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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自己用吧.我手头上的钱买个房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再说咱那儿房价也不是很贵,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的."
我反对:"那不行,既然是我们的家怎么能让你一人掏钱啊."
"呵呵,"小新仰头枕在我的腿上:"那我们一起买房,你先拿一小部分,等你钱够多的时候呢,你就把它们放到我们的'家用银库'里面,再多给我买点化妆品或者衣服什么的做补偿,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其实是不反对买房的,毕竟人人都希望能有个自己的家.自从跟小新在一起后,我们在银行特地办了张卡建立了一个"家庭小银行",每人每月都拿出一定的金额存到上面以做零用.我们对彼此有多少钱都是心知肚明的,我那点儿薪水...说实话,除了给父母一些表示孝心外,剩下的,也就刚够自己还算比较宽松的挥霍.现在看,我的工资也就是小新的一个零头,好在她没有奢侈的习惯,也蛮照顾我自尊,不管买什么一般都是先询问一下我的意见,小点的东西她会主动要求我去买,至于大点的比较贵的,则由我们一起负担.尽管如此,平时俩人一起的开支,还是小新拿的比较多些的.
我知道,对这个,即使我嘴上再怎么说没关系不介意心里多少总是有些磕绊的.为此有一阵子我拼命的在校外接活,希望能与她平起平坐,小新明白我的心思,所以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找我语重心长的谈了一次话,她那次说的话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她把头靠在我肩上轻轻的说:"扬扬,看看星空,就会觉得我们人实在渺小.钱虽是个好东西,不过也就是一张纸而已.你把它看重了,那它就比什么都重了,你把它看轻了,那它就什么也不是了.我不喜欢一把年纪还靠父母吃饭的人,但也不喜欢整天跟着钱没命跑的人,扬扬,你已经在物质上完全独立,所以实在没必要再跟它叫劲儿.我爱的是你,不是你能挣多少钱.工作性质不同,薪水必然会有差异,如果因为这种差异而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真的太不划算了,毕竟还有很多比钱更珍贵的东西,比如...你眼前的人,你说呢?"我紧紧的把她抱住,检讨自己思想的狭隘.是啊,人的一生;何必活的那么苛刻?每个人都会带着一身的故事归于尘土.就像蚁窝建得再华丽,也只存在那一刻,然后瞬间崩塌.金钱不能不提,但金钱,实在不值一提.自己活的开心就好,计较那么多又有什么必要呢?
从那以后,我没再因为钱而在小新面前感到别扭,每天都快乐的上班下班等她回家一起做饭一块散步,逍遥的很.不过这次小新打算买房...我想我得应该早点回国再接点活儿了.小新看出了我的心思:"如果你想早点回国呢,我不介意,如果你想接点活呢,我也不介意,但是,不能接太多,每天工作不许超过10个小时,这是底线!"
在这个如此聪明的女人面前,我除了将她深深的吻住,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多余了.
没事儿我就会跟小外在网上胡扯,我说:"小外,你也太绝情了,我来这么久你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小外不吃我这一套,反问:"你知道为啥放养鸡的蛋比普通鸡蛋贵不?"
我大声问小新:"为啥放养鸡的蛋比普通鸡蛋贵啊?"
小新正在洗澡:"什么?"
我加大音量:"为啥放养鸡的蛋比普通鸡蛋贵啊?"
小新冲了一句:"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鸡!"
我也没说你是鸡啊!我回小外:"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了."
小外凶巴巴的回:"放养鸡等同于移动电话,要收漫游费!我打不起越洋电话!!"
我招谁惹谁了我,干吗都冲我来那,不就问了一句话吗!我这才发现为什么小新这么喜欢小外,那是因为她俩身上有个相似之处,就是都喜欢拿话噎我.
小新的公司举办舞会,她要我跟她一起去参加.
我大摇脑袋:"我不去我不去,那种场合不适合我."
小新不同意:"你都还没去呢怎么知道不适合你了?"
我辩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我去了干吗啊?再说了,我也没晚礼服啊."
小新到挺大方:"那咱现在就去买啊,反正还有时间."
我有点烦躁:"算了吧,我一年穿不了几次裙子,一件礼服那么贵我穿一次就不穿了,丢了多可惜啊,反正我不要去."
"恩...要不你穿我的好了,我这儿有好几件呢".小新说着就去翻衣服.
我赶紧拉住她:"姐姐,求你了,我一不会跳舞二不擅交际你让我去了干吗啊."
小新横着音儿威胁:"你要不去我三天不理你!"
古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千金难买一笑之说,于是,我决定用我的笑来换取她的同情:"嘿嘿嘿...小新啊...嘿嘿..."
小新眨巴半天眼睛:"你真傻了啊?傻了也不成,说不理你就不理你!"
我没辙,只能顺着:"好吧好吧,你先去换衣服吧,我等你换完我再换."
小新去卧室换衣服,我百无聊赖的拿起杂志一页页的只翻不看,鬼知道上边都写了些什么东西.一会儿,门开了,我呆了.
小新穿着一件米白色露肩晚礼服站在卧室门前,头发顺畅的散落那条被雪纺披肩随意包裹的肩上,再配上一对银色的耳环,一只纤巧的手镯和一双白色的水晶鞋....洁白无暇,优雅高贵...
小新一步步走向我俯视我的眼睛:"看傻了啊?怎么样?穿这个出去还可以吗?"
我摸着她的唇:"你...怎么可以这么出去?我不想让你出门了怎么办?"
小新吻吻我的额头:"傻瓜,所以才要你跟我一块儿去啊,我想要你的目光时刻都追随我,恩?"
"恩."
"呵呵,好了,快去换衣服,我都放在床上了,你进去直接换就好."
我缠住她的脖子:"那你先亲亲我."
小新亲亲我的嘴:"好了,快去吧,恩?"
"不够呢,还要."
"不给,你换了衣服才给."
我磨磨蹭蹭的走进卧室,看到小新放在床上的那件衣服,是一件有玫瑰色花边的银蓝色丝绸礼服,还有双三四公分的高跟鞋放下边,我的天啊...我关扬...这辈子头一遭穿这东西...
别别扭扭哭哭咧咧的打开门,跟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小新轻轻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拉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很仔细的为我上妆,在我脸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她又拉我站起来,把我抱住:"我...也不想让你出门了怎么办?"
我呆呆的看着她:"那...我们就都不要去了好不好?"
"不好."
"不好?"我吻着她的锁骨把她压倒床上,感觉到身下一阵颤抖,我在她耳畔柔柔的问:"好不好?"
小新半睁着星眸:"恩..."
我在她迷离的双眼中沉醉...
最终,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还是被小新拖着来到了这个云蒸霞蔚的舞会现场.
我穿着小新的高跟鞋一步三停,奶奶的,这不就是让我下地狱吗!小新倒也有耐心,在我身边陪我慢慢走,一点儿也不急,我看她想笑又忍笑的表情就想捏吧死她.
我沉吟一下:"小新,我初吻初夜可都葬送在你手里了,你得对我负责,不能勾搭别人,更不能让别人勾搭你."
小新脸色难看起来:"敢情我那初吻初夜丢的跟你没关系啊?!你刚说的也是我要说的,少勾搭人!"
我忍忍,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字儿:"哼!"
小新白我一眼,也在鼻子里发出一个字儿:"哼!"
小新在舞会上显然是抢手货,时不时就有个男士邀她,我看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那裙摆随着舞步来回摇摆时而转圈时而飞舞的到也养眼,就是一看到她一会儿被白人搂一会儿被黄人搂的就满眼上火,可又不好发泄,只能闷着坐那儿喝点儿酒,顺便拒绝那些想邀我跳舞的男士.乖乖,还想邀请我跳舞啊?姑奶奶连路都不会走了还跳个屁啊!
我看着这个风花雪月的场合浑身郁闷,猛的想起N年前流行的那首<<独角戏>>,不知不觉的就自己哼哼: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荒唐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说话就象放屁
看不到什么真谛
小新我要宰了你
让我变得太彻底
成心想看俄地笑话
还往俄嘴里塞蜜
关扬你丫真滑稽...
"你好",我停止个人演唱会,抬头望去,是奥莉维亚.
我冲她笑笑:"哦,你好."
"怎么没去跳舞?"
"呃...有点不舒服,呵呵."
"哦,那我陪你坐会儿吧."
"好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旁边有个人跟自己不着边儿的说说话也还不错.奥莉维亚能说几句中国话,我一直认为中国人能说外国话不算什么本事,但外国人能说中国话就相当了不起,所以虽然奥莉维亚只会那么几句而且说的还极其蹩脚,但是我也对她开始崇拜了.容易嘛,汉语可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
"诶,关扬?"
我转过头,韩冬?!靠,这家伙追小新真追到美国来了啊!
我见他坐下,也笑呵呵的说:"韩冬啊,好巧哈."
"呵呵,是啊,我没看到小新倒看到你了."
他这话让我挺搓火:"咳...你看我让你这么失望真不好意思."
韩冬赶紧说:"没,没,我不是这意思."
我突然想到还没跟奥莉维亚介绍韩冬,于是先把他俩给互相介绍一番.奥莉维亚显然对韩冬颇有好感,扯着他就乱侃.韩冬也不是怕生的人,这俩人聊的也还算热火朝天.我真心的希望他俩能搓出点儿火花来,所以我就隔岸观火.这隔岸观火是有境界的,第一境界是只观不语,第二境界是帮忙添乱,第三境界火上浇油.显然我的功夫已经练到第三境界,使劲在奥莉维亚面前夸韩冬,夸的奥莉维亚惊呼连连,夸的韩冬满脸兴奋.
奥莉维亚让我跟韩冬讲汉语,顺便她也学习学习.我和韩冬当然乐意.
我对奥莉维亚说:"你可以试着用汉语夸赞一个人,比如夸赞一个人在事业上有成就."
韩冬也挺配合:"对,对,可以试着夸一下."
奥莉维亚点点头,对着韩冬用直着音儿的汉语夸了句:"韩冬先生,你有――超人的工作――性能!"
韩冬有点尴尬,我赶紧连说带比划:"这个...'性能'不妥,用'能力'一词会好些."
奥莉维亚看着我:"性能――不好?能力――棒?"
我点点头:"对对,就是这意思."
奥莉维亚也点点头,接着满脸欢欣的对韩冬说:"韩冬――先生,你――有超人的――性能力――!"
韩冬这辈子可能头一遭被人这么夸,后边有没有来者我不知道,不过我敢打包票,这种夸,绝对是前无古人.
我看韩冬那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来回倒腾,也不好干坐着,只能满脸崇拜的对他安慰:"那什么,这个...也算能力的一种哈."
韩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