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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代善这次本就是打着,先让贾赦给皇上留下个印象,然后,抓住机会就刷刷存在感,等有了机会就将贾赦带到战场上,随便给安点儿功劳,从战场回来就给他请封世子。
也不知道金明帝是为了太子的面子,还是因为自己儿子不省心,打了贾代善的脸面,让金明帝不好意思了,竟然当场说道:“代善啊,你荣国府也算是后继有人了,此子当为世子,朕再赐他表字恩候吧!”
司徒筝有些懵的看着跪地虔诚地磕头的贾代善,然后小声地问太子道:“哥,这个贾代善有点儿傻,父皇抢了他给儿子赐字的权利,他竟然这么激动。”
太子压低声音呵斥道:“别胡说,贾大人不是因为这个激动!”
司徒筝睁大眼睛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太子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这有事儿要是不解决清楚就会一直惦记的毛病实在恨人,又怕弟弟直接去当面问父皇,惹怒了父皇,干脆直接解释给他听了。
拉着司徒筝稍微后撤一下,借着柱子遮挡,太子说道:“你没看到周围大臣们羡慕嫉妒的目光吗?”
司徒筝歪头看了一下,果然,四周的大臣都有些酸溜溜的,而贾代善和贾赦身后的少 年,据说是贾代善五岁的嫡次子贾政,脸上是已经遮不住的嫉妒愤懑了。
太子继续说道:“要是父皇不说让贾赦为世子的话,那这赐字只是荣耀,日后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大小算是个保命符。”
“但是,父皇先是认可了贾赦的世子位,接着又赐了这么个字,那么,若是没有太大的意外,贾代善或贾赦又没有什么功绩能大到让他原爵袭成,那贾赦基本就能袭成侯爵了。”
司徒筝若有所思,但还是有些不解的道:“贾赦是贾代善的嫡长子,日后的爵位本就该嫡长子袭成,这有什么可质疑的?父皇说不说,他都是荣国府世子啊。”
太子无奈,只能耐着性子又给他讲了一遍本朝律法对于袭爵人的要求,这是否能请封世子,与袭成爵位间有着很大的区别。
司徒筝这才了解了,于是又道:“哥,你看我儿子是不是都特别棒,小九比所有的孩子都可爱,我这个儿子又长得这么漂亮,直接讨了父皇的欢心,是不是都随我了?”
太子气的浑身发抖,小七这是什么毛病啊?谁告你,可以这么误解的?
司徒筝可不管这些,直接把他哥扔到柱子后边就不管了,反正不明白的地方,也都解释清楚了,要他还有什么用?还是赶紧去想法儿把儿子拐回去才是关键!
被用过就丢的太子,是不知道司徒筝的想法,不然怕是要直接吐血了。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呢,司徒筝一撅屁股,金明帝就知道这货要干什么了,一看到独自从柱子后面跑出来的司徒筝,金明帝就赶紧叫住他,让他过去。
司徒筝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他父皇,合计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自己的金大腿儿,反正知道儿子是谁家的,早晚能捞到手。
金明帝有些欣慰,自己的老七,还是把自己看的最重,你看看,太子都说抛弃就抛弃了,自己这个爹,却一叫就叫过来了。
一边心里唾弃太子没用,一边儿沾沾自喜的看着跑过来的司徒筝。
司徒筝早就被七瞎子给训练的特狗腿了,只要他想要哄得人,没有哄不好的,他嘴里说着吉祥话:“祝父皇,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这祝词实在是稀松平常,但是,一个三岁的稚童口齿伶俐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还是引得大家一顿追捧,当然,这里面有多少是为了拍金明帝马屁的,就不好说了。
金明帝特吃这小子糊弄人的这一套,明知道这小子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好,但是,还是打心眼里高兴。
司徒筝继续道:“父皇,刚才那些礼物都是母后帮太子哥哥和儿子准备的,但是,儿子和太子哥哥还单独准备了寿礼给父皇。”
金明帝有些惊喜地说道:“策儿,你和筝儿准备了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要是礼物不好,朕就好好地罚你们哥俩。”
话是这么说,金明帝从心往外的喜悦却是骗不了人的,一会儿别管礼物怎么样,只要拿上来,金明帝就会高兴,毕竟,皇上坐拥天下,什么宝贝不是唾手可得?他重视的是那份心意。
太子自然也是知道的,于是笑道:“父皇,您稍等片刻。”
司徒筝道:“父皇等等,我和太子哥哥去去就来!”
金明帝大手一挥,笑着准了,反正,他本来的意思就是,不让司徒筝去臣子那边儿丢人,现在这绝对算是意外之喜,哪有不准的?
太子带着司徒筝到了偏殿,这边儿太子早就让贴身的太监们准备好了炉具,下边的火也点好了。
挥退了伺候的人之后,太子让司徒筝好好地闻闻,这四周有没有被人动手脚,包括炉子上的那口锅,看来太子这是把司徒筝当做警犬在用?
司徒筝对此倒是并不以为意,毕竟,七瞎子也没少这么让他干,再说,太子和皇后可是跟他说过,要是给皇上的东西,尤其是入口之物,很容易被人做了手脚,钻空子,一但成了,那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好在,司徒筝四处闻过之后,真的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高汤放入小锅中煮沸,然后按照御厨说的时间,将他们自己赶好的一根面条放入锅中,又在旁边点燃了一支香。
过了一会儿,太子问道:“小七,时间到了吗?”
紧紧盯着香,差点儿对眼儿的司徒筝晃晃脑袋道:“等会儿,还差一点儿到御厨给划得线。”
第9章
哥俩在这边忙活,却不知道,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实况直播了,除了司徒筝从空间拿东西的那段儿在金明帝的示意下省略了,其他的都直接被当场汇报了。
这太子和七皇子的举动,固然是好笑,但是,这份儿孝心却让朝臣们嫉妒的红了眼睛,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这么有孝心啊?
可是,羡慕的同时,却又不得不酸不溜丢的恭喜皇上,这让金明帝很是长脸,嘴上却说道:“朕这两个孩子,孝心倒是可嘉,就是孩子气了些。”
不过,很快金明帝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太子殿下端出了亲手赶制的长寿面,那种据说代表了顺遂长寿的,一整根儿没有断处的长寿面!
吃这种面条,有个很考验人的地方是,它需要一口气吃下去,不能嚼断,否则不吉利。
以往,皇上过寿,这长寿面出自御厨的手,人家御厨自然能让这长寿面又细又长,足够劲道而不断,还能保证一口吃了。
但是,你不能指望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子殿下也做到这点,太子殿下为了不断,那面条已经弄得快有巴掌宽了,说是小薄饼都不为过,并且薄的薄,厚的厚,加在一起都有一小盆了。
金明帝看到长寿面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首先,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下口,其次,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吞的下去。
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一口吃下去会不会直接驾崩。
不过,看到太子殿下端上来的长寿面的朝臣们,当即心理平衡了,心想,让你嘚瑟,让你显摆!该!
都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朝臣们开始起哄,一个劲儿的恭维,说太子和七皇子果然孝顺什么的,都让皇帝赶紧品尝孝心。
金明帝内心在流泪,估计那泪流绝对不比太子殿下赶出来的面条细,却不得不死要面子的伸出筷子去夹面条。
煮面条的高汤是御厨调制的,里面的材料完全出自空间,那味道实在是香,这会儿整个大殿都弥漫着香气儿,朝臣们都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看到这儿,金明帝催眠自己,这些老东西就是嫉妒朕,朕绝对连口汤都不让他们尝!
大太监谷满仓很是懂事儿的,并没有按照惯例的前去试毒,他心里清楚,有七殿下在,皇上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金明帝给自己催眠后,闭了闭眼睛,这才狠心的夹起面条送到嘴里。
没想到,这面条竟然很劲道,但是,不知道这面条是怎么做到的,吞咽的时候又有了入口即化的感觉,他竟然真的不知不觉将这一小盆?的长寿面吞了下去。
不仅没有想象中,丢掉半条命的狼狈感,反倒有些意犹未尽,当然,要是薄厚均匀的话,想来口感会更好?
金明帝用帕子拭了一下嘴角,之后道:“太子和老七孝心可嘉,赏!”
太子拉着司徒筝跪地谢恩。
金明帝高兴地问道:“这长寿面做的很不错,朕心甚谓!策儿,这做面条的材料,是面粉吗?”
太子答道:“回父皇,面粉倒是面粉,但是,这碗长寿面用的面粉却不是内务府提供的,而是小七亲手捏出来的。”
金明帝一愣,亲手捏出来的?
太子笑着解惑道:“小七说,想要所有的过程,都是儿子们亲手做出来的,但是,儿子们实在升不了火,也无法调制高汤,这两样只能让人代劳了。”
司徒筝补充道:“我和太子哥哥也不会用那个叫簸箕的东西,那个磨也弄不好,所以,太子哥哥就亲自一颗稻谷一颗稻谷的扒皮,然后,我就把它捏成面粉。”
金明帝的眼睛早就湿润了,司徒筝挺骄傲的拍着胸脯道:“父皇,我可厉害了,我捏成的面粉,太子哥哥拿箩过,发现比那个还细呢!”
谁家有这样的孩子,谁不骄傲?满朝文武更是羡慕嫉妒了,而金明帝已经忍不住,亲自走下来,一手将自己的七子抱进怀里,一手将自己的嫡长子搂住。
这会儿,朝臣们都发自内心的恭喜皇上得上苍赐予佳儿。
金明帝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对朝臣们道:“朕登基以来,至今已经二十五载,每逢万寿节,收到的珍宝不计其数,然,加在一起,对于朕来说,也不及这一碗长寿面贵重!”
这话,只要是做了父母的,全都心有所感,父母对子女付出再多,都不指望孩子能真的回报什么,但是,谁又不希望自己有个对自己至孝的孩子?
朝臣们看着金明帝怀里的两位皇子,都是中宫嫡子,不由感叹,到底是皇后会教养孩子!金明帝心中, 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事情很快传到了命妇们所在的那边,恭维的话语,嫉妒的酸言,全都对着皇后说来。
皇后倒是很矜持,假装说着酸话道:“本宫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跟他们父皇亲近,本宫天天操心着他们吃穿,最后倒是连个面条汤也没尝到,你们说,这两个是不是小白眼狼?”
这话显然是说给皇上听的,果然,这话很快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大笑,带着几分自得的调笑太子道:“策儿,你母后吃醋了~”
太子摸摸鼻子道:“儿子回头就给母后做一碗,也让母后尝尝鲜儿。”
司徒筝一听,傻眼道:“哥,你明天再做成不?”
太子脸一红,接着恼羞成怒道:“闭嘴!”
皇上一看,这里有事儿啊,于是问司徒筝道:“小七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徒筝看看太子,瘪瘪嘴儿道:“我答应太子哥哥不说的。”
皇上一听,更想知道了,于是说道:“小七放心的说,父皇给你做主,你太子哥哥不敢说你的。”
司徒筝看司徒策把脸儿转到一旁,显然是默许了,于是有些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