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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小邓子项沐龙你推我我推你,推了半会,似乎还有什么事想说,可看到姬夑愁眉不展的神色,亦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让他们的主子担心。
推了半会,小邓子只好赔笑回道姬夑,“没有什么事,我们这就出去。”
语毕,小邓子和项沐龙怀着满脸心事,急忙退出小木屋。
自从他们的主子遇到子鄂娘娘后,整个人都变了,他所做的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们的皇上竟为子鄂娘娘折笀十年!
十年啊?!
皇上可以用这十年的时间做多少的事,可是为了子鄂娘娘竟连这些都不顾了!
现在更让人忧心的是:荆楚国的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联合其它边境小国,准备一同攻打周朝!
可一看到皇上担心子鄂娘娘的摸样,他们便不敢多嘴,让皇上烦心。
只是,现在边境城池已经挑起战端!
皇上把城池割让回给她们,现在荆楚国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联手,势力一下扩大,这个时候,如果皇上不回皇宫主持大局,恐怕将士人心惶惶,难以抵挡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的进攻,周朝随时会沦陷!
一同从屋内走出来的小邓子气愤地瞪了一眼身旁的项沐龙,怒道:“刚刚叫你跟皇上说荆楚国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攻打周朝的事,你怎么不说?”
一脸阴沉的项沐龙听到小邓子的责备,猛地停下脚步,冷冷反问道:“你和皇上关系这么好,刚才你又为什么不说?”
小邓子听到项沐龙这般说道,更是来气,回道:“我和皇上关系好吗?你和皇上关系也不赖啊!为什么要我说?”
“你……”项沐龙木讷说不过小邓子,有些气结。
然小邓子与项沐龙两人越是斗嘴,心里越是烦恼和不安。
半响后,项沐龙瞥了一眼身侧的小邓子,蹙眉道:“好了!别在你推我我推你,等子鄂娘娘身体好些,我去跟皇上说,现在,你飞鸽传书给绝王爷,让王爷准备好作战的准备,我在这守着,只要娘娘一转醒,我便去劝皇上回皇宫。”
听完项沐龙这番话,小邓子心里的气愤敛去不少,亦是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给绝王爷飞鸽传书。”
项沐龙点了点头,小邓子便急匆匆朝后院走去放飞鸽,项沐龙便一直候在门外等木褀醒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三个时辰很快一蹴而过。
小木屋内,姬夑解开木褀身上昏睡的穴道,渐渐地,木褀清醒过来。
“子鄂,心口可有感觉好些?”木褀一睁开眼睛,便对上姬夑焦急的眼神,炯炯发亮地望着她。
“咳咳咳……”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被药桶里散发出来的热气熏的有些难受,木褀情不自禁咳嗽了几声,她低头,才发觉自己正坐在一个大药桶内,而她心口的疼痛竟减轻了很多很多!
“我怎么会在这里?”木褀紧紧捏住鼻子,问完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伸手触向自己的腹部,然摸到腹部一阵平坦时,木褀猛地抬头望向姬夑,质问道:“你答应让老神医为我解毒是不是?”
木褀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脸失神,神情也变的有些恍惚。
她的孩子没了!
看着痛苦不堪的木褀,姬夑不否认地点了点头。
他不打算逃避什么。
不管子鄂骂他或是恨他也罢,他都认了。
他只要,她能活着,他心甘情愿。
“姬夑,我恨你!”看着姬夑点头,木褀瞪大了眼眸,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她腹中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她恨他!
故意对木褀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姬夑起身,舀起桌前干净的毛巾,再次靠近大药桶里的木褀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我们还年轻,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生孩子,而且想生多少就多少。”
☆、215攻打周朝
故意对木褀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姬夑起身,舀起桌前干净的毛巾,再次靠近大药桶里的木褀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我们还年轻,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生孩子,而且想生多少就多少。”
失去他们的孩子,他也痛苦,可是比起失去她,他宁愿舍弃孩子…
“可我难受,这里一样很难受。”木褀指着自己的心口,哭的哽咽说不清楚话。
三个多月,她已经习惯那小小的生命在她肚子里喘息,可一眨眼,她的孩子却化作一滩血水!≮我们备用网址:。。≯
“子鄂,起来换衣裳好不好?”木褀一直坐在大药桶里,姬夑舀着干毛巾为她擦去满脸的水渍,想伸手把她抱出来,免得着凉。
只是,他伸出去的手,却被木褀用力推开。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是你害死我的宝宝!你走啊!”木褀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哭泣,身上还贴着浮草,被折磨的一身狼狈不堪。
现在她真的不想看到姬夑,看到姬夑她便会联想到她们的孩子!
看到情绪一阵不稳定的木褀,姬夑内心一阵刺痛,揪的格外难受。
他把手里的毛巾放在大药桶旁,而后又沉默地将干净的衣裳放在毛巾下面,以便木褀把身上泡过草药的湿衣裳换下,而后沉重的转身离去。
现在子鄂需要发泄,也许冷静,等一切坏情绪发泄出去,便会逐渐冷静下来。
姬夑离去屋内便只剩下坐在大药桶里的木褀一人。
大药桶里,木褀脸色惨白,掩面而泣,哭成了泪人。
药桶里的水和她脸上的泪水混在了一起,一同流到嘴角,既苦涩又咸,哽的心坎更是难受。
木褀坐在大药桶里哭了很久,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红肿不成样,她愣愣地将脸上和身上的水拭去,而后,将身上湿透的衣衫换成姬夑给她舀的那套衣裳换上,而后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另一端。
姬夑一走出小木屋,项沐龙便迎了上来。
见姬夑一脸伤痛,而他一头乌黑发,亦是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间白了一缕又一缕……
项沐龙想说的话,一霎又哽在喉间很难开口。
他的主子心情这般不好,他是否该再烦他?
可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不说不行!
徘徊不定地跟在姬夑身后又走了一段距离,项沐龙亦是支支吾吾地唤了声:“皇上……”
在屋内,姬夑便觉察到小邓子和项沐龙似乎有话什么话要对他说,姬夑便主动问道:“有什么事就说。”
“皇上,最新来报,荆楚国公主与西戎国皇子冽风联合其它边境小国来犯,请皇上速速回宫主持大局。”事关重大,他跟小邓子已经延误了几个时辰向他们的皇上禀报情况,现在,他必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到时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便无力回天。
走在前面的姬夑听到项沐龙说的话,身形猛地一颤,停住了向前的步子。
他深吸了口气,深思半响才回道项沐龙:“先通知绝王爷,让他代蘀朕处理宫中一切事物。”
姬夑话一出,项沐龙一片震惊,情不自禁提高嗓音喊道:“皇上,难道您不亲自回去吗?”
这么重大的事,皇上怎么可以让绝王爷代蘀皇上?!
万一有个不测,周朝的江山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朕暂时还不能离开,你就照朕说的去做!”姬夑拧眉望向项沐龙,脸上有些不耐烦。
“可是皇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您还是………”
“够了,别再说了,下去办事,朕自有分寸!”
项沐龙话还未说完,姬夑猛地打断他想说的话,有些恼怒的摔袖离去。
子鄂身上的蛊毒还没完全驱除,他不能这个时候弃她不顾!
更何况,现在子鄂刚打掉孩子,情绪,身体都还很脆弱虚弱,他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
看着姬夑缀然离去朝小木屋走去的背影,项沐龙猛地回身,目光落向木褀所在的小屋内。
皇上之所以不肯离开,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皇上便不会把一把片的城池割让给人!
荆楚国的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反过来攻打他们的大周朝!
而此时,皇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项沐龙满是恼怒,一脸狰狞,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木褀的身上。
项沐龙摊开的手心紧握成了拳头,他手持着宝剑,一步一步朝木褀所在的屋内走去。
嘭的一声响,项沐龙一脚粗暴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昏睡过去的木褀,听到一声巨响,被吓醒。
她半爬起身,朝门口望去。
木褀本以为会是姬夑,哪想看到的人居然会是项沐龙!
更让人惊慌的是,项沐龙一脸凶神恶煞,脸上的杀意显然易见。
“项沐龙,你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木褀内心危险的感觉却发的强烈。
“为了皇上,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项沐龙怒气腾腾说着,哗的一声,拔出配在身侧锋利的宝剑,指向木褀。
看到泛着雪光的宝剑,那一霎,木褀慌乱地不断往后退,避开项沐龙指向她的宝剑。
木褀一片迷惑不解。
她想不明白,她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项沐龙,他怎么会想杀自己?
他说为了皇上,这又跟姬夑有什么关系?
☆、216头发白了三分之一
她想不明白,她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项沐龙,他怎么会想杀自己?
他说为了皇上,这又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木褀不断往后挪去,直到被项沐龙逼到床角,雪亮的剑已指着她的胸口,无处可逃。
“发生了什么事?”木褀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一片不解。
“你问我?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到底对皇上做过什么!”木褀一脸的无辜,项沐龙不由地冷笑。
皇上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却什么都不告诉她!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皇上为救她,折笀十年,周朝还面临空前未有的危急!
她倒好,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把皇上气的愁眉不展!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般铁石心肠?
“你说什么?我听不动你在说什么!项护卫,能不能说清楚些!”项沐龙情绪这般激动,木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可她却猜不到是什么事,让项沐龙情绪这般大反应。
“还不够清楚吗?难道你就没有觉察出来,皇上几个时辰之间苍老了许多?还有……”项沐龙还想再说,却猛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怒吼声。
“项沐龙,放肆!”被威严的声音怔住,项沐龙一脸失落回身,姬夑凛冽的身躯正立在门口,满脸怒不可泄望着自己。
看到姬夑的一刹,噼啪,手里的宝剑一瞬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床榻上,项沐龙呆呆地望着姬夑。
“项沐龙你这是在做什么!?”姬夑一个快步走到软榻前,将微受到惊吓的木褀护在身前,“有没有伤到那?”
姬夑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宝剑,幽深的眼眸里蓄满了怒焰。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难保项沐龙会做出伤害子鄂的事来!
“我没事。”木褀沉默,有些冷淡地回道姬夑。
现在,她也搞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她刚醒,他的手下却想要杀她,而且还是为姬夑出气才来杀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那里招惹到姬夑?
噗通一声,突然项沐龙跪在了地上,支吾道:“皇上,我……”
“够了!朕之前是怎么交代你跟小邓子的?”项沐龙想解释,姬夑却怕他当着子鄂的面说漏了嘴,及时阻止他解释。
“沐龙心中记得皇上的警告。”项沐龙颔首,面对姬夑心里有些悔意。
他不该做事那么鲁莽!
更不该,做出伤害娘娘的事!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