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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多谢多谢,真的是非常感谢!”被打脸打的脸肿的都跟猪没什么差别的金鱼青年把刚刚收的那些钱还给了白川真杏。
之后,他从摊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拽着个透明的袋子。
往袋子里面放了些水,金鱼青年恋恋不舍的把‘丽莎·锦鲤’装了进去,虽然期中他被甩了一脸的水。
看着相携远去的两个煞神,金鱼青年抹了一把汗,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池子里面的那些金鱼。
“我把你们喂的那么大,就那么轻易的听别人话跳进水桶里!我就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傻的金鱼!”他吐沫四溅,数落着压根就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的金鱼们。
而金鱼的反应则是糊了这个污染了水池还罗嗦的大叔一脸的水。
其实这并不能怪金鱼们,都是赤司征十郎的气场太强大了,吓的它们不敢不听他的话啊!
***
戳了戳袋子里面的金鱼,白川真杏翘起了唇角,她几口啃完手中的苹果糖,把签子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赤司哥哥,我们去捞水球吧!”跃跃欲试的语气。
“嘴上沾到了。”赤司征十郎弯腰帮白川真杏拿掉那个粘在嘴角不放的红色糖渣。
愣愣的仰视着赤司征十郎凑过来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脸,白川真杏脸一烧,讷讷的说道:“谢……”
‘咻——’耀眼夺目的白色光芒笔直的从黑暗的尽头冲了出来,带着刺耳的声响。
停留在没有繁星的半空中,那一团白猛的炸裂开来,团在里面的颜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就像是预告一般,其余的烟花也不约同时的炸裂了,带着巨大的响声,装点了夜空。
声音被掩盖住了,赤司征十郎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唇无法猜测出白川真杏到底说了什么。
他蹙了蹙眉,“你说什么?大声点!”因为周遭吵闹的环境逼的他不得不吼了起来。
双手作喇叭,白川真杏一字一句道:“我!说!能!和!赤!司!哥!哥!一!起!来!看!这!么!漂!亮!的!烟!花!真的!是!太!好!了!”
用尽全身力气吼完这句话,白川真杏不由得抚着激烈起伏的胸口喘了几口气。
赤司征十郎错愕了一下,他扬起了唇,抬头凝望着接连不断炸开的烟花,“嗯,我也很高兴。”
这句话他用的音量十分的小,她压根就没有听清,在白川真杏疑惑的目光下赤司征十郎微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
“烟花真好看,我们下次也来一起看吧!。”伏在赤司征十郎的背上,白川真杏表情怏怏的,似乎下一秒就会睡着了。
“嗯,困了吧?睡吧,我会带你回家的。”避开后面的那个问题,他把白川真杏细长的小腿往腰上提了提,赤司征十郎走在被月光笼罩了的土路上。
环抱住赤司征十郎的脖子,白川真杏揉了揉有点撑不住的眼睛,“那就麻烦赤司哥哥了,我睡了。”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一直安静的田野里虫鸣声忽然大躁,仿佛刚刚的宁静只是为了让白川真杏安心入眠一样。
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停留在田埂之上的圆月,赤司征十郎敛下眼帘,“真是可悲啊。”怜悯的口吻。
“晚安,愿你有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头痛,宛若一个智障orz
第55章 无论做什么都很酷
“一路小心。”弯下腰理了理白川真杏衣领上的褶皱; 手指划过那弯曲的头发,白川奶奶把身子从车子里面退出来。
“嗯嗯; 我会小心的; 爷爷奶奶你们就回去吧,到了我再给你们打电话。”低下头看了被捋顺了的衣领一眼,白川真杏拽着安全带捏在手里反复把玩着。
向后退了一步; 白川奶奶看向白川爷爷,微微一笑,“老头子你和杏杏说几句吧。”
老早就想和白川真杏说话却又插不进去嘴的白川爷爷咳了两声; 装成都是因为白川奶奶盛情难却他才勉为其难的和白川真杏说上两句的模样。
白川爷爷沉吟了一下,“路上小心,今天我听别人说隔壁两个村都出事了,所以……”停顿了一下下,他发现隔壁村和孙女要去海边玩没什么关联; 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 他换了一个话题。
“去海边玩小心一点,游泳要在人多的地方,不要跑到那种一看就很偏僻人又少的水域,要在浅水那里玩; 不要游太远了; 出去游泳记得抹防晒霜……”
白川爷爷不唠叨也算了,但他一唠叨起来简直就是一鸣惊人啊,一直滔滔不绝往外蹦着不一样的花式表示自己担心的词语。
拍了拍自家老头子能清楚摸到的肩胛骨的肩膀,白川奶奶掩去心中的酸涩; “好了好了,老头子你这么啰啰嗦嗦的,杏杏她们要耽误出发时间了。”
“我怎么耽误了。”白川爷爷吹了一下白花花今天特意扎成一小缕的胡子,嘟囔了两声他点了点头。
顺带送她们去海边,自己也要去海边进一下货特地休业一天的加贺山枫摇下面包车的车窗,她探出头看向后面,“要走了哦。”
“好好,一路顺风。”帮忙关上车门,白川爷爷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包车晨曦一路奔去,流淌着银白色的光泽。
“老头子,我们回去吧。”挽着望着那即将升起的太阳久久不能言语的白川爷爷,白川奶奶佝偻着背,“儿孙自有儿孙福啊,放心吧。”
“嗯,回去吧。”回过头,白川爷爷细细的打量着白川奶奶,被他曾经称赞过的美丽乌黑的头发已经在岁月之中染上了沧桑的白,甚至还薄了许多。
富有弹力的皮肤也松弛了下来,堆积在额头形成一折折的皱纹,眼角也攀爬上了鱼尾纹,像是树皮一样。
唯独那和白川真杏如出一辙的栗色眼瞳里有着沉淀过后温和剔透的光泽,里面还有着对他的包容和无奈。
“你也老了啊。”时间就这么一眨眼过去了,再一看他们两个也是个老头子老奶奶了。
白川奶奶嗔了他一眼,不复以往的娇憨,有的也只有对时光的感叹,“是啊,我们一不小就这么待在一起快半辈子了呢,这就叫做一不小心就白了头吧?”
“少看点那些奇奇怪怪的电视剧。”白川爷爷珍重的握住白川奶奶的手,抱怨着,“都是奇怪的思想。”
“那老头子你也别看《jump》啊。”白川奶奶瞥了一眼被白川爷爷放进口袋里面的手,笑了一下。
“《jump》和你看的那些电视剧才不一样呢!梳着偏分发型满嘴歪道理的律师,一言不合就开始唱歌的A级哥哥,一直瞪着眼睛比老虎还可怕的女人哪里不奇怪了?!”白川爷爷振振有词。
“好啊,老头子你居然知道的那么清楚你肯定也偷偷看了吧。”
“才没有呢!我才不会看那些没有营养的电视剧呢!”
“就是有吧,你看你耳尖都红起来了,还不承认!”
“就是没有,再说了……”
在泛着鱼肚白的天空之下,在挂在街道半显现出来的太阳的注视下,两个老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过了大半辈子了。
***
打开窗户让早晨特有的清新的风吹散车内的闷热,白川真杏对着风使劲的吹,这才感觉到自己又复活过来了。
“坂本哥哥你的坐姿能不能不要那么奇怪……啊……”从一上车开始就很在意坂本坐姿的白川真杏转过头,看到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的坂本,她的声音因为目瞪口呆而逐渐小了下去。
面包车是七人座的,白川真杏只坐在了第二排,第一排是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而第三排则是一排连着的三个座位。
坂本穿着黑色的贴身校服,梳着一丝不苟偏分的发型。挺直的鼻梁上挂着一副正正方方的黑色眼镜,左眼眼角下面缀有一颗泪痣。
以上,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
他把第二排自己上车所的车椅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了最后一排。把脚放在第二排放平了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书一副悠哉的不得了的模样。
“…………”白川真杏望着坂本陷入了沉思,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她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等等!不对啊!她不是应该严词拒绝坂本哥哥这样危险的坐姿嘛!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啊!果然是因为那样的姿势看起来很酷吧!
“坂本哥哥,”有力的甩了甩头,白川真杏努力坚持住不然自己的想法被坂本的坐姿给带过去,“你这样坐很危险的,没有系安全带过山路的时候很抖的。”
坂本从书中分出一丝注意力递给了白川真杏,他伸手抓起束缚住他上半身的安全带往上提了提,又抬起脚示意她去看脚上绑的严严实实的安全带。
白川真杏被哽住了半响,她绞尽脑汁,“就算这样,也还是很危险的!坂本哥哥你就不能好好的系一下安全带吗?”
坂本终于把所有的视线都从书上移开了,他看起来特别有哲学的抬了一下眼镜,凌厉的目光从镜片后直射出来。
他张开了嘴,“按照XX定律,我这样坐是没有问题,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很容易脱身,安全带系的方式我严格计算了一下,把脚上的安全带为X…………”
白川真杏在那一大段的计算数字下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连忙阻止了坂本继续往下说的念头。
“我是听不懂,但是我知道坂本哥哥你这样坐姿很不对!有危险的,世界上的偶然有那么多,坂本哥哥你能确定自己一辈子都按照你所有的什么什么定律而不会受伤吗?”白川真杏犟起来六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个我不能保证,但是我能确保我自己在遭遇危险的时候能……”又是劈哩叭啦的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科学物理数学生物计算,听的人脑壳疼。
伸手从纸袋里拿出热气腾腾散发着肉香味的肉包子,加贺山枫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听到后来那两个人在哪里争论个不休。
咬了一口肉包子,加贺山枫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车路也是平缓向前不断延伸,分出一点精力给身后的人也完全没有问题。
在她咬下第二口包子的时候她转过头,就看见了坂本的坐姿。作为十分爱惜车的车主,加贺山枫一下子就炸了。
“你!那是什么坐姿??!快点给我把腿好好放下啊混蛋!”一时激动车的方向盘被她扭来扭去的,车子也随着方向盘的指挥在宽阔的国道上如同缺了头的蛇一般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
幸亏国道上现在都没有车辆经过,不然那就可惨了。
就算加贺山枫开成那个模样,车子都没有蹭到两边的护栏,或者直接冲了出去。
抓紧了车上的把手,白川真杏在车子的剧烈摇晃之中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试图劝加贺山枫冷静一点,“枫姐!冷静一点啊啊啊!!你要是不冷静一点,我们一起到黄泉路上玩了!我会让坂本哥哥好好坐好的!枫姐你快回过头啊啊啊啊啊!算是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快点给我把脚放下去!好好坐好!”加贺山枫头上的黄色呆毛迎风招展,晃来晃去的宛若Q弹的果冻一样。
可惜呆毛主人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恶劣。
本身长相再加上那一头黄毛,加贺山枫就有一点小太妹的样子,现在她龇牙咧嘴,就更有还是那种能吓哭人的小太妹的样子了。
“这样?”坂本明知故问,他将膝盖弓起,把鞋子的脚底板放在了椅子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