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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琅无耻地仗着素月115%的加速开始不远不近地溜着人,素月那一撅蹄子,起的烟尘可不是一星半点,洪七公打头跑着就吃了一嘴的灰。等其他两个也反应过来奋起直追的时候,李琅想了想,一拉缰绳再次提速,连个背影都没留下。
“你这到底是什么马?”欧阳锋在西域也买过所谓的绝世好马,可和李琅这一匹一比就全成了渣渣,再者,这里可是上山路,哪匹马能这样跑?
李琅蹭了蹭素月,笑着不说话,可是谁都看得出她的得意。洪七公呸了两声,总觉着嘴里还有着沙土的味道,于是抱怨道:“小琅,你能不能不那么幼稚?”
李琅阴森森地转头盯住黄药师和欧阳锋,“这句话你应该送给他们。”
黄药师别过脸咳了两句,而欧阳锋则大步走向一个道士打扮的人,问道:“阁下可是全真王重阳?”
李琅的注意也被吸引过去了,只见那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一身精气内敛,说不出的飘逸绝伦,只要一眼,李琅便知王重阳的剑道与西门吹雪或是她自己都是不一样的,道家的路子,始终不是他们这种主杀伐的人能体会的。
英雄惜英雄,这未来的五绝竟在此时已全数到齐,李琅歪头看着坐在王重阳身边一身贵气的中年人,心里不免叹了一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佛道一家亲?李琅在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看着她,她的身量还小,容貌却极精致,只是手上的那把剑,始终戾气太重,让王重阳不禁皱了下眉。
“华山论剑开始了吗?”李琅不喜欢一直被打量的感觉,尤其是,她已察觉到,周围有些人不敢打那几位的主意,却没眼色地盯住了她的素月。她的素月,也是什么人都可以觊觎的?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李琅心中动了杀气,平静的日子过多久,骨子里她都还是一匹狼。
华山论剑当然不是直接的大乱斗,而是类似于分组擂台的比斗法,李琅冷笑着报了名号,便等着那没眼色的来送死。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一直到决战李琅都没有和五绝对上,不过倒也有功夫不错的,只可惜离她的水准还差了一截。
早在李琅把言语上冒犯了她的人一剑击毙之后,就再没有人敢轻视这个小姑娘。当然,心怀侥幸的人还是有的,只是到最后他们发现,凡是与李琅对战的,除去直接弃权者,基本都丢了性命。
“小琅,你这是何必?”洪七公为人素来急公好义,见着李琅一个小孩下手已如此狠辣,死在她手上的人比欧阳锋都不少,便想着不能让她走了弯路,好歹劝上一劝。
李琅垂下眸,“七公,有些人,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而我所学武功,若是对敌,出了的招式,哪有收回的道理?”
王重阳叹了口气,和段皇爷对视一眼,俱是见到对方眼底的惊诧,“李姑娘,这武功,着实不适合一个小女孩。”
“不,这是最适合我的功夫。”李琅冷眼扫过还停留在华山的其他人,大声说道,“华阳镇,是我李琅罩着的地方,若有敢轻犯者,血流成河,便如此日!”
她一身金灿灿的衣裳被溅上的血染得鲜红,脸上的笑容里有杀气却无戾气。华阳镇是她的净土一方,不能染上血,而今日的华山,正是她立威之时。断其十指不如伤其一臂,今日杀得他们怕了,明日便无人敢扰这一片清净,而她,也想出去走走了。
洪七公也忍不住叹气了,他是知道这丫头对华阳镇有多重视,可没想到她会做到这地步。可是洪七公也知道,李琅一开始就声明了,若与她对阵,死伤不论,却有那爱占便宜的硬是要去试一试这小姑娘,自己找死谁又能拦呢?
李琅没有参加最后的比试,所以也不曾参与到五绝的排位中去,在她看来,若真与王重阳一战,她也是能赢的,只是锋芒露的多了,引起的就不是敬畏而是怀疑算计了。可是她这么一遭,华山山鬼的传言更是被传的远了,甚至血衣童子一说也被看了这一场比试的人传了出去,她倒真真成了邪魔外道一样的人物,很是新奇。
欧阳锋被称为了西毒,对着还算合他胃口的李琅一点头就走了,他想要的事天下第一和九阴真经,而如今这两样都落到了王重阳手里,他怎会善罢甘休。王重阳说是要和段皇爷切磋武功,也是一同离去了。李琅看着洪七公,突然低低地说,“七公难道没杀过人?”
洪七公愣了一下,“那不一样,你还小。”
“我还小就不能杀人了?”李琅对这个能一起喝酒的朋友还是挺重视的,她甩了甩衣袖笑了,“别说他们不该杀,若不是他们的杀气激了我,我下手可能还不会这么狠。”
洪七公拍了拍李琅的小脑袋,“只是不希望你沾染上这些。”
只是不希望你活的这么累。李琅突然想起花满楼对她说过的话,然后就低低地笑出声,“快意恩仇,这样很好。”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做了她想做的事,有什么不好?
黄药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知笑的是谁,只是就他邀李琅同行的举动,李琅就知道这一位也是觉得她对了胃口了。李琅确实需要出门走一走了,她身上的杀气经了这一次爆发,又染了不少血气,可别把大娘他们给吓着。在谷口的铃铛上挂了“出门远行,归期不定”的条子,李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和黄药师走了。
李琅对于江湖的经验还是不那么足的,很多时候她还是习惯用军中的方法解决问题,所以跟着黄药师,倒也更能感受到几分江湖豪情肆意。不过比起黄药师对冒犯他的人直接下手惩戒来,李琅还是习惯把人逮住了往衙门送,就好像前些时候在华山造下不少杀孽的血衣童子完全不是她一样。
这个时候的江湖与朝廷之间相比于陆小凤那个世界里的,江湖却弱势了几分,是以黄药师对李琅的行为虽然不解却也毫无异议。等到了江南,李琅知道黄药师是去迎娶他未过门的妻子冯蘅时,她就果断抛弃了这个同行人,她才不要去当明晃晃的灯泡呢。
江南的山水养出的好美人,江南的画舫也是出了名的精致,都是李琅向往已久的。所以说,如果黄药师跟着她也算是明晃晃的大灯泡了,至少她要去画舫就挺不容易的。
只是江南才多大的地方,黄药师会碰到在西湖和红袖招的美人一起泛舟的李琅一点都不稀奇,饶是黄药师此人不拘礼数,都没见过像李琅这般的人。李琅尴尬地皱了皱鼻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黄大哥可要一起听听她们吹箫弄笛?”
黄药师哭笑不得地把站在人群里矮上一截的李琅拎了出来,倚在树边一壶酒扔过去,手不经意地把弄起自己的玉箫来。李琅更觉得尴尬了,“其实我不喜欢听这些,我喜欢琵琶声,铮铮如金铁,那才有男儿气概呢。”
黄药师的手顿了一下,示意李琅看他手中的玉箫,若说只有琵琶声有男儿气概,那他这玉箫又算什么?他突然想起那灵光一闪的一些曲谱,便问道:“你可敢听我一曲?”
李琅当仁不让地应了,她知道此时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还未做出来,想来只是有了音攻的念头,不会很难应付。正是因为疏忽大意,李琅差点就中了招,好悬是一打坐就进入了清心状态,最后倒兴致勃□来,“给我试试?”
接过黄药师的玉箫,李琅轻轻附上去,她其实不会吹箫,只是中气十足,这尖利的一声吹出来倒也让黄药师脑中一蒙,脸色更黑了。李琅迅速地把玉箫还回去,拔腿就跑了,“啊天色很晚了我该回去了黄大哥也早点走吧,嫂子会等急了啊哈哈!”
黄药师的嘴角浮现出无可奈何的笑意,“我迎娶阿蘅那日,记得到桃花岛喝杯喜酒。”
五绝之一的黄药师成亲可是大消息,李琅怎么可能不去蹭杯喜酒喝,而提前了两日去的李琅见到了新娘子冯蘅。怎么说呢,李琅看了一眼就知道,冯蘅不是能和她玩到一起的人,水似的女人,聪慧而柔软,只是李琅会愿意闲时欣赏欣赏,再处久些就不可能了。
在人家新婚的时候打扰别人是不好的,所以李琅隔日就与洪七公同行而去,洪七公对于她把一些不长眼的人送去衙门倒是挺赞成的,他一向主张只杀该杀之人。到了丐帮总舵玩了两天,李琅再次单身上路,以前没有去过的地方,她也很乐意去走走看看,就连西域,她也曾去找过西域马的踪迹,甚至套了两匹不错的马送到附近的白驼山庄。
又过了那么几年,李琅身材抽长了,又把重剑换成了轻剑御风,偶尔穿了男装,那御风公子的名号竟也毫不逊于血衣童子了,以毒攻毒,李琅觉得,江湖传言也不是那么令人头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终于爆发了什么的。。。捂脸,我发觉自己给她起的外号越来越恶俗了,越来越不靠谱了。。。江湖传言神马的,其实这回一点都没有陆小凤世界里的给力~
22射雕英雄传五
“江湖传言都是不可信的。”
“你说什么?欧阳克,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传言!”
李琅挑起眉,对着对面的白衣小公子横眉竖眼的,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敢再说一句你就死定了。可是欧阳克却不怕这个,当然,前提是他们现在所处的是白驼山庄,他武功高强的叔父就在他们身后。
欧阳锋对这样小孩子一般的斗嘴是一点兴趣没有的,前儿个被王重阳打退,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若不是李琅给他治好了内伤,他也不会有闲工夫坐在这里听他们瞎扯。
“你又不是男子,还说什么御风公子?”欧阳克不满的反唇相讥。
李琅此刻作的是女装打扮,只是不知何时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刷的一下展开,嘴角勾起轻挑的弧度,“这个,重要吗?难道那天下风流我一人的不是我,是你不成?你可听过卿宛弹得琴,可喝过茶溪烹的茶,可看过那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西域女子多风情,可看多了你都不腻的?”
欧阳克一时瞠目结舌,他是真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无耻,偏偏那一身气质还真像那么回事。欧阳锋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才对着李琅没好气地说道:“克儿还小,不必为女色分心。”
“噢,可儿,你是那么的娇小,怎么能让那些女人把你榨干呢~”李琅嬉皮笑脸地感慨起来,顺势用折扇抵着欧阳克的下巴,做出了一个调戏意味十足的姿势。
欧阳克的脸瞬间就青了,就算他还是个小孩子,他还是能听懂李琅这个无良祸害的意思的,尤其是他叫欧阳克不是欧阳可!欧阳锋的脸色也不好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甚至他自己都被李琅调笑过,但是他还是不那么能针对回去,李琅的年纪,起码比他小了一轮。
李琅噗呲一声笑得开怀,“算了,看你们这脸色黑的,我是来告别的。”
“慢走不送。”欧阳克面无表情地开口,甚至早早摆出了送客的架势。李琅跑到白驼山庄的次数不少,往往也只是待个两天就走,这一回居然正儿八经地玩告别,倒是罕见了。
“走了,大概就不来你们这儿玩了。”李琅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有了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没有心情和时间四处晃荡了,“所以特意来告个别,你们好歹送点告别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