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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看吧海燕。你的未来还很长。同样的我的未来也很长。”
迎着非墨温柔但却没有别的感**彩的眼神,海燕紧紧地抱着她沉默下来。
这一刻,他清楚的认识到,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会留下了。更不会给他跟她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更是清楚的知道,她之所以跟他出来不过是想把话说清楚。毫无挂碍的离开这个世界。同时也让他死心,开始新生活。
只是,如果没了她。他哪还有什么新生活?
渐渐地,天黑了下来。
“我们回去吧海燕。”她出来了这么久。如果再不回去,库洛洛肯定会……
想起库洛洛身上那股浓重而黑暗的情绪,非墨的心沉了下来。
一个人被禁锢在黑暗中两百多年。两百多年来那个人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所作所为,能听到另一个人说话。这样的情景对被禁锢在黑暗中的那个人来说,另一个人已经成为了其心中一种类似于灵魂救赎,不可被任何人任何事取代的存在。
正因从库洛洛身上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种情绪。所以,非墨一直都不敢去触碰库洛洛内心潜藏的黑暗。同时,她也把她内心的一些东西狠狠地压了下来。至于能压多久。她自己也不清楚。
海燕不知非墨在想些什么。听非墨这么说,他一句话也没说。他抱起非墨瞬步而已,回到了朽木家。
他们回去的时候,京乐、浮竹、朽木白哉、夜一、库洛洛、都在白哉的私人会客厅中坐着。他们正在那喝酒。
看到海燕抱着非墨回来。他们同时把视线放在了非墨的身上。
非墨从海燕怀中下来,她迈步走到库洛洛身边坐了下来。
海燕也跟着坐在了浮竹身旁。
“小非墨,你们去了很久啊。”京乐漫不经心的边喝酒边说。
非墨手执酒瓶给自己和海燕各倒了一碗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后,她微笑着说:“嗯。聊得多了一些。”
海燕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喝掉了非墨为他倒的酒。
“如何。问题都解决了吗?”非墨手执酒瓶给他们添满了酒。
“嗯。全部解决了。元柳斋老师抹除了三十多年前你救海燕的事情。等过些时间你们就可以离开。”浮竹轻声说。
当时那样的场景。完全是两个绝世强者的对碰。他们根本没有插手的资格。等他们有所反应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也是那一刻,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强大。他的强大已经堪比他的老师山本元柳斎重国。
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在非墨的意料之中。
“那么,库洛洛以后还住在我那里吧。”非墨说。
“好。”库洛洛应声。
“小非墨,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呢?”京乐在一旁说。
非墨看京乐一眼,她还没有说话,库洛洛就微笑开了口:“不要紧。我和非墨之间不存在那些被世俗左右的规则。”
“哦?库洛洛先生一点都不在乎小非墨的声誉吗?”京乐看着他说。
库洛洛微笑回视他:“在我们的世界。在我和非墨生存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不存在任何规则的。我们信奉的一直都是想要什么就去抢过来。喜欢就保留。不喜欢就丢弃。”
“在这样的生存环境里,声誉、规则、人命、金钱、地位、权势、它们在我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换言之。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但也没人能从我们手中夺走任何东西。”
“我、非墨、及我们所有的同伴。我们就是这样一个为了夺得自己想要东西而聚集起来的不可分割的团体。”
“嗯……非墨就是我们抢来的。”库洛洛微笑着又扔下这么一句。他的眼神看起来带着莫名的骄傲之意。就好像他把非墨抢来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样。
这一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向世人炫耀自己拥有绝世宝贝的孩子。
京乐、浮竹、海燕、夜一、包括朽木白哉都被库洛洛说的话给弄得愣了愣。
这样的答案……
看着这样的库洛洛,非墨的眼中氤氲起了温柔如水的笑意。
“库洛洛,这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她难掩笑意的说。
库洛洛侧首看她:“当然值得炫耀。你是我们抢过的最值得炫耀的宝贝。没有之一。”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非墨?”他又问。
迎上库洛洛那双蕴含着纯粹墨色的眼眸,非墨笑弯了眉眼:“是。你说的对。这样可以了吗。”
无论是她的表情也好,语气也好,都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与发自内心的包容宠溺。
是的。就是宠溺。一种好似无论对方做什么她都能包容得了的宠溺。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包容,这样的宠溺。不论是京乐也好、浮竹也好、海燕也好、夜一也好、朽木白哉也好,他们都拥有过。
但他们拥有的又跟非墨这一刻所展现出来的截然不同。
因为,非墨从来都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们。
更为重要的是,非墨从来都没跟他们说过她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也从来都不知道非墨跟这个男人之间竟会是这么一种关系。
抢来的!
他怎么可以用如此坦然从容且骄傲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并且,听他这么说之后,她非但不生气,还用那样温柔包容宠溺的眼神和笑容跟他笑谈。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又是什么促使她这么对他的?
一瞬间,种种思绪跃然他们的心间,把他们的心搅成了一池浑水。
“抢来了……你们的世界,果然很有意思。”夜一说。
“若是喜欢什么都可以用抢,一点规则都没有,那世界岂不乱套?”浮竹问。
库洛洛微笑:“我们的实力就是规则。世界乱不乱套与我们毫无关系。”
浮竹也好、京乐也好、夜一也好、朽木白哉也好、海燕也好、他们都是贵族,从小就受着贵族式的教育。贵族中虽然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黑暗污浊。但都被深埋了起来。谁也不会说出来。
他们生长于这样的教育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正义和坚持的理解。
但他们的理解中从来就不包括世界乱套也跟他们无关这一说。
他们不能理解。是什么样的生存环境造就了这个男人如此强横强大的力量,还有这样善恶不分,随心所欲的是非观。
现在,他们有些明白山本总队长为什么会同意这个男人带非墨走了。
眼下尸魂界因蓝染叛变受到重创。加之蓝染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觊觎。尸魂界已经不能再出现任何一点损伤和差错。而这个男人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未知的危险。左右平衡,让这个男人离开是最好的安排。
这样一个人,如果把他留在尸魂界,或者说留在这个世界,必然会给这个世界带来难以控制的打击。
那么,问题来了。
这个男人要带走她。
他们是拦,还是不拦?
拦了会不会给尸魂界带来不可挽回的重击?
不拦……
他们又心有不甘。
安静的一刻,一直从未开口说过话的朽木白哉喝下酒碗中的酒之后,他淡淡说了一句:“朽木非墨,你是朽木家的人。未得到我的许可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你若想擅自离开。那便踏着我的尸体过去。”朽木非墨,你将我当成了什么呢?当成了无心无情的木头吗?还是说你认为你自己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朽木非墨,无知也要有个限度!
朽木白哉的话叫京乐春水低头勾起了唇。
相伴两百多年的羁绊,岂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非墨,你真是太小看你自己的存在感,也太小看我们对你的执着了。
你的温柔,你的包容,你无微不至的关爱,你的一切一切已经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把我们网在了里面。那网已经缠入了我们的魂魄当中。你要我们如何才能忍受得了你不在的日子?
若是叫我们选放你走和不拥有你,将你留下。我相信他们肯定与我一样会选择后者。选择宁可只这么看着你。也不会让你永远消失于我们的视线之中。
虽说这样会叫你为难。
但是,非墨,从今天起,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会留住你。
“呵呵。”库洛洛忽然轻笑,他抬手具现化出了‘盗贼的极意。’。
在那漫长的黑暗空间里。他除了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她是属于他的。没人能从他的手中把她夺走。
看库洛洛这个举止,再看他眼中翻滚着的墨色,非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库洛洛。”她的眼中氤氲起似水般的温柔。
以她对他的了解,只怕下一刻他不是用书中的技能直接带着她离开。就是跟他们几个展开殊死搏斗。
可眼下还不到时候。她还有一些关于怎么把飞坦他们弄出来的事情没考虑好。她不能就这么走。她也不想看到他跟他们战斗。
京乐春水、夜一、海燕、朽木白哉、浮竹、在双殛之上看过这本书。他们记得这本书出现的时候,库洛洛的身影突然出现到了连他们都无法突破的大虚反膜内,把非墨从蓝染的手中抢了回来。
此刻再次看到这本书,他们身上的灵压极速攀升了起来。
看着他们身上升腾而起的灵压,库洛洛眼中的墨色愈发深沉起来。
“非墨,躺了很久,我想要活动一下。等下你不要插手。记住了吗?”他深深地凝视着非墨,他的眼中是叫人几慾窒息的黑暗光芒。
看着库洛洛眼中浓重如墨的黑暗之色,非墨微微侧过了眼神。
她不怕别人伤害她。也不怕别人算计她。更不畏惧别人强迫她。
可她怕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彼此拔刀相向。
不论是白哉也好、浮竹也好、夜一也好、海燕也好,或是其他的人也好。他们都是与她相处了两百多年的存在。她与他们之间的羁绊已不是单纯的友情可以概括。
若他们真的坏到无可救药也好。她能做到毫无波澜的离开他们。看他们被库洛洛所伤。
问题是他们不坏。他们对她的帮助和包容照顾是她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以来的生存基本。
漫长的岁月里,能得他们如此看护。要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起来?
“库洛洛,我累了,我们休息去吧。”她不能看着他们当着她的面打起来。所以,她只能选择把库洛洛带走。
看着非墨眼中的柔意,库洛洛眼中的黑暗光芒渐渐散去,他收回‘盗贼的极意’,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好。”他声音温润的说着,把非墨拉起来揽在了怀中。
被库洛洛如此揽着,非墨面上不见任何异色:“京乐、夜一、十四郎、白哉、海燕、我们休息去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晚安。”说完,她拉着库洛洛走了出去。
非墨带着库洛洛离开后,夜一声音低沉的说:“这个男人很强。只怕我们几个合力也杀不掉他。”
“哎呀呀,这下难办了呢。没想到小非墨会那么在乎他。在我们跟他起冲突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他。”京乐春水语调轻浮的说。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非墨没有任何犹豫的站在那个男人那边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多么的嫉妒,又是多么的疼痛。
“白哉小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不是一直都昏迷着吗?怎么突然就醒了?”京乐春水忽然又问。
京乐春水的话让朽木白哉身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