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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点点头,觉得自己也该走了,和伙计道谢,走出了凝香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林姑娘的情形未必比展昭好到哪里去。
开封府内,公孙策和白玉堂两个人一唱一和,把邱邱姑娘的事原原本本从头到尾给丁月华讲了一遍,重点是人家姑娘今非昔比,贵为南院大王正妃,儿子是南院大王世子,无比富贵,和如今的展昭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月华,你还是不要计较邱邱的事了,她人远在辽邦,展小猫只是留一个发带罢了,算不了什么。他这个人一向顾念旧情,而且平日节俭惯了,还能用的东西绝对不换,不信你问问公孙先生,展昭这几年一共做过几件衣服几双鞋。”白玉堂说。
“是啊月华,展护卫留着发带并不代表对你有二心。”公孙策一旁敲锣边。
“这刚走了一个聂玫瑰,又来了个邱邱,他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红颜知己在等着他啊!”丁月华简直要扶额摔倒了。
“你放心,绝对不会比我白玉堂多!”白玉堂自贬来衬托展昭有多伟大。
“你?你坦白交代!是不是看上我们家月影了!”丁月华把这事想起来了。白玉堂追丁月影追的正勤,根据丁月华的观察,他们两个人大概除了那个夫妻之实还不敢,其他的都做过了吧。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月影是娘和包大人给我说的亲事,我自然认真对待。”白玉堂回答。
“你何时去向我两位哥哥提亲?”丁月华又问。
“提亲?没那么快吧……我和月影刚刚认识没多久,再说也不知道月影的意思,万一她对我无意,我又贸然去提亲,岂不是害了她?”白玉堂不想这么快就去提亲,总要等丁月影认同才行。有展昭和丁月华的前车之鉴啊!
“你们男人全都是一个德性!”丁月华哼哼着抱起了胸。
看着白玉堂又在整理他的衣服,丁月华似乎想起了什么。
“公孙先生,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我明天再帮你整理案卷!”丁月华站起来跑开了。
“公孙先生,我要去云来客栈看月影,大人有事找我就派人到云来客栈叫我。”白玉堂也站起来走了。
“哎……这两个人……”公孙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丁月华一路跑出开封府,跑到了集市上,冲着正在做木雕的雪语姑娘奔去。
“展夫人?你找我有事?”雪语姑娘抬头,看着丁月华。丁月华喘着粗气,像是一路疯跑过来的。
“我……我……”丁月华抖着嘴唇,正在想怎么说。
“坐下说吧。”雪语姑娘笑笑,拉过来一个小凳子给丁月华坐下。
“这个也是你做的?”丁月华指那个凳子。
“对呀,这里的一切,只要是木头的,都是我做的。”雪语姑娘谈笑风生。
“你会做衣服吗?”丁月华问。
“展夫人想做衣服?”雪语姑娘睁大了眼睛。她知道丁月华不善女红,确切的说女人应该擅长的她都不擅长,她只会舞剑。
“恩!可以教我吗?”丁月华使劲点点头,一脸期盼。
雪语姑娘没办法拒绝,只好叫隔壁的大婶帮她看摊子,她带着丁月华去了布庄,丁月华挑选了上好的锦缎,鲜艳的大红色,烫着金边。
“展夫人,这个不太好吧,我看展大人平日不喜这种扎眼的颜色,比较喜欢素雅一点的。”雪语姑娘对丁月华的审美实在不敢恭维,她挑的那种颜色,怎么穿得出去。
“是吗?”丁月华狐疑的看着雪语姑娘。展昭平日里穿的衣服,除了官服,就那两件深蓝色的常服,没有其他衣服了,雪语姑娘怎么会知道展昭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是啊,我看这个不错。”雪语姑娘看上了一匹浅灰色的布,同样是镶了花边,但是没那么夸张,看上去很自然。
丁月华摸了摸那匹浅灰色的布,心想听人劝吃饱饭,无论雪语姑娘是怎么得知展昭的喜好的,受用就好。
“就要这个!”丁月华很痛快的说。
丁月华临走之前就量好了做衣服需要的尺寸,肩宽、腰身、臀围等等,都一一量过,记录在纸上。
买好了布,带回雪语姑娘的住处,在雪语姑娘的指导下,丁月华开始了生平第一次的制衣。
夕阳西下,暮□□临,一轮明月冉冉升起。沉浸在制衣中的丁月华全然不知开封府已然乱作一团。
不见了丁月华,开封府的衙役和云来客栈的伙计在大街小巷穿梭,遍寻丁月华有可能去的地方。
“太不像话了!这么晚还不回来!”展昭面带怒色,一拳垂在梧桐树上。
丁月华临走之时未交待去处,中途也未曾回府,天色已晚仍不见人,展昭如何不心急。
“展护卫也不必太过心急,想是月华忘记了时间,玩够了就会回来了。”公孙策安慰展昭。
“我不想她跟着我,就是怕发生这种事,这叫我如何能不分心!”一个大活人在身边,展昭怎能完全放心置之不理?且不说丁月华总是惹是生非,谁家妻子在外不归,家人都会挂心。
“展护卫莫急,叫王朝马汉他们再出去找找。”公孙策明白展昭此刻的心情,赶忙又去找王朝马汉安排人手继续找人。
☆、第31章 情感迷失〔捉虫〕
展昭来到包拯书房,只剩包拯一人独自办公,侍卫全都出去找人了,连白玉堂和丁月影也在外,展昭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皆因属下管教无方,连累大人,请大人责罚。”展昭跪了下来。因为丁月华的事让包拯的公事滞后,展昭深感愧疚。
“展护卫请起。”包拯放下笔,站起身,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
“也不怪你,月华到底是年轻,很多事未能顾虑周全,你也无须自责,对她也不要过于苛刻了。”包拯走到展昭面前,展昭便站起身来。
“展护卫,其实你平日待人一向宽容,为何偏偏对月华如此严苛?”包拯问到。展昭管理开封府的一众衙役虽然要求严格,但还不至于严厉若此,对丁月华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大人,正因为月华是属下的妻子,就更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闹,否则属下何以服众?也怕因此影响大人的声誉。”展昭的顾虑在于丁月华的行为会令人对开封府对包大人有不好的看法。
“展护卫实在是过虑了,外界皆传言,展护卫有妻如此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或许月华行为却又值得商榷之处,不过可以慢慢教,不必急于一时。”包拯确实不认为丁月华的行为有多严重,只是小孩子胡闹罢了。
包拯这么说,展昭无谓坚持,也只得认同包拯的说法慢慢教,前提是丁月华不在惹是生非。
丁月影跟着白玉堂深夜在汴梁城里到处搜索。
“小白鼠,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隔着好几条街就知道你来了,姐姐才不会出来呢!”丁月影看白玉堂从早到晚都穿着白色衣服,好像专门要跟他的姓一样。
“你还有闲心说风凉话,如果不是你姐姐,我白玉堂早就醉倒在琴馆,何必大夜里的在外面找人?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妻子,不如死了算了!”白玉堂心情能有多好,打丁月华一来开封,他也跟着展昭受罪,一天没消停过,不但要代替展昭的工作,还要给这夫妻俩和稀泥。
“琴馆?什么琴馆?”丁月影很快抓到重点。
“啊?就是卖琴的地方……不说这个了,月华到底跑哪儿去了,她是不是又和展小猫闹别扭回老家去了?”白玉堂发觉说溜了嘴,马上转移话题。
“没有吧,他们两个虽然天天吵架,但是最近也没闹得要回家,再说休书不是还在包大人手里,我姐姐没拿休书不会走吧。”丁月影认为不是吵架的事,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月影,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我自己再找一阵子。”白玉堂拍了拍丁月影的肩。这么晚了,他可不舍得丁月影在外面一直吹冷风。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丁月影说出此话,马上涨红了脸。她才不要一个人回去休息,她要盯着白玉堂,免得他真跑到什么琴馆去。
“你们丁家的女人啊,可真固执!那就继续找吧!”白玉堂也不拒绝丁月影对他的这份情谊,反正四下无人,白玉堂干脆拉起丁月影的手,一路往前疾行。
丁月华反应过来时间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衣服刚刚做好,丁月华抓起衣服就奔开封府跑。她在外面一天一夜没回去,也没送个信,想必包大人和展昭都急坏了。当她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拼命冲进开封府,衙役看到丁月华回来,马上去通知了包拯,丁月华没有去见包拯,先往自己房间跑。包拯并不可怕,顶多是脸黑,不会把她怎么样,可她那夫君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不如先去认个错。
跑进房间,一张怒气冲天的发青的脸正在等着她。找不到丁月华,展昭一夜未眠。
“丁月华!你到底要怎样!一夜未归也不找人回来报个信!如此不懂礼数,你两个哥哥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与其让你在外丢人,还不如我一掌打死你!”展昭毫不留情的抬起手,就要往丁月华脸上打。
“等等!你听我解释!”丁月华这回放聪明了,没眼睁睁的被展昭打,刚才就做好准备,盯着他的手呢,这会儿他一动手,她就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展昭怎么会娶了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我现在就去找大人要休书,你带着休书马上给我滚出开封府!”展昭的眼神岂止是想杀人,根本就是把丁月华拆解入腹都不解恨。
“你说什么?”丁月华脑袋一震,顿时失去了知觉。
“我说你带着休书马上滚!”展昭又吼了一遍,伸着胳膊指着门外。
丁月华的双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展昭刚才说了什么?他说让她带着休书滚?!他真的要休了她?!他真的不要她了?!
“你……你不要我了?”丁月华小心翼翼的问,两行清泪早已无法控制的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对!我不要你了!请你离开!”展昭使劲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转身背对着丁月华,坐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攥拳,身体有些许颤抖。
“好吧……我懂了……这个……”丁月华举起她刚做好的衣服,展昭并没有回头看她。
丁月华默默的把衣服放在桌上。
“展昭……”丁月华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再和展昭沟通一下。
“滚!”桌上的茶杯被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丁月华的心,跟着一起摔碎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房间,丁月华感觉头重脚轻,人有些摇晃。丁月华就近扶着回廊的一根柱子,半身靠了上去。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滑落的泪水,颤抖的心房,浑身无力,丁月华眼前发黑,晃动了两下,直直的倒了下去。
展昭逼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逼自己的心静下来,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一直在颤抖的双手。想抓个杯子喝点水,才发现脚边的粉粹。
顺手一摸,展昭摸到了桌上有一团软软的东西,回过身来,一件新生的素衣静静的躺在桌上。
“这是?”展昭拿过衣服,这衣服他从未见过,不知从何而来。
展昭闭眼使劲晃了晃脑袋,好像有个什么思绪出现在脑中,一闪而过,没来得及捕捉。
手指一寸一寸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