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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忻知道,司马念祖舍不得她死,他果然也没有让她失望。
她这么一哭,在场的人也都吓了一跳,司马念祖任由她用泪水把他的衣服浸湿。
气氛也忽然间缓和了下来。
本以为自己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罗敏生甚是服气的对自己老婆嘀咕:“你表妹。”
被吓个好歹的郭丽萍看到如此神奇的场景,扑哧一笑。
是啊,这么一个小哭包,居然连番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很快地,何忻让他们认识到,她还可以做出更加不符合她柔弱人设的事情。
——
长安疗养院的建造,是由长安慈善基金来出钱的投资的。而从很多年前开始,长安慈善基金会一直都是由司马祥来主持的,长安慈善基金会的是董事们都是司马祥以前的同事,也是黄世同的同事,现在基本上都已经退休,移民到国外,颐养天年。
这些老同事们都很信得过司马祥,所以基金的投资事务都是交给司马祥来打理。
司马祥在入罪前,曾经把大量的代码为749的股票存入长安慈善基金,原本是打算出来之后继续用来投资,可惜事与愿违。而此时这些同事们,自然也是749股票的大股东。
749是死股,没有人操作,散户手里也都数量甚微。司马念祖要求黄世同购买五千万股,其实也是为了炒高它。只要操作得当,原本两千万的股票,转天就可以价值三四亿。
这些钱都是从黄世同他们那些老狐狸手里掏出来,跟合法抢钱也差不多了。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别人在“地主会”的手里吃亏,这一回从别人手里吃亏,司马念祖就不相信黄世同能够忍下去。就算他能忍,司马念祖也要把他逼到墙角,让他忍无可忍。
何志强一大早到了疗养院的时候,就接到司马念祖的电话,拿到了一个旅行袋。
打开之后,里面是他老婆徐欢被绑起来的照片,司马念祖甚至还让他听到了徐欢的声音。
其实司马念祖想了很久,究竟要让谁来帮他,才不致于连累到别人。
直到他遇到何警官,正直,有手腕,又有一个可以牵制到本人的亲人。
事情就像司马念祖计划的那样顺利。
疗养院出来拎着行李袋的何志强到处跑帮他造市卖股票,罗敏生听从地主会的吩咐在公司收购股票——同样是749,一个卖,一个买。
一来一回,749的股价就像坐火箭一样,从几毛涨到几块,不断地上升。
期间司马念祖也如愿以偿地被人袭击,袭击他的人,正是黄世同的手下。
再一次睁开眼时,司马念祖见到的是许久未见的黄世同,和那几个被他的窃听设备吓得六神无主抓心挠肝的地主会成员:林润东、陈占、麦圣云、马卓群。
——
何忻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她穿越之前的事情了,她总是下意识的,去忽略它。
可是,那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上辈子何忻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报名的时候是热门专业,大学四年毕业后,热门专业彻底凉凉快快。何忻不算优秀,也没有老师推荐,能靠的全是自己,什么都不懂,胡乱找工作。
她找了很多的工作,什么都有,有修电脑的,有搞制图的,有动漫多媒体的,等等等等。
后来她发现,基本上跟她学的专业都没什么关系,无论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偏偏人家还不给你这个机会去学习。说好了要几年经验以上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小公司,要写代码,不要求经验,还有老人给指导,她特别的高兴。
虽然有头秃的危险,但不得不说,她在那里度过了一段十分愉快的时光。
直到她发现,开发的软件本质上是通过录音、录像、搜集大数据等方式来收集客户**信息,以达到某些目的,她就有些肝颤着辞了职,尽管主管当时还十分可惜的挽留了她。
——没过多久,那家软件公司被公安部门约谈,暂停运营,面临整改。
因为这段经历,她对于某些事情实在有些敏感过度:电脑上、手机上的摄像头需要换衣服的时候一定是贴上纸条的;去公共澡堂洗澡先扫一遍有没有可疑的摄像头;有陌生人发过来的电子邮件,内容再有兴趣她也从不打开……别说,有一回还真的被她逮到了。
闺蜜住的房子是跟人合租的,她从房顶的灯罩里发现了微型摄影机,还是在工作中的。
那时的科技比起何忻这辈子更先进一些,录下的录像可以定期通过网路信号传到某个网站上。以至于拆开摄影机的内存卡,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闺蜜气的想打人,却没办法报警。
后来房东死活都不承认那是用来录闺蜜的,但录影机在也理亏,于是把房租多退了一倍。
打那以后她就专门研究了一下这类东西,还买了防窃听设备,针孔摄影机之类的,一一拆开来研究它们的原理。买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这些在国外电影里的黑科技,在网络上的价格不要太便宜,有些连上百都没到,却能录上百分钟的**,光是想想都背脊发凉。
这也是为什么何忻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警方的设备,在她那个年代,这样的大型设备已经算过时了。就连司马念祖手上的军用窃听器,在何忻看来也不算新颖。
只是那时的何忻真的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这个恨不得离窃取**器材几百丈远的人,会心甘情愿地重操旧业。用一些二手器材和零件,去制造一个隐蔽的微型录影机。
——
根据GPS的定位,何忻搭车去了浅水湾,那里是富人别墅区,黄世同的家大概也在那里。这附近安保很好,很多人家里养狗,何忻打扮普普通通,不太容易进去,不过这不重要。
她躲在离黄宅比较近的地方,尽量让自己不起眼。
何忻见到了同叔。
或者不能这么说,她是从镜头里面见到的。
就算是用偷拍的摄影机,依旧能看到黄世同是一个穿着讲究,很有派头的老人,戴着副眼镜,笑起来奸猾无比。做什么都带着三分笑,好像很好脾气,但事实上却吃人不吐骨头。
“你太过分了,你不怕有钱没命花吗?阿祖?”
“你肯给,你管我怎么花?”
她听着司马念祖嚣张的声音,两个人看起来在闲聊,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他们说起了当年的事情,说起了司马祥,司马念祖每一句话都在戳黄世同的肺管子。坦白说,作为一个做过这么多坏事的人被这样挑衅,司马念祖跟找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司马念祖都像是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真的连命都没了。
可他仍然没有停止。
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何忻打电话报了警,哆哆嗦嗦的说,她好像听到了枪声。
五千万股的749从五毛炒到了七块五,截止到收市,长安基金手上净赚三亿多。
警察很快赶到了,何忻迎上去,说明自己来这附近找朋友,朋友突然打电话说有事又不约了。正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就听到了“砰”、“砰”的声音,本来以为是炮仗,后来又听着不像,她前一阵子刚被一个神秘男子用枪挟持过,很怕,所以打电话报了警。
“其实你们可以放心,”司马念祖玩味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听着就有一股邪气:“那些录音我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过段时间我需要钱了,我会再找你们拿。”
两个持枪巡逻的警察按了按门铃,别墅里的佣人走出来,其中一个警察问起了话。
“那我下半辈子不是被你吃定了?”黄世同的语气,平静中带着些许的意味深长。
佣人一口否定,说可能是别人家电视里传来的,这附近家里的主人都不缺音响。
司马念祖嘲笑道:“我是跟你学的,同叔……”
“砰!”一声大得完全不像是音响的“炮仗声”从别墅里传来。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一人拿着无线电对讲紧急叫支援,另一人向天开火,鸣枪示意。
“阿Sir,你们误会……”佣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何忻一把把她推开,背着笔记本电脑疯狂奔跑,她发现了,来到这里别的没做,光跑了。身后的警察似乎想拦着她保护她不要冒险,何忻哪管那个,一边跑,一边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别墅里的人似乎也被吓到了,停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跟着又响起了“砰”、“砰”声。
心急火燎的何忻和警察赶到的时候,别墅里的人都在,枪却在一个明显是保镖的人手里。
警察举着枪,用戒备的姿势对准在场的所有人,地主会的人都衣冠楚楚地举起双手。
整间屋子遍地狼藉,到处都是碎屑,家具上也有火药的痕迹。
书房的门被打出了很多个窟窿,何忻走上前,试着拧了拧,能够拧开,却推不开,似乎里面是被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堵住了。她没办法,只好敲了敲门,心惊胆战地等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其他人也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别墅只剩下寂静。
仿佛过了几秒分钟,又仿佛过了几分钟。
“咳,咳咳……”有人咳嗽,声音闷闷地从门内传来。
何忻放下了手,像是突然释然了什么似的,嘴角弯出一个笑来。
很多年后,已经成为司马太太的何忻依然会想起这个惊心动魄又让人精疲力竭的下午。
他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
第143章 “踹”同学
单元八:假千金
啜一菲的名字; 很少有人能念对的。
最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念对。
上学以后; 总是因为这个被人嘲笑。
不过; 后来她见到了第一个把这个名字念对了的人。
那孩子叫江直树,据说IQ200; 是个天才。
刚入学时; 江直树在A班,啜一菲在F班。
毕业时; 江直树在A班; 啜一菲也在A班。
然后; A班的啜一菲就跟A班的江直树在一起了。
知道的人都跌掉了视网膜。
从此; 啜一菲多了一个外号。
——“铁达尼”。
——
“啜(chuo四声)一菲同学,啜一菲同学?”
“老师……那个字念chuai(四声); 读姓的时候念chuai; 平时念chuo(四声)。”
“啊?哦哦,好,啜一菲同学!”
“到!”
“哈哈哈哈哈……”
操场上响起了欢乐的起哄声音,啜一菲已经习惯了; 每次念她的名字都有这种自带搞笑效果; 就跟自带BGM一样。整个环境就会变成欢乐的海洋; 好一会儿才能停下来。
这次也一样,不过时间比起之前两次短了很多,A班嘛,凡事以学习为重。
斗南高中是一所公立高中; 上面还有斗南大学。比较神奇的是,它的学习成绩分布十分的不平均,可以说是顶级成绩的只有一小撮人这一部分,剩下的逐渐往后,分布到其他班级。
每一年,学校都会按成绩重新排班。也就是说如果那一天生病或者没考好,那么未来一整年都要承受这个糟糕的考试结果——某种程度上来说,跟祖国高考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啜一菲就是因为入学考试病了,才被分到了F班,全斗南学习成绩最差的班级。
后来高一末尾时她考到了B班,一跃成为全校的传奇学生。
高二期末考试,啜一菲终于考到了A班吊车尾的成绩,简直比考大学还难。
啜一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