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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连忙捂住耳朵,哭声戛然而止。
一双大眼睛懵逼的看着睦月怀里的狗,然后视线慢慢上移,落在一张美丽娇妍的脸上。
抱着狗的女人穿着巫女服,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
那只狗……
犬夜叉的手指不自然的攒动了两下。
是一只犬妖。
纯血统的,犬妖。
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一样,纯血统的,强大的,充满了冰冷气息的强大犬妖。
小狗崽与犬夜叉对视,吸了吸鼻子:“唔……”熟悉的味道。
然后就对着犬夜叉伸出爱的小爪爪,抱抱。
犬夜叉顿时搓搓手,有些受宠若惊。
从小到大,那些孩子看见他就会用石头砸他,明明,明明他只是想要和他们一起玩而已啊,为什么要害怕他呢?
如今,居然有只纯血统的犬妖对他伸手。
犬夜叉瞬间感动无比,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小狗崽抱在了怀里。
“别哭了,先在这里住下吧。”睦月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小孩子一样的半妖解释现在的情况,干脆什么都不解释的,伸手拍拍他的脑袋,转身走了。
至于四郎……没事,烛台切和鹤丸看着呢。
犬夜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慢悠悠的往远处走去。
“这里是……”他有些懵的侧过头去看烛台切,无视鹤丸。
鹤丸也不气,而是直接从犬夜叉怀里抱走小狗崽,在院子里抛小狗崽玩,小狗崽眼皮都不动一下,就这么淡定的,姿势优美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烛台切为犬夜叉介绍了一下这个本丸,更是声明刚刚离开的那个女人是本丸的主人,而他们是那位姬君的家臣。
犬夜叉的母亲是城主的女儿,也是个公主。
在没有和犬大将在一起之前,她还是那个城主最疼爱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身边奴仆环绕,也有从小侍奉她的家臣,最后也是这个家臣,在她产子的那一日,带着军队在外屠杀,最终将他的父亲犬大将杀死了。
所以此刻知道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公主,犬夜叉自然震惊了。
他从未见过母亲作为公主时是什么样子。
犬夜叉的目光不自觉的追着那道身影远去,直到拐角遮住了她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所以,为自己想一个代号吧。”
代号?
对了,这个本丸不能叫自己的名字呢,emmm……叫什么呢?犬夜叉有点犯难。
“叫二狗子吧。”深的妈妈真传的太郎从拐角探出头来,一双大眼睛里面带着狡黠的笑:“四郎是大狗子,所以他叫二狗子吧。”
烛台切捂住脸:“太郎,你下学了?”
“啊。”太郎迈动小短腿跑到烛台切面前,眼睛里满是好奇的看着犬夜叉:“歌仙殿要求的字我都写完了。”
毕竟他有写轮眼,歌仙教学的时候他直接完美copy就行了。
那些作业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从睦月从巴托奇亚共和国回来到现在犬夜叉到本丸,一共也不过才四个月的时间。
太郎他们不仅抛却了懵懂,甚至还变得格外精明起来。
说话也很有条理,别说因为养病和孩子们相处不多的睦月吓了一跳,就连烛台切都不由得感叹岁月如梭,孩子一眨眼就长大了。
太郎眨了眨眼睛,伸手抓住犬夜叉的手:“二狗子哥哥,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当然可以。”犬夜叉受宠若惊。
这会儿别说叫二狗子了,叫狗蛋儿他都愿意。
“汪汪汪——”四郎看见太郎牵了犬夜叉的手,顿时站在鹤丸头顶狂吠起来。
那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
四郎怒瞪犬夜叉。
犬夜叉手指一僵,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太郎牵着自己的手,有些紧张,生怕太郎真的会松开他的手。
“吵什么吵。”鹤丸被吵得耳朵都要聋了,伸手去拍拍四郎的小屁股。
却不想四郎是真生气了,顿时伸出小爪子,狂挠鹤丸的那一头白毛。
“哎哟哎哟,要秃了,要秃了,四郎,四郎啊——”
鹤丸凄厉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大哥!你个叛徒,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跑了。”一声怒吼从拐角响起。
太郎回头,就看见三郎像个炮弹似的朝着这边冲过来,跟在他后面的是长着一张妹妹脸的次郎,他面无表情,黑发随着动作往后飘着,他在狂奔。
四郎仿佛找到了盟友,立刻从鹤丸脑袋上跳下来。
在半空中化为人形,然后轻巧的落地,迈动着小短腿跑到三郎面前,一把抱住三郎的大腿。
‘嘤’的一声控诉道:“三哥哥,大哥欺负我。”
‘咻——’的,次郎阴恻恻的眼神落在了太郎的身上。
三郎弯腰,一把牵住四郎的手,快步跑到太郎面前,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犬夜叉的身上。
而犬夜叉的视线,却被四郎吸引走了。
银发,妖纹,额心一枚弯月。
嗯?有点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卧槽,好像发现一个大秘密!
孩子们在渐渐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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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么么哒
六十三只小崽子
犬夜叉有些心不在焉。
在和太郎他们一起玩的时候; 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四郎给吸引走。
无它; 那张脸太过眼熟了。
和记忆中指出现过一次的兄长实在是太过于相似了,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睛; 是典型的兽瞳。
他现在就在思考。
这个四郎到底是谁的种。
自家早死的老爹的?还是那个傲慢冰山纯血种大妖兄长的?
大妖不能以外貌定年岁。
所以犬夜叉也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个豆丁一样大小的犬妖到底多大。
至于为什么会怀疑犬大将,完全是因为他有前科。
而且杀生丸长得很像犬大将,这孩子像杀生丸就等于像犬大将; 虽说犬夜叉从小是听着母亲讲着恋爱故事长大的狗子; 但是也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母亲; 只是犬大将的妾侍罢了。
既然犬大将能有一个妾侍; 那么再有一个……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接受。
至于杀生丸,原谅犬夜叉这个还没开窍的脑袋瓜; 他实在想不出来,杀生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
四郎还在生气,因为太郎刚刚牵了犬夜叉手的事情。
太郎一把抱起小不点四郎,走到墙角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 等他们再回来时,就看见四郎仰着可爱无比的小脸蛋儿对着犬夜叉招招手。
“二狗子哥哥; 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犬夜叉瞬间有点受宠若惊。
然后迈动着腿跑过去。
四郎腿短,还有点站不稳; 看见犬夜叉过来了立刻就扎马步,生怕被撞倒了; 好在犬夜叉还是很有分寸的,跑到四郎面前就站定了,连四郎的衣角都没碰到。
这边犬夜叉终于被几个孩子接纳了; 那边的睦月却在接待魔术师。
魔术师永远都是穿着长袍,黑发束在脑后,带着圆框眼镜一脸和煦的笑容。
自从睦月回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术师,想到她失踪的那段时间路飞惹下的麻烦,睦月看见魔术师这张脸的时候,就莫名的感觉到心虚。
和室里,茶汤烟袅袅,睦月正襟危坐。
魔术师懒散的靠在抱枕上,手里的扇子敲敲矮几的桌面:“放松点儿,那么拘谨做什么?”
“唔……尊敬你?”睦月的腰顿时一弯,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魔术师被她逗笑了,等笑过之后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说起来,路飞桑已经回去了?”
“嗯。”说道路飞,睦月情绪有些低落。
路飞应该算是这些叔叔中最让她喜欢的一个了。
哪怕泉奈也帮了她不少忙,但是也只有路飞愿意为她打进御柱塔。
“路飞桑将御柱塔的大楼给打塌了,如今御柱塔又重建了,比以前更加的高大巍峨。”
睦月的脸色白了白:“难道下面的实验室没被发现么?”
“真遗憾,御柱塔下没有实验室。”魔术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怎么可能!”睦月失声尖叫一声。
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御柱塔的下面艰难的逃出来,离开时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病号服,连鞋子都没有,站在御柱塔对面的街道边,就这么仰头看着那栋高大的令人心灵震颤的房子。
魔术师放下茶杯,眼神中带着悲悯:“或许在你逃离之后,转移了位置吧。”
睦月作为这么多年来,首位逃出来的‘SSS’级别的危险权外者,御柱塔恐怕不可能一点儿措施都不做。
睦月闻言顿时眼圈酸涩。
“那里面,除了我还有别人的。”
“很抱歉,我确实没有发现实验室的存在。”魔术师的语气中带着遗憾,对这件事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路飞桑也确实让御柱塔损失惨重,也给御柱塔带来了新的契机,前几日石板震动,一口气出了两位王者。”
“两位?”睦月诧异的挑眉:“哪两位?”
“赤王周防尊,青王宗像礼司。”
“周防尊?!”
睦月猛地站起来,面前的矮几被她的腿撞翻在地,桌上的茶水洒了一地,好在魔术师坐的位置很巧妙,杯子里的水并没有撒到他的身上。
而睦月此刻是少有的失态,她紧紧的攥着拳头,瞳孔中满是惊慌:“你刚刚说的是……周防尊?”
魔术师那双了然的眸子看向睦月,点点头。
“对的,周防尊。”
周防尊,周防尊,周防尊……
睦月捂住自己的头,曾经的过往一瞬间涌入她的脑海,那从天而降的巨剑,那扑过来的身影,那被她身上的火焰包裹住的红发少年。
“他是赤王……他居然是赤王……”
睦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未哭过,可此刻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着,疼极了,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一句质问。
“他怎么能是赤王呢?”
魔术师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的用指尖点在睦月的额头,清凉的魔力侵入她的脑海,让她正在沸腾的大脑冷却下来,可睦月的脸色却依旧难看的厉害,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那个曾经在赤王迦具都玄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时将她抱在怀里的哥哥,在她经历了十年人体实验,触摸了十年石板图谋赤王之位后,成为了赤王。
她紧紧的攥起手指,一时间,心情复杂至极。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成为赤王呢?”
“赤王那么危险……他会死的。”
她忘不掉,迦具都玄示落剑时那将周围建筑全部扫灭的威势。
“别担心,他刚成为赤王,只要不擅用力量,就不会掉剑。”魔术师觉得自己好像把睦月给吓到了,连忙安抚道。
睦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安慰我了,我在御柱塔呆了十年,比你知道的多。”
那赤王就是个烫手山芋,是随时都可能掉剑的危险人物。
魔术师:“……”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跟他说‘我知道的比你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