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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隔壁小刘说的啊,他说他那天看到你跟一日本人有说有笑的吃东西,看上去还挺亲热."
靠,这个小刘,整天吃饱了撑的闲了没事就八卦.
"这绝对是空穴来风,不是跟你们说过我们跟日本那边一学校联合办展吗,人家来了总得招呼啊,怎么就成我跟日本人火热了,这小刘那嘴也太碎了吧,一男的整天搞这个!"
"没有的事儿不就成了,你急什么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是原则问题,跟哪国人谈恋爱也没关系,就是别跟日本人谈."老爸说这话时相当有力度.
"就是,你爸说的对",老妈接着话:"哪怕跟非洲黑人恋爱呢,我跟你爸也可以试着接受."
我这呼吸啊,呼呼呼的只出不进.
"放心吧你们二位,我怎么可能找日本人啊,最起码的沟通都是问题,非洲人就更不可能了,我怕晚上他一咧嘴露出的那大白牙把我吓死,我还想伺候你们二老呢!"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我们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哎,我望着我那亲爱的爸妈,你们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你们发表的意见还少啊?
画展吸引了不少群众的眼睛,一帆风顺昂首阔步的向前进行着.
这个时候的我还是比较轻松的,从画展出来,天色已晚,一轮圆月挂在夜空,好久没见到过月亮了,空气被污染的不象话,能看到这么明亮的月真是难得.如果小新在的话,我们现在应该会坐在阳台看月亮吧...我紧紧外套,准备回家等小新电话.
"关扬!"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郝五.
"诶,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正准备写篇关于这次展览的报道呢,就过来看看,顺便收集点资料".
"哦,难怪."
"怎么?准备回家?"
废话,我不回家我回哪儿啊!
"是啊,也没什么事儿了,早点儿回去."
"嗨,才几点啊,正好你也没事儿,要不咱去酒吧坐坐吧."
我看看时间,的确还早,就点了点头.
跟郝五一块朝酒吧走,看到有卖奶茶的,郝五就帮我买了一杯.我接过奶茶说"谢谢",这家伙倒还有点眼色,他怎么知道我有点儿渴?我瞟他一眼,看他正在看月亮,就对他说:"郝五,作首诗吧."
"好."他倒不谦虚.
在路灯的帮助下,只见他闭了闭眼,又慢慢睁开眼,大吸一口冷空气,用极为抒情的抑扬顿挫的拖着长音儿的不怎么悦耳的音调冲这月亮呼出了他酝酿已久的果实―――
"孕妇的肚皮~~
高高的~
高高的~~
挂在那,深蓝色的天空上~~~!!!"
我刚喝的那口奶茶一下喷出两丈远,赶紧对他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激动了我,经典啊,真是~真是太经典了!"
能不经典吗,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月亮也可以比喻成孕妇的肚皮,这想象力,一般人能有的了吗!
"嘿嘿,过奖,实在过奖,在外行儿跟前儿班门弄斧了."
唔,可不咋地,对他这种经典之作,咱还真是外行.
刚到酒吧门口,正碰张婷从里边出来.
"哎,这不是郝五吗?你俩怎么在一块儿啊?"张婷看我和郝五一块儿有点儿惊讶.
"你是...叫张婷!"郝五记性还不错啊.
"哟,难得您还记得我这小人物儿啊,就你们俩来的?"
"路上碰到了,就一块儿来这儿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我问.
"一同事刚从北京过来,我得去接机去,那我先走了,你们进去吧."
"好."
张婷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扭头对我说:"关扬,别在酒吧泡太久啊,早点儿回去."
"知道了,我呆会儿就走,你路上小心点啊."
"好的,那拜拜."
我跟郝五各自要了杯酒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闲聊着.离郝五不远正有一女孩在吸烟,看上去挺落寞的,郝五偷着给我指了指人家:"女孩子吸什么烟那,恶习!"
呵,这人!
我问:"吸烟怎么成恶习了?"
"吸烟这不明摆着的吗,糟蹋自己不说还糟蹋环境!"
"那你吸不吸?"
"我啊,我从来不吸烟,为环保做贡献!"郝五还直直脖儿,显得特自豪.
我说:"别人都有那恶习,干嘛你没有啊?这种事,没有也得培养,没有也得有!你看现在男女都抽烟,众人皆醉你独醒,你了不起啊?敢和别人不一样,不想在圈里混了啊?"
郝五被我一阵抢白,那脸上肌肉明显硬了一下,我懒的理他,打算喝完这杯酒就回去等小新电话,也不知道她在上海究竟得呆多久.
郝五见我沉默,就使劲找话说,我也不好老干坐着,就有下没下的跟他扯.聊到关于男女各自的生活问题,郝五感慨:"你看吧,现在你们过的其实比我们高,尤其现在这些漂亮的女孩子啊,真是了不起那,你看就刚才那个张婷吧,年纪轻轻就开名车,啧啧,做男人呢却要一步一步地打拼,真是不容易."
这话让我听了不舒服:"我说你是不是羡慕我们女的了还是怎么着?合着我们女的钱就天上掉的啊?人张婷工作待遇好这有什么办法,诶,郝五,你怎么发这么篇感慨啊?敢情有什么代表性的经历?"
"嗨,我又没专门指着张婷说什么,你急什么啊,我这不就想吗,你看男女平等都提倡这么多年了,男人挣钱再去给女人花,是不是很贱啊!"
"也不是吧",我说:"那得看那男的自己爱好什么了,如果爱好就是女人,也算物有所值,贱着也乐意."
"对啊,关扬,你这话说我心坎儿里了,十个男人里有他妈十个半有这种爱好的,这该怎么说呢,对,就叫我贱故我在!"
我看着郝五梳的那跟牛舔的似的头发,一阵阵的反胃.还他妈他贱故他在,有这么说自己的吗?我还真为男同胞们抱不平,天下男人的脸都被他给丢光了.我要是男的,先把他阉了让他当个阴阳人.
不过总不能表现出来不是,我拍他一下:"哎,你们因贱而存在,那我们女的只能对你们这种这么便宜的价格表示同情了."
"知音啊!"郝五一下拉过我的手.
我使劲儿把手抽出来:"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别拉拉扯扯的,要被你女朋友见了还以为我勾搭你呢."
"嗨,我不就表示一下激动的心情嘛,再说我女朋友也不可能在这啊."说着又握上了我的手.
"行啊!郝五!我说你怎么不往我那儿去了!原来是外边儿又有人了!!"
我一抬头,只见一个个头160左右韶华已过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气势汹汹的站郝五后面,插着腰浑身乱颤,俩眼直往外冒火,我一怔,这谁啊?
只见郝五一个激灵赶紧放开我的手,脑袋接着来了个360度大转弯儿:"萍萍?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怎么来了?怕我来是不是?心虚了是不是?"
呵,看来这个叫萍萍的是郝五的女朋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还真有他的,看这女的怎么也得有40上下吧,脸上的妆化的到是挺精致,穿的也挺名贵,一看就是个阔主儿.郝五跟我年龄也差不到哪儿去啊,这是找女友还是找妈呢?得,现在不是流行这个嘛,我一句话也不说,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儿,权当电影看了.
"不是,萍萍,她,她是我同学."郝五跟个孙子一样低着头站起来,还不敢挺直腰板.
"鬼都知道现在的同学关系跟哥哥妹妹一样暧昧!"那萍萍显然很气愤:"我早就知道你在外边拈花问柳儿,这次被我逮着了我看你还给我个什么说法!"
"不是,真不是!"郝五都快哭了:"我,她,这,这真是同学关系."
"同学关系?马上就要同床关系了吧!说什么同学关系?啊?同学关系?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牙猪找母猪!"
"咳!咳!咳!"我听到那个叫萍萍的中年妇女把同学关系说成牙猪找母猪一下被刚喝的酒呛的上不来气儿,妈妈的,竟然还有这比喻,这还真是两口子,一个把月亮比喻成孕妇的肚皮,一个把同学比喻成牙母猪相会,哎,他俩,缘分啊!想着想着越想越有意思,再看郝五那怂包样儿跟平时一贯意气风发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的乐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还过不过了!"萍萍小姐还在那儿跟训儿子似的训郝五,酒吧的人几乎都成了他俩的观众.
忽然这萍萍向我走来,一扬手"啪"的一声冲我脸上就一巴掌,跟她这动作同步的还有她的声音::"你这小狐狸精!你竟然还敢笑!"
我被她这母老虎般的表情母夜叉般的行为搞的脑袋一阵阵发晕,突然,又听到比拍黄瓜还清脆的"啪"的一声,跟这个声音同步也有另外一个声音:"你丫竟干打她!!"
我努力将两眼聚焦,只见那叫萍萍的夜叉右手捂着脸愣在郝五前面,在她旁边有个发如瀑布身材窈窕的妙龄女子,我使劲揉揉眼,看着那人的背影都忘了脸上的疼,诶,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小新吗?!
泉一6
我再揉揉眼,确定的确是小新.不对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不还在上海吗?只见小新指着那夜叉的鼻子,脆生生的撂了句:"我告诉你老妖婆,这个世上除了我,谁也甭想动她一根手指头!"然后拽着还犯晕的我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郝五跟夜叉收拾残局.
我就这么被小新一路拖着走,走到家了那脑子还犯迷糊.
"哎!"小新摇摇我的头:"还没清醒过来啊?你是被巫婆吓傻了还是见到我乐晕了?"
小新跟摇拨浪鼓似的摇着我的脑袋,让我从迷糊状态中反了个身儿.
"别摇了姐姐!再摇就真晕了!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清醒了吧?"小新松开手"“我刚回来一会儿".
"怎么没让我去接你啊?"
"我是想突然回来打算吓你一跳呢,结果你吓我一跳!"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无缘无故的挨了那夜叉一巴掌,不想还没事儿,一想那脸火辣辣的疼,靠,这夜叉个子不高力道还真不小!我这脸啥时儿受过如此待遇啊,可千万别肿了,明天还的上课呢!
"是不是很痛?"小新用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柔柔的问.
"唔,恩",我点点头,想到她刚回来可能还没吃饭,起身就往厨房走:"你还没吃饭呢吧,我去给你做点儿".
"好啦",小新把我摁沙发上:"你坐好,我去给你拿冰块敷脸上,我现在还不饿,等会再说".
小新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毛巾裹好,蹲我跟前把它小心的放我脸上:"你先自己拿着,我去倒杯果汁".
"哦".
我用手按着冰块,脸上是舒服不少,手上还真难受不少,那冰块也太凉了,索性直接把它丢茶几上,还是等会儿再敷吧.
"冰块呢?"小新端着果汁出来.
"在那儿呢",我指指茶几.
"怎么不接着敷了?"
"好凉啊,我手指都快冰透了,嘿嘿,我等它被暖气暖暖再敷".
"唉!"小新放下果汁坐我旁边:"过来我帮你弄".
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