真庆幸你不是那样的人呀!”
   
       卡列宁对于安娜突如其来的赞美有些惊讶,但他什么都没说,继续听着妻子的下一句话。
   
       安娜瞧着那双蓝眼睛,她仔细又慎重的瞧着,任由脑海里,因为近来那些片段而有些飘忽,甚至是感动的,然后她又切割掉了那个开关,重新回归理智,接着,她第一次如此平静地说出她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我说谎了,我并不认为梦里面的我有什么错误,我希望,以后我可以成为她,她是真实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