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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可能会忘记她?
“非墨。”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是的,无论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既然他已经想起这些记忆。
那说明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所设下的规则或是力量将再也无法束缚住他。
没有束缚,就不存在遗忘这一说。
非墨怔怔,而后,她忽然一头扎进了纽盖特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
一边哭,她还一边在那娇气指控。
“你刚才没听我的话。”特指让他变小,他没答应她这事。
“我错了。”纽盖特伸手揉揉她的头。
要他怎么说?
难道说他本来是要答应她的。却被他压制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他还没白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
“我亲你时候你没反应。”不管什么原因,他没反应就是错。
纽盖特……
他的小女人这么美,这么主动,如此诱人,他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不过当时他没想起她,在他看来他年纪那么大,她岁数那么小,他不敢有所反应,狠狠压制着没叫她看出来罢了。
不过,既然她认为他错了。那他就是错的。
“我错了……”纽盖特低头,在她的发间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小女人啊……
非墨抽噎,她从他怀中抬起头,眼泪汪汪,鼻头通红的看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所以才忘记我的。”
“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
话未说完,纽盖特便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粉唇,温柔而又强势的吞噬了她所有的言语。
他怎可能会喜欢爱上别的女人?
又有谁能像她这么傻的,如此之美,如此之年轻,放着那么多有为青年不去喜欢,而去喜欢一个垂垂老矣的老男人?只知守着一个老男人?
看来看去,只怕这全世界她是独一份。
如此之傻,为了他付出如此之多,从来不曾向他索取过任何东西,也不曾要求他为她做任何事情的傻女人。
他得有多傻才会放着如此之好的她不爱,而去爱别的女人?
他的小女人。
他的傻女人。
哪怕他多看某个女人一眼,于他来说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他的吻温柔而又炽烈,带着仿佛能把人融化的热情。
渐渐地,非墨开始呼吸不稳。
同样呼吸不稳的还有纽盖特。
“纽盖特……”错位呼吸间,一声明显带着情动之意的声音从非墨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它勾动了纽盖特心中本就灼灼燃烧着的火焰。
他又次覆盖住她的粉唇,侵吞了她所有的呼吸。
情动的何止她一人?
他比她更加的迫不及待。
他迫切地想要拥有她。想要与她亲近交缠。
如此渴望她的时候,他没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去逃避他对她的渴望。
想要她就是想要她了。
他若是连自己对她的慾望都不敢面对,连要她,跟她共同走下去,亲自给予她幸福,一直疼她,爱她的勇气都没有,他便不配拥有她的爱。
不知不觉,他已抱着她来到床上。
不知不觉,他已除去了他们彼此身上的负累。
极尽温柔,让她欢愉放松之时。他冲破那层障碍,完完整整地与她融为了一体。
知道她疼。他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爱恋地吻上了她的唇。
待她能感受到与他同等的感觉时,他才犹如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一般,在他渴望占领的领地中尽情驰骋厮杀起来。
这是一场身心灵魂相互交融的交缠。
直至她数次登上巅峰,他才挥洒出他所有的热情。
狂风骤雨过后是绵绵不绝的温柔。
在他的温柔之下,疲累不已的非墨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她便深沉睡去。
看她睡着,纽盖特抱起她去了浴室。
一番清洗过后,他又动手把床上收拾了一下,这才抱着她躺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时,他把她抱进了怀中。
睡着的她安静柔美,看起来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纽盖特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人这一生,总会面临这样那样的事情。
站在别的角度来说,年纪如此之大的他,这般无所顾忌地碰如此年轻美丽的她,是对她的一种不负责任。
可他一点都不后悔碰了她。
在他心中,她是他的女人。
碰自己的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已决定。
只要他还活着。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
谁也别想觊觎。
谁也别想触碰。
说起觊觎。从他捡到她的那天起,便有很多男人觊觎她。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他用他的实力逼退了一个又一个觊觎她的人。
纵然如此,仍是有很多男人惦记着她,喜欢着她,无可救药的爱着她。
那些男人……
他的实力如此之强,都受到了不知是谁的暗算,近而忘记了与她相关的所有记忆。
想来那些个觊觎她,一直都在等着他死掉,好去接近她的男人也逃不过那人的暗算。
他虽无惧于别人对她的觊觎。
但那些人总是有事没事的来给他添堵,这也是件叫人烦不胜烦的事情。
其实这样也好。
谁都不记得她。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她就行。
如此想着,他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一夜安眠,一夜无梦。
非墨从睡梦中醒来时,纽盖特还在睡着。
看他闭眼沉睡的样子,非墨眼中弥漫起了温柔如水的笑意。
他还活着。
他没忘记她。
她又回到了这个世界。
她又再次看到了他。
感受到了他。
他抱着她。
这感觉……
心中被填得满满的,充满温暖与阳光的感觉,它真的很好。
纽盖特。
她在心中轻喊他的名字。
接着,她抬起手轻抚上了他的脸庞。
她刚抚上他的脸,纽盖特便抬手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轻吻了一下。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在那装睡呢。”非墨贴上去,用手指轻戳着他的胸膛问。
纽盖特抓住她作怪的手指。
“没有,我刚醒。”
她用手指轻戳他时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再让她这么不知轻重的戳下去,今天早上她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然而,非墨并没有领悟他这动作之下蕴含的某种含义。
她抽出手指又次戳上了他的胸膛。
一边戳,她还在那一边娇气轻哼。
“哼,你就说谎吧。”末了,她还很有气势的瞪了他一眼。
事实上,那根本不叫瞪。
因为,她的眼神看起来跟一只软糯糯的小猫咪没什么两样。
嗯,还是一只身上一点负累物都没有的美丽小猫咪。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尤其还是一个刚刚得到自己心爱女人,在压制着自己慾望的正常男人。
纽盖特用最直接的行动回应了自家小女人‘不知轻重’的‘挑衅’。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正在经历,跟忘记后又次想起所产生的感受是不同的。
那感受会更加的触动人心,更加叫人难忘。
失去才会真正懂得珍惜这句话,它不是没有没道理的。
第260章
情到浓时; 哪怕一个轻吻都会令对方心驰神迷; 浑身燥热。
轻吻都尚且如此,就更不要提如此毫无隔阂的亲近接触。
没等非墨反应过来; 纽盖特就已经堵住了她的唇。
又过了没多久,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叫人脸红心跳的交缠声。
待到如狂风骤雨般的交缠声停歇时; 已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
这个早上; 非墨没能出门。
事实上不是她不想出门。
而是她浑身软绵绵地; 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太过娇弱; 无法承受过多过重的索取只是其一。
再者……
也是她身边这个男人太过不知节制。
纽盖特也知道自己累到她了。他很自觉地承包了清洗的工作。
在被他抱着清洗时; 非墨贴在他充满爆发力量感的胸膛上; 声音娇软地说:“纽盖特,你真的一点都不嫌我丑吗?”
之前; 她是不在乎她是否毁容,是否真的看不见。
可现在……
女以悦己者为容。
她很介意她毁容毁的不能见人这件事。
纽盖特被她这话给弄得微微怔了一下。
丑?
他的小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异于常人的想法?
以她之姿容都不能称之为美的话。那这个世界也就不存在美丽这个词了。
“你很美。”纽盖特轻抚着她的长发说。
不止是人美。内在的美更是叫人难以抵御。
认为自己已经毁容的非墨,她埋首在他的怀中。
“虽然知道这是假话,可我还是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纽盖特; 你真好。”
她都毁容毁的不能见人了,他还能这样对她。
这会,就算再如何迟钝; 纽盖特也已发现他的小女人对她的容貌存在错误认知这件事。
“傻瓜;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凝视着她。
从他的眼眸中,非墨清楚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脸……
难道说……
在她跟因陀罗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自身的恢复力又回来了?无形之中恢复了她被毁的不能见人的容貌?
嗯。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非墨在心中点头; 她看着纽盖特娇软甜糯地笑起来。
笑着时,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地贴上了他的唇。
这样抱着他,感受着他,被他抱着,疼着,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这般主动,纽盖特也没退缩。
他接过她的吻,很快就把她带进了无边无际的火热源泉之中。
久久……
火焰熄灭。
他抱着自家浑身瘫软,连抬手力气都没有的小女人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把极度疲惫的她放在床上后,他穿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马尔科他们已经吃过了早饭。
这会,他们正在甲板上与因陀罗切磋。
其实,美其名曰为切磋。
实际上是他们相互试探对方能力实力的一种手段。
在这之前,因陀罗已经打败了所有队长。
他现在正在面对被打败队长的联合战。
与他对战的是乔兹和比斯塔。
纽盖特出来时,乔兹和比斯塔已经落在下风,眼见就要被因陀罗打倒。
“乔兹,比斯塔,收手,你们打不过他。”纽盖特走到他的专属位置上坐了下来。
“是,老爹。”
比斯塔和乔兹停手。他们站在了纽盖特的身后。
这个清俊如玉,气质不凡的年轻男人真的很强。
尤其是他用出来的那个名为忍术的术法,更是花样繁多,强的叫人心惊。
因陀罗面无表情地凝望坐在椅子上的纽盖特。
陌生的世界。
她所熟悉的人。
他不想知道她跟这些人,尤其是这个老男人是什么关系。
他只知道她是他从小就捧在手心呵护着的小小人影。
她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不愿,不想割舍,想要永远拥有并呵护守护的一部分。
他一直都在努力变强,等待他的父亲把她交由他守护。
在这份坚持之下,任何人也别想把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凝视着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