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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翘让侍药在一旁看着,自己开始配制解药。
连翘首先配制的不是解药,而是毒药。配好之后,连翘着曾威拿了,给在门口等候的三十人服了。曾威接过药,心里也知道,这是要试毒了,但却未有一丝迟疑,径直走了出去,看着众人服下。须臾,服药的三十人就已经中毒昏迷过去。连翘依次检查,确认毒药正确,出现的毒理反应也符合。
连翘返身回屋,从不同的容器里,分别取了蛇、蜘蛛、蜈蚣和蟾蜍,将这四种剧毒之物放进一个密闭的陶罐,盖上盖子,陶罐居然微微的颤动起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陶罐终于不再颤动,静了下来。连翘着曾威拿了,不要开盖,放文火上焙干。连翘则在这个空隙,配好了其他的所需药物,等的陶罐拿回,打开一看,罐里放进去的四只毒物,蛇、蜈蚣、蟾蜍俱已仅余皮囊,只有蜘蛛比放进去时大了数倍,但此时也已经被焙干。连翘戴上手套,取出焙干的蜘蛛,与其他药物一起,研细成粉,分成三十一分,取三十分让曾威给外边中毒众人服下。
过了两个时辰,就在连翘也暗叹第一次实验失败时,房外的三十人,竟然从口鼻吐出大量黑血。屋外之人俱是大惊失色,心里惊惧同时,也各自给这三十个以身殉职的家人哀悼!高一雍知道后,也默默的吩咐家人准备给一干试药的人,安排后事!
但连翘见此情景,不但没有紧张,反而呵呵笑了!
因为,连翘知道,解毒第一步成功了。吐出黑血不但不是死亡的征兆,相反是毒素排出的正常现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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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九死一生
第十五章九死一生
连翘将五步毒蛇、金头蜈蚣、黑色红背蜘蛛和黄红色蟾蜍四种毒物的毒性聚于一体,并加入数种辅助药物,制的了解毒之药,分成三十一份儿,给门外已经服了毒药昏迷的三十人服下。
两个时辰过去,就在连翘自己也以为解毒失败的时候,那三十人几乎同时的开始从口鼻七窍里涌出黑色的血液。高一雍嘱咐家人为这些人准备后事。
但连翘却喜形于色,因为她知道解毒初步成功了。
连翘着侍药给高展鸿服下剩下的一份儿解药,转身对曾威说道,“曾威,着人把那些人放到活水里,浸泡三天。另着人再准备五只大桶、开水侍候。再拿一只大一些的瓦罐来。”待曾威出去安排,连翘叫过侍药,“侍药,来把这些我选出的药物分成五份,不是均分,第一份为总药量的一半,第二份是所剩药物的一半,依此类推。等会热水来了,你就按照顺序依次放进木桶里,把高家小姐置于热水里,第一个桶要两个半时辰,余下的依次渐少半个时辰。泡完后来叫我。我制作药物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侍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连翘却已经看到了眼里,连翘神情肃正的看着侍药的眼睛,“连翘,我知道你的顾虑,但你将来是要做一名医者,医者眼里的病人是不能分男女老幼、美丑净脏的,他们都只是病人,所以,你看到的不是男人女人,他们只是你的病人,知道了么?”
侍药顾虑的确实是这个,高展鸿是个年轻女子,对于礼教制度如此鲜明的这个时代,让一个未婚的男子看着女子洗浴,还得时刻关注水温、时间,这些,侍药不可能不顾虑。但连翘如此的理解并及时的一番话,不但让侍药放下了顾虑,还暗自羞愧,是啊,难道因为男女有别,自己今后就不给女子治病?连翘就不对男子行医?自己真是过于拘泥了呢。
侍药的小脸儿上随着顾虑的消除,浮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我知道了。我会做好的。”
连翘看着也眼前逐渐成长的少年,心里倍感安慰,无论将来这个少年是否跟随自己一生,至少,连翘会让他能够独立自主的思维生存,能够独立的人,哪怕是在这个社会处于弱势的男人,也会过得充实,活的快乐的!
连翘微笑着颌首,给予侍药一个肯定的眼神。
曾威进来回话,一切准备停当。
“曾威,你叫你家员外来一下。”连翘面无表情的说道。
看着曾威走出去,连翘心里一乐,自己突然对着使毒之人起了兴致,这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呵呵,自己这个好奇心会替高员外揪出下毒之人,也算是高员外历来行善的回报吧!
高一雍独自走了进来,对着连翘施礼。
“高员外,你不必这么客气,我只是尽我的职责而已。另外,我想问高员外个问题,不知高员外是否想知道下毒之人啊?”连翘语气平静的说道,仿佛在话着家常。
“啊?连神医,这个老太自然希望知道,只是不知怎样才能得知啊,想老太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心里也是不平啊!”
“哦,高员外,现在外边的人都知道,高府里有人在给小姐解毒,但并不知道进展和结果,从现在起,这个小院的一切要完全封锁,包括你的夫郎们。”连翘看了一眼高一雍,接着说道,“你可有除曾威外的可靠之人?”
“有,我的管家高启,祖辈以来一直是我的家奴,更是从小伴着我一起长大的,我的生意和府内事物,我都可以完全放心交与她手。”高一雍毫无思索的说道。
“好,曾威,去叫进高启来。”连翘吩咐道,“高员外,高启来了,你就让她将负责小院内外的消息封闭,并传出话去,小姐解毒失败,将不久于人世,你高员外,一会儿也少不得委屈一会儿,要装作惊极伤心,病重不治。那样,相信不久,下毒之人就会自己站出来了。”
连翘说着看着高一雍的眼睛,高一雍毕竟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人,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连翘的意思。高一雍微微颌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年纪轻轻的神医,看来不止是医术出神入化,这心思的缜密,所见的知微及著,怕也是无几人能及了。不过,看来这个连神医对于算计别人的事儿不怎么感兴趣就是了,如若不然,此人想做何事能不成之理?
高一雍想着,正色说道,“高某对于连神医救治小女之恩,自是铭感肺腑,如此再让连神医援手除患,更是让高某无以为报,这样,也少不得,从此高家之人皆为神医奴仆,虽不能报的万一,但也算进我等之心吧。”
连翘听了高一雍的一番话,心里觉得好笑,自己那样做,和这下毒之人有何区别。但连翘却对高一雍呵呵一笑,“高员外,你的一片心意,我都了解,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去安排吧,给高启讲明了,安排妥当了,你就进来吧。到时我会让你惊惧攻心的,呵呵。”
高一雍施礼出去。
此时,曾威已经着人送进了第一个大桶和热水。连翘又走到床边察看高展鸿的神色,扶了脉搏,再次确定无误后,示意侍药可以开始泡澡了。
那边曾威将高展鸿抱入木桶,侍药安排药浴不提。
连翘走到展鸿楼的内间暖阁,将陶罐、盛毒物的竹笼陶罐统统拿了进去。关闭内间的门后,将那五步毒蛇、金头蜈蚣、黑色红背蜘蛛和黄红色蟾蜍四种毒物,一一从各自的容器里取出,说也奇怪,那些极毒无比的毒物们,见了连翘居然不扑不咬,甚至仿佛瘫软了般,任由连翘捉了投进陶罐。
连翘第一批将四只毒物放入后,盖严罐盖,然后盘膝坐下,伸出双手抵住陶罐,须臾间,连翘的手臂至手掌间,竟然缓缓结上了一层薄冰。接着整个陶罐都被薄冰覆盖。罐里的毒物受到那阴寒之气的刺激,纷纷狂躁,很快整个陶罐就咯咯响着颤抖起来。
待得陶罐停止颤抖作响,连翘打开罐盖,这一次,罐内剩下的是一只变成青褐色的泛着幽光的蟾蜍。连翘又取了四只毒物放入陶罐,再次封闭陶罐,施功催逼毒物,陶罐更加剧烈的咯咯响着颤动了一阵,陶罐再次静止后,连翘收功打开陶罐,这时罐里的青褐色蟾蜍和其他三只毒物俱已不见,剩下的是一只金头浑身赤红的蜈蚣,那蜈蚣已经是放进去时的数倍,盘桓在罐底,发着淋淋的血光。
连翘一次次放入毒物,一次次施功催毒。连续九次后,连翘由于连续的发功,脸色已经微微泛白,连翘这一次收功后,并没有急于打开罐盖,而是,先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瓶,从里边取出一颗金黄色的小药丸儿,放进嘴里,含着闭目精心,将身体气机理顺,缓缓的运功,渐渐的药丸儿在嘴里融化,成为清香甘冽的泉水精华般沿着连翘的咽喉滑下,很快的,连翘的疲惫感消失了,那精力又恢复了丰满充沛。
连翘吁了一口气,收功睁开眼睛。这才抬眼看向那个聚集了四九三十六种毒物的陶罐。
呵呵,这就是传说的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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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下毒之人
第十六章下毒之人
连翘运动功力,促使四九三十六种毒物聚集与一体,当她收功看向那个装着最后一只毒物的陶罐时,展颜一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死一生?
所谓九死一生,就是指这四种各十只毒物,取其各一只放到一起,取得的毒物,就是这个世间最最厉害的解毒药。而各取九条放到一起聚毒而成的毒物,则就是这世间最最毒烈的毒药。
其中解毒之药用的是焙干的干品,制成的毒药则可以用活物,所以,这个毒药极品一旦制的,可以长时间的豢养,这个活的毒物也就成了制毒之人的私人小宠,汗!不过是只极毒的小宠罢了!
连翘当初看到这个记载时,还取笑过这个记载的可笑,这不仿佛自相矛盾的故事么!是这最厉害的解药厉害还是最毒的毒药厉害?哈哈,古书里并没有记载,那么今天自己就来拿那个丧心病狂之人实验一下吧!
连翘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起身打开那个陶罐,随着陶罐盖子的打开,一股莹莹的血光从陶罐里浮晕而出,那陶罐里只余下一条细小的毒蛇,毒蛇的头部已经长出了两只尖尖的肉角,毒蛇的身体不再是放进馆子里时的土黄色,而已经全部变成的赤红,红的仿佛周身流动着鲜红的血液!
连翘把手伸进陶罐,轻轻的取出血蛇,那赤血蛇居然极其温顺沿着连翘的手臂缓缓的盘绕起来,就在连翘雪白的小臂上,绕成了一个三圈的蛇镯。
连翘看着那赤红的小身子,可爱的带着角的蛇头,心下欢喜,“嘻嘻,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收的第二个宠物,我要给你起个名字,嗯,既然这么红,就叫你红栀子吧!”连翘说着点了点那个小巧玲珑的蛇头,嘻嘻笑道。
连翘刚刚安置好栀子,侍药的声音在暖阁门口响起,“连翘,高小姐沐浴已毕。”
“哦,知道了,我就来。”连翘起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开门提步走了出去。
连翘来的床前,探查了一下高展鸿的眼睛、鼻息、唇舌,然后请了脉。回首对曾威说道,“高小姐的毒已经全部解除,之所以没有醒来,是由于中毒的时间太久,中气消耗太过,所以一时不能醒来。”
说完走到放置药物的桌子前,口述着药物和用量,着侍药抓取。然后让侍药就在屋里煎药。
连翘忙乎完这里,回首对曾威说,“把高员外叫进来吧。我们要进行下一件事了。”
高一雍随了曾威进的屋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儿虽然还是消瘦,但却已经不是之前的灰黑黯淡,此时的唇色已经是正常的微红,