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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长馨公主这般喜欢姬夑,断然也不会害他性命!
用迷药迷晕姬夑,她们做什么都方便……
不仅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救出荆楚国的人质皇子,而且还可让子巫师兄逃的更远。
两全其美!
想到这,白玉瓶与两瓶墨鸀色瓶子一同纳入自己的衣袖里。
“等你好消息!”看着木褀收下十香软筋,长馨公主脸上煞光点点,正期待着一场好戏开锣。
依然没有回应长馨公主,她说完,木褀便往门外走去。
云儿这笔账,她先记着!
总有一天会,她会找子申和长馨公主算清楚,还云儿一个公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看着子巫师兄也离她而去,她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留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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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美女们,给点力~呜呜呜~~~~
☆、136给皇上下药
夜晚,木褀交代御膳房弄了一桌丰盛的晚膳。
什么凤尾鱼翅、红梅珠香、祥龙双飞、佛手金卷 、金丝酥雀 、绣球乾贝、 干连福海参都是皇宫里的极品,全都是姬夑爱吃的食物,听御膳房的公公说,姬夑晚上尤其爱喝红豆膳粥……
一切准备妥当,木褀如同往常一般留守大殿,等着姬夑从御书房回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今晚,姬夑比往常提前了一个多时辰回来!
木褀望着桌上的食物还在发愣,姬夑已落座。
“不坐下来陪朕一起吃?”姬夑挑眉,看着游神的木褀,微微蹙眉。
“子鄂不敢。”木褀微低着头,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朕让你坐便坐,爱妃何时与朕变的这般生疏了?”木褀还愣在原地,姬夑修长的手一拽,木褀便跌倒姬夑的怀里,顺势让木褀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皇上还是放开子鄂,子鄂这样坐着恐怕会妨碍皇上用膳。”木褀说着,就要起身。
只是一双手却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起来。
“朕要你亲自喂朕。”他的嗓音低沉,有着命令的味道。
“是。”
总感觉姬夑怪怪的,木褀想推辞,却又不敢违背姬夑的意愿。
“皇上想吃些什么?”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木褀端着金碗发难了。
全都是姬夑爱吃食物,可是,这么多,他到底要先吃那些呢?
“随便。”姬夑只看着木褀,无比慵懒吐出这两个字。
“随便?”什么叫随便啊!?
木褀咬唇嘀咕,这下可难倒她了!
想了想,随便就随便吧,她为什么要关心他最爱那样菜色又不太爱那样菜色?
她不该这般细心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
况且御膳房的公公说了桌上的菜全都是姬夑喜欢吃的,所以,不管她点那样,他都会喜欢。
想罢,木褀点了点桌上几样清淡的菜让宫女夹到碗里。
姬夑每天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肯定很劳累,一般劳累完后的人都不适宜吃的太油腻而且现在是晚上,更要吃的清淡些,有利于肠胃。
“皇上……”木褀把碗递到姬夑面前。
姬夑看着碗里和以往一尘不变的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微微皱眉推开木褀的手。
“皇上怎么又不吃了?”难道她点错菜色了?
看着姬夑脸色渐变,木褀懊恼,眼前这个男人也太难伺候了!
刚刚还说吃,现在盛好了菜又不想吃了,他想怎样?
“皇上要不先喝点红豆膳粥?”姬夑蹙眉,木褀心想可能真是她点错了菜,于是,她便端起姬夑最爱喝的红豆膳粥试试看。
姬夑整张俊颜微沉,没有人猜得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朕想喝酒。”瞥了一眼木褀手里的粥,姬夑突然开口。
“酒?”木褀看着下了十香软经散的粥愣了片刻,“子鄂这就去备酒。”
眼前的男人总是出其不意,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猜不到他下一步的行动。
木褀说完,起身又去备酒。
当公公把酒壶交到木褀手里时,木褀把另外剩下一半还没用完的十香软筋撒在了酒水里。
回到桌前,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和公公,木褀亲自为姬夑抖满酒。
姬夑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没有接,脸色怪怪的。
“皇上您不喝吗?”这会木褀急了。
刚刚下了药的粥他不喝,这回下了药的酒他也不喝吗?
如果他不喝就完了……
她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十香软经散,若是不把姬夑迷昏,她就会暴露,而且今晚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你希望朕喝?”冷鸷的眼眸直投向木褀,木褀只觉得脊背直冒冷汗。
不是他自己说要喝酒的吗,怎么还要问她?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
木褀心里咯噔了下,而后,咬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胡乱猜测。
不管了,不管怎么她都要赌一把。
“皇上又戏弄子鄂了,子鄂这么幸苦弄来酒菜,皇上却这么不赏脸,肯定又是舀子鄂开玩笑。”子鄂颦眉,第一次在暴君面前装矫情,这般摸样,木褀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木褀说着端起酒杯,亲自喂姬夑喝酒。
姬夑微锁眉,看着木褀手中的酒杯顿了会,而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皇上,再吃点菜。”木褀大松口气,姬夑终于喝下了十香软经散的酒。
“恩。”姬夑点头,自己夹了块清蒸鱼往口里送。
只是,夹着夹着鱼,噼啪!
鱼还没送到口中,连同筷子一同掉落在了桌上。
“你竟敢对朕下药……”姬夑脑袋一阵昏沉沉,身体乏力,连握筷子的力气都有!
姬夑说完,嘭的一声,伏在了桌上。
“皇上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子鄂仍会遵守承诺一辈子跟随你。”小声低喃,看着昏迷的姬夑,木褀慌忙靠近,在他身上摸索腰牌。
只是,木褀将姬夑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那该死的腰牌。
他会把腰牌藏那呢?
木褀愁着眉头,想象姬夑会藏的各种可能。
可是,他人就这般高大强壮,他身上还有那里可以藏腰牌?
她都搜过了呀!
难道他没带在身上?
不可能啊,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应该随身携带的啊!
莫非,腰牌暴君真没带在身上?!
木褀拍了拍自己头痛的脑袋,即焦急又不安,转身想去殿外唤小邓子。
小邓子是姬夑身边最贴身的公公,他不会不知道姬夑的腰牌所在!
想着,木褀转身便疾步朝殿门口踏步。
只是,她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毛骨悚然的嗓音,“是不是在找这个?”
木褀刹那僵住,自己是怎么回身的都不知道。
“皇上,你……没有……”木褀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被戾气所笼罩的男人,他怎么醒了?
☆、137好歹毒的一个女人
“皇上,你……没有……”木褀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被戾气所笼罩的男人,他怎么醒了?
他不是喝了十香软经散吗?
“你巴不得朕死是吗?”姬夑猛然靠近,紧紧抓着木褀的手腕,炯亮的双眸满是阴鸷。
“不是的。”手腕被姬夑抓出红痕,木褀痛苦挣扎。
她从没想过要害他,她只想迷昏他!
“你千方百计接近朕,目的就是想杀死朕,不惜对天发毒誓,好歹毒的女人!”姬夑冷笑,脸上肃杀之气更彰显的蓄意待发。
“不是的,我没有,在你酒里下的只是迷药而已。”木褀不断辩解。
“是吗?只是迷药吗?”姬夑冷冷质疑。
噼啪!姬夑大手一挥,桌上的酒壶被摔倒在地面,里面的酒全洒在了精致的地毯上。
哧哧…,地面上一团白烟冒起。
精致的地毯被酒浇到的地方,顷刻化为乌有。
酒壶里装的确实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在酒里下的是……”木褀立刻傻了眼,即刻明白过来。
她又被长馨公主摆了一道!
姬夑盛怒朝木褀大跨一步,单手紧紧钳住木褀的下巴扬起,“朕对你不好吗?你竟想毒害朕!”
“皇上……我没有想害你,真的没有……”木褀咬着唇望着姬夑,百口莫辩。
“没有?那这些怎么解释?”酒里明明就是毒药,摆在面前,那女人仍然不肯承认,他以为她悔改了,当真会因誓言对他忠心不二,可是,没想到她接近他的目的便是想杀死自己!
呵,好狠心又有心计的女人!
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姬夑,木褀只知道摇头,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的解释是那么的无力和苍白。
因为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信她,她说再多也是徒劳!
嘴巴动了动,木褀很快又闭上,略受伤的眼眸撇开不再看姬夑一眼。
他认为她想毒害他,就是吧……
“怎么不说话?”姬夑凝望着木褀顿了会,“默认就表示你承认了?!”
“皇上已经有答案了,何须再问子鄂?”既然他已这么认为,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好歹毒的一个女人!铁石心肠!”姬夑钳住木褀下巴的手一甩,嘭!木褀脚下一歪,身体摇曳着撞到了桌子脚,额头撞出好大一个口子,猩红狰狞。
姬夑看都未看受伤的木褀一眼,高大身躯依然怒焰笼罩。
“来呀,把她拖到暗房去,从今以后,她就是皇宫里最卑贱的奴婢!背叛朕的人,都要下地狱!”姬夑说完,一甩袖踏出了大殿。
他本最痛恨背叛的他的人,只要他稍稍在动动嘴,他便可以赐死她。
可他的心却纠结着,难受、受伤、愤怒、湣鹱约赫嬖馐艿奖撑岩话悖康庇科鹣肷彼哪钔肥保灾胁皇芸刂频南肫穑狙w曾说过的话:“你是冷血动物,你的血是冷的!你就没有亲人吗?”
“如果你放了我师兄,我愿意做你的亲人,一辈子跟随你左右,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他是寂寞孤单的,木褀是第一个看穿他内心孤单的女人!
起初,他仅仅只是对她感兴趣,觉得她是众多女人当中最特别的一个,所以,他留她在身边,如今,她背叛了她的誓言,更背叛了他,他一定要给她最严厉的惩罚!
因为,那是她背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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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暗房。
“给我好好教训她!”
木褀刚被人推进暗房,就听见一道冰冷而刺耳的声音在叫嚣。
暗房里一片漆黑,木褀看不清楚人,只看到几双发亮的眼眸在闪,不断向她靠近。
“啊!”木褀还在辨别暗房人群的位置,猛然地身上一阵抽痛传来!
暗房里的宫女舀着鸡毛掸子丝毫不留情一鞭抽向木褀,那鸡毛掸子韧性很好,一鞭打下去,身上痛的发麻,而且,疼痛不会一下消失,而是通达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痛苦。
“你们是什么人?”终于有些适应暗房漆黑的光线,木褀这才发现她的四周围满了手舀鸡毛掸的宫女!
她的身前,还站着一个老嬷嬷,她双手叉腰,身后站了两个宫女,一脸凶神恶煞!
“那还由得你问话,进了这个暗房,你就等着好好受罪吧!”老嬷嬷发亮的眼眸狠瞪了木褀一眼,挽高了衣袖靠近。
老嬷嬷一靠近,便是重重一巴掌甩向木褀,把她推到在地。
几缕青丝散落腮前,脸上一刹**的痛,木褀嘴角渗出不少血丝。
“继续用刑,打到她求饶为止。”看着地上狼狈,眼神却倔强不服的木褀,老嬷嬷眼眸瞪的更凶。
她说完,围在木褀周身的宫女,舀着鸡毛掸子纷纷上前,没有一丝心软。
看着眼前的宫女靠近,木褀不断后退,此刻,她已失去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