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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手都没牵过",我犹豫了犹豫:"就是脸被他的嘴唇给噌了一下".
方宁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我靠!丫竟敢动你的脸,我劈了这孙子去!"
"那个...他其实也挺可怜的..."我接着没头没脑感叹一声:"唉,方宁,说实在的,我真挺感激你,真的,有你这么一好姐们儿我觉得特知足,我真心的谢谢你."
方宁在电话里沉默了两秒,我以为她怎么着也得被我这么诚恳的声音感动一下吧,谁知道她憋了半天冲我吼了一句:"靠,你丫没病吧!你七老还是八十?好端端你煽什么情!"
"靠",我翻翻白眼:"我跟你说损话你不乐意,跟你说好话你还不乐意,你丫整个一慈嬉".
"关键是你那好话损话都不是人说的,你要跟我说人话我能不乐意吗?得,我这儿过两天有个画展,你和顾然都过来看看吧".
"好,你先准备好零食,顺便准备好我们回来的车票".
"我就说你不说人话!你们来的时候先给我打个电话啊,我得去教室了,拜拜".
"好的,拜拜".
两天后,我和顾然来到北京,方宁很热情的招待我们,我们到北京后的第二天便去看了画展,画展集中了全国各个地方的优秀作品,去看展的人有很多,好在展厅很大,不会感觉到拥挤.
我喜欢看画展,也喜欢去博物馆,画展代表现代,博物馆代表历史,在现代与历史间游走会让人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艺术论坛曾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大约在五百年前,当米开朗基罗以<<圣经>>中杀死巨人哥利亚的英雄为原型所创作的<<大卫>>从弗罗仑撒展出后,这个城市的乌菲尔博物馆便热闹起来,每年都会聚满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观者,有一次,一位来自英国的中年男子也慕名而来,他刚放下行李,就急匆匆地奔向大卫而去.虽然在他画册里见过无数次的<<大卫>>,在脑海里也翻腾过无数次的<<大卫>>,可当真正的大卫跃入眼帘时,还是让他有种被电击中的感觉.他仔细端详着,完全陶醉在这浓浓的艺术氛围中而无法自拔,他全身一阵颤抖,手心开始冒汗,他感到自己迅速的陷入一个巨大的时间旋涡中去,只感到眼前一片黑,没错,他晕了,在他晕过去之后,又陆续有来自欧美的众多参观者相继晕倒在大卫的脚下.这件事震惊了整个弗罗仑撒,弗罗仑撒当局以为博物馆有人在暗中动手脚,立即进行全方位的调查.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真相大白:原来<<大卫>>等顶尖艺术作品具有令人眩晕的魔力,如果自身有着深厚艺术底蕴的游人过度接受艺术之美,就会引发心跳加速,头晕目眩甚至昏倒的症状出现,而这种状况就被定位为大卫综合症.
看到这个故事时我就在想,我们中国有五千年的悠久文化,保留下来的艺术珍品绝不比弗罗仑撒的逊色,可是怎么就从没听说过有国人在敦煌莫高窟或是西安兵马俑前因过度接受艺术之美而晕倒在地的人呢?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我们这么多好的作品竟无人来用心体味,更惜了在秦佣前静静默立的总是些白皮肤黄头发的外国佬儿.
我走马观灯一般的看,说是全国的优秀作品,但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作者是想要通过他们的作品来告诉我们什么,虽然他们都有很高的绘画技巧,但显然用心去画的人没几个,社会的浮躁使艺术失去了其本来的面目,这令我感到遗憾.
我边走边看,直到在一副叫作<<灵>>的作品前才停下脚,画面上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温馨场景,光和影虚实的隐约着,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落在流水上,整个画面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仿佛只有时光在流转,画中的小荷没有枝叶秋败的颓落,反而在淡紫的叶背与金黄的花蕊的点饰下,散发出一种典雅与高贵的气质,我当时被画面上所流露出来的自然气息所吸引,所以不由仔细的看了看并记住了作者的名字――山东,关扬.
关扬是谁呢?我看着这幅画问,他能画出这么空灵怡人的景色,究竟会长什么样呢?我一相情愿根深蒂固的认为关扬一定是一位参透世事面庞瘦削面色黝黑鹤发童颜和蔼可亲的长者,恩,应该是这样子的.谁知道我头一次猜测人模样就大错特错,真正的关扬跟我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这让我大受打击,就象你在没认识芙蓉姐姐以前你就猜测她应该长的与费雯丽一样美丽动人,可真知道芙蓉姐姐长啥样以后就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一样,从此以后我就不敢再随便猜某某某长啥模样了,心脏受不了这刺激.
从画展出来后我们三个一起逛了逛,方宁有意无意的提起了荨,她说荨现在在国外很好,只是对国外的环境一直不是很能适应,打算修满学分后就回来读研,我装做不经心却很认真的听着,哦,荨很好就好了,我没向方宁打探荨究竟有没有男朋友,因为害怕听到的结果是肯定.
我们三个边走边聊天,时不时的闹一闹,追着彼此满街跑.很多东西已经改变,也有很多东西没有改变,比如我们三个之间的友情.
我知道方宁还是很喜欢顾然,看着他俩正在互相追打,我一个人悄悄溜走,好让他们能单独多呆一会儿.
我沿着街道边走边看,回忆着我与荨曾经在这儿留下的欢笑,不觉得,我的心渐渐被填满.
泉二7
从北京回来后我接着投入到学校生活中去,这天进和慧拉着我去逛街,我很无奈的跟在后面,有时候我会很奇怪,你说你俩去逛有多好啊,干吗非得拉上我?喜欢我当电灯泡啊怎么地?严重郁闷中,后来我有些累了,就偷个空子跑了出来,留下他俩二人世界,我先去书店买了那本我觊觎已久的书,然后就准备去不远处的一个学校里先坐着歇歇.
进了学校,我找了一个比较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再翻开书看,正看的兴致勃勃,就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些不对劲,用手一摸,满手都是水,我一下跳了起来,对着那股弄湿我短裤的水字正腔圆的骂了一句"我靠",顺着水流的方向往上看去,我看到了一个精灵般的女子.
她长的挺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身板儿比那橱窗里不会喘气儿的模特还挺拔,穿着件休闲版的牛仔裙,露出的半截子小腿让女人看了眼红让男人看了吐血,我看了到没眼红也没吐血,就是想知道她这两条腿上下是不是一个颜色的,别误会,太阳这么毒,我这腿都被晒的一块黑一块白的极其色彩斑斓,见了她的腿我难免想入非非一下,她上身穿着一件奶黄色的V领短袖衫,脚上挂拉着一双顶多两公分高的水蓝色小凉托,左手中指上带着一枚银色指环,时不时的就得瑟着摸摸转转省的让人家不知道她正在谈恋爱,一头长发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脸上化着淡妆,还跟个琵琶精似的抹吧着淡紫色的眼影儿,大眼睛双眼皮儿瓜子脸薄嘴唇儿的挺象个美女,我看在她长的还能算的上好看的份上不由的多赏给她几道欣赏的目光,同时我脑袋里立刻冒出一个疑问:这人会不会红颜薄命啊?
她走到我身边跟我低声道歉,说那水是她不小心撒的,我笑笑说没关系,然后小家碧玉般的款款而坐准备接着看书,没想到她却主动坐到我身边傻笑痴笑着一张脸跟我喋喋不休的唠嗑,她那兴致还真不是一般的高,那口水喷的海纳百川,她喷的我上火,我便合上书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态度来应对她的水漫金山,于是,我认识了我生命中最最最最大的一个大大大大冤家――关扬.
认识关扬是偶然还是缘分我始终搞不清楚,我一直以为这个叫做关扬的人是个至少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真是一点儿也没想到关扬竟然这么年轻,最要命的还是一女的,我这辈子第一次胡乱猜测人模样就糟到惨败,我看我这一生真的是跟侦探无缘了,一想到这儿,我就对她恨之入骨.
不过那天下午我和关扬聊的却很投机,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因为平时我很少与陌生人讲话,更是很少与陌生人能聊的黄河泛滥。关扬大我几岁,比我老了几年,不过看上去竟然跟我一样年轻,不公平!
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评价这位叫做关扬的"贤良淑女",这人典型的人面兽心,在她学生面前她会当个人,一副极有教养优雅十足的派头,但是,一旦出现在我面前她会立刻变成鬼,丫比真子都可怕,还整天鬼哭狼嚎的惊天动地,她讲话总是带着一股懒洋洋的味道,让人分不清楚哪是真哪是假,很让人郁闷.
在我认识她的第一天的第一个时辰她就拽不拉叽的告诉我她3岁就会说英国话5岁不到就开始上一年级8岁就敢一个人坐火车10岁就能一口气儿爬到泰山山顶,总之她就是变着法儿的让我夸她强悍,我心里琢磨这个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她怎么就能这么嚣张那?成,你不是跟我拽吗,那我也跟你拽,我告诉她我打娘胎里就会打太极6岁就参加奥林匹克竞赛拿了个特等奖7岁就跑到高加索山看了看普罗米修斯长啥样9岁就敢从珠穆朗玛峰上跳下来玩儿蹦极,小样儿你不是得瑟吗?那我也得瑟给你看,谁还不会吹个牛啊?反正瞎说又不花钱.
关扬跟我聊天,总是想方设法的要从我身上占便宜,也亏得我不是一软柿子,否则指不定被她给捏吧成什么样儿,我看着她那双色眯眯贼兮兮的绿豆眼,拼了命的跟她绕,反正最后是两败俱伤,她占了我不少便宜,我也揩了她不少油.
快黄昏的时候我见到了她的朋友――小新.小新是个绝对意义上的美女,至于是怎样的美我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透彻,第一眼看到她从车里出来,一甩波浪长发,再一摘太阳镜,那动作,那神韵,活脱脱就是电视里那些女明星的翻版,哦,不是,应该说她比那些明星更有明星味儿,清新动人落落大方,用一句话说就是她美的虚无缥缈.我当时都看傻了,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又光临济南要办歌友会啊啥的呢.小新相对关扬来说是比较含蓄沉着的,娇好的面容透出几分温婉秀丽,像极了鼓浪屿的山水,清淡又可以妩媚,温润又可以浪漫,给人距离,又予人温馨.
我原以为小新会象白娘子一样温柔动人娇媚万千超凡脱俗心地善良,但是,低血糖和她的美女脸皮降低了我的智力和警惕性,我再一次判断失误,只见她上下嘴皮子一碰,立马就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弄得那叫一个妙趣横生,从此,我认识了我的二冤家小新,再从此,我巨被动的把自己给推向了一场万劫不复.
那天小新是来接关扬回家的,见我和关扬在聊天她也很自然的加入到我们的行列,跟关扬相比,她稍微有点儿沉静,但也绝对够俏皮,活泼的不象话,我当时还在心里琢磨这年头儿还真是鱼找鱼虾找虾王八跟鳖走亲家那,这俩人怎么就这么象那?!损起人来都不带脏字儿的.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她们学我同学的样子喊我小外,我则很乖的称呼她们叫姐,我没有姐姐,也从来没叫过谁姐,但我喊小新叫新姐喊关扬叫扬儿姐的时候却觉得特自然,就好象我本来就应该这么叫很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