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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化妆呢~”他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打开菜单对服务员要了杯咖啡才回应:“都是孩子妈了,擦那些化妆品有什么用。”
西索不可置否,拿起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也不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当初为什么要逃跑呢~”
果然会问这个问题。我笑了笑,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咖啡,从砂糖罐里舀出两块砂糖,放进咖啡中轻手搅拌。
“就是腻了呗。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所以走了。”我垂下眼,想起什么后询问,“你那些前女友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想来也是不会杀我的,对吧?”
“呵呵~这可不一定噢~”西索靠近了些,伸出舌尖舔舔嘴唇,“千梨是不一样的~而且,你真的激怒我了呢~”
我翻了个白眼。
“如你所见,我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你难不成还对人|妻有兴趣?”我故意表现出鄙视。
他喝下一口红酒,无所谓道:“有什么关系呢~”他一如既往地挑衅,“只要我想,就凭刚才那个人的实力,随时都可以让你变成寡妇哦~”
我放下手里的勺子,警告般盯着他。
“开玩笑的~♥;”
我无奈地摇头,看着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问:“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来找我?”
“唔~因为很在意啊,千梨在哪里做着什么呢?每天我都会思考这个问题哦~”他抬手,抓过我的一缕头发,捏在手里搓弄,“想你的气味,想你的身体,千梨不想吗?还是说,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真的能满足你?”
话语太过暧昧,我吸了口气,强忍住心里的感觉将他抓住我头发的手拿下。
“我和那个人不是那种关系,但你要是那么想我也没办法。”
“真不乖,又撒谎了呢~那个幸村精市是你的初恋吧~?”
我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说中了吗?其实不难查到噢~”
我冷笑一声。
“孩子是他的?”
“不是。”
虽然不想让西索知道阿光的存在,但也不希望给幸村染上麻烦。我不可能随时保护在他身边,万一西索哪天抽风不对劲,对他出手就不好了。
“那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说着,又往咖啡里加了一块糖,“离开你后,我在天空竞技场呆了几天。那几天想忘了你,所以放纵自己去楼下那家店玩了玩,然后就有了。”
天空竞技场楼下有家鸭店,我面无表情地说着谎话,自己都佩服。
西索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几秒钟后大笑起来,诡异的笑声与他此时的模样完全不符。
“是我的吧~”
我的手一僵,强装镇定地喝了口咖啡,“怎么可能,你别太自恋了。”
“刚才,我看到了哟~”他朝我吐了口气,红酒的香味传到鼻尖,暧昧地说:“虽然只是晃了一眼,但也看到了,那孩子的头发和我是一个颜色~”
“千梨是在害怕吗~怕我会对这个孩子出手~”
我握紧了拳。
“害怕就对了~”他摸着我的脸,尖锐的指甲划过皮肤,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明明害怕却假装坚强的样子,我最喜欢了~♥;”
两人暧昧的姿势引得无数客人围观。西索指尖的温度对我而言再熟悉不过,这么久没见,对他的感觉一点都没减少。我自嘲地笑笑,拂开额间的碎发,吐出两个早就想对他说的字:“变态。”
回答我的是他特有的笑声。
“我一直奇怪~千梨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西索抽回身子,十指交叉摆放在洁白的桌布上,形状极好的唇向上勾起,形容一个好看又诱人的弧度,“或许我没你想得那么难以捉摸哦~交往的几个月里,不一直挺好的吗~”
所以他还是不懂我为什么会离开他?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又说不出口。要是想让他知道早就让他知道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不想输,不想变成他众多前女友中的一个。
但他一直纠缠不清,真的烦死了。
“西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想要问你。”深呼吸一口气,我闭上眼,终究是问出了那句话,“你爱我吗?”
他眉毛一挑,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样没营养的问题。是啊,不管是交往前还是交往后,我从来都没在这个问题上为难过他。知道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现在,为了阿光,我想要知道。
“爱我的话,收好你反复无常那一套,我们结婚,一起抚养孩子。”我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对着他渐渐变得深邃地眼,接着开口,“不爱的话,就不要来烦我了。我不会打搅你,也不会让这个孩子给你带来麻烦。在外面闯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前面那句都是幌子,真正想要传达的是后面哪一句。他会答应吗?
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问这句话,是有原因的。西索今天穿的休闲服,虽然内在没有改变,行为却会比他穿小丑服时稍微收敛一点。
这是这五年来我总结出的结论。
手里的咖啡已经冷了,西索眯着眼盯了我好一阵子,我没催他,耐心等待着。
“千梨你坏掉了~不再美味,变成了又酸又难咽的苹果~”
我没否认。
“答应不找你的话不就如你所愿了吗~”他一眼看破了我的心思,捏住我的下巴,整个人近在咫尺,“不过……好吧~我对坏掉的果实没有兴趣~”
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能答应就够了,这五年里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离开咖啡厅后天已经完全暗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我不禁想着,如果西索选择的是第一个选项,会怎样呢?
拍拍自己的脸颊,果然还是没法骗自己啊。明明就期待过……
罢了罢了,明天开始又是崭新的一天!
回家的路不算太远,清亮的晚风吹在身上刚好让我精神了些。阿光还好吗?她夜里容易哭闹,也不知道幸村能不能安抚她。哎,虽然有点贵,但还是花钱请个保姆吧。幸村和我不一样,他才22岁,年轻有成,前途大好,可不能因为我的事把他耽误了。
正想着呢,肩膀忽然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力拉住。我惊讶地转过头,不敢相信樱花大陆里居然有能不被我发现就来到我身边的存在。
那人还是穿着刚才那套休闲装,只是脸上莫名多出了一颗五角星和一滴水滴。我看着本应该早就离开的西索,脑海中冒出巨大的问号。
阴魂不散的什么鬼?
西索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我整张脸都被闷在他的胸膛,动弹不得。古龙水和他身上的体味混合,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令我有些发懵,我用力把他推开,皱紧眉奇怪地瞪着他。
“你又来干嘛?”
他呵呵一笑,在我反应过来前一口将我的嘴唇咬住。滑溜的舌头强势敲开我的牙齿,西索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口腔中侵略,按住我的后脑勺不给我反抗的机会。
“要不是我刚生了孩子身体状态不好,你就等着被我大卸八块吧!”亲吻完毕,我恨恨地用手背擦拭嘴唇,红着脸哄到。
他搂住我,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磨蹭,温热的气息抚弄在脖子的细肉上令人浑身发麻。
“我改变主意了哟~♥;”
“是吗?那你想要什么?”我假装淡定。
西索想了想,在我喉咙处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痕,“要你~”
既然如此
我想,我大概这辈子也猜不懂西索的想法吧。
小巷的街道里有些昏暗,路边的路灯坏了一个,月光下,西索的身影有点模糊。那一句‘要你’听得我浑身发痒,我握起拳头,不耐烦地对上他正在欣赏我的表情的脸,蹙眉问:“哦?这么说你是想和我结婚?”
西索带有薄茧的大手抚上我的脸,修长的手指划在我的脸上,用他特有的声线回答:“嗯~?也不错呀~这样千梨就不会再逃跑了吧~”
我呵呵一笑,睥睨他。
这些年里,我一直被西索耍得挺无奈的。交往的几个月中,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他会在清晨变魔术般送我一束花,累了会给我按摩放松,或者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在我唇边落下一个吻。同理,他坏的时候也很过分。比如一年前在友客鑫发生的事,我以为他死了,发疯般寻找他,他却因为一场愚蠢的战斗要与我为敌。
当时的扑克擦过脸颊,心真的很疼。
现在又想要和我结婚吗?我想象不出和西索结婚的样子,他会不会在某天夜里,再次因为一些无聊至极的事消失不见?
一张结婚证是不可能束缚他的,但是……
谁怕谁啊。
西索说的没错,具现化系的人都很神经质。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其实我早就疯了。
“身份证带了吗?没带就回去拿,带了的话明早民政局一开门我们就去办手续。”
“猎人执照算吗~?” 他勾着嘴角问。
我想了想,猎人执照是全世界通用的,算起来比身份证还高级一些,便点点头,“应该也行。”
“好激动呢~明天千梨就是我老~婆了吗~” 老婆两个字特意被拖长。他玩味地看着我,目光从我的脸移到胸口,接着往下,“不亏唷~”
嘴角嘲讽地勾起。我将目光方向远方,眼神逐渐变暗。
》》》
石头觉得我疯了。他听到我和西索领证的消息,惊讶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了好久后吐出一句,“你开心就好。”
我当然开心。阿光有爸爸了,我也不用一个人独自抚养孩子,为何不乐?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发生,我到现在都有点恍惚。
倒是幸村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平淡。那天我和西索一起回来,他漂亮的眸子与西索对视了整整一分钟,起身将阿光放进我怀里,然后道:
“对她们好点。”
西索听后轻笑。傲慢地抬起下巴打量着矮他一个头的幸村,舔舔嘴唇:“我会的哟~”
“那就好。”
我站在旁边有点尴尬,事情这么神开展,幸村还能欣然接受也是了不起。
“千梨,你以后还会住这儿吗?” 和西索交流完眼神,幸村转过来问我。
我被这个问题弄得发懵,是啊,既然已经被西索找到了,那我以后还住这儿吗?话说回来,西索他有自己的房子吗?印象里他的居所一直是天空竞技场和各种酒店,也没听他谈论过自己的家产和存款等问题。
都要结婚了,呆会儿是不是该问一下?
下定要询问的决心,我瞥了西索一眼,搂着阿光对幸村回答:“会吧。至少近期不会离开,阿光太小了,我想等她先长大一点。”
“嗯。”
大家随意又聊了两句。幸村走后,西索满意地打量着我买下的别墅,称赞道:“这里还不错嘛。”
我忙着在哄被睡意吵醒的阿光,没空理他。
平时阿光都挺乖的,让吃就吃让睡就睡,今天不知是发了什么脾气,论我怎么安抚都不消停。我胳膊有些酸,对怀里的小东西没有一点办法,正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余光看到她悠闲自在的爸爸,火气蹭蹭窜了上来。
“西索你过来一下,你的女儿你自己负责。” 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